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登门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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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神仙只有一点好,就是身体够好。尤其是能浴火重生的朱雀,恢复力更是好的惊人。 一觉醒来,朱雀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身上虽有些余痕未消,却已经不觉疲累,除了早膳吃得多了些,一切与平常无异。 他看了看天色,还很早。 朱雀慢慢理了自己的衣裳,换上外出的袍子,道:“浮儿,去递拜帖。” 那叫浮儿的小仙婢问是给谁递拜贴,朱雀说,是给执明神君。 他道:“昨日因我的缘故拒了执明神君,今日早些上门致歉才好。” 先递拜贴再登门,是长久以来的礼貌习俗,除了过分相熟的友人,一般串门都得走这么个流程。 浮儿点了点头,写了拜贴出门,却不想自家神君紧跟着也一起出来了。 她心里诧异,却也不敢多问。 一路行至玄武府,拜贴递给人家,人家玄武府才派人回话,朱雀便从不远处现身到门前,让回话的小仆都吃了一惊。 小仆磕绊了几句,将朱雀请进了殿。 这流程走得过分匆忙,玄武才放下拜贴便见朱雀出现在自己面前,也是有几分惊讶。 朱雀如此急切,倒像在躲什么。 他顿了顿,关切道:“朱雀,你身上好了?” 朱雀点了点头,表示无碍。 两人原本就是约着下几盘棋,既是来了,玄武便命人取过棋盘,同朱雀一面闲谈,一面切磋棋艺。 玄武有意问他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朱雀要么转移话题,要么只说无事发生,玄武愣是什么也没套出来,只得作罢。 朱雀虽性子温吞,可也同自己一般是镇守一方的将领,就算有什么棘手的事,想来也总有法子能解决。 这么想着,玄武便不再多问,只是看着朱雀眉宇间淡却散不去的郁色,道:“朱雀,若有什么麻烦,大可和大家商量。” 朱雀浅浅的荡开一个笑,有些苦涩。 玄武又落一子,只听远处有些动静,传信的小仆又进来了。 “将军,”小仆朝他作了一揖,道,“监兵神君来访。” 朱雀僵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常。 “白虎也来了?”玄武只觉得纳闷,平日里人都见不着,今日怎么一个接一个的来。 白虎不耐烦礼节之类,寻人从来都是直接登门,因着他年纪最小又生得活泼可爱,也没人觉得不妥。 玄武招了招手,让小仆将白虎请进来。 “玄武叔!” 一个顶着一头赤发的少年进来了,先和玄武打了招呼,才状似不经意的撇过一旁坐着的朱雀,讶然道:“朱雀哥哥怎么也在?” 朱雀抿了唇。 以前他看见白虎只觉得白虎赤诚真挚,现在再看,分明是会伪饰的很。 玄武就喜欢这样热情洋溢的孩子,对白虎也颇为偏爱,乐呵呵的招呼他过来看棋。 他问:“你看我俩谁能胜?” 白虎臭棋篓子一个,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眨巴着眼看了半晌,只道:“我当然押朱雀哥哥。” 然后顺势紧挨着朱雀坐下。 朱雀只垂着眼皮不看他。 玄武以为朱雀和白虎熟,浑然不觉有什么问题,笑道:“我就知道,你小子不论什么都押朱雀。” 白虎冲他笑的璀璨。 以前在军中也是,闲下来时大家会弄些射靶子蹴鞠之类的休闲,下注输赢是必然的,而白虎则不论自己是哪方阵营,都毅然决然的押朱雀赢。 只是朱雀为人正直到近乎古板,从未参与赌博,这些事他也不知道。 白虎看着朱雀,道:“我想让朱雀哥哥赢嘛。” 不论是什么活动,朱雀都对待的很认真,赢了会浅浅的笑,输了会面带几分懊恼,他展露的情绪不如别人的喜怒哀乐那样强烈,但胜利后那一点小小的喜悦却让白虎看着十分舒心。 朱雀对他的话没什么反应,执着一子,一心一意的研究自己下一步该落在哪儿。 白虎挑了挑眉,坏心突起。 三人盘膝而坐,一条黑白相间的尾巴从朱红的衣摆探入,短促的软毛隔着亵裤轻扫过小腿、大腿,一寸寸入侵到两腿中间。 朱雀吓了一跳,惊呼一声。 玄武一愣,问他:“怎么了?” 朱雀咬了咬牙,垂下头道:“没什么……子下错了。” 玄武看了看棋盘,看不出哪儿错了,但他知道朱雀棋下的比自己好,赶忙道:“落子无悔啊!” 朱雀点了点头,一只手伸到桌下,隔着衣衫暗暗按住那作乱的尾巴。 趁着玄武低头研究棋盘,朱雀恨恨撇了白虎一眼,白虎正望着他笑的得意洋洋,好像知道自己拿他没办法。 那尾巴有力的很,他按住了,却仍在掌心挣扎,有意识一般不断磨蹭那处。 朱雀面色逐渐涨红。 这是外面,还是在人前,白虎竟敢这样弄他,他真是小瞧了这人的无赖。 “朱雀哥哥。”白虎忽的喊他,朱雀心头一震。 白虎歪着脑袋凑近他,自然而然的拉过他压在身下的手,亲昵的问:“一局棋要下多久?” 没了阻碍,那尾巴径直伸入他衣内,毫不顾忌的在他两腿之间扫荡。 朱雀不可避免的起了反应,却有口难言,生怕玄武看出些什么。 好在玄武一门心思想赢过朱雀,也想不到那种方面,只对白虎笑道:“这才多长时间,你就坐不住了?别闹你朱雀哥哥。” 白虎拉着长音道了声好,却没将朱雀的手放开。 可朱雀哪儿还有心思下棋?被发现的恐惧攫取了他,朱雀垂着头装作看棋,却连眼眶都红了。 白虎玩儿的不亦乐乎,尾巴揉过朱雀前面,又向上缠他劲瘦的腰肢,如同游蛇一般将他那些见不得人的敏感点一一扫过,最后停在那处诱人的xiaoxue,粗大的尾巴塞进臀缝,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xue口。 他看着朱雀执棋的手微微打颤,脸上的笑越来越大,忽的将虎尾往深处一戳,朱雀神色骤变,手中的棋哐啷掉在棋盘上。 玄武一愣,只见朱雀飞快的站起身,道:“今日就先这样,我、我有些不适。” 朱雀穿的是件宽衣袖的袍子,手臂一弯便将下身遮住了,旁人什么都看不出。 玄武只见他面色不自然的潮红,关切道:“怎么了?是受伤了?可需要去医官那里瞧瞧?” 朱雀摇了摇头,迫不及待的要走:“无碍,稍作歇息便可。” “抱歉……” 玄武道:“那……你便回去歇息,身体要紧。” 朱雀向他拱手,一转身逃一般走了。 玄武还未见过他如此慌乱,正纳着闷,只听白虎在一旁笑了两声。 “玄武叔,那我也走了。” 白虎望着朱雀离开的方向,显然没心思再留下,只道了句改日再来,也起身快着脚步离开了。 “诶……?” 玄武瞅着一个个的来去匆匆,连起身送送都未来得及,很是费解。 出了玄武府,朱雀在前面走着,白虎大摇大摆的在后面跟着。 两人却不曾交谈。 朱雀心里五味杂陈,自己把柄在对方手里,说什么也是无用,便打定主意不搭理他。 白虎一路跟进了朱雀府。 下人们常见白虎来,便以为两人关系好,自不会阻拦什么,全当是日常,暗暗心惊的只有朱雀一人。 才进了房门,白虎便将他反压在门板上,随手覆上隔音罩,一个欲念深重的吻便覆盖上来。 “我说,躲我做什么?”白虎的气息和他的交缠在一起,莫名生出几分压迫感。 朱雀偏了偏头,小声道:“没有躲。” 原本就该上门致歉的,这是礼数。 “嗯?是吗?”白虎一俯身,搂住他的大腿将他抱起来,朝床榻走去。 朱雀一下子双脚悬空,不得已将半个身子倚靠在白虎肩头,任对方将自己抱到床上,继而压在床笫之间。 他之前从未与人这样亲密过,现在竟习惯了。反正反抗不得。 只是今日和昨日的心境不同,昨日惊恐的多,今日冷漠的多。 白虎没多问他,只是又亲了他一通,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摩挲着。 朱雀皱了皱眉,偏过头。 白虎一手褪他的衣服,一手用指腹在他奶头打转,这活儿他干的熟练无比,可干着干着,忽的觉得今日有些怪——朱雀怎么这么听话了? 往常都还会象征性的推他几下,这回倒安分的有些过了。 他停了动作,撑起身去瞧朱雀,却见朱雀偏着脸不知在琢磨什么,心思全不在他身上。 白虎当即不满的扬起脸,伸手掰他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 他声调带着些稚气,质问道:“怎么又走思?” 朱雀不懂他的无理取闹,淡淡瞥了他一眼,眼睛又望向别处:“你想做便做。” 自己行动上已经全听他的了,难道连脑子也要听吗? 白虎却罕见的中断性事,上下望了他几眼。 朱雀仍是一副淡漠的神情,可也许是白虎直觉敏锐,竟看出几分不一样。 打量半晌,他拄着胳膊坐了起来,问朱雀:“你不高兴?生气了?” 朱雀一愣,心道他在说什么,什么生气? 可他垂下头细想,惊觉自己还真是生了气。 白虎接着问:“为什么生气?” 朱雀心道,这几日能让自己生气的事还少吗? 他盯着白虎,忽的有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冲动,不自觉发泄出来:“因为我不想做,不想和你做!” “我讨厌你!” 白虎难以置信般的瞪大眼睛看着他,他则飞快的背过身。 话一出口朱雀便有几分悔,自己的那把柄还在他手上。可更多的却是一阵畅快,几日来连着被白虎欺压,看见白虎一副讶然的表情,他总算出了口气。 朱雀没敢想后果,但白虎再荒唐,也不能因他这一句话把录着他们两个的录石散出去吧? 白虎半晌没动。朱雀原以为等着自己的会是一顿狠cao,可抬眼望去,却又见白虎确实发了怒,攥着拳头,连后牙槽都咬的咯咯作响。 他开口道:“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朱雀不明所以,刚想问什么,白虎忽的抓着他散在两旁的衣领将他抓起来,朱雀的话立刻噎在嗓子眼,只剩颗被吓得砰砰狂跳的心。 白虎拧着眉毛,怒道:“小爷还不稀罕呢!” 少年模样的神君十分气愤,揪着他的领子揪了半晌,又将他狠狠甩在床中间,朱雀不由得狼狈的滚了一圈,连眼都滚晕了。 他听见白虎愤恨的哼了一声,骤然起身朝门口走去,竟就这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