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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惹(人外暹罗鳄)

潜伏在水底的冷血猛兽。

    不是同一物种,没有一丝结合的可能性。

    一个人和一条鳄鱼在一起生活,闻所未闻。

    牡丹还存了回家的想法,她想着,外界的救援队迟早会找到她,救她回去。

    她怀着美好的期待。

    -

    变成人形的暹罗鳄,抱着他的小雌性,炫耀似的,围着广袤的水域一遍遍狂奔。

    亮晶晶的眼睛,仿佛在说:看吧,这么大的地方,全都是我的地盘!

    接受过野外生存训练的小娘惹,想从男人怀里跳下来——跳!下!来!

    艹,她离地起码两米。

    之前在山洞里觉不出来,等到男人把牡丹放在地上,同一高度下,她才觉出,自己是多么的矮!

    而男人的个头高出她整整四五十公分,她的头只到他的胸膛,需要抬头仰视,才能看到他的下巴。

    离了个大谱,怎么差这么多!

    还有她一直忽略的下半身,之前鳄鱼还知道用大型叶子挡一挡,尽量不让她尴尬。

    现在可好,原形毕露。

    牡丹都想要竖中指了,眼前这条能变身的、不符合科学定律的鳄鱼,丁丁也是穷尽了人所有想象的奇葩物件,不止有鳞片覆盖,还有骨质倒刺,如果勾住,那得多疼啊!

    牡丹悄悄拿手比了比长度,心下一凛,那得是付出多大的决心和毅力,才能整个容纳进去。

    她都快为鳄鱼以后的伴侣点蜡了,且祝某位好运。

    牡丹脱下自己的外套,系在男人腰间,省得他老是光明正大遛鸟,会让人长针眼啊喂!

    男人开心极了,抱着牡丹转圈圈,伸出长长的舌头,舔她的脸颊和嘴唇。

    牡丹推不开,只好放任,和他玩贴面亲亲碰额头的游戏。

    呼吸交缠在一起,瞳孔里盛满对方的身影。

    牡丹突然有些紧张,像是意识到了眼前的男人并不只是她认为的傻狗,而是一条成年的、拥有变身能力的雄性。

    她猛地转过身,平复内心过快的心跳。

    男人舔够她的嘴唇,抱着她跳进水里,在清澈冰凉的水里,带着她游来游去。

    姿态缓慢又轻柔。

    牡丹的衣服湿透,长发湿淋淋的,平静的水面荡出圈圈涟漪。

    男人在水里潜泳,就像入水的鱼类,自由畅阔,带着欢喜和满足的表情。

    他一下子跃出水面,摇一摇脑袋,头发落下串串水珠。

    透明的阳光透过枝叶的罅隙,在湖面形成明灭的光影。

    夏风温热,撩起秀发,在赤裸的肌肤上,啜饮出一点细微又湿润的战栗。

    牡丹的身体浸在水里,因为浮力上潜,踩不到实处的感觉仿佛失重。

    哗啦——少女在水中漂浮起来。

    水雾蒸腾,整个身体被流动的液体拥抱,凉凉的湖水让牡丹上浮,抵消万有引力加予的重力作用。在想象力的世界里,她正在自由飞行。

    湖水温热,侵占她的身体、抚触她的肌肤、包围她的感官,心脏在胸腔里跳动,扑通扑通——血液开始沸腾。

    男人环住牡丹的腰身,在温暖的湖水中,和她亲密拥吻。

    从未有过的体验,温凉的软舌滑进少女的口腔,带动她的小舌一起舞动。

    全身心和水流交缠,热的,烫的,湿的,凉的,亲密的缠吻,密不可分的距离,情绪上浮,烟花沸腾,牡丹的脑中达到一个小小的高点。

    牡丹开始憋气,面部浸入水中,有水流挤进耳朵,稍许嗡鸣声被针刺透。她用手捏住鼻子,随着时间的流逝,呼吸困难,窒息的感觉悄悄来临。

    在水流的世界中,少女呼出残存的空气,气泡从水里升到水面,啪一下破掉。

    在即将达到极限的临界点前,牡丹的胸腔在颤抖,整个呼吸系统都乱掉了,缺氧的感觉如此难受,世界仿佛消失不见,她的身体开始挣扎,想要上浮,破开湖水——

    牡丹的鼻翼几次翕张,打破憋气纪录的求胜心最终压倒呼吸空气的求生欲,少女坚持了整整一分半钟,才冲破水面,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湿淋淋的头发四处滴水,重力作用加倍,让她差点打一个趔趄。

    男人轻笑,吻在牡丹的唇上,把她脸上的水珠一点点舔走。

    在迷人的小雌性面前,变成人形的暹罗鳄在水里尽情展示自己优美的姿势。

    蝶泳,自由泳,蛙泳,仰泳,手臂摆动,双腿收紧,胳膊划破平静的水面,身体仿佛与湖水融为一体。

    自由,美丽,强大,通通属于眼前的男人。

    下②

    “你会不会说话?”

    小娘惹突然来了逗弄鳄鱼的兴致,眉毛挑起,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

    “我叫牡丹,‘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的牡丹。”

    有着奇特外表的男人听到小雌性喊他,矫健的身体像一发炮弹,咚一声射到她跟前。

    嘴巴张开,吐出里面的的大舌头,一遍遍舔牡丹发出好听声音的嘴唇。

    “啊啊啊——”暹罗鳄变成的男人像个傻儿子,一个劲地啊啊叫唤。

    两人大眼瞪小眼。

    牡丹长长地“唉”了一声,拍了拍自己蠢到掉渣的脑袋,怎么会生出和鳄鱼沟通的想法。

    太幼稚了。

    “算了,算了,不难为你了,还是考虑中午吃什么吧。”

    牡丹从来都是有了想法就去做,从不拖延。

    她决定去摘点果子,再找找有没有野生的蜂蜜,如果有烤鸟蛋,就更好了。

    小娘惹从蔚蓝的湖水里探出头,有着漂亮曲线的身体闪着湿淋淋的水色,柔嫩的脚心踩到岸边,阳光顺着长长的黑发流动跳跃,细腻的雪背掐着一截温软的腰身,凝脂美玉的肤rou皎洁莹白,笔直修长的双腿,透明的水珠顺着饱满的臀部一点点没入紧闭的大腿内侧,微颤的膝窝压过流水的线条。

    男人湿黏灼热的视线印在牡丹的后背上,从细瘦白皙的肩头到微微摆动的手臂,被水浸湿的衣服隐约露出撩人的春色。

    如果转过身,胸前长着一对圆润的乳儿,软且嫩,富有丰盈的rou感,敏感细嫩到一压就有浅淡的红痕。

    舔的时候,嫩滑的触感让他无比流连,贪恋饥渴的馋瘾,像是要把瑟缩的奶rou一口吞进去。

    不,这还不够。

    他想……加重力度,在香软的表面留下无数痕迹,让自己的气息又厚又重地涂满小雌性的每一处,用浓郁的、充满驱逐和独占意味的浓烈体味警告竞争者,不要试图跟他争。

    不然,一定会让忤逆的进犯者,付出血的代价。

    在牡丹看不见的地方,男人变了神色,眼底弥漫着障气一样的红。

    已经性成熟的成年暹罗鳄几度收缩竖瞳,飙升的肾上腺素让他体表血液快速流淌,高温的热度熨烫着流经的湖水,快要沸腾的波纹一圈圈回荡。

    ……不行。

    他要忍耐,拿出足够的诚意和耐心,不能暴露残忍狠戾的兽性,要压抑住体内疯狂滋生的yuhuo,不能吓到柔弱的小雌性。

    但是,他快忍受不住了。

    迷人的、散发着香甜气息的小雌性是他的,没人能够夺走,他会想尽办法,绊住她的步伐,留住她的视线,赢得她甘心付出的深切爱慕。

    其实,他会说话,也能理解她话里的意思,但是为了放下小雌性的戒心,他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看似装傻充楞的外表,只是特别一点的求偶策略罢了。

    他会以一种更无害和亲和的方式去靠近,在适当的时机和场合,和看中的小雌性深情告白,热烈求爱。

    美丽柔弱的小雌性,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喂,傻狗,跟上来呀!”

    小娘惹大大方方喊她给鳄鱼取的“爱称”,神色得意又骄矜。

    听见呼唤的男人傻不愣登冲过来,一下子把牡丹横抱起来,鼻子凑到她的跟前,不停嗅闻,像是确认气息、留下记号似的,在她的脸颊上留下无数舔舐的水痕。

    笑呵呵的牡丹一把糊了他的脸。

    “陪我去摘果子吧。”

    小娘惹揪着男人的耳朵,窝在他的怀里,心安理得地随意指示方向。

    食指往右,他就往右走;食指往左,他就朝左走。

    揪他的头发,就是停下的意思。

    小雌性有了新发现,或者适合她口味的食物,就会使劲揪他的头发和耳朵。

    在他的怀里格外跳脱,用很大的声音不断提醒他,双脚乱踢,着急想从他身上下来。

    “那里,那里,那里——有草莓和浆果!”

    他会把怀里的小雌性亲个够,才把她放下来,看着她在树丛里穿梭,神色兴奋地采摘酸甜的野果,把从没有人踏足过的深山密林,当成野外的草莓采摘园。

    饱满鲜艳的浆果坠在茂密的树丛里,牡丹伸长手臂去够,透亮的光线从叶片的罅隙打下来,在她的发间晕成浅色的光斑,透明的水汽在空中浮动,纤细漂亮的身体染上一层金色的光边。

    小娘惹一边吃一边摘,最后迫不及待,直接撩起衣服盛了满满一兜子水泽丰沛的野果草莓,白生生的小肚子露出来,眉眼上扬,生动而鲜活。

    “抱,抱我!”

    牡丹有些急,双脚在地上乱踩,纤细的腰肢颠着起伏的幅度,不少果子掉在地上。

    听到声音的暹罗鳄笑意施然,长臂一捞,把可爱的小雌性抱在怀里。

    男人舔了一口牡丹嘴角的汁水,嗯,很美味。

    “傻狗——哼!”

    小娘惹安心窝在男人的怀抱,小手抓了一把果子塞到他的嘴里,冰凉酸甜的滋味在口中炸开,他的眼睛顿时一亮,喉结不停吞咽。

    “好吃吧,这是野莓。”

    看着男人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牡丹扑哧一声笑了。

    “这片森林,多的是你没见过的,尝起来特别甜的水果。”

    牡丹找了一块空地,又摘了一些其他的水果,在河里洗净,满满当当铺在翠绿的芭蕉叶上,这个咬一口,那个尝一下,三两个果子一起投给身边的男人,像投喂宠物一样。

    “嗷嗷待哺”的鳄鱼在空中一口吞下。

    “你要是会说话就好了……”

    小娘惹吃够了果子,在河边洗手,回到之前的地方坐下,有些无聊地玩弄自己的手指。

    “嘛——木木——牡丹!”

    牡丹震惊地盯着眼前突然喊她名字的暹罗鳄,半天没有回神。

    “再说一遍。”

    “牡丹,牡丹,牡丹……”

    男人傻乎乎地不停重复牡丹的名字,声调从陌生到熟悉,到最后一连串涌出来,比河里的流水还要顺畅。

    “原来,你会说话啊!”

    小娘惹有些不知道作何反应,嘴里干巴巴的,发出一句感叹。

    “牡丹,牡丹,牡丹……”

    男人化身复读机。

    “好了,别喊我的名字了……你还会说别的话吗?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从这片森林出去?”

    “牡丹!”

    暹罗鳄傻不愣登叫了一声,随后就像个闷葫芦,再也不肯开口了。

    “傻狗!”

    牡丹气得踢了他一脚,被男人搂在怀里,好一阵揉搓。

    下午日头渐晒,男人带着自家的小雌性返回冰凉的湖潭。

    牡丹懒洋洋泡在水里,眼皮耷拉着,靠在男人宽厚的胸前,昏昏欲睡。

    “哗啦啦——”

    水流被击打的声音吸引了牡丹的注意,嚯,原来是贪凉戏水的猴子。

    牡丹重新闭上眼。

    男人倒是怒了,在他的地盘,还敢撒野!

    他撇下怀里的小雌性,身体如离弦之箭射出去。

    化成原形,张开血盆大口,有力的尾巴横扫一大片。

    可怜的猴子吓得吱哇乱叫,一溜烟跑远了。

    当他怀着骄傲的神色转过身的时候,待在水里的小雌性不见了。

    -

    牡丹在湖底潜泳,一直游到湖的另一边,才冲破水面。

    刚想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就被追踪雌性气味而来的暹罗鳄逮了个正着。

    咳咳,她都忘了爬行动物的嗅觉系统比人类灵敏多了。

    “牡丹!”

    饱含威慑的声音吓得牡丹一激灵,她傻呵呵笑着,想要后退,见到男人越发危险的眼神,认命一般,撅着嘴投进他张开的双臂。

    腰身被狠狠掐住,男人逮住自己想要逃跑的小雌性,惩罚性地深吻。

    有力的长舌深深顶进喉头,牡丹湿着眼睛,接受雄性气息的灌注。

    “唔、啊……”

    小娘惹发出受不了的闷哼,推拒的双手被牢牢扣住,柔软的身体越发贴近男人的胸膛,勃发紧绷的肌rou硬而烫,过高的体温让牡丹仿佛触电,手脚发软,浑身无力。

    遭受挤压的乳rou过敏一样痒,粗粝的手指擦过的地方,泻出些微的痛感。

    “不要了……”

    牡丹眼角含泪地呜咽,娇妍的弱态越发惹人怜惜。

    “牡丹,牡丹,牡丹!”

    暹罗鳄又开始喊她的名字,含着她的唇rou,细细嘬吸。

    “呜呜,放开我……”

    小雌性用控诉的眼神看向他,他重重舔了一口水红的唇,将嘴角的水液悉数卷走。

    才结束这次长长的吻。

    牡丹大口喘息,形容多少有点狼狈,头发都乱了。

    罢了,再也不去想单独逃走的事了。

    在危机四伏的丛林里,独自行走,几乎不可能实现。

    她得仰赖眼前强大的、由暹罗鳄变成的男人。

    “哼,傻狗!”

    小娘惹有些气恼,白了他一眼。

    被一脸魇足的男人抱在怀里,亲了又亲。

    “啊——”

    差点喘不过气的牡丹狠狠踢了男人几脚,不过,就这点力气,踢到结实的大腿肌rou上,就跟挠痒痒似的。

    倒是把牡丹的脚趾踢疼了,她嘶嘶喊着痛。

    眉头皱起来,好不可怜。

    男人满眼怜惜地捞起小雌性白嫩嫩的小脚,吹了几口热气,露出森森的牙齿,在牡丹害怕的眼神中,轻轻卷了几口。

    湿漉漉的触感,让牡丹不住往后瑟缩。

    “傻狗……”

    偃旗息鼓的小娘惹悄声骂了一句。

    下   03

    时间过得飞快,晒得发昏的太阳很快从西边落下,温度一点点下来,空气里流动着湿润的气息。

    晚上,牡丹又一次烤鱼。

    这次又加了一点美味,暹罗鳄不知道从那里掏来的鸟蛋。

    烤熟之后,鲜嫩可口,特别香。

    牡丹吃了一连吃了三四个,剩下吃不完的全数丢给男人。

    男人倒也不嫌,把牡丹投喂过来的食物照单全收。

    “好无聊哦……”

    吃饱喝足,小娘惹有点兴致缺缺,划拉着地上的枯枝。

    暹罗鳄瞧着自家小雌性,脑袋里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喂喂喂——傻狗,你要带我去哪啊!”

    男人一把捞起地上的牡丹,抱在怀里,往不知名的地方飞奔。

    景物簌簌而逝,狂乱的风流吹乱她的头发,声音都七零八落。

    “牡丹!”

    不管什么地方,不会说话的鳄鱼一律以牡丹代称。

    牡丹……优雅地翻了个白眼。

    动作慢下来,男人把小雌性带到了森林中央——幽幽的光点从四周亮起。

    是夜晚发光的菌菇孢子。

    还有尾部发光用以求偶的萤火虫。

    朦胧闪烁,蓝绿色的光晕迷离了视线。

    很漂亮,像传说中的仙境。

    罗曼蒂克的代名词。

    牡丹静静瞧着面前的奇幻景象,眼神怔怔,脸上没有表情。

    “牡丹,牡丹,牡丹!”

    叠声的呼喊打破她的沉思,一脸激动的男人握住她的双手,轻柔舔吻她的嘴唇。

    “傻狗……”

    柔弱的小娘惹发出一声叹息,手臂主动攀在男人的肩上,和他亲密拥吻。

    时光静谧无声,浪漫的情事水到渠成。

    当真的面对,牡丹还是疼得落泪了。

    哭得惨兮兮的,整张脸浸在泪里,唇是湿的,头发也是湿的。

    身上砸满了汗。

    月光落下来,晃着水一样的媚色。

    男人把自家的小雌性从头到尾舔了一遍,如他所愿,将自己的气息涂满每一处肌肤。

    连手指都不放过。

    “不要了……”

    牡丹开始求饶,讨好地亲吻男人。

    精力旺盛的男人,肌rou虬结,身体强壮,深色黝黑的皮肤与小娘惹娇嫩的肤rou形成鲜明的对比,极高的个体差异让牡丹像一只无尾熊挂在他的身上。

    腰线下折,小腿弓起。

    肚腹传来的几乎是撑破的饱胀感让牡丹不停流泪,哑着嗓子,苦苦哀求。

    “求你……”

    男人食髓知味,抱着心爱的小雌性,来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都有些不知收敛,握着女人纤弱的腰身,不停动作。

    “牡丹……”

    一声极重的粗喘,拉长的尾音带着无限的眷恋。

    小娘惹已经没有力气了,浑身布满显眼的痕迹。

    “我爱你。”

    累极的牡丹没有听到他的低喃,歪过头去,睡着了。

    男人抱着他的小雌性,返回洞xue。

    寻找一个合适的位置,用牢牢圈占的姿势,对着怀里的小人,亲了亲,又亲了亲,才放心安睡过去。

    牡丹醒来的时候,身上酸涩不已,想到昨晚的情事,有些恼意,又有些羞涩。

    最后化作一声轻叹。

    “牡丹!”

    大狗又开始拱她,亲她的嘴唇,舔她的手指,把玩她的头发,玩闹戏耍,不亦乐乎。

    她生无可恋,去扯男人的头发。

    良久,才稍微推开一点,暹罗鳄恨不得黏在她身上,散发着高温的身体。

    “牡丹!”

    男人无比响亮地喊她的名字。

    牡丹……都快形成条件反射了。

    不去搭理他。

    就这样,他们在洞xue里“同居”起来。

    除却过于频繁的床事,别的都好。

    暹罗鳄对自己的小雌性向来宽容,宠起来,那真是没得说。

    各种水果吃食,堆起来像一座小山。

    偶尔男人还逮来几只野兔子,松鼠,山鸡,麻雀什么的,让牡丹养着玩。

    某天小娘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rourou的,很软。

    她的腰围都大了一圈。

    男人捕猎回来的时候,遭到了牡丹好一通暴揍。

    可爱迷人的小雌性掀开衣服,露出自己微凸的小腹。

    嚷嚷着:“都怪你,都把我喂胖了!”

    男人把小雌性抱起来,很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

    搞得牡丹都有点紧张了。

    “干、干嘛……”

    一阵天旋地转,男人把求欢的牡丹压在身下,脱掉衣服,冲着娇嫩的肌肤,就是一通舔。

    舔到最后,小雌性再也说不出话来。

    眼神痴痴的,落着泪。

    在雪白的小肚子上,烙下无数靡丽的红痕。

    晚上,男人抱着牡丹出去散步。

    “想吃那里的果子……”

    小娘惹指着枝头的果子,神色娇媚。

    男人放下小雌性,依言照做。

    有力的尾巴弹在地上,整个人不借助任何工具,就快速攀援在粗壮的树干上。

    牡丹看着爬树的男人,矫健的身姿比猎豹还要优美。

    她一时之间,看呆了。

    与此同时,一条与枯枝落叶的颜色完美融合的巨大森蚺嗅到食物的气息,冷血的身体无声地爬过。

    “啊——”

    牡丹发出一声痛呼,脚踝被毒蛇狠狠咬噬,伤口瞬间肿胀青紫。

    男人怒极攻心,从树冠直接跳下来,拎起巨大的蛇头,准确掐住七寸,将露出毒牙的蛇头使劲撞在树上,趁着森蚺晕过去之际,双手成拳狂揍伤害小雌性的敌人。

    直到听到牡丹的微弱气息,他才从狂怒中清醒过来,把死到不能再死的毒蛇丢到地上。

    顾不得什么,男人直接趴下,用尖利的手指划开女人腿上可怖的伤口,嘴唇凑近,把血管里的毒素一口一口吸出来。

    蛇毒扩散速度太快了,牡丹脸色苍白,体内的力气快速流失。

    男人满脸焦急地抱起受伤的小雌性,往长着草药的湖边狂奔而去。

    “傻狗……”

    神智不甚清晰的牡丹看到满头大汗的男人,有些好笑,伸出手拽了拽他的头发。

    “牡丹,别睡过去!牡丹,求你,一定要撑住——就快到了!”

    暹罗鳄第一次慌乱了全部心神,他从没这么怕过。

    “原来你会说话啊……”

    牡丹张开毫无血色的嘴唇,发出一声轻轻的,带着笑意的呢喃。

    在男人痛苦而疯狂的眼神中,缓缓睡去。

    -

    牡丹没有死,她得救了。

    被前来搜寻的医疗队发现,乘着直升机,到当地最大的医院急救。

    经过三个小时的漫长手术,和几个月的身体复健,她才彻底康复。

    一脸哀切的父母把她接回家,说什么也不让她再回危险的婆罗洲。

    她抗争过,被武断的父亲软禁在家里。

    母亲整天以泪洗面,不明白一向乖巧听话的女儿,突然变了一副模样。

    牡丹看见家里因为她而变得翻天覆地,冲动的心思过去,她一下子冷静下来。

    和父母保证,会优先完成学业,不会再暴躁易怒。

    不会再想着……回到那遥远的、危机四伏的、带给她无数创伤的丛林深处。

    小娘惹回到美国继续接受教育,因为成绩出色,提前一年毕业。

    以非盈利环保组织优秀志愿者的身份,重回家乡。

    和志同道合的好友伙伴一起致力于,婆罗洲的环境保护和珍稀野生动物研究。

    牡丹联合当地政府部门,建立自然保护区,在联合国大会上游说相关组织和基金会,在马来西亚的湿地和雪山,投资建设研究机构和森林哨所。

    她则以负责人和研究员的身份,在婆罗洲长期居住下来。

    某天中午,她去湖里游泳。

    突然,被一股大力拖到湖水深处。

    牡丹笑着,顺从地被男人拉进怀里。

    激烈地深吻。

    到最后,她直接呛出眼泪。

    “傻狗……”

    小娘惹拽着暹罗鳄的头发,发出一声,长长、长长地叹息。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