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宴会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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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太平,各路神仙闲来无事,便常常开些大大小小的宴席。 这几日众人惊讶的发现,平日里闭门不出的朱雀突然容易邀了许多,而往常最爱凑热闹的白虎倒是窝在家里,不论谁去都是谢绝见客。 是日,又有一位神仙摆宴,竟是摆订婚宴,如今少有的大宴。 宴主人恰好与白虎是战友,称得上有兄弟情义,这次恐怕白虎是推脱不得。 朱雀若有所思的用手指点了点桌上的请柬。 白虎之后没再来过,他也不可能说了那样的话之后再去登门,两人已是许久未见了。 开宴在下午,朱雀早早出了门。 他到场时还没多少人,两位即将订婚的新人正在接待宾客,望去皆是一脸羞涩与紧张,但显露更多的是他们按捺不住的幸福。 朱雀在一旁瞧着,还有点羡慕。他们的寿命太长,若有真心人作陪,日子或许就不会那么无聊难捱。 客人渐多,白虎终于在开宴的前一刻入场,只是臭着张脸像谁欠了他钱。 他的战友见了上去朝他肩后拍了他两巴掌,又同他交谈几句,白虎杵着胳膊吐了吐舌头,仍是一脸不快。 四方圣兽的位子向来挨得近,白虎还没做到自己位子上便看见了朱雀。 朱雀眨了眨眼,罕见的朝他露出一个笑。 白虎一愣,又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黑着脸朝自己座位走去。 他喜恶表现的未免太明显了些,朱雀瞧着,觉得好笑。他原本也不知再见到白虎会如何,是尴尬还是无言,如今真见到了,只发觉心底只剩一份难以言说的雀跃。 一整场宴会白虎没朝看他一眼,订婚开始的时候更是睥睨着两位主人公脸黑的彻底,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台上的人是情敌。 朱雀倒是时不时看过去,默默关注着他的动静,然后看着看着,便不自觉噙了笑——这样气愤烦闷不正是因为还在乎着他? 他忽的生出一个大胆又恶劣的想法。 待到主要活动都结束了,宴席众人开始渐渐朝玩乐方向发展,白虎便冷着脸起身,走到宴主人身边道了句什么,转身朝门外走去。 朱雀也将茶杯放下,遣浮儿去和宴主人道别,独自跟过去。 出了门才知天色已是傍晚,暧昧的昏黄洒满整个院落。与屋内热闹的宴席不同,院里显得颇为冷清。 朱雀没几步便赶上了走得慢吞吞的白虎,于是也放慢脚步,缓缓跟他隔了段距离。 白虎似乎心不在焉,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在院子里转了转,朝偏院角落的一棵桃树走去。 正值桃花开的季节,绰绰落落的粉挂满枝头,这棵树虽不如月老院子里那棵岁月悠久,但长势也十分喜人。 他抬头看了片刻,忽的伸腿踹了两脚,道出了句十分有违法纪的话:“什么月老,根本不顶用,改天把那破树烧了去。” “我是不是该给月老报个信?”耳边传来一句戏谑,白虎讶然转身,见朱雀正站在身后好笑的瞧着自己。 他刚张了张口,又想起什么似的拧起眉头,随后便一言不发的朝外走。 朱雀却伸手将他拉住了。 他道:“怎么成你躲我了?” 白虎垂眸看着自己被拉住的胳膊,沉声道:“放开。” 听起来像是发了火。 朱雀挑了挑眉,反走到他面前,一点不怕的盯着他:“不放。” 白虎想直接甩开,可不等他动作,朱雀竟直接将他的手按在了自己心口上,刻意诱惑一般贴近了一步,小声道:“你舍得推开吗?” 别的不说,朱雀对自己样貌还是很自信的,尤其是白虎这个成天要抱他的好色鬼,他不信自己会被推开。 白虎果不其然的顿住,看向他的目光十分难以置信,到底没了动作。 朱雀学着白虎往常得寸进尺的模样,一步一步贴近他,白虎躲避不及,只得不断朝后退。 这偏院是个空院落,还带着一间屋子,无人居住也无人进出,倒方便他们胡来。 一路半推半就,朱雀成功将白虎逼进了屋子里。 门被合上,他按着白虎的肩膀用力一推,白虎便后仰着倒在没铺褥子的床板上。 白虎难得看上去十分拘谨,手不知往哪儿放,想逃没决心,想继续又过不去心里的坎。 朱雀轻笑一声,跨坐在他身上:“白虎,什么时候这么能忍了?” 白虎看上去几乎咬牙切齿:“……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朱雀含着笑挑开他的腰带,手指慢慢从他腹部往下滑,“你不清楚么?” 白虎大受打击一般红了眼眶,努力偏过头去不看他,话音里都带了几分哑:“我不要,我不做。” 朱雀歪着头像是不解:“为什么?” 他的手一路向下,意有所指的握住了那个已经坚挺guntang的东西:“我看你还挺喜欢的啊。” 白虎却不回话了,像个木头一样躺在床上。 朱雀毫不介意,两人的衣服都被他扒了七七八八,随后用自己的手朝后方探去。 说来他一次也没主导过,但现在他感觉自己胆子大得很,似乎只要知道这个人爱自己,他便怎么做也不觉过分。 况且他本就带着玩弄白虎的目的。 xiaoxue扩张的很顺利,似乎先前日夜笙歌的记忆还留在体内,没一会儿便沁出不少yin液。 玉白的肌肤泛起粉红,朱雀开始微微发喘。 白虎仍是一脸倔强的偏着头,朱雀便升起些坏心思,俯身将他的手拉起来,按到自己的rutou上摩挲。 他道:“你摸摸我呀。” 白虎倒吸了一口气。 掌心的柔软让他恨不得立刻咬上去,更别提朱雀还用私处蹭着自己,那些yin水已然流到了他身上! 可他却忍着一动不动。 朱雀轻轻吻他的唇角,柔声叫道:“白虎……” 除了硬的发烫的下身,白虎没什么反应。 “嘴和这儿一样硬。”朱雀点了点他已然翘起的东西。 朱雀懒得再理他,白虎不愿意更好,让他也尝尝内心受折磨的滋味。 性器对准xue口,才没入一个头,朱雀便大口的喘息,等努力进了半个,已然腰酸腿软。 这竟是个力气活? 朱雀狠了狠心,一闭眼坐了下去,rou柱顿时破开xue道,嵌入体内深处。 白虎终于发出一声闷哼。 这闷哼似乎打破了什么,使白虎没头没尾道了句话:“我是不是就是胡萝卜?” 似是觉得辱没自己,又开口补充:“……好用点的胡萝卜。” 朱雀眉角微扬,问:“怎么这么说?” 白虎抽噎两声:“你说的,没有情谊。” 朱雀忍不住低声的笑,却不解释。 原来是这么想的,以为自己拿他当工具?怪不得嘴上不情愿。 白虎伤心又气闷,朱雀倒跟没事人一样,撑着自己缓缓动起来。很快他便得出了乐趣,xiaoxue吸得越发的紧,每下都吞吃到根部,饱胀又温吞的快感使他兴致渐高。 他自己动不如白虎给的激烈,不过看着白虎吃瘪受气倒让他比往常更高兴。 长久未被使用的床榻似乎不太能承受两人的重量,随着他的起伏发出细微的响声。 这是在别人家,他却同白虎在这行此等yin秽之事,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乱来了? 他想,这定然是白虎的错。 “哈啊……嗯……快点……”朱雀忍不住呻吟出声。 理智渐消,许多胡话也脱口而出。 可惜白虎不肯动,他只能劳苦自己。 他带着白虎的手掌揉弄自己乳尖,将两个奶头都玩的艳红俏立,甚至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抖动。 xiaoxue越cao越湿,黏腻的yin水一股一股的涌出,热热的浇在rou柱上,让人cao进去就舍不得出来。 快感缓慢堆叠,在朱雀觉的自己就要到了的时刻,忽的天地颠倒,后背重重磕在木质的床板上,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白虎反压住了。 被打断的憋闷使他难受,还不等他质问,忽然觉出脸上有几滴微凉的泪。 朱雀诧异的抬头望,发现白虎竟哭了。赤发少年红着眼吸了吸鼻子,努力按捺着嗓音却还是带着细微的哭腔:“胡萝卜就胡萝卜。” “这辈子别想有别的胡萝卜。” 朱雀心里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快意,面上却分毫不显,道:“那得看你,能不能让我舒服了。” 话音刚落,白虎就俯身含住了他的唇瓣,舌尖如游蛇一般探入口中,吞噬美食般反复吃着他的舌头。朱雀的胳膊环上白虎的肩,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性器忽的全盘撤出,又猛地整根没入,爽的朱雀立刻叫出声。 吻结束时,白虎俯到他耳畔,仍是带着nongnong的委屈,却对他道:“shuangsi你。” 天色渐晚,视线变得微微朦胧,空气似乎愈发粘稠了,床板上的两人几乎融在一起。 性器像是硕大的钉子一般嵌入体内,每一下都带着极重的力,朱雀都觉得自己会被撞出去,却每每在要撞出去的瞬间被一双结实有力的手捞回来。 “慢……慢点……哈啊、啊…” 双腿被拉的不能再开,耻骨被拍打的响声,难以入耳的yin乱水声,和不知廉耻的叫床声在狭小的室内回荡,上演着一出无人欣赏的活春宫。 白虎如同野兽进食一般匍匐在他身上,每一处喷洒在肌肤上的呼吸都灼热无比,激烈的让人发慌。 “呃啊……啊啊……哈啊……” rou柱每一下都cao得更深,全抵着那要命的一点重重摩擦,过量的快感使得朱雀连呼吸都无力持续,不消半刻他便迎来高潮。 浊液淋在两人小腹间,白虎只看了眼,便一把将他捞起,抱着他继续cao起来,似乎真存了cao死他的心思。 朱雀终于受不住的开始求饶:“等……等等!哈啊……白……啊啊嗯……白虎……” “哈啊…哈啊……轻,轻点……不行……” 求饶并不管用,腰和臀被掐着抬起又落下,重重坐在rou柱上,将朱雀逼出了满脸泪水。 白虎深深喘了口气,道:“不行吗?可哥哥这里夹得很紧。” 他垂眼看着抵在自己肩上的朱雀,恶劣的往长着白色绒毛的耳朵里吹气,朱雀发着抖想躲,却躲不开。 “哥哥自己都不知道,每次我粗暴一点,哥哥的xiaoxue就又热又紧的吸我,射的都比平时要快。” 他衔住了朱雀的耳廓,一下一下往毛绒深处舔,又给朱雀下了判决:“哥哥就喜欢这样吧?这么sao,就喜欢我狠狠cao你。” “呜……不……” 还不等他为自己辩驳,白虎便张口含住了耳根处,舔咬带着啜吸,将敏感处吸得颤抖不止。 “连这里都这么敏感,哥哥好色。” 朱雀只来得及无力的推他,连话都说不出了。他从不知道耳朵被舔竟会这样让人受不住。 腰被搂着,一只手忽轻忽重按他的腰窝,臀也被捉着,丰腴的臀rou能从指缝间溢出来。他被箍着每下都将那巨物完全吐出再全部吃进,淋漓的水液因cao弄溅的到处都是。 实在是太过量了,朱雀觉得脑袋甚至在一阵阵发蒙,内里被这样热烈的摩擦,自己像是一只被撬开的蚌壳,只能将最柔软的地处供人品尝。 朱雀断断续续的讨饶没起到丝毫作用,白虎在连续的深顶中,朱雀再次呜咽着发泄出来。xuerou一阵痉挛,白虎终是把持不住,尽数泄在朱雀体内。 才拔出来乳白的浊液便止不住流出来,场景色情无比。 白虎亲了亲他,一反常态温柔的将他放倒,他轻轻用手指在朱雀腹部画圈,看他慢慢回神才问:“不舒服吗?” 这问句并没有疑问的意思,引诱一般等着他的答案。 朱雀喘息着,微微偏过了头。 他感觉脸颊发烫,神色不自然起来。 “哥哥……”白虎催促着他,似乎一定要有个答案。 明明问着这种问题,却偏偏带着一种坦然的天真,仿佛为此羞耻的朱雀才是错的。 “不shuangma?”白虎又问了一遍,他开始舔舐朱雀的耳根,用手玩弄身下人敏感的rutou。 朱雀终是遏制不住轻哼出声,他不敢看白虎,小声道:“还……还可以。” 虽然刚才哭着说轻点慢点的是他,但他其实知道,自己是贪图这种失控一般的快感的。白虎甚至比他更了解他的身体,所言句句属实,只是朱雀羞于承认。 这坦诚带着几分别扭,落在白虎眼里惹人爱的很。 “喜欢哥哥……”白虎扑住他,“可哥哥总是仗着我的喜欢欺负我。” 白虎恨恨的叼起他一小块皮肤,用牙捻磨得发红。 “明明知道我拒绝不了哥哥。” 自己什么时候欺负过他?但是,但是刚才白虎他说…… 朱雀甚至听见了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 他问:“有多喜欢?” 白虎瞪大猫儿一般的眼睛,道:“你说呢?哥哥上次说的那么绝情,现在我却还在抱你。” 朱雀想这难道不是因为他好色?可白虎很快接了一句:“还不是因为太喜欢哥哥。” 心脏因着一句话仿佛要跳出胸腔,朱雀莫名紧张得敢不动弹,这人怎么承认的这样坦然?毫不郑重也毫不正经。 但他好像还是很高兴,像是被这句喜欢冲昏了头一般。 白虎不知何时又吻住他,缠绵又热切。 他听见白虎道:“至少现在把自己交给我吧?” 朱雀脸愈加的红,轻声道:“好。” “完全交给我哦,不许喊停。” 脑子在炙热的抚慰中昏昏沉沉,他垂下眼轻轻点头:“……好。” 双腿被重新拉开,灼热之物顶住下身,再次贯穿了他。 天完全黑了。 隐蔽又未着灯的房内传着凌乱无力地喘息。发色如雪的男子正被按在墙上承欢,一片昏暗里,yin靡的水声似乎渐渐加快。 朱雀嗓子已然哑了,他满身yin液,肌肤都被染的湿淋滑腻。被白虎抱的像是没骨头一般,似乎力气和脾气都被体内那耸动的巨物磨没了。 怎么会弄这么久…… 朱雀心里止不住的后悔,但他累得眼都几乎睁不开,连后悔的力气也不剩多少了。 白虎不断的亲他舔他,下身的巨物每cao进去就挤出过量的白浊,yin秽无比的从腿根流下。 他真的觉得自己要被cao坏了。 白虎将小臂上玉白匀称的双腿抬起,又重重落下,他呼吸渐乱,速度也逐渐加快。 忽的一个深顶,巨物抵在深处,jingye激荡得朱雀近几失语,直至眼前一黑。 白虎发泄爽了似的喟叹一声,稍稍放开对朱雀的辖制,将脸埋在他的肩头。 “哥哥……” 半晌没有回音。 “哥哥?” 白虎仰头一看,才发现朱雀双眼紧闭,显然已经累晕了。 “啊……糟糕,是不是有点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