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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都市 第一部】复仇与救赎(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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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蕾的耳垂很敏感,但谢浩并没有发现。

    我用眼角余光偷偷看她,虽然光线很暗,但看到她脸红了起来,大大眼睛微

    微眯着,好象很享受的样子。

    哪个女孩不喜欢甜言蜜语,即便是女警也不会例外。

    一边说着烂话,一边咬着她耳朵,而我的手顺着她肚子向上慢慢攀爬,而她

    似乎恍然未觉。

    我现在做的所有一切都是有目的。

    当时谢浩为什么会把嫣然按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这应该是一种变态的心理所

    致。

    在之前的强jian中,嫣然一定表现出抗拒、反感、厌恶,于是谢浩让她赤裸裸

    地站在玻璃窗前,强迫让她看着下方川流不息的车辆和熙熙攘攘的行人。

    下面的人或许看不到她,但有种赤身裸体在众目睽睽下的感觉,会给女人带

    来巨大的羞耻感。

    他妈的,在老子面前装纯洁,老子被让这大街上所有人看着你怎么被我cao。

    虽然我一直没彻底了解嫣然三次被jianyin的过程,但我相信当时谢浩就是这么

    想的。

    而此时阳台上,虽然光线昏暗,前面是别墅的私家花园,除非有人刻意偷窥

    ,倒也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一切。

    但毕竟是开放式的阳台,一样会给米蕾带来强烈的羞耻感。

    我的目标是在阳台把她剥得一丝不挂,然后将肿胀的roubang捅进她的身体。

    不过,我也知道这很难,几乎不可能实现,但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会努力。

    指沿已触到胸罩下沿,胸罩与肌肤贴合提很紧,要想一下插进去不太现实,

    我退而求其次,手掌勐然一探,将她丰满的rufang连着文胸一起抓在掌中。

    在我想把文胸往上推时,身为警察的米蕾反应极快,一把抓住了我胳膊,这

    次力量大了许多,而且有拉扯动作,但我紧紧抓着胸罩不肯松手。

    「浩,你干什么。」

    她转过头,没等她说什么,我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压在她的唇上。

    此时言语是多余的,难道我说:「蕾,我想在这里摸摸你的rufang。」

    肯定会被严词拒绝。

    于是,我们在谢浩又一次的叫喊声中,热吻起。

    鼓足力气,慢慢将她的胸罩往上推,并非我的力量定比她大,我坚决、她不

    坚决,这便是成败的关键。

    终于,我将胸罩推离了rufang,手掌一沉,将颤颤巍巍的双乳牢牢握在掌心。

    我不轻不重地摸捏着,比我想象中要硬些,但手感极极佳,软中带硬,硬中

    有软,越摸越舒服,越摸我心就越痒。

    慢慢加大力量,我感到她似乎又想反抗,顿时回来神来,光顾着享受,却忘

    了目的。

    动作立刻轻柔起来,手指拨弄着两颗小小花蕾,几乎每个女人的rutou都很敏

    感,更何她名字中还有个「蕾」

    字。

    rutou在指尖硬挺起来,速度比我想象得要快,我用挺立的roubang磨动着她的屁

    股,但下一步该怎么做,我仍有些茫然。

    在我爱抚下,米蕾产生了欲望,但光摸奶子就令她春情勃发,显然不太现实。

    如果她穿的是裙子,就要方便许多,只要剥下内裤,就会有机会。

    但她穿着牛仔短裤,他妈的,竟还有着皮带,就算她一动不动,我也剥半天。

    刚才我也试探过了,要从裤腰把手插进去难度极大。

    已经吻了半天,米蕾已经有想停下的意思,但我还是含着她舌头不肯放嘴。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才能将她在阳台上剥得一丝不挂,然后象谢浩jianyin我

    妻子一样狠狠地干她?在我快速思考时,米蕾强行把舌头从我嘴里拨了回去,看

    她的意思,似乎要把我抓着rufang的手也弄走。

    我心中大急,只有铤而走险,手主动离开了她的rufang,似乎是象从她衣服里

    缩回来,在她放松了警惕的之时,我抓住T恤的边缘,勐地向上拉去。

    米蕾根本没想过我会这么做,T恤瞬间被拉到了胸部之上,雪白的rufang终于

    裸露在茫茫夜色之中。

    她的双臂被衣服带着向上扬起,只要再一秒,她的身体就将赤裸在这阳台上。

    这一刻,我希望在黑暗处有个偷窥的男人,看着我怎么脱掉她衣服,怎么用

    身体死死顶住她,怎么再剥掉她的裤子、怎么把roubang象刺刀一样狠狠插进她的身

    体。

    想法是美丽好,但往往都实现不了。

    如果米蕾一般人,或许也就成功了。

    虽然她是文职,身手却不比女特警逊色,在手臂刚上举时,手肘便向两边撑

    开,T恤便脱不出去了。

    我是破舟沉釜,而她下意识的反抗当然也全力以赴,T恤撕拉一声裂了开来

    ,但总算还是硬生生给我剥下来了。

    正当我试图用身体挤压住她,她的手肘准确地击中我的胸口,一阵疼痛,我

    退了两步,而她已摆脱我的掌控走向房间。

    我喘了口气追了过去,她一边将已推到脖子上的胸罩拉回了原位,一边气冲

    冲地向门口大步走去。

    怎么办?扑过去?打是打不过她的,被她打一顿也行,反正这身体又不是我

    的。

    正当我准备这么做时,已将房门拉开的她勐地又将门关上,满脸怒火、气势

    汹汹向我冲来。

    妈的,我还没动手,你就要打我,这还有天理吗?这一刻我都没空欣赏在我

    眼前不停跃动的丰乳,我闭上眼睛,来吧,打就打吧,打死还省得我自己动手。

    米蕾风一样从我身边冲过,强劲的气流让我头发都舞动了起来。

    她拉开衣橱的门,胡乱地翻起衣服。

    我这才明白,我把她衣服撕破了,她难道穿着胸罩回去吗?瞬间,我改变了

    主意,冲了过去从身后抱住她道:「小蕾,我错了,真的错了,我太冲动,你打

    我、骂我都行,求你别走。」

    她在我怀中挣扎,我的力气并不小,除非她拿拙擒拿格斗的本事才能挣脱,

    而她象一个普通女孩一样挣扎,是注定逃不了的。

    虽然她还翻着衣服,还在挣扎,但越来越不坚决,力量也越来越小。

    边上就是床,我抱着她退了两步,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一上床,我又是「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是我不好」

    这样说着,然后找机会开始吻她。

    米蕾开始还不停反抗,当我把她的舌头吸进嘴里,反抗已开始变成向征性的。

    很快,胸罩被我剥掉,牛仔短裤连着内裤也剥了个干净。

    在脱掉球鞋的时候,我看到她穿了一双浅粉色的短袜。

    什么品味,白鞋配粉色袜子,你是看也不看,闭着眼睛在柜里捞了一双吧。

    但就是这双短短的粉色的袜子,让英气的女警多一份稚嫩,甚至是纯洁。

    有时纯洁与是否有过性爱没有关系,一个人眼神清澈、思想单纯,打扮朴素

    ,都会给人纯洁的感觉。

    嫣然虽然嫁给我两年,虽然曾被男人jian污过,但在我心中她依然是那样的纯

    洁、那样的一尘不染。

    而眼前的女警,原本并没有给我这样的感觉,但就是因为她穿着的这双浅粉

    色短袜,突然给了我纯洁的感觉。

    在观看谢浩从十八岁到现在六年的性爱史,绝大部分以超快镜掠过,连女孩

    长什么样都不知,唯有和米蕾zuoai,我看得很仔细。

    为什么喜欢喝酒、喜欢zuoai、甚至喜欢吸毒,因为这些都可以令人忘记痛苦。

    在病床上的头几天,神智虽然清醒,但不能动、不能说话,连小便都得依赖

    导尿管,其中的痛苦煎熬难以想象。

    而米蕾身着警服的英姿令人赏心悦目,而她赤裸的身体令人充盈起强烈的欲

    望,麻醉了我的心灵与rou体。

    虽然米蕾与谢浩有过多次zuoai的经历,但此时主宰这具身体的灵魂是我,观

    看与亲身实践感受完全不一样,带着快乐也更一样。

    在我众多的女友情人之中,没有一个职业是警察的,连交警都没有,而刚才

    她随意一击,就差点将我打趴下,而现在她如乖巧的绵羊,娇羞不已随我任意猥

    玩,这种感觉太让人兴奋了。

    我含着勃起的rutou,大力揉搓着湿润起来的私处。

    谢浩的zuoai思路一开始就是错的,她不是幼儿园的老师,不是企业的文员,

    她是一个警察,有着过人的体魄与坚强的意志,你这么轻轻柔柔地对她象是搔痒

    一样,根本无法彻底让她亢奋起来。

    去摸她的屄还要看她的脸色,老子都把手指捅进你女朋友的屄里,你又能我

    怎么样!「浩,浩,轻点,痛。」

    米蕾抓住我肩膀道。

    在极度的亢奋中,我开始啃咬起她高高耸立着的rufang,雪白的乳rou留下一个

    个清晰的牙印。

    我从米蕾双乳间抬起头,望着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女警道:「我会轻

    点。」

    说归说,做归做,我低下头继续疯狂啃咬着乳rou,对着身体里面的谢浩道:

    「谢浩,你他妈的把我妻子的rufang捏出一个又一个指印,今天我加倍还给你。」

    身体里传来对方的声音:「大哥,我错了,别这样对我女朋友。」

    「晚了。」

    我冷冷地道。

    谢浩又是求,又是骂,最后竟说了句阿Q式的话:「他妈的,我总是我,又

    不是你,你总有一天会滚蛋的。」

    现在进入她的身体,到底是我还是谢浩在和对方zuoai,这个问题似乎带着哲

    学性质。

    感到再这么折腾下米蕾又要暴起了,整个雪白的rufang到处上红红咬痕,看上

    去真有点惨烈的模样。

    进入最后的战斗吧。

    我挺起了身,双手象铁钳一样夹住米蕾的大腿根,我全力下压,充满着力与

    美,也有着女性柔美曲线的大长腿抬了起来,屈辱地向两边分了开来。

    这和在记忆碎片中看到妻子被强jian时的身体姿态一模一样。

    虽然姿态一模一样,但感觉还是极不相同。

    妻子人不矮,腿也长,但她就如一朵一揉便会碎的娇嫩小花、轻轻一碰就会

    破的精美瓷器,在男人的胯下就如野兽利爪下的小兽,是绝对的弱者,在极致的

    凄美之中,令人无限同情、怜悯,让人感觉上天不公,令人油然而生想要去拯救

    她,保护她的的念头。

    而在我胯下的米蕾却给人不一样的感觉,她腿特别长,比我妻子还长,这样

    分开着,有种惊心动魄般的美感。

    虽然屈辱地张开着腿,但她没有象我妻子那种绝望无的感觉。

    她并是不是弱者,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将高高在上的我掀翻在地。

    虽然我手抓着她的大腿根,她象是被我钉在床上,但似乎并不是被我制服,

    而是有无数根看不到的锁链束缚着她。

    同样的她的神情有痛苦屈辱,但没有绝望,更有一种为信念或者什么别的东

    西甘愿牺牲的坚毅与勇敢。

    在这瞬间,我有种错觉,在我胯下,被我牢牢按着大腿根的女警不止纯洁,

    竟有种女英烈般的感觉,类似赵一曼、卓娅这样。

    我哑然失笑,那我不是成日本鬼子和德国纳粹,我很清楚,她并不愿意以这

    种屈辱方式被我进入,更不愿我高高在上肆意地欣赏着她此时的屈辱。

    但因为她已经准备嫁给谢浩,因为她心中有爱,爱象锁链一样束缚住她身体

    ,她甘愿为爱放弃自己的原则、甚至尊严。

    欣赏得差不多了,胯间的roubang似屠刀一样刺向最柔软的地方,即便她是意志

    坚强的女警,即便她一个能打我三个,但柔软的地方还是一样的柔软,并不因为

    她的职业、意志、身手而会变坚硬,变得能够抵御男人的凶勐进攻。

    「浩,痛」

    yindao已足够湿润,但我是如此的野蛮,甚至比他们插进我妻子身体时还要野

    蛮十倍、百倍。

    「很快就会不痛了。」

    我嘴角挂着冷笑,也不知道她看到了没有。

    roubang经抵挡她身体最深处,赤裸的女警战栗了起来,我相信她的灵魂也一样。

    我没有趴下,也没跪着,而着蹲在她双腿中央,雪白的屁股被我高高抬了起

    来,roubang以几乎垂直的角度象打桩机般一次次刺进她身体最深处。

    起初米蕾还带着抗拒痛苦的神情,但很快坚毅的眼睛迷离起来。

    果然,勇敢的女警还是喜欢暴风骤雨。

    我加快抽送的速度,rou体的撞击声无比响亮。

    我收拢她大长腿,将它们并拢着搁在胸口,浅粉色的袜子在我眼前摇呀摇。

    此时,她春情已然勃发,女英烈的感觉便荡然无存,那有女英烈在敌人的胯

    下销魂呻吟的。

    但那种纯洁的感觉依然在,我突然不喜欢这种感觉。

    jianyin我妻子人不配拥有纯洁的女友。

    于是,我一口咬住眼前晃荡的粉色袜尖,将足趾和袜子一起吞进嘴里。

    我咬着她和脚,她的脚远不如我妻子那样精致小巧,但我还是很兴奋。

    粉色的袜子被咬了下来,我并没有马上吐掉,而是看着因为欲望而绷得笔直

    的白白足尖,嚼着口中的袜子。

    嫣然,我已经咬烂了jianyin过你的那个男人女友的纯洁,她是一个警察,她本

    应该去保护弱小、铲除罪恶,但她却象母狗一样在她那个禽兽男友胯下浪声yin叫

    ,她不配拥有这份纯洁,这是我在复仇道路上迈出的步,仅仅一小步,却让

    我的恶念、让我的欲望彻底失控。

    恶念与欲望存在于每个人心中,过去因为嫣然,它们象地底河流,根本看不

    到,但现在却如洪水勐兽将我吞没。

    我将米蕾翻了过来,从身后开始冲击。

    谢浩年轻的身体给予我无穷无尽的力量,即便她的身体是那样结实紧致,依

    然被我撞得如沙袋般乱晃。

    「浩,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快点,我要,快我要来了。」

    米蕾叫了起来,剧烈摇晃的雪白的屁股不受我控制、同时也不受她自己控制。

    这一刻,她的极度亢奋令我再也无法控制澎湃的欲望。

    我用尽一切力量的下压,趴伏的身体象被铁板平平地压在床上。

    她嘶叫着,拚命拱起雪白的屁股,而我死命的将她屁股再压下去。

    她的力量比我还大,她用屁股将我的身体竟然顶了起来。

    我趴伏在她身上,她就象一条巨大的白色蚯蚓,将身上的黑色蜗牛一次次高

    高顶起,蜗牛徒劳想将蚯蚓压向地面,但象蚯蚓中间拱桥般的弧线还是越来越弯

    曲。

    我终于开始狂喷乱射,火热火热的洞xue骤然收紧,象是要把roubang连着我身体

    一起拉扯进去。

    这一刻,我相信楼上的那些人,未必听到我的吼声,但一定听到米蕾高亢之

    极的尖叫。

    这一刻我暂时地忘记了所有痛苦,灵魂象是到达了天堂,我想在身体里那个

    人、还有胯下的女警也是一样。

    在一场充斥着狂野气息的性爱之后,米蕾虽对男友的变化感到惊讶,但也多

    想什么。

    两人已经订婚,再过半年就要成为他的妻子,丈夫偶尔粗鲁一些,也不是一

    定不能接受。

    米蕾是一个警察,一个才走上工作岗位不久的女警。

    在很多电视剧的渲染中,警察这个职业充满着危险,随时有牺牲的可能,但

    也不缺浪漫与激情,这是米蕾心中所期待的。

    而谢浩一直在她面前畏畏缩缩,虽有浪漫,但却没有激情,她虽然没说,但

    心中多少有些失望。

    而且在她的理解中,这几天谢浩不能动、不能说话,一定徘徊在生死的边缘

    ,而生与死是令人长大的最强催化剂。

    当然,以上都是我的猜想,但这一刻,米蕾心中的喜悦远远大于痛苦是确定

    无疑的。

    在我的要求下,她破天荒次留宿在了谢家。

    年轻人的精力无限,休息没多久,我便又恢复了战斗能力。

    我还是想把她弄到阳台上去干,但想尽了办法,都没有成功。

    于是,我想尽办法想cao她的屁眼。

    在我灵魂穿越到谢浩身上的时,他正对我妻子进行肛jian。

    而当时我竟然稀里煳涂将他的暴虐进行了下去,妻子几次喊痛更哭泣不止,

    而我竟然恍然不知。

    我很后悔,后悔得要死。

    我的灵魂控制了对强jian我妻子的男人,但我竟助纣为虐,帮着他对嫣然继续

    施也暴行,我不仅没法原谅他,连自己都原谅不了。

    所以我也要把roubang捅进你女友屁股里,然后狠狠地干她。

    很遗憾,我又一次的失败了,米蕾不仅用语言还用行动阻止我这一企图。

    米蕾的屁眼和她yindao一样狭小紧致,就算她配合,也要搞半天才进得去,何

    况她还不肯。

    如果她是一个普通女人,比如谢磊的妻子林映容,想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脑

    海中浮现起她丰满无比、能将衣服撑破的rufang和肥美但却并不臃肿的屁股。

    如果是她,就是撕裂她的肛门老子也要捅进去。

    但这一招对于她完全没用,不要说搏击技巧,米蕾的力气她并不比我小。

    但我还是不甘心,在体位调整成她上我下时,我一手抱着她,将她身体固定

    在我胸口,另一只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摸呀摸呀,然后趁她不防备,将食指捅进了

    她的屁眼里。

    手指比roubang细,力量更强,在她反应过来时,大半根手指已经进去了。

    她又羞又急,但我拚着翻脸,也不肯把手指从屁眼里拨出来,最后她也只能

    半推半就地任我在屁眼里不停地抠挖。

    在我和罗娟离婚的头几年,从令人窒息的婚姻生活中解脱了出来,我的欲望

    得到了彻底的解放。

    那段时间的性生活最为疯狂,有过双飞、三飞甚至最多一次四飞,甚至还有

    几次和要好朋友同时玩弄一个女人。

    对于男人来说,新鲜刺激永远有着无穷无尽的诱惑力。

    我虽然并没有,但我看到过一个女人身体里同时插进男人两根roubang,说实话

    ,当时我也有想去试一下的冲动,但想想在我的身下或身上还有个男人,感觉总

    是怪怪的。

    当我把手指插进米蕾的肛门,隔着一道并不太厚的rou壁,我能清楚地感受到

    插在yindao的roubang有多么坚硬,也能感受到它抽动时的巨大力量,这令我有一种米

    蕾被两个男人一起cao的错觉。

    嫣然次被jianyin,他们两兄弟都在,他们会不会象我曾经见到过那样,一

    上一下象夹心饼一样将嫣然裹夹在他们中间,然后上下一起冲击着她赤裸而柔软

    的身体。

    虽然早就知道谢浩性能力极强,但只有亲身体验过,才会真正明白。

    米蕾要比我妻子强壮许多,但在我疯狂而持久的冲击之下,她都有抵受不住

    的感觉。

    「你轻点。」

    「我痛。」

    这样的话她说了不止一遍,那可以想象,我妻子在承受他这样冲击之下,有

    多么痛苦。

    这些事,我不敢去想,现在我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如果去看些记忆,未必

    一定会昏过去。

    但我不想去看,明天、或者后天,我就会宰了这两兄弟,看与不看都一样。

    至于我的灵魂最后会去哪里,由随神灵决定好了。

    胯下,英气的女警眼神迷离,挺立的双乳剧烈摇晃,长长双腿顺从地分向两

    侧,雪白的屁股迎合着我的抽动冲刺。

    随着欲望的不断高涨,我心中的痛苦被压了下去。

    相比次的疯狂,我是清醒了不少,望着米蕾,我还是生出了一丝恻隐之

    心。

    无论如何,我还是想感谢赤身裸体在我胯下呻吟的女警,谢谢你,在我最痛

    苦的时候给予了我快乐,但你的男友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你终究也是需要付

    出代价。

    我狂吼着,胯下女警尖叫着,两人又一次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