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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微h)

    

马车(微h)



    马车内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呼,车夫在前面驾着马,以为是将公主殿下磕绊着了,连忙转过头朝里面喊:“公主,这段路不太好,小的尽量行慢些。”

    卫芷小手抓着若风胸前的衣襟,嗔了他一眼,赶紧朝着前面喊了句,“无事。”

    平复下心情后,卫芷望着面前男子小声道,“长瑛,你要作甚?”

    软玉温香在怀,闻见少女清幽的体香,若风性器开始不自觉地变硬发胀,他顺势揽了少女糯软的腰肢,紧接着往上用力顶了顶胯,一双薄唇离她的唇瓣极近,短促的呼吸洒在卫芷脸庞。

    “还有许久才到侯府,公主说我要做什么呢?”

    霎时宽大马车内萦满无尽的暧昧气息。

    下一瞬,男子就倾身含住了暮想朝思的柔唇。

    “唔......嗯......”

    刚触及男子的唇,卫芷一颗心脏就咚咚咚跳个不停。

    她偷偷睁开眼,男子也在凝视着她,坚毅的眼神中烧着旺盛的yuhuo,卫芷心知那团火意味着什么,吓得赶紧将眼睛闭拢,不敢再去看他,又怕被马车夫察觉出异样,只能压抑着嗓音抓着若风衣襟小声嘤咛着。

    少女的芳唇被男子强势地裹含吮吸着,最开始若风还在厮磨着她的两片唇瓣,后来渐渐不满足于此,大舌借着香甜的津液滑入到她的口腔,开始肆无忌惮地夺取她口中的馥郁甜香,反复地将她碾磨绞缠。

    令人脸红耳热的唇齿碰撞声不时传进耳朵里,卫芷有些动情,逐渐开始仰头主动去回应若风。

    若风立马扣住卫芷的后脑勺,直到将她的唇瓣吮得微微发肿才肯放开。

    可终归是难受的,卫芷唇角还挂着晶莹的水渍,她脸颊绯红,急促地呼吸着,罗裙也因着男子大掌的揉弄变得不复刚上马车时的平整。

    一切都发生得那么自然。

    这时马车突然一个急停,卫芷猛地往若风怀里一倒,跟着一对儿嫩生生的乳儿就贴紧了男子硬实的胸膛。

    若风自然地握住卫芷两团松软的乳rou,感受着手心传来的丰盈触感,他在手中反复把玩揉捏少女的软rou,不禁心荡神驰,眼中的那团火烧得更旺了些。

    “公主何时变得如此主动?”

    “不、不是的,是马车......”

    卫芷着急解释道,马车内的炭火将她小脸儿烤得红扑扑的。

    “原来是这样啊。”

    卫芷“嗯”了一声后,马车内突然变得一片静谧,唯余少女娇细的喘息。

    时间已快接近晌午,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人声鼎沸,隐约能听见从车外传来的嘈杂叫卖声。

    “路不太平,公主坐稳些。”马车夫在外大声提醒了句。

    这时若风托着卫芷的乳rou轻轻捏了捏,眸色变得深了几分,他一只手揽着女子纤腰,另一只手沿着她微敞的衣襟伸进了她罗裙之内。

    顺着华美的衣裙一层层探入,男子的手最后只与卫芷的身子隔了一件极为轻薄的杏粉色锦霞肚兜。他一把抓起软乎乎的嫩rou在手中揉捏摩挲,碰触到少女敏感的乳珠,用粗糙的掌心按在那处使了些力气。

    听见少女一声极细的娇吟后,若风的roubang变得梆硬。再是按耐不住,男子三两下掀了罗裙,一把扯下肚兜,一对儿娇挺的雪乳立马弹了出来,两团白雪般无暇的酥胸上俨然点缀着两粒饱满的小红豆。

    若风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先是轻轻爱抚那两团雪白,接着逐渐加重力度,将白皙的乳rou揉搓得泛起了微微的红。

    卫芷被若风掌心的薄茧弄得心痒难熬,一个劲儿地往后躲,可马车空间终究有限,男子立马环住少女的腰不让她挣脱出自己怀抱,将腰一弓,俯身含住了少女左乳那粒樱红。

    “嗯......长瑛......”

    马车内卫芷的呻吟愈渐磨人,男子的脸看着虽冰冷,但颈间落的汗珠和肿胀的性器却将他出卖得彻底。

    若风顶了顶卫芷腿心,将少女胸脯上那粒圆润的小葡萄轻含在口中,用舌头不停地去拨弄,复又吻着她酥胸一路往上,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凸起的锁骨,最后停留在少女白嫩的脖颈忘情地吮吸起来。

    “长瑛呜呜......”

    卫芷将头埋在男子肩上娇喘连连,被他不停顶撞的那处已经变得潮湿无比,不由得抓紧了男子劲腰,无意识地将双腿也跟着夹紧了些。

    她心知不能放纵,只敢小声哽咽着,嗓音中已然含了轻颤,像是带了个勾,直勾得若风一颗心麻酥酥的。

    男子喉咙一紧,卫芷双腿夹得他yuhuo难耐,roubang更是又guntang了几分。

    他深吸了口气,将卫芷腿掰开了些。

    “哪儿难受?”

    若风一抬眸就看见少女紧抿双唇,倔强地摇着头,眼眶已经有些发红,星眸中染上了些许委屈的泪意。

    怎么还没欺负她,就先哭起来了?

    若风暗自笑了笑,他将卫芷眼角的泪一一吻去,用手掌托起她的玉臀,将肿胀的roubang对准她花xue处使劲顶了顶,又埋头舔吻她发红的乳rou,低沉着嗓子问,“是这儿难受还是下面被顶的地方难受?”

    卫芷红着脸不说话,只埋在男子肩头软绵绵地啜泣着,良久后瓮声瓮气地说了句,“讨厌。”

    若风悄然将手探到卫芷阴阜口,摸到一片湿漉漉的水。

    “怎么湿了?”

    他压着嗓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