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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午后闲暇(洙赫指交/季北h)

    一夜好眠。

    南柯醒来时身上的燥热之意早已退去,她半眯着眼转了个身,拱进了旁边人的怀里。

    衣料柔软,呼吸间一股浅淡的青柏味道,是洙赫。南柯也不睁眼,只是窝进人颈窝里叽里咕噜地吐泡泡烦人。

    咕噜半天不见人理她,南柯一条腿便横过来压在了人身上,她双腿骑在洙赫膝上,扭着腰虫一般软软地蹭。

    洙赫给她磨得无奈,他放下手里的书,低下头时看见小师尊半埋在枕间秀美的一张脸对着他笑——那真真是把他笑得一点脾气都没有,气都气不起来。

    “醒了?准备什么时候起来?”

    洙赫问,晨起使他讲话时带上一点淡淡的鼻音。

    南柯爱听他这般声音,于是不讲话,只用眼睛看他。

    洙赫又问:“要吃什么?今儿早我出去督促他们早课时,见大厨房灶上蒸了馒头,我教他们留两个红糖的给你……你爱吃,一会儿长泽师兄送来就可以了。”

    他伸手抚了抚南柯脸颊,没想到给人拉住了手。南柯握住他手腕亲亲他指尖,张口含住了两个指节

    。软舌舔弄着指腹,洙赫感觉自己像给一只小猫儿舔了一般,他看南柯的眼睛亮晶晶的。

    另一头洙赫早知觉给女孩儿骑过的膝上亵裤已微微湿了一片,这是又馋了,只是不能还做,他要拘着她,既不能过度禁欲、又不能过度纵欲。

    “洙赫……”

    她也哑着嗓子糯糯地叫。洙赫无奈,只得将南柯搂在怀里,被她含过的手指一路向下探进薄薄的裙间。

    南柯体质特殊,故她睡时除了来天癸那几日外都是不穿亵裤的,洙赫轻易就探进她腿间。

    他借着原本的姿势压住南柯一条腿,又把另一条向上提了提,这姿势使得被下玉体门户大开,洙赫伸手便摸到了吐水的xue。

    只是他不急着进去,反而用指腹按压她督脉一线的几处大xue,最后揉上发硬的rou珠时洙赫早已满掌湿滑,南柯正在他颈边猫儿似的哼哼。

    他看得心痒,只觉得在合欢宗练得一身好定力在南柯面前全完了。洙赫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嘴唇,亲了一下又一下,手指也顺着黏黏糊糊的亲吻黏黏糊糊地插进了xue里。

    湿透了。

    洙赫的指腹慢慢揉过每一寸媚rou,他半眯着眼,用手指慢慢jian那个涌水的小洞。

    rou嘴包裹着他的指腹,仿佛此刻他这手指成了白日里舞的那把剑,这温暖湿滑的腔xue就是剑鞘,将他全部包容。

    方才的几处xue位按压便是增强了xue被cao时的快感。洙赫轻轻咬住南柯的唇瓣慢慢含吮,填第三根手指进去时xue就已经有规律地缩紧痉挛起来。

    他在小师尊耳边喘息,给她听自己胸膛变快的心跳,另一边手上速度却越来越快,手指的每一次抽插进出都让娇弱的女阴迎上洙赫的掌心,咕啾咕啾的水声与手掌撞击女xue的声音隐匿的藏在被子里,南柯的呼吸愈加急促,洙赫听到她嗓子里压着的细细呻吟。

    指腹重重压过那浅浅的敏感软rou,洙赫的拇指指腹按着裸露的蒂珠搓揉颤动着,南柯哑哑叫了一声,一滩水液涌在了洙赫的掌心。

    男人听着她娇娇地喘气,插在xue里的手指还慢慢揉弄着湿滑的软rou来延长小姑娘的高潮,直到南柯呼吸逐渐平稳,洙赫才抽出了手指。

    “知道一会儿怎么办吧?”洙赫笑笑,起身去打水净手。

    南柯点点头,慢慢平躺在床上等着洙赫回来。

    后房是常备热水的,洙赫回来时用温热的毛巾擦去她腿间狼藉,而后转身从柜子里取了一根女子三指粗的玉势慢慢送进了南柯xue中。

    临都吃进去,xue外剩一枚小指指甲盖大的银铃。这是他们定下的规矩——南柯若是其他时间求欢被允许,泄身后就要含一根玉势直到下次别人出精给她作为惩罚。

    待做完这小小惩罚,洙赫替她理好裙摆,一边替她净面通发一边道:“今日北老板应该会回来,他大抵回来就会来见你。”

    南柯唔了一声,她克制自己不去想身体里那根东西,回答道:“那应该晌午后的事儿了,也不知他找没找到月儿。”

    洙赫叹了口气:“他应该是还没找到大师姐,不然应该早传信回来,而不是亲自来见你了。”一提起大师姐楼心月,洙赫就想起那个护着南柯跟老母鸡护鸡崽子一样的女人,南柯十六岁归门时失了元阴,楼心月知道后心平气和地吃了顿团圆饭,吃完就拎着剑去了明照顶——结果第二日明照顶的竹子全都秃了。

    一直到南柯继承掌教衣钵,楼心月当日留书一封,下山而去。书上写:待我割了那王八蛋的子孙根就回来!

    那个王八蛋自然是拿了南柯元阴之人。只是此事估计只有南柯和长湮尊者知道是谁,但是不知为何对他们闭口不言,楼心月怒极,只能自己去查。而今一走,已近一年未曾回话。

    替南柯绾了侧髻,洙赫放下手中篦子时指了指桌子上的灯笼:“长泽师兄送来的,你们两个折腾了半夜的东西。”

    南柯顺着他手指看了一眼,正是一个糊成莲花状的灯笼,只是白日里无光,许是夜晚才能看见那一点点的萤火。

    南柯看了看灯笼,又看了看没什么好语气的洙赫,不由得笑道:“你二人不会在明照顶打架了吧。”

    洙赫轻柔一笑:“师尊怎能如此讲话。同门师兄弟,那叫切磋。”

    好,切磋好,切磋好。

    没过多久长泽就来送红糖馒头了,食盒里还有点粥水。“早上吃些容易克化的,”长泽拿出一碗红枣粥,“你不爱辟谷,非贪那点口腹之欲,就用这些吧。”

    年轻人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同洙赫也是点头颔首的示意,丝毫看不出二人昨日在明照顶拔剑大战三百回合。

    晌午后那北老板果真回来了。北老板全名季北,是苍洲十六郡有名的腰缠万贯的生意人,玄魔二道都卖他个面子,平日富贵的吃个丹药跟糖豆一般,谁都不知道他和那笑春山的女掌教什么时候有的一腿,现在在合欢宗当个挂名的名誉长老。

    季北掀了帘子进来,夕阳一片暖融融的光,他看见南柯正窝在美人榻上翘着小指用银签子吃果盘。

    小姑娘大小养得娇,爱吃那些果品却不爱自己动手,每每都要旁人洗净切好奉上来给她才行,否则就算是再馋心也绝不动一下。

    长湮尊者旧时常笑阿柯实有好定力,如此中意都不去拿,是天生给人服侍的命。

    “你来啦,”南柯心法早成,内家功夫也算是笑春山数一数二的翘楚,季北尚未进门她便察觉了,只是小姑娘头也不抬,依旧看手里一卷书,“我知阿月你没寻到,所以这次回来什么事儿?”

    季北轻笑一声,顺势坐在她足边榻上空地,一只手已抚上她未着丝履的玉足。

    压在掌心下脚趾动了几下,见南柯终于抬眼看他,季北才道:“听洙赫说你要选人入门侍奉,我恰好从东六郡人间俗世而过,听闻一场拍卖会要开,且是官奴私奴共拍之会……时间就在下个月,所以特来邀你下山,乔装观会!”

    南柯咦了一声:“世俗奴隶?我要已经长成的凡夫俗子做什么,而且怎么会有如此盛会?”

    季北反手屈起指节敲了她光裸脚背一下:“笨。若是资质好,你买来调教成情奴也是好的,合欢宗上下你不用情奴我晓得,可难不成你还能真把长泽洙赫他们当情奴使唤?”

    听南柯唔了一声,那只小脚贴在他腿上动来动去,季北便知有戏,又言:“这次听闻还有昆仑奴,你若心有意趣,看看便是,带回来给你坐下那几个女娃儿玩也好。至于那盛会源头,你可记得去年东六郡二国割据之战?”

    “你一说这个我就生气,”南柯不轻不重踢了他一脚,季北接住她脚踝,便听她道,“去年我与洙赫去东六郡寻药,上了一个山头准备歇息,不曾想那山头刚打完仗,我钻进山洞正看见一个半死不活的男人躺在里头,吓了我一跳。”

    南柯越说越气:“只是我懒得管他们凡间争斗,他却拼了全力压住我裙摆,教我救他!好野蛮的男人……不过洙赫还是给了他疗伤的丹药,然后我们两个就走了。”

    季北闻言失笑,他另一手捧住她巴掌大一张小脸,逗她说:“多大的人了,还因为这个生气。我同你讲,这次听闻是他们东六郡打完了仗,论功行赏者有,更有定罪发卖者!这种事儿原本都是充作官奴给他们自己人采买,结果他们天家不知为何要公然发卖,许是有人犯了大罪,借机羞辱。你去看看,保管热闹。”

    “若是不好看,我就拿你撒气。”

    南柯垂下眼睫看着季北压上她下唇的手指,瓮声瓮气道。

    回答她的是男人压过来的一个吻,原本扶着她脚踝的那只手也一路向上探入裙中

    。季北一路上摸,摸了半天竟摸到一枚湿哒哒的铃铛。

    他一愣,想起这该是什么后伏在南柯身上忍不住抖动失笑,男人手掌再抽出来时水津津的两指间正夹着一枚玉势,季北失声道:“你这是又磨了谁?”

    给硬物磨了一早上的南柯早已香汗淋漓,方才季北探了两指入幽,不曾想摸到玉势后竟夹着那东西在xue里搅弄动作起来。

    于是她裙下便发出一阵阵叮铃叮铃细小的铃铛声响,合着啾啾的水声一起,让南柯只想把他一脚踹下去。

    “你话……嗯……好多!烦死了……”南柯半扬起颈子,季北顺势吻上去,绵绵密密的亲吻里男人腰腹一沉,将自己送进了温香软玉。

    少女轻喘一声,伸手将身上人搂在怀里。季北一边抽送,一边听头上人细细骂他:“一走几个月……嗯……别碰!你、你也不知多给我几封信……”

    他搂着细腰重重一挺,身下人立刻喘息一声,季北这次不动,低头在女孩儿颈窝里呼吸亲吻,他慢慢晃着下腹,让那根rou刃在紧窄的xue里摩挲,连带着下腹的耻毛也摩挲盛开的rou唇,绵绵密密的快感过电般上涌,南柯听他哑着嗓子道:“知道了……再不会了,我也想你,阿柯。”

    哑哑的细语,如同情人耳鬓厮磨。季北伸臂搂紧她,身下开始快速而用力地抽送起来。

    南柯给他压在怀里不能动弹,没一会儿就给插得嘤咛求饶起来,阿北、哥哥一通腻腻的叫,听得季北觉得胯下阳物更硬几分。

    他低头含住女孩儿红艳的嘴唇,更深地抽送着,临到那rouxue一阵抽搐,连带着被他压制的腿根也颤抖绷紧时他知道这是阿柯xiele身。

    虽然精关难守,高潮时的rouxue每次进出时都窄紧困难,季北额间落下汗滴,他咬着牙又是抽送数十下,才在一个深撞里顶到腔xue深处射精。

    那rouxue早已浪出水,季北抽身时细细淌出一线白腻的精水,他将那玉势重新送回xue里,才打水取了热毛巾替南柯擦拭。

    偷欢一样的情事让南柯浑身倦极,半眯着眼给季北收拾干净后又捡一旁的果盘吃,季北笑她爱吃,她也只轻轻踢了他一脚。

    北老板一直同她呆到傍晚,洙赫提了食盒过来送饭,季北将小几搬到南柯窝着的榻上,他二人挪了凳子坐下,待用了饭,季北见洙赫没有走的意思,于是自行提了空食盒走了,将晚上留给了洙赫。

    洙赫脱下外衫,他吹熄烛火,看向已经打瞌睡的南柯,温声道:“倦了就先睡吧,我去沐浴,你不必等我。”

    南柯并未多想,她的亲亲好徒弟都这么说了,她还拒绝什么。

    南柯一个咕噜钻进榻里,闭上了眼。灯火晦暗,她没瞧见洙赫走时那深深的一个目光。

    临到半梦半醒,南柯感觉有人压了上来,黑暗里她呓语几声,想去推人却给那人握住手腕压在榻上。

    清淡的柏木气息萦绕鼻腔,南柯扭过头半闭着眼胡乱亲了几口近在咫尺的男人下巴,却不想听到洙赫声音微有冷意:“……你什么时候能听话一些呢,阿柯。”

    不等南柯回答,洙赫已压着她不能动弹,青年人一双手轻车熟路地解开南柯衣裙,掌心贴上她腰臀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