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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将军生病了

    走出大殿时下了雨,起初还是小雨,诸葛亮在檐下等了一会儿,想着雨停了再出发,不想这雨不停不歇,再一会儿还起风了,斜风一吹,雨水便进了檐下。诸葛亮向后退了一步,勉强在雨水打湿和干松的地面夹缝中立足。他还不想进殿躲雨,任由春寒侵入衣袖,手脚冰凉。

    片刻后有同僚出殿,诸葛亮侧身给他们让路。这位年轻的丞相并没有架子,谦和有礼,深受汉王的信任和群官的敬重。可惜此刻不是他出现的时候。关羽丢了荆州,命丧东吴鼠辈之手。汉中王与其手足情,誓要报兄弟之仇。此兄弟之情感天动地,诸葛丞相却反对汉中王征吴,方才出殿也是劝谏不成,不欢而散。

    怕是误会了。诸葛亮看见董允一众同僚对他施礼并无离去之意,这才意识到到他在檐下躲雨不肯离去,落在别人眼里成了执着己见,苦苦劝谏。不会有人比他更能预见此事结局,他动了动冰凉的双手,对同僚回礼。

    文臣们暗中达成了共识,坚决不同意刘备出兵伐吴。因此即使刘备撕破脸面将诸葛亮排除在议事之外,也不得不在二次商议时屈服于群臣的压力。同僚们大致的意思也是劝住了,他们跟诸葛亮通气,言语之外无不是此事暂且压下之意。诸葛亮含笑回应,对同僚们的工作表达了肯定,心里却清楚,关羽之死真正的压力还没到。

    “我未带伞,诸位可先行。”诸葛亮与同僚交流完毕,才委婉地表达了他留在檐下并非苦谏。

    “丞相若是不嫌弃,可与我同回?”董允最后离去,他府上的马车到了,便请诸葛亮同行。

    诸葛亮婉拒了邀请,只说成都雨景空灵,他在这儿在等一会儿。董允邀请不成,又说两句客套,便离开了。诸葛亮独自等到傍晚,雨不见小,向远处看去,黑云压城,不见天光。他被困在这里了,也许以后都难以离开了。

    说来奇怪,诸葛亮那天冒雨回府上也没生病。溜须拍马的人说这是丞相运道,诸葛亮说这是那晚喝了热酒,发了汗才好的。同僚听了难免打趣,丞相年轻才俊,却无妻无妾,调侃他放低要求,好歹找个人照顾。

    “那么大的雨,连个来接的人都没有。”

    诸葛亮听了也就笑笑,并不接话。他在同僚眼中的形象接近与公文同度日月,这也挺好,反正诸葛亮无心纠正,就是不能让家里那位听见了,不然就是黄叶子蘸醋,又酸又蔫。

    想到这,诸葛亮忽的想到,自那位在桂阳任职已有小半年没见过,平日书信不断,这几日却一封没有。他忙着劝刘备联吴,一时搁置,莫非对方也碰到什么棘手公务了?可惜两地相望,只能靠书信联系。诸葛亮轻叹一声,等朝会结束一定要写信一问。

    可惜诸葛亮神机妙算也没预见到这么一出,就在朝会上,汉中王遣他南巡。他应该预料到的,今早进殿前,董允还提醒过他,昨晚有人看见一对人马冒雨进入成都。还能有谁呢,诸葛亮心里苦笑,没人敢拦的,除了张飞还有谁呢。

    就是不知道这主意是谁想出来的,这个时机挑的是真好,他是断不会折损刘备脸面的,也就是这次南巡势在必行。

    “丞相,您这一去,若是主公再起伐吴之心该当如何?”朝会一散,诸葛亮便被同僚围住。

    “此时并非伐吴时机,为君者岂能因恩怨而弃大局?”

    面对同僚的诸多不满,诸葛亮已经无心再听。虽说他是反对伐吴的中坚力量,但是他一早就对刘备决策有所预料,前些天拦住也是一时罢了,张飞一回成都,阻拦伐吴难如登天。方才的诧异也只不过是没料到这兄弟俩想出支走他这一出。

    “你我为汉臣,食汉禄,自当恪尽职守。况且你我所追随主公不因仁义而始?”诸葛亮望着宫殿一角,自言自语般说道。

    他并不关心这话是否有人记住,反正南巡之事己经敲定,诸葛亮稍作准备便出发了。径去桂阳便可。这么做可不是玩忽职守,诸葛亮与刘备君臣共度几载春秋,似君臣,又似友人,他知刘备放不下关羽之仇,刘备知他心有牵挂,此番被迫南巡,也勉强能算投桃报李,彼此成全了。

    在这君臣的默契下,诸葛亮第一站便去了桂阳,至于什么时候第二站那就得看局势变化和桂阳太守的能力了。

    说到桂阳太守赵云,那可是个风云人物。年纪不大却早就名震天下,这般才俊品性还不差,前些年桂阳太守还是赵范时,曾想施美人计拿下前来攻城夺地盘的赵云,而小将军坐怀不乱,拿下城池。这段故事几乎每一个桂阳人都听过。若说如此品性只叫钦佩,赵云任职桂阳太守后修养生息,广施安民政策又得了城中百姓尊重。是以诸葛亮一入城便听了不少小将军的好话,听得贯以严肃出名的诸葛丞相忍不住笑容,一整晚都含笑待人,反倒给桂阳这边的下属留下了温和随性的印象。有心人或许会意识到这是沾了现任太守的光,但在太守确实不错的政绩下,应该不会有人意识到这只是和煦春风吹进侧堂,偶然眷顾罢了。

    春风总会停,诸葛亮的喜悦也就持续到宴会。没有久别重逢,没有接风洗尘,诸葛亮应付一众接待。上到副将,下到能进宴会的最低官员,说不准是不是想瞻仰诸葛丞相的仙风道骨,来的大大小小官员三十多人。好在这次走公账,有汉中王报销,不然能把小太守几年经营败坏光了。

    诸葛丞相的和煦在不停的冗杂报告和不重要的关心中消失殆尽,干脆撂了脸子问赵将军,赵太守怎么不在。这才在一堆毫不重要的邻里吵架杂事中得知赵云前两天就病了。

    “前些天下了雨,太守病了,还在修养。”

    难怪这些日子没收到书信,原来是病了。诸葛亮得了这个消息,更没有跟他们拉扯的心了,赶紧应付了,好散席去寻赵云。

    人要不顺,事事不顺。诸葛亮好不容易主持了接风宴的散席,出门刚呼出浊气,竟然下了雨。彼时傍晚,细雨蒙蒙,阴云又遮了最后的日光,潮湿阴冷蠕动前行,趁不防备时刺得人手脚发疼。

    但没想到桂阳这个时节如此阴冷,诸葛亮借着提灯能都能看见呼出的哈气了。热爱拍马屁的副将今早还说丞相的到来带来了几天不见的日光,想来这些天都是这恶劣天气,如此,生病倒显得合理了。

    小将军换了住处,诸葛亮独自寻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卧房。彼时天色阴沉,诸葛亮进房门前听见几声咳嗽,叫人揪心。不愿扰人休息,诸葛亮将提灯放到廊下,轻手轻脚开了条缝溜进去。

    一进屋便是一股子药味,诸葛亮被熏得头疼,偏又不见烛火光亮。估计是照顾赵云的差役休息去了,留下生病的主人家独自卧床。赵云病得昏沉,头昏眼花,听力减退,完全没察觉到有人进了屋子。

    “怎么病成这样?”诸葛亮伸手探了一下额头,烫得跟新烧的热水一样,“还没人照顾。”

    这话听来像抱怨,平常人可不会这般说,若放在平时赵云断能反应过来,如今生了病,反应也迟钝了,顺着诸葛亮的话便说,“听说今日来大官儿,都是沾气儿了。”

    赵云待人温和,如今被扔下了也不急不恼。这样反而叫诸葛亮心疼,他把赵云下滑的被子拉好,苦中作乐,“不知道我这气儿能不能让你好得快一点。”

    这话一出,赵云总算反应过来,扭头看向诸葛亮。他脸色不见苍白,反而因为高烧而通红,他眯起眼睛,盯着诸葛亮看了好一会儿,似乎不能接受千里之外的所思出现在眼前。这脑子都要烧成木头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军师!”赵云雀跃一坐而起,好像这是什么值得高声欢呼的喜事,大概比他长坂坡侥幸生还还高兴。

    军师这个称呼可有年头了,诸葛亮刚追随刘备时做军师中郎将,关羽张飞都这么叫。后来刘备入川,自称汉中王,他做了丞相,同僚都称丞相,只有赵云还坚持这么喊他。

    “快躺下吧。”诸葛亮眯起眼睛,看着小将军好似身体下装了机关,一下子弹起来,担心地去扶。赵云因为那声惊叫而咳嗽,他的嗓子像是有无数刀片划过,疼得不敢说话,却舍不得放走靠近的诸葛亮,一伸手就将人圈住,紧紧抱着不肯撒手。

    诸葛亮身上有些潮湿,他冒雨来时撑了伞,仍不可避免的沾了湿气,他怕赵云病得更重,不听说着让赵云躺下。赵云对此无动于衷,他抱着想念,生怕这团聚散了。

    “像小火炉似的。”诸葛亮心疼道。赵云的额头正埋在他颈窝,热得像是冬日的炉子里的红碳。

    “嗯……”赵云不说话了,鼻腔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声,也不知道是抱到心上人的得意,还是生病不舒服的呻吟。

    “不舒服?”诸葛亮问道。

    “嗯。”烫人的额头在诸葛亮颈侧蹭蹭,赵云沉闷的回应了一声。他抬起酸痛的手臂,圈住诸葛亮的脖颈。小将军平日都以成熟形象对外,今朝生病倒撒起娇来。诸葛亮估摸着这是真烧糊涂了,扯也不是,就这么僵着又怕赵云再凉到,碰巧这时听见赵云肚子咕咕叫,思绪一转,估计着差役出了门忘记送饭,“子龙吃饭了吗?”

    “没呢。”赵云摇摇头,柔软的嘴唇就擦过诸葛亮侧颈,细碎的头发撩得人发痒。

    “我去给你找点吃的,你先躺一会儿。”诸葛亮好不容易才从赵云的怀抱里脱身,他扶着赵云躺好,将被子盖到赵云颈下,亲亲他的额头,“一会儿就回来,你耐心等一等。”

    “好。”赵云乖巧地说。

    诸葛亮来到厨房,发现差役准备好了饺子,只是还没有煮。还好诸葛丞相生火的技能还没生疏,把火捅咕着了就等着水开了下饺子。

    这锅饺子可煮的不容易。先是几日积雨,柴火潮湿,一点就冒烟,熏得诸葛亮也开始咳嗽,再是天气冷,水开得慢,赵云又寻过来了。诸葛亮不是没想过赵云会过来,他本来打算快些煮,快些回,没成想这水烧了快一盏茶。

    赵云摸过来了,他还记得给自己披件单衣,诸葛亮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自豪自家小将军烧成这样还知道照顾自己。

    “孔明……”赵云呼唤他,声音沙哑,叫诸葛亮仔细听了好几次才确定。他回应赵云时,对方已经叫了四五声,摆明了不给回应就一直叫,叫得咳嗽个不停。

    诸葛亮给他拍背顺气,心仿佛流血一样疼,“不是跟你我一会儿就回吗?”他不忍心斥责,看见赵云扶着门撑着又生气,憋了半天就说出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

    “我们一直聚少离多。”赵云说。他走进些,耐心等着诸葛亮正将饺子下到锅中才敢上手去拥抱。小将军人迷糊了,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声音委屈得很,“又要安抚人心,又要匡扶汉室……”

    后半句诸葛亮就听不清了。赵云的嗓子完全哑了,说的话一长,就失音了。他必定是难受的,偏还有一大堆话要和诸葛亮说,滔滔不绝地从诸葛亮背后念叨。guntang的下巴搭在肩头,难受极了就将额头埋进侧颈,咳嗽时才微微离开,稍有缓解就又贴上来。他肯定有很多话要说的,诸葛亮叹了口气,不让赵云说,对方肯定不满,毕竟聚少离多是事实,让他说,这家伙想小鸭子似地叫,也听不清楚,还坏了嗓子,真是难办。

    干脆堵住好了。诸葛亮侧头亲吻赵云,柔软的唇瓣略一触碰,赵云下意识向后闪去,明显不可置信。诸葛亮紧追,又亲到了对方的嘴角。

    “怎么亲我?”

    诸葛亮听清了这一声嘟囔,心里好笑,嘴上追问,“不给亲?”

    赵云盯着他没说话,眨了眨眼睛,趁着诸葛亮煮饺子的时候又凑上来。

    “凑过来,我可要亲你了。”诸葛亮说。赵云这么腻歪地黏在身上,实在耽误他盯着锅里饺子。

    “那我也要亲军师。”小鸭子说道,张嘴就把诸葛亮耳垂叼住。火热的舌尖舔了又舔,诸葛亮后颈的汗毛都立起来了。真就干柴烈火,诸葛亮将烧到外面的柴火踢进去,赵云又圈住他的腰,紧紧一勒。瞧力气真不像个病人,诸葛亮无奈,又伸手去扯赵云,不赶紧把这赖皮虫撕下来,饺子要露馅了。

    “我们回去吧。”赵云说。诸葛亮当然知道此中意思,这么多年两人没少分开,哪次碰面都要做个天昏地暗。zuoai并不是他们爱情的全部,但是各司其职之后,双方都认同了直接的负距离是能感受到对方爱意的简单形式。

    可是今天赵云生病了,这不是个zuoai的好时机。诸葛亮微蹙的眉头表达了不赞成,禁油禁欲才是养病的方针。

    “军师——”赵云呢喃道。这小鸭子变了声,叫人自带一种酥麻,加之在诸葛亮身上蹭来蹭去,煽风点火叫人难忍。

    “来嘛。”赵云说,“我没力气,抱不动你。”

    真是中了邪了,诸葛亮自觉控制力还可以,今日却被赵云两声叫走。他被推到卧房桌子上时才意识到自己被小将军迷了眼,竟然真跟着回来了。这时候想走是不可能了,赵云已经抽了他腰带,他总不能光着就出去吧。

    桌子上的茶具被随手一推,幸好不是瓷器,在地上一滚就停了。

    “孔明……”赵云的腰带扣子解不开了,小将军急躁地扯了扯好几下也没扯开,委屈巴巴地找诸葛亮求助。这就叫发烧的人不能纵欲,诸葛亮也可不准备帮他解,勾着脖子亲亲脑门就当过去了。

    赵云却抱着他不撒手,小将军求欢自有一套,黏着抱着不让诸葛亮出门。

    “饺子还在锅里。”诸葛亮说。

    “不吃饺子了。”赵云果断说。两人拉拉扯扯从桌子上到地上。诸葛亮看他可怜巴巴,到底软了心,强调只做一轮后就帮小将军解起腰带。

    可能是方才赵云急着寻他,腰带乱缠的,一阵乱动又绑紧了,诸葛亮解了好一会。就这低头的一会功夫,赵云没少偷亲他,随便什么地方,额头,后颈,亲到了就傻笑一声。

    诸葛亮好不容易把腰带解开,没好气地说,“一点都不像病了。”

    “这么精神。”他说的是弹出来的阳物,正直挺挺地顶在他腿根处。

    “嗯……”赵云有些脸红。诸葛亮不知道是烧的还是羞的。二十有几的年纪,换成平常人家早娶妻生子了,偏偏小将军做起床笫之事还脸红。害羞又喜欢,真就是探索快感的年轻人。

    “看着它比子龙还想我。”诸葛亮说。他懒洋洋地躺在地板上,两条细长的腿架在赵云肩头,任由对方的手指在后xue里进进出出。一只,两只……进得不容易,方才掉落的茶壶就又了用,沾了点茶水的手湿乎乎的,还有点凉,诸葛亮就努力贴近赵云,反正这正病的小将军比他热乎,还比他精神。

    一做起这档子事,关心对方生病都显得多余。xue里的手指微微向外,将xue口撑开一个小洞,诸葛亮的身体逐渐被唤醒,他下意识迎合赵云的动作,将手指整根吞进xue里。

    赵云常年握枪,手上皮肤粗糙,这些年做太守,也就茧子少了些,是以xue里细嫩敏感的xuerou摩擦中产生了极大的快感。诸葛亮因此呻吟出声, 劲瘦的腰肢追随着快感扭动,看得赵云心神荡漾。

    “还不进来?”诸葛亮问道。他的鞋子不知道脱到哪里去了,白皙的脚掌轻轻踩在赵云肩头。

    赵云低咳两声,小将军明显不在状态,心里却不愿意放手。谁都不会知道他有多想念军师,他有多想牢牢把人圈在怀里。

    “要进去了。”赵云回答道。

    火热的阳物顶在xue口,蓄势待发。诸葛亮轻笑一声,他自觉向赵云腿间坐去,赵云也顺势顶进去。硬挺的性器一顶到头,整根没入,诸葛亮难忍呻吟,一抬头,就露出脆弱的脖颈。

    赵云俯身下去,含住滑动的喉结,用舌尖来回舔舐,好像这就能把人叼走。诸葛亮的双腿盘到了赵云腰上,没一会儿就被赵云顶的夹不住。

    “唔……”诸葛亮的身体被顶得晃动,他的呼吸失去了规律,急促又呼应着身下的顶弄,“你想把……我叼走吗?”

    赵云一直在啃他的脖子,下面阳物还不停在他的肠道里顶,顶还听不到地方。诸葛亮知道这是生病的表现,能干,又找不准。他听见赵云在喉咙里发出一声回应,估计是想说“这就把你藏起来吧。”

    接受到这样回应的诸葛亮格外兴奋,也许是政治上的不得意,也许是受到了关羽之死的影响,这样的交流点燃了他此行一直克制的渴望。

    生在乱世,人生无常,谁又能天长地久呢?诸葛亮腿上用力,将赵云掀翻过去,一翻身便骑了上去。小将军不满意这样的体位,刚要挣扎便听诸葛亮威胁道:“不轻不重的,再我摔出去。”

    赵云便不动了,任由诸葛亮取夺。诸葛亮得到了情事里主动权,前后上下摇着,终于让那性器顶到了位置。腿间传来的快感让他呜咽出声,却又忍不住想要多得。

    “我想……我想……”赵云的嗓子更严重了,几乎完全听不清他想要说什么了。诸葛亮凭借了解和嘴型知道了赵云的意思,他微微向后,给赵云坐起来的空间。小将军病得厉害,这么一折腾,坐起来都要靠诸葛亮帮忙拉扯。

    这人一坐起来,诸葛亮就被抱住了。他看赵云的眼睛就知道对方想要什么。他在赵云怀里寻欢作乐,夹着腿间的阳物自cao自得,又抓着自己昂扬的性器在赵云肚子上磨蹭。顶到肚脐了,他像个好奇宝宝向前顶顶。

    小将军不满的哼声,把他的手拿开,开始撸动诸葛亮的性器。像是什么新奇玩具似的,赵云被夹得舒服,眯着眼睛玩弄手里的东西。粗糙的拇指从菇头摩擦过去,又紧握着柱身折磨,前后夹击的快感让诸葛亮不得不抓住赵云肩膀来维持稳定。

    “嗯……”诸葛亮哼叫出声,积累的快感让他眼神迷离,一时分辨不清方向,竟然向后仰去。赵云抱住了他,诸葛亮顺手就拉过小将军的脑袋,亲吻他的嘴唇。

    唇舌相交,高潮来临。热流在体内绽放,赵云guntang的额头在诸葛亮脑门碰了碰,zuoai之后明显更不舒服了。诸葛亮呼出一口浊气,仿佛这场欢愉让他身上的压力所有衰减。他忽得觉得,也许小将军对此有所感觉才坚持zuoai的。

    他亲亲赵云的额头,稍作收拾,把顺着大腿流淌的jingye清理干净,又把赵云塞进被子,一拍脑门,“我的饺子!”

    彩蛋:

    诸葛亮的饺子无一幸免,全都露馅了。他盛出来两碗片汤,拿着勺子,一碗自己加餐,一碗递给赵云。

    “ze…me……”赵云的嗓子完全坏了,小鸭子不能说话了,只需要一场情爱的时间。

    大概是想问饺子怎么变成片汤的吧。诸葛亮没好气地说,“你说怎么变片汤的。”

    赵云混沌的脑子也知道没理,低头喝汤去了。诸葛亮又气又想笑,他把赵云的被子拉拉,两口喝完片汤,碗一放,钻进被窝去。夜雨真的太冷了,赵云很快贴上来,小将军guntang身体在冰凉的夜晚太有标识度了。诸葛亮侧躺,伸手将人抱紧,亲亲guntang的额头,“快睡吧,明天就不难受了。”

    “嗯。”赵云也抱住诸葛亮。就让他们在冰凉的夜晚里依偎而眠吧,在时代的冰雨来临之前,再享受片刻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