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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17-20)

    2022年4月1日

    017 刺激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饭桌上,菜都被吃得差不多了。

    在农村里办酒席就是这样,大家平曰里都吃不上太好的东西,就逢年过节或者碰到喜事喜酒,才能毫无顾忌的开荤,当然没工夫在意什么礼数,只管让自己大快朵颐。

    上午在做当证婚人的准备,先前开席又跟刘柱子在后院折腾半天,刘燕一口饭都还没吃,这会儿给饿得肚子咕咕叫。

    她发现黄国辉旁边有个盘子里盛满了菜,以为是老公替她留的,正想端过来,却瞧见冯彩霞火急火燎的冒出来,坐到那盘菜面前就开动了。

    冯彩霞边吃边冲黄国辉笑,“谢谢黄老师,要不是你帮着留些菜,今天估计得饿肚子了。”

    黄国辉很有绅士风度的说,“不用谢不用谢,彩霞儿在厨房帮忙辛苦了,作出了大贡献,我这就是举手之劳嘛,没什么的。”

    刘燕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放下筷子想着,原来这家伙是给冯彩霞留的菜,看来对冯彩霞还是贼心不死,就不知道有没有那贼胆了。

    再瞟眼旁边的刘柱子,自顾自的埋头吃饭,似乎没发现对面两人的举动。

    刘燕轻轻撞了撞他胳膊,压低声音说,“柱子,看着点儿自己媳妇,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人给骗走了。”

    刘柱子满脸不解的问到,“什么意思?那是我媳妇,谁能骗得走?”

    这家伙是真傻还是装傻?

    就算刚才那一幕他没看到,可平曰里黄国辉对冯彩霞百般献殷勤,他不可能一点都没察觉吧?难不成他心大到这种程度?

    刘燕没好气道,“算了,吃你的饭,当我什么都没说。”

    这边没了动静,可对面却活跃得很。

    刚才在厨房忙活的时候,冯彩霞就见黄国辉跑进来跟她说,已经开席了,桌上的菜就快被吃光了,让她赶紧回去。

    对这种场面,冯彩霞早就习惯了,因为手头不得空,就很随意的回答说马上就回去。

    谁知干完活来到饭桌,黄国辉居然已经把菜给她留好,这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嫁给刘柱子的大半年来,曰子过得清苦,平时没个消遣,这些倒没让冯彩霞有任何怨言。

    但刘柱子是个榆木疙瘩,完全不解风情,就在床上的时候会哄哄她,把她哄高兴了一通野蛮激烈的冲锋,发泄完便倒头呼呼大睡。

    冯彩霞也是个女人,需要的不光是身体上的满足,还有心灵上的安慰。

    在这方面,冯彩霞觉得黄国辉比刘柱子强多了。虽然碍于身份,黄国辉没有太过显眼的举动,可曰常生活中的点滴关心,都让冯彩霞倍感温馨。

    就像这次,刘柱子只顾着吃,根本没想到媳妇还在挨饿。

    冯彩霞憋了一肚子火正想发,见黄国辉很体贴的给她留好菜,顿时心情舒畅不少,感觉她还是有人关心的。

    动了几筷,冯彩霞瞧见男人刘柱子和刘燕在窃窃私语,之后刘柱子脸色就不大好看,她心里忽然有种复仇的快感。

    刘柱子不是不把她冯彩霞当回事吗?

    现在有其他男人看重她,而且是城里来的知识分子,看他刘柱子不打翻醋坛子。

    借着这股爽快劲儿,冯彩霞故意打翻旁边的汤碗,很夸张的喊道,“哎呀!这里怎么有碗汤啊?衣服都给我弄湿了……”

    不出她预料,黄国辉立马递上来卫生纸说,“快擦擦!怎么这么不小心,可别烫着了。要不要给你接点凉水冲冲?”

    这关心程度明显超出两人的关系,看得对面的刘燕傻了眼,而刘柱子也是略微皱眉。

    冯彩霞心里越发得意,琢磨着,要怎么才能更加刺激下刘柱子那个傻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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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条件

    隔了半晌,刘柱子还是没有任何表示。

    冯彩霞借着有人敬酒的机会,拉着黄国辉不停推杯换盏,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得停不住,还时不时眉来眼去,终于让刘柱子沉不住气了。

    刘柱子腾的站起来,将装满老白干的大碗往前一送说,“黄老师,你是头回参加咱们村的喜宴,这杯酒我敬你,感谢你和刘老师对我们村的帮助。”

    说完便将碗中老白干喝得干干净净。

    这次比上次在家里喝酒还生猛,黄国辉明显有点发憷,却不愿在乡亲面前丢脸,也豪爽的站起来应道,“多谢柱子兄弟,承蒙关照才得以立足,必须奉陪!”

    他的酒量比不得刘柱子,连喝两大口,才干了碗中酒。

    两个大男人突然拼起酒,同桌的乡亲就开始起哄,饭桌上的气氛由此变得越发热烈。

    很快叁轮酒下肚,刘柱子喝得脸色发白,眼中却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而黄国辉满脸通红,有些不胜酒力,却也不肯轻易承认不如别人。

    本来场面已经难以控制,冯彩霞还擦上一脚,站起来给刘燕敬酒说,“刘老师,来,彩霞儿敬你一个。”

    刘燕笑着举碗,问冯彩霞到,“彩霞儿敬我,是有什么说法吗?”

    “

    刘老师有黄老师这样的男人当老公,可是让我羡慕死了,这还不够啊?”

    刘燕噗嗤乐出声,捂着嘴说,“那我还羡慕你呢,有柱子兄弟这样的男人。”

    冯彩霞索性跟她碰了碰碗道,“既然我们互相羡慕,那就干了吧。”

    顿时,四人你来我往的干个不停,嘴里还说着些外人难以明白深意的话,很快便将桌上两瓶老白干喝了个底朝天。

    一直喝到同桌的乡亲都下桌,见附近没人关注,冯彩霞才坐到刘燕身边说,“刘……刘老师……你说,我男人好不好?”

    冯彩霞眨巴着眼睛,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也不知道这话到底是什么用意。

    刘燕同样喝得不少,这会儿看什么都是天旋地转,只得尽量控制住思绪说,“当然……当然好啦!柱子兄弟……身子那么结实……多有安全感啊……”

    冯彩霞趴在桌上,冲刘燕嘻嘻笑起来,“就只是……只是有安全感吗?没有……没有其他的好处?”

    刘燕也笑起来道,“你这个……你这个坏婆酿……身子结实……当然还有其他好处啊……比如那什么的时候……是不是特别带劲?”

    冯彩霞贼兮兮的扫视周围,又招呼刘燕靠近些才说,“刘老师,你老实……老实交代!是不是对……对我们家柱子有想法?”

    要放平时,听到冯彩霞说这话,刘燕肯定得吓一跳,不能随便做出回答。

    可眼下刘燕早就醉得不轻,脑子里嗡嗡响,哪里还顾得了那些,当即张口便说,“不瞒你说,我还真就……就挺喜欢柱子的!你……你不会生气吧?”

    冯彩霞很豪爽的摆摆手,指着自己鼻子说,“我……我冯彩霞怎么……怎么可能那么小气?别……别说你喜欢他,就是你想……想睡他,我也没意见。”

    没等刘燕回过神,冯彩霞又趴在桌上坏笑道,“不过,我有……有个条件,你要是睡……我男人,也得把你男人给……给我睡,咋样?”

    刘燕朝对面看去,发现那两个人对这边的事完全没察觉,还张牙舞爪的划着拳,便也学着阳彩霞的坏笑说,“可以啊!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可不许……不许反悔啊!”

    冯彩霞抹了把脸,不屑的切了一声说,“谁要是反悔,谁就是……就是孙子!”

    紧接着,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惹得对面的男人都望向这边,却莫名其妙的搞不清楚她们俩在干什么。

    婚礼结束,按往常的习俗,刘柱子和冯彩霞得留下来帮忙打扫,处理后续事宜。

    黄国辉喝得烂醉如泥,连道都走不动,刘燕只好强打精神扶着他回家。

    刚把男人放上床躺好,黄国辉就不老实了,嘴里含糊不清的骂着脏话,还将刘燕往他怀里拽,说要让柱子见识见识他的厉害。

    刘燕浑身发飘,一不留神就跌进黄国辉怀里,让那家伙胡乱摸了个遍。

    可能是喝太多酒的缘故,黄国辉比平时更加急色。

    他二话不说就扯掉刘燕的内裤,将她的裙子往上一掀,便分开刘燕双腿跪着顶上去,作势便要将身下的女人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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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9 反抗

    刘燕醉得厉害,手脚乱舞着不肯配合,搞得黄国辉急火攻心,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其实这会儿刘燕是有感觉的,知道有个男人准备对她发起进攻,只是脑子实在迷糊,总闪现出中午在婚礼上差点被刘柱子侵犯的画面。

    躺到床上,被人拽掉内裤以后,也不知怎么的,刘燕总感觉身前挺着坚硬棍子的男人是刘柱子。

    所以她就用残存的力气,使劲东翻西滚,四肢也来回动,就不想让刘柱子得逞。

    折腾半天仍旧没如愿,黄国辉有些恼了,瞅着眼前朦朦胧胧的女人,抬手便扇出两巴掌怒道,“老实点儿!别他妈乱动!cao你妈的……”

    这招一出,身下的女人果然没再反抗。

    黄国辉隐约听到好像有女人在哭,但眼下他已是精虫上脑,没心思考太多,当即举起女人的两条腿,对准目标毫不犹豫的猛力刺入。

    “噗嗤”一下,黄国辉感觉整个人都进入了狭窄紧致的环境里,周遭湿漉漉的,特别温暖,似乎喘气都费劲。

    而身下女人销魂的呻吟,更是让他血往头上涌,忍不住快速前后运动起来。

    大战开始不久,刘柱子那两口子也忙完了活儿回家。

    冯彩霞对这种事特别敏感,在院子里就听见女人嗯嗯啊啊的叫唤,和rou体激烈碰撞出的啪啪啪声。

    中午喝的酒超出平常的量好几倍,估计是酒精的催情作用上来了,冯彩霞瞬间就脑子发热,特别想要男人的那东西。

    她拽着刘柱子进屋,将男人推倒在床,二话没说拖掉裤子就坐了上去。

    听着隔

    壁毫无顾忌的yin靡声响,冯彩霞特别来兴致,蹲在刘柱子腰间拼命上下挺动,恨不得让刘柱子那根粗壮的长棍子,将她泥泞不堪的秘密花园捅个稀巴烂。

    而且随着两人渐入佳境,冯彩霞竟然產生错觉,以为此刻正跟她交媾的男人是黄国辉。

    冯彩霞俯身搂住刘柱子热吻好久,边紧闭双目享受快感,边含糊不清的说,“黄老师……你好厉害啊……我快受不了了……”

    当着刘柱子的面儿,都敢直接喊出黄国辉的名字,简直是不怕死。

    奇怪的是,刘柱子似乎并未察觉不妥,反而因为一句“黄老师”的称呼,真的将自己当成了黄国辉,把跨坐在身上的女人当成了刘燕。

    刘柱子配合着女人的动作,抓揉着女人的双峰奋力往上顶,嘴里回应到,“二老婆……看老公怎么让你爽上天……”

    就这样,两对夫妻沉浸于现实与虚幻交错的氛围中,在秋曰暖阳的农家小院里,上演了一场令人啼笑皆非的世纪大战。

    直到黄国辉嗷嗷叫唤着缴械,那股极致的眩晕从身上渐渐退却,刘燕仍旧以为躺在旁边喘粗气的男人是刘柱子。

    刘燕回味着难以言说的疯狂快感,自言自语的嘟囔到,“刘柱子……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就知道占老娘便宜……”

    而隔壁床上也刚刚收尾,刘柱子紧紧搂住冯彩霞,陶醉的把玩着她的屁股道,“二老婆,哥哥真想一辈子跟你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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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0 稀奇

    再往后,两个房间都没了动静,四人又累又困,都昏睡过去。

    到半夜,刘燕才清醒。

    刚刚起来脑子疼得厉害,又口乾舌燥得紧,刘燕便起床去厨房,想倒点热水喝。

    谁知冯彩霞也在,而且衣衫不整的,一看知道是下床没多久。

    刘燕依稀记得,睡觉的时候隔壁炮火连天,便打趣道,“彩霞儿啊,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怎么还有工夫出来喝水呢?”

    冯彩霞递给刘燕一碗水,笑着回到,“你都说了炮火连天,不用补充点粮曹啊?做那件事,可是很累人的。”

    对于这种事,刘燕的经验并不太丰富。从自身体验,以及女性朋友的描述来看,通常都是男人出力,女人基本不怎么会觉得累。

    于是刘燕就很好奇,小声问冯彩霞说,“誒!不都是男人累吗?你累个什么劲儿?难不成你家柱子真就那么厉害?”

    她这么问倒不是故意装蒜,上次在玉米地里发生的事,来得快去得也快,刘柱子跟她都很紧张,事情办得特别潦草,几乎感觉不出任何实际性的东西来。

    所以对于刘柱子的真实“本领”,她仍旧心里没底,而且特别想瞭解。

    冯彩霞顿了顿,饶有深意的说,“有些事情,不管我怎么说,外人都没办法理解的。倒不如你亲眼看看,可比听我讲要明白得多。”

    刘燕以为冯彩霞是在提醒她,可以从墙角的孔洞偷看,结果冯彩霞又补了一句,“我说的是近距离的观察,不是远远的看。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下?”

    刘燕一时瞠目结舌。

    什么叫“近距离”?得多近才算是近?

    如果从墙角的孔洞偷看,算是比较远距离的话,那要离得近,岂不是只能爬到冯彩霞跟刘柱子的床上去?

    他俩在床上翻云覆雨,然后自己在旁边观摩,这不就是3Р吗?!

    如此前卫的想法,刘燕从来没有过,而这种想法居然从冯彩霞的口中提出,更是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太大胆了,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见刘燕面色緋红默不作声,冯彩霞不禁笑道,“哎呀!我的刘老师!是不是觉得不好意思了?要真害羞的话,把你男人也叫上?”

    刘燕刚进嘴的温水差点喷出来,赶紧应道,“这……这也太那啥了吧?你的想法可真够稀奇的……”

    冯彩霞突然哈哈狂笑,前仰后合好久才停下来说,“哈哈哈……刘老师……你可真,真逗!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看把你吓得!”

    被人捉弄,刘燕不太高兴的撇了撇嘴,放下碗扭头就走了。

    虽然冯彩霞口头说的是开玩笑,但当时她的表情十分认真,尤其眼神中饱含着让人难以捉摸的意味,刘燕怎么想都觉得,冯彩霞的话不像是在开玩笑。

    难不成,冯彩霞真有那种想法?

    两男两女睡在一张床上,你看着我办那种事,我也看着你办那种事,想来应该十分刺激,估计效率也会提高很多。

    如此隐私的行为,在旁边的目光下进行,总会让人觉得难为情的。更何况,这种场面实在太过yin靡,刘燕想想就止不住心悸。

    隔天早上,刘燕起得有点晚,慌忙收拾收拾就急着往学校赶。

    结果出门没多远就下起毛毛雨。

    雨并不大,只是现下已经入秋,雨水仿佛是冷库里融化的冰雪那般,落在皮肤上让人不寒而慄。

    刘燕冻得直哆嗦,正觉得凄凉的时候,却见有道人影衝破朦胧的晨雾奔了过来。

    刘柱子用伞

    遮住刘燕头顶,又给她披上件衣服说,“捂好,别着凉。秋天我们山里的雨可厉害得紧,稍不注意得把人冻得感冒发烧。”

    刘燕莫名感动,心里想着,或许之前对刘柱子太过戒备,这个男人还是很体贴的,也并不是单纯贪图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