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景PLAY特辑3【被囚禁的律师长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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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瓢泼大雨,把衣着单薄的访客淋成了落汤鸡。 男主人开门时,穿着灰衬衣的少年正郁闷地拧自己衣角的水。听到开门声,默默把衣角扎回了腰带,抬起下巴来想说些什么。 “请先进来吧。”男主人温和地欢迎他。 少年道了谢,现在正裹着毛毯,姿态矜持地端着马克杯,小口抿热可可,偶尔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我是山姥切长义,叫我山姥切就好。我是接手你案子的律师。”少年律师点了点下巴,理所当然地说:“选择我是非常正确的决定,尽管交给我吧。” 男主人端详了他一会儿。 这是个看上去非常年轻的小律师,拥有不输于娱乐从业者的凛然美貌,眉眼间显露出养尊处优的人特有的高傲。 脑袋上还压着毛巾,衣衫也是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凌乱的银发贴着额头垂到了鼻尖,水珠顺着发丝往下滴,在脸颊上留下道道水痕……尽管外表分外狼狈,这位少年律师眼中的自信也不曾动摇。 他眨了下眼,挂在眼睫上的水珠悄然滚落:“怎么了吗?一直看着我。” 嗯……不过,他实在是太年轻了,对律师而言。 裹在毛毯里喝可可的样子像一只白毛蓝眼的小猫,很有几分乖巧。 “的确符合我提出的要求,”男人评价了一句,“不可以这样看你吗?” “哈,反正我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山姥切长义喵歪歪脑袋,大方地恩准了外人觐见自己的美貌,“因为你的案子挺麻烦,所以我被分配到了这里来……” 严格来说,还称不上官司,因为作为原告的男人目前还未提出诉讼。据他所说,他经营了一家酒吧,一位客人在与他的酒保调情时对他的酒保造成了精神伤害,同时也损坏了店内的陈设,因此他要求那位客人赔偿。 经过进一步调查发现,那位客人不止对一位酒保下过手,他很有可能是个劣迹斑斑的在逃犯,曾jian污过几十位风格各异的年轻男性。 “……能调查出这些东西真是了不起啊。”山姥切长义嘴角抽了抽,“我们还是先报警……” “那可不行。”酒吧老板冷酷无情地说:“他进去了谁来赔钱?先把账结了再举报他吧,刚好举报奖金就当做律师所的事务费了。” 小律师:“……” 小律师想了一下那个数字,果断地转移了话题:“嘛,你也真是提出了奇怪的要求。” “很奇怪吗?” “因为一般人都会把能力列为第一要素吧——当然,我的能力也属上佳——你却特意要求……呃,要年轻的男性……” “因为我很快就要离开这个国家了,你也知道,最近警备越来越严,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呢。”男人状似苦恼地说,“但是就这样走了又很不甘心,毕竟这里实在是个养人的好地方,出产的男孩子都非常可爱。” “……哈?” 年轻律师眼前一黑。 再次醒来,是被不可言喻的私处的湿濡快感唤醒的。 “唔、唔唔——!” 被捆在高脚椅上的少年拼命挣扎起来。 鞋子和长裤都被脱掉了,他只穿着湿漉漉的、贴在身上的衬衣和内裤,粗糙的麻绳紧紧捆缚住胸腹,双手被捆在扶手上,腿则是和高高的椅子腿捆在一起,全身上下都被勒出好看的形状来。身量不高的少年下意识转动脚腕,却发现以自己的腿长,怎么也够不到地面。 嘴里被塞了口球,舌头挤在口球下面动弹不得,喉咙里吹出的风流过镂空的球体,发出些好听的呜呜声。 他的坐姿很奇怪,完全用后腰的位置抵在椅面上,整个私处都面向前方,双腿也被迫打开,同样湿漉漉的四角内裤清晰地引出他下体的形状,单薄的衣料隐约透出大腿的rou色。他内裤的裆部还算完好,可臀缝处却被剪开了一个洞,刚好开在睾丸下面,以至于他的生殖器藏在内裤里,最隐蔽的后xue却被看得清清楚楚。 而后xue之中,被塞入了一只正嗡嗡嗡埋头干活的按摩棒。 “呜、呜呜……呜……” 山姥切长义白净的脸红成番茄,恨不得现在就表演一个脑袋冒烟。 他现在才意识到自家主人拿的剧本是什么。 原来是那种变态强jian犯的设定吗——!? 这种角色他也演得下去啊!? 等一下,重点是,他为什么没有在剧本上看到这一出?这不是一个很普通很正常还有那么点智商的政法剧本吗? 现在是‘变态’设定的审神者弯腰看看他,揉了揉他的头发:“怎么一副被欺骗了的表情。” “呜呜呜!!” 就是被骗了啊!绝对是鹤丸殿的恶作剧吧!? 深埋体内的虚假性器颇为心机地抵在了他最敏感的位置,慢吞吞地震动,把一丝一缕的快感慢慢积蓄在他身体里,又完全不给他想要的东西。 “好了,不会太欺负你的。”玛尔温和地说。 但长义没忘记他身上挂着的变态人设。 在小打刀惊慌的眼神中,‘劣迹斑斑的在逃犯’一边调高了按摩棒的档位,一边握住露出来的一截底部,毫不客气地在他柔软的肠道里戳戳捣捣起来。 “呜呜!?” 高脚凳被摇晃得咚咚响,长义没过一会儿就忍不住抬起了腰想要扭动,可他的胸腹全都被捆得严严实实,能活动的部位就是臀部。口球堵住了他的呻吟,挣扎中,呜呜的呻吟声也渐渐变得绵长婉转。 包裹在布料下的性器将裆部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本就湿濡的布料上泅开几分水渍。卵囊不小心跳了半颗出来,可怜兮兮地趴在腿间弹动。在它之下,一圈嫣红的褶皱紧紧咬着粗壮的棒状物,咕叽咕叽哭了出来。 “呜、呜——呜——!” 长义的呜咽跟着按摩棒的嗡鸣一起越来越响亮。咕噜噜旋转着的假阳具像是搅拌器一样,将rouxue里满溢出来的爱液捣成粘稠的白沫,从xue口边缘呲出来的水花飞溅到两腿间的椅子上。 年轻的律师眼角泛起泪花,平日里的贵族气质一扫而空,呜呜咽咽着控诉犯人的粗暴。可他泛红的脸颊和眯起来的朦胧眼神都在请求入侵者继续暴行。 审神者微微用力,把按摩棒捅到最深处,然后潇洒地松手站起来。 “呜……!?” 长义不自觉发出了挽留的委屈声音。 按摩棒依然矜矜业业地在他体内旋转,他的呻吟并没有得到罪犯的垂怜。 恰恰相反,他一边欲求不满地扭动着臀部,一边错愕地、眼睁睁地看着向来很宠爱自己的主君当着他的面架起一架摄影机。 ……欸!? “呜呜呜呜!!”等一下啊!! 心头隐约泛起了不妙的预感。当然这阻止不了玛尔的动作,也无法让他痛痛快快地达到高潮。 已经被养叼了胃口的身体,只能在按摩棒聊胜于无的抽插搅拌中颤抖起来,一阵酥麻的战栗涌过全身,却总觉得还差了点什么。 rouxue中喷出一股细细的水流,在椅面上留下一小片扇形的水渍。 是个小小的干高潮。 付丧神抬起的臀扑通摔回椅面上,整个人软在椅子里喘气,胸脯大幅度地起伏,两颗红彤彤的rutou在衬衣下分外显眼。 架好了摄像机,玛尔回头取下他的口球。 “呼……呼、呼唔……” 山姥切长义平复着呼吸,慢慢舔掉嘴角流下的唾液。他的唇色都变得分外可口。 然后他才有力气抗议道: “这、这个是怎么回事?那个、该不会是要、录下来吧?” 审神者但笑不语。 “我不要!”山姥切长义斩钉截铁,“太丢脸了——” “被被很擅长拍这个。”他的主人若无其事地说,“嗯……长义没办法的话……” “……哈?什么叫我没办法!” 银发少年恼羞成怒,立刻转变了口风:“不就是,拍、拍片吗?我当然也没问题。而且肯定比他做得更好!” 男人含笑道:“那是毋庸置疑的。” 山姥切长义的神情微妙地骄傲了起来,甚至微微抬起下巴,露出了一个有那么点矜贵的笑容。 顿了顿,玛尔提醒他:“你现在是被‘挟持’的囚犯喔。” 长义哼了一声。 + 录制中—— 屏幕里首先出现了一张律师资格证。一只骨节分明的、明显属于男人的手,捏着它在镜头前停顿了几秒。 上面清楚地写着姓名,山姥切长义,还贴了一张白底的证件照。 证件照上,银发蓝眸的少年面对镜头,勾起嘴角,笑容干净又秀气,明亮而内敛。 数秒后,证件被拿开,屏幕里出现一个被困在高脚椅上,身形狼狈的少年。拿着证件照的男人走到他身后——这个罪犯穿得一身黑,只露出一双修长的手,脸全程不曾出镜——抓住他的头发,逼他抬起头。 少年咬着牙扬起脖子,死死地盯着镜头看,眼神相当倔强桀骜,看着一副决然不会屈服的模样。 但他浑身都湿透了,内裤被裁开的洞里缓缓流出动情和高潮的证明,两条细长白皙的腿,垫着脚也够不到地面,只能绷紧了肌rou及不可察地颤抖。 “来,说一下名字吧。” “……” 少年的脖颈上被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握住,男人的拇指和食指卡在他的下颚边缘,从上而下垂落的发丝蹭过他脸侧。 “唔!”年轻律师努力将背脊挺直,好一会儿才说:“……山姥切长义。” 男人不紧不慢地说:“我想请你帮个忙。” “哈?谁会帮你的忙——” 犯人一手抚摸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摊开来,给屏幕外的观看者展示了一下他手里的东西——那是一个遥控器。 他把遥控器塞进长义嘴里,命令他咬住。 可怜的小律师愤愤不平地咬住了,下一秒就闭紧眼睛颤抖起来。 将他的rouxue撑成一个圆的黑色东西嗡嗡嗡大声唱起了歌,露在外面的、短短的一截圆柱体器物带着xue口转起了圈,以一种光是看着就触目心惊的幅度和频率,深深地摧残这具年轻的rou体。 “呜——!” 在少年张嘴叫出声之前,男人抢先一步,姿态闲适地扣紧他的下颚。 “呜呜、呜呜——!” 山姥切长义呜呜啜泣着抬高唯一能扭动的臀部,这个挣扎的动作却只能让他最私密最羞耻的部位更清晰地展现给摄像机,看着就像是他主动奉献了自己的后xue一样。 “……呜……” 不知道被玩弄了多久,已经分外敏感的甬道咕噜噜冒出了白沫。 一股透明的爱液噗嗤一声喷了出来,连按摩棒也被它气势汹汹地推出。在一大片飞溅的水花之中,一直埋在少年身体里的器物露出了半截布满软刺、宛如狼牙棒的柱身,每一根刺上都闪烁着水光。 男人放开他,转而将手漫不经心地搭在他两肩上。 少年律师的脑袋垂下来,羞耻地躲避着镜头,沾满唾液的遥控器从他无力合上的嘴中慢慢滑出,掉落在按摩棒上,咚的一声,又落至腿旁。 “我想请你帮个忙。” 男人搭着他的肩,声音依然平静。 回应他的是长义带着鼻音的、小小的啜泣:“……我、呜、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