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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当我一辈子禁脔

      我叫霍西仪。

    我的好姐妹看了十年名侦探柯南,经常跟我吐槽里面的角色。

    什么毛利小五郎没有后脖颈,那是容纳麻醉针的。

    什么酒厂里全是水,他们卖假酒。

    我听她吐槽了很多年,说谁谁谁帅的不得了,但她一张帅哥图片都没有给我发过,说那些图她是要带进坟墓的。

    于是我几乎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穿越进了名侦探柯南。

    我还是在种花家这个国家。

    至于我是怎么知道我穿越的是名侦探柯南呢?

    律政女王妃英理,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高中生侦探的新闻,我看到了。

    我知道瘟神小学生走哪哪就死人。

    所以我就在种花老家待着,度过平平凡凡,安安全全的一生,应该是没问题的。

    种花那么大,碰到柯南的几率约等于没有。

    但是我千算万算,瘟神没有来,一瓶疑似真酒的银发男跑种花来执行任务了。

    深夜,狂风骤雨。

    我睡的半梦半醒,突然想起来我心爱的交通工具,自行车还搁楼下淋雨呢。

    我急急忙忙的下楼,连吊带睡衣都没有来得及换,毕竟大晚上的哪来的人,我也没有裸奔,该这这单地方遮的好好的呢。

    粉嫩可爱的小兔子拖鞋不知道踢到了什么,一声吃痛的闷哼响起。

    卧槽,我踩到人了。

    远处的路灯隐隐约约的只有一点点光线,我清楚地看见,被我踹了一脚的黑色衣服的男人,一脸阴狠的看着我,被我踹开的伤口又不停地淌血。

    我瞬间想到了什么傅慎行,什么李承鄞,我想装作没看见,我想回家,我害怕。

    转身就想跑。

    一只骨节分明,有常年用枪留下的痕迹的大手攥住了我的裙摆。

    他只是想让我不要跑。

    结果。

    “撕拉——|”老子的心跟着新吊带睡衣碎成两半了。

    风一吹,老子的翘臀凉飕飕的。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一把匕首抵在我脖子上。

    “帮我处理伤口,不许报警。”有点不太熟练的中文在我耳边响起。

    “ojbk。”我下意识的脱口而出,然后悔恨的要死,妈的,骂人习惯了改不过来。

    我一个一米五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的,瘦弱小女孩,天知道我是怎么把那个银发大高个给拖回家的。

    男人已经是半昏迷的样子了,这哥们挺帅。

    我纯洁的,不带一丝杂念的,把他衣服脱了。

    纯洁的,不带一丝杂念的,扶起他裤裆里那玩意,看了看,有没有受伤。

    我发誓我真的只是想看看那里有没有受伤,不然我出门踩到巨额彩票滑到只能一瘸一拐的去兑彩票!

    这家伙的银发不是染的,他腋毛,他阴毛也是银色的。

    他的腹肌形状很漂亮。

    我大学是学计算机的,特么一群程序员天天搁到电脑前写代码,一个长得帅的身材好的都没有。

    更别提腹肌,人鱼线,胸肌,背肌什么的。

    他比我看过的任何一个小黄片男主还好看。

    我可耻的对这个男人的rou体心动了,但是看他身上无数伤痕,就能看出来,这家伙不是特工,就是杀手什么的。

    一夜情也行。

    不,一夜太短。

    我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空余的房间也有,他住我家一辈子也成,反正穿越后的父母留下的钱我十辈子花不完。

    只是在那之前,我得处理他的伤口。

    家里没有麻药这种东西,我只能徒手把子弹从他身上扣下来,好在家里是有碘伏绷带和消炎药这种东西的。

    我一边上网搜怎么处理伤口,一边在银发男人身上实cao。

    不熟练的手法让他即使是昏过去了,身体都下意识的疼的颤抖。

    处理完了,死生有命富贵在天,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自己。

    他淋了雨又受了伤,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发现男人发烧了。

    给他喂了点退烧药,我问他:“你喜欢我吗?”

    眼神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

    我一拍手,太好了,你不喜欢我!

    他要是说喜欢我我可能还有点下不去手。

    既然他对我没感情我就···

    给他喂了一点流食,再喂了退烧药,男人又昏睡过去了。

    我把他拖到一个空荡荡的房间,拿出这间房子里本来就有的大铁链子,扣到男人脖子上,手脚都用铁链子绑好,大象都挣脱不开。

    然后抡起锤子,血花四溅!

    我砸碎了他双手双脚的骨头。

    不是很严重,只是再也不能正常行走而已。

    我要把这瓶酒藏起来,做我一个人的玩具。

    随意玩弄他的rou体,他却羞耻到极点,却无力反抗的那个表情···我想想都觉得很美妙。

    是的,我是一个变态。

    我把琴酒囚禁在我家里了。

    昨天晚上,我通过亡故父母留下来的关系,查清楚了琴酒的身份。

    我花了大价钱,跟酒厂的BOSS把琴酒买下来了。

    不会有人来救他的,伏特加也不会。

    他现在只有一个身份,我霍西仪的禁脔。

    琴酒醒来时,感觉全身的痛苦异常。他的恢复能力很快。照常说,他应该已经能行走自如了。

    试图挪动身体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骨头都被砸烂了!

    我在监控画面里看着琴酒的恐惧与无措,愤怒与羞恼。

    没错,我还把他的衣服也脱光了。

    我蹦蹦跳跳的推开房间门,打开灯,光芒万丈的踏进房间。

    “happy!!!”

    “琴酒!喜欢这间房间吗?!我花了三个小时才给你布置好,以后你就住这里了!”

    这间房间里,有血迹斑斑的十字架,有各种审讯工具,性爱刑具。

    没有窗户,不打开灯就什么也看不到。

    隔音做的极好,在里面几乎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只能听到自己越来越明显的呼吸声。

    花了大笔钱买了琴酒后,我有点穷了,“所以就不给你准备床铺咯!我相信你的身体很好,睡地上也不会感冒!”

    琴酒冷哼一声,“我谢谢你没把我吊起来。”

    “诶?!琴酒想被吊起来打吗?我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小女孩,温柔又善良,怎么可能做得出这么残忍的事情呢?吊起来打得多疼啊!”

    故意忸怩的甜美的声音甜到发腻。

    说出的话却恐怖的很。

    琴酒听出来,我真的会把吊起来打,也就没有再挑衅我了。他又不是m,会上赶着找打??

    “放了我要多少钱?”

    “琴酒giegie呀,meimei我呢,最不缺钱啦!我已经跟你BOSS把你买下来了,以后你就是我的禁脔,我的金窝藏娇!我的——性玩具!”

    我放出了证明酒厂老板把琴酒卖给我的录音证据。

    琴酒有那么一瞬间心如死灰。

    嗡嗡嗡的声音响起,我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把一颗粉色的跳蛋推在琴酒的前列腺处。

    琴酒竭力忍住,但身体还是忍不住的颤抖。

    他从来没有开发过的地方,如今被一颗电力充足的跳蛋抵着震动,前所未有的酸爽舒适感冲击着他的大脑。

    手脚的痛感,前列腺的酸爽混在一起刺激,时间一长,他都不知道哪个是疼哪个是爽了!

    “哎呀,琴酒那么快就硬起来了呀。”

    我摁了摁琴酒的guitou,留下两个指甲印,前列腺液开始分泌了,他好像还挺爽哦。

    我脱掉了下身的裤子,蹲在琴酒腰间,双手抵住他的奶头,把他胸肌按得都有点扁了。

    捏起琴酒的鸡儿,已经很硬很胀了。

    我扶着那个根尺寸不小的东西,坐了下去。

    我高估我的yindao长度,又低估了琴酒的yinjing长度了。

    明明我已经非常努力的想要容纳那根巨物,疼的眼泪飙出来几滴,用尽力气还有五分之一的长度没有进进去。

    硕大的guitou顶在我zigong口,进不去。

    我气得狠狠的抓了几下琴酒的奶头,撕扯揉捏,拿他的胸肌给我出口气。

    既然插进来了,那肯定得动一下嘛。

    我忍住xiaoxue第一次容纳巨物的撕裂疼痛,腿脚发力,轻轻地,慢慢地上下移动。

    就在我缓缓往下坐的时候,琴酒突然一个剧烈的挺腰!!

    他的腰弓到极点,把剩下那五分之一的鸡儿一下子闯进去!

    我瞬间感觉到了更痛苦的撕裂感,感觉自己要撑死了。琴酒一下子就把guitou捅进了我的zigong,然后带着报复的笑,趁我还在刚刚极致的爽与痛之中还没有彻底回过神来,他放下了弓着的腰,一下子把大roubang抽离了我的zigong和yindao,趁我屁股没了支撑往下面落,又弓着腰将大roubang狠狠的送进了我的yindao。再次冲破zigong的防线!!

    然后周而复始!一下一下的直到身体最深处。

    头一次跟男人zuoai,就这么直接,这么激烈。

    我爽到翻起来了白眼。

    “啊啊啊,啊呜!!好,再深,痛!哇啊别进去了!!呃呃呃啊!再进去zigong会被cao烂的!啊啊啊!!”

    琴酒的报复心真挺大的,为了让我在爽的同时感到痛苦,腰都快断了。

    他前列腺那里的跳蛋一直在刺激他他也不管。

    我潮吹了一次又一次,身体都快脱水,xiaoxue的软rou都磨得红肿麻木,分泌的yin水被摩擦成了细密的白沫。

    我从琴酒身上下来的时候,人都迷迷糊糊的了。

    琴酒还能保持清晰的自我意识,看着我翻白眼的样子还笑出了声。

    我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又差点跳起来,好冰屁股!!

    穿好裤子。

    来到放着一整面墙的性爱刑具的墙边上。

    毫不犹豫的选了一个型号最大的震动棒,然后又拿了一对乳夹,一个外面是口罩里面固定了一个很大很长的假鸡吧的东西,想了想又拿了瓶效果很烈的春药。

    我没有拿走之前抵在琴酒前列腺那里的跳蛋,那个跳蛋能保持最高震动档次三天。

    我把巨大的震动棒塞进琴酒的菊xue,带上乳夹,把口罩阳具给他带上。

    口罩上固定的阳具很大很长,才进去一半,琴酒就忍不住干呕,我无视了他的干呕和眼泪,将假阳具全部插进琴酒的嘴里,食道里。

    绑好,确定口罩不会掉或者不会被吐出来。

    给琴酒的rutou和guitou都抹上了烈性春药。

    然后琴酒就不得不忍受食道里震天动地的蠕动干呕,rutou上的疼痛,菊xue里的刺激,坚持了一个晚上。

    他从来没有感觉到一个晚上是这么的难熬。

    第二天早上,我好心的拔出来琴酒嘴里的假阳具,给了他一盘牛奶,让他像狗一样用舌头舔着吃。

    我给琴酒上了一道贞cao锁,让他整整两个月没有射,却天天给他抹春药。

    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了,拖着畸形的腿,低头伏在我身边,叫我主人,求我心疼心疼他。

    我心情很好的答应了给他一次高潮。

    往后的几十年呢,琴酒乖得像最听话忠诚的狗。

    我如果有了欲望,就会准许琴酒抚摸我的身体,和我zuoai。

    但是,如果我没有那方面的欲望,琴酒就不能得到高潮,摸一下他自己的鸡儿都不行。

    琴酒的手脚虽然没有医治过,但后来还是可以行走了。

    他想反杀我简直是轻而易举。

    他已经被调教好了,绿色的眸子不会再看狙击镜,只会用祈求的眼神软软的看着我。

    琴酒给我当了一辈子的禁脔。

    我老死的那天,琴酒在我身边自尽了,拉着我的手,共赴黄泉。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