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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都行(灌肠/尿道棒)

    莫远去楼下物业借了清洁工具,趴在地上一点点把垃圾弄干净了。

    油水凝固,散着香味的汤汁变成了一摊腻歪的脏污,他把排骨、玉米块一点点捡起来,手上脏兮兮的。

    回家以后莫远就又病了一场,退烧以后起床,他去镜子里看自己青黑的眼圈,主人最喜欢捏的肚子上的软rou都塌了下去,整个人轻得像个纸片。

    莫远拍拍脸,试图让自己有气色一点,然后打车去了黎心月的公司。

    他不是没来过这里,只是很少,以往来这里的时候,有助理领着他、保护他免受旁人打量,而到现在,他尽量收拾得干净得体了,站在气派的建筑下面还是窘迫,来来往往的职场精英风风火火,只有他穿得像个学生一样格格不入。

    我以前为什么没想过多来这里几次接主人下班?莫远恍惚地想,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黎心月的办公室在几层,除开助理的领路,又如何才能上去。

    莫远以前厌恶分走黎心月人生大半精力的工作,对她的工作场合也连带着避之不及。

    他不在意钱多钱少,黎心月出差的时候,他总是去附近的大学里散步,一个人呆坐在栏杆下面,看成双成对的情侣打打闹闹。

    这样很像个怨妇,我没有朋友吗?不是,我有。我也有足够养活自己的钱,每月收到的固定转账,来自离婚后就没管过他的父母。

    莫远想他整个世界都围着黎心月打转是不是很让人厌烦,他的感情要求他们互相紧紧包裹、全盘覆盖彼此的生活,如果黎心月做不到,他就要哭闹、要惹事,也许这让人窒息。

    上不去专用的电梯,莫远就坐在地下车库的电梯口等人,来来往往的职员奇怪地打量他这个怪人,所幸他看着实在是太弱小,没什么攻击性,因此也没有保安前来赶人。

    等到腿都麻了,整个人昏昏欲睡,他在快要倒在地上的时候,突然面前投下了一片阴影。

    莫远猛得惊醒,顺着眼前漂亮锋利的高跟鞋往上看去,看到黎心月意味不明的面容和她身后神情各异的下属。

    太过丢人了,莫远面皮都发烫,这辈子没遇见过的难堪场景让他一时间喉咙涩痛,发不出声音。

    “你在干什么?”

    最后是黎心月平静地开口,打破了这沉默。

    “……jiejie。”

    莫远不知道从哪说起,只是嗫嚅着喊她。

    黎心月看他依旧是畏畏缩缩的样子,眼里滑过一点失望,喊助理送他回去,就要转身离开。

    “别!”

    莫远急得嗓子都破音了,他拽住黎心月的西裤,动作太急,整个人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周围的下属都远远避开了,但他也不在意有多丢脸了。

    “别走……jiejie,和我谈谈好吗?”

    黎心月把腿撤开,问他:“你想谈什么。”

    莫远怔愣地看从手心里滑走的裤脚,好半天才想起来先前仔细打好的腹稿。

    “jiejie……jiejie不想和好也没关系的,只是能让我陪着jiejie吗?我知道、我知道这样的要求很唐突,我只是想,以前……以前是我太不懂事,我太想补偿jiejie了,我……”

    “没必要。”黎心月打断他。

    莫远眼眶都红了:“不……怎么会没必要……不是,我不是反驳您的意思。”

    他抬起头哀求:“求求jiejie给我个机会好吗?我愿意只当jiejie的小狗,只要您别不要我,我做什么都行。”

    黎心月眼里终于有了点波澜,她语气古怪,只是莫远满心慌乱,没有听出来。

    “做什么都行?”

    莫远怕她不信自己,连连点头:“对!什么都行,只要您开心……只要您还愿意要我。”

    黎心月笑出了声,她居高临下地俯视跪坐在地上的莫远,抬起腿,高跟鞋的前端轻轻踩在他撑着地面的手背上。

    “什么都可以。”她重复了一遍,似乎觉得很好笑。

    “那穿刺、窒息高潮、电击、乳孔扩张、遛狗露出、尿道开发……”

    黎心月紧盯着随着她吐出一个词就哆嗦一下的莫远。

    “这些有趣的东西,我们都还没玩过。它们可以在你身上留下永久的伤痕,你也愿意?”

    “哪怕把你彻底犬化,打碎你的人格,把你驯成一条真正的狗,没有自己思想,来给我当没有个人自由的奴隶,你也愿意?”

    黎心月的声音越来越高,怒火也越来越旺盛。

    她怒极反笑,愤怒于莫远的天真和不怕死、他的纠缠,最让她愤怒的,还是莫远现在这一副不自爱、任人作践的糟糕样子。

    她想,我曾经把你养得那么好,那么娇气,那么自信。

    可能不成功的爱情就是这么彼此消耗。

    而莫远很快就回答了她:“远远愿意。”

    他不知道自己声音因害怕而颤抖,他一门心思地想要挽留,甚至没有一点犹豫。

    “……远远整个人都属于主人,主人想对远远做什么都可以。”

    黎心月的怒火消失了,像突然被什么东西给收拢了一样,她后退一步站定,用阴沉的目光舔舐莫远的身体。

    “好,我让助理开房间,等周末了,你来酒店找我。”

    还来不及欣喜,莫远就呆在了原地,他脸上一片茫然,无辜得让人觉得可恨。

    “为、为什么是酒店……主人,小狗、小狗不想去酒店,小狗想去主人家里。”

    黎心月挥挥手,让助理过来送莫远回去,她转过身,声音平静。

    “因为你现在不是我的小狗,我没有你这么不听话的狗。”

    “你想和我发生关系,想补偿我,可以,那就要听我的,家是私人领域,不对只过一夜情的外人开放。”

    周末,酒店。

    莫远深呼吸了好几遍,终于调整出一个还算满意的表情,他把房卡贴上去,在轻微的“咔”声推了门。

    黎心月就坐在套房的休闲椅上等他。

    “……jiejie。”莫远笑着喊她,想让气氛轻松一点。

    “你在喊谁?”黎心月冷淡地看他。

    莫远的笑快维持不住了,他跪下来,咬着牙爬过去,然后仰起头卖乖。

    “对不起主人,小狗刚才喊错了。”

    以往常有的触摸和安抚都没了,只有简洁的命令。

    “脱干净。”

    莫远快速脱好衣服,把衣服叠放在一边,然后重新跪好。

    “主人要现在就开始吗?”

    黎心月拿过盒子扔在他脚边,“不着急,你先去清理。”

    莫远打开盒子,看见里面整套崭新的灌肠工具,他脸色发白,“主人,小狗来之前……都清理干净了的。”

    黎心月不为所动,“你来之前如何我没看见,自然不算,我只需要确保你在床上完全干净。”

    “或者你也可以现在就走。”

    “别!”莫远手忙脚乱地把东西拿起来,“我去……我去清理,麻烦主人等等。”

    黎心月站起身,“那走吧,小狗,把你的屁股撅起来。”

    这是让他爬进浴室的意思,羞耻让他的毛细血管都要炸开来,莫远觉得脖子都发麻,他耳根涨红,然后慢慢趴到地上去。

    但是一边爬一边拿箱子就成了一件麻烦的事情,起初莫远试图用一只手抱住,但这样他就成了一只瘸腿小狗,爬得歪歪扭扭的格外不好看。

    莫远不敢抬头看黎心月的表情,想来是嫌弃他这么点事都做不好,着急之下,他把箱子合起来,用嘴叼住了上面的皮质把手,真的像个小狗一样叼着东西往前爬。

    好不容易到了浴室,瓷砖的地板又凉又硬,黎心月靠在墙上,抬起手腕看表。

    这个动作显然刺激到了一直跪在她脚边偷偷观察她的小狗。

    莫远着急地打开箱子,拿出灌肠的管子,把提前备好的溶液拆开加进去,也忘了用箱子里的润滑,然后拿着管子就要往自己下面塞。

    管子口径有些大,莫远越急就越难塞进去,他撅着屁股,露出来给主人观看的嫩xue很快就被捣弄得浮上来一片红痕。

    突然他白软的臀尖就被人踹了一脚,莫远傻呆呆地扬起脸,看见黎心月沉下的脸色。

    “你是哪来的笨狗,连润滑都能忘记用?如果这点事都做不好,以后就不用来找我了。”

    莫远被骂得眼眶通红,他连声道歉,然后拿过润滑剂挤在手里,黏糊糊的手指往后探,中指和食指并起来扣弄自己的xiaoxue。

    “呜……好涨……”

    自己用手指扩张的感觉太过羞耻,莫远控制不住地闷哼出声,只能草草弄过,然后把管子重新往xiaoxue里插。

    “好凉……”

    冰凉的溶液很快就灌进来,莫远被这陌生的感觉弄得一个激灵,忽然想起来,以前都是黎心月亲自把灌肠溶液泡在温水弄好温度,在哄着他做事前的清理。

    眼泪又没憋住,黎心月已经有些烦躁,她再次踹了踹莫远,“接着灌,一袋不够。”

    于是以前没适应过这么大容量的溶液就都流进了莫远的屁股,他拿来肛塞堵住xiaoxue,然后扶着肚子向黎心月展示。

    莫远苍白着脸祈求安慰,“……主人。”

    他跪在那里,平坦的小腹被撑起一个柔软的弧度,微微凸起来的肚子像是怀孕了一样,如果黎心月有那个功能,依照以往zuoai的次数,他的xiaoxue里不知道会被灌满多少东西,只怕是早就能给黎心月生个孩子了。

    莫远觉得那肚子狼狈又难看,像是长胖了以后的赘rou似的,他咬着唇瓣,觉得肠胃都在抽搐,仿佛稍微一动就能听到里面的水声,要不是屁眼被粗大的肛塞堵住,只怕那过量的溶液早就冲出他的腹腔流了一地。

    “嗯。”只是黎心月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语气缓和了不少,甚至愿意回答他了。

    莫远于是又觉得值得,他紧捏着手指等待时间,最后在黎心月一转不转的目光里狼狈地释放。

    哗啦啦液体排出的声响让他羞红了脸,莫远小声地吸气,低着头轻轻呻吟。

    等达到黎心月对“干净”制定的标准以后,莫远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

    他比黎心月还高上一头,但此刻虚弱着被黎心月抱在怀里出去,然后被放在了床上。

    “啊……”

    白腻的双腿很快被分开,然后被束带牢牢固定住,莫远被摆成一个身子全然敞开的姿势,对任何的粗暴对待都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黎心月长直如瀑的黑发垂落下来,发尾刮搔他嫩滑的皮肤,有几根拂过莫远湿红的腿心,刺激得那颜色干净的柱体抬起了脑袋。

    细长的手指很快抚上了那柱体,黎心月手心温热,抓着莫远的欲望上下把玩,她的指尖逗弄rou根下面的白净囊袋,垫着揉捏了两下,然后修剪整齐的指甲扣柱体顶端流着清液的小眼。

    “嗯……啊……”

    jiba里流出的yin液很快弄脏了黎心月的双手,莫远眼睁睁看着这太过刺激的画面,口中溢出来细弱的喘息。

    “主人……要、小狗要到了呜……”

    莫远腿根发颤,被黎心月撸动的性器硬得发疼,随着黎心月手上动作的加快兴奋地吐水,眼看着就要攀上快感的高峰。

    “啊!!!”

    莫远尖叫一声,jiba顶端的小孔被死死地按住了,他的眼泪迅速涌出来,模糊的视线里是黎心月随意掌控他居高临下的面容。

    “呜……小狗好疼,小狗的jiba要坏了呜……”

    黎心月被他床上的胡言乱语弄得一声轻笑:“不听话的东西,坏了就坏了。”

    莫远发痴一样看她上扬起的红唇,这一刻只觉得恨不能把心掏出来,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jiejie。”

    没有人回应,连控制他欲望的手都撤开了,于是他醒过神来,“对不起主人,小狗又忘了。”

    莫远努力平复疼痛,面上扯出笑来,“……主人、主人要cao小狗吗?”

    从开始到现在,只有他脱得一干二净,黎心月依旧西装整齐,莫远想和她再贴近些,想到几乎要疯魔了。

    “求求主人cao我……”

    黎心月冷眼看他哀求,忽然嗤笑一声,“用什么cao?怎么cao?我现在给你找个男人怎么样?找你上次在酒吧和他抱一起的那个男人cao你怎么样?”

    那话里竟然也是有痛和恨这样激烈的情绪的,好像她还在乎一样,莫远听出来那隐藏的不甘和怨,只觉得心口都疼得麻木。

    他卑微地恳求:“不要男人,只要主人,只想要主人,手指、道具……只要主人开心,什么都可以。”

    “是吗?用假jibacao你,你也可以吗?”

    “可以……小狗可以……”

    黎心月点点头,她从另一个箱子里拿过准备好的东西——那是一个通体透明的粗大的假阳具,底部还连接着三指宽的束带。

    “可惜我现在对cao你没兴趣。”

    黎心月把假阳具抵到莫远的唇角,“不过既然你这么想要,那就好好含着它,好好舔,cao嘴也是一样的,你说呢?”

    莫远的手指死死抓着床单,他忍着黎心月凌迟一样的眼神,乖顺地张开了红润的唇。

    “……都听您的。”

    巨大的jiba就这么被塞了进来,鸽子蛋大小的顶端一路进到他的喉咙口,莫远忍着呛咳呕吐的欲望,尽力放松喉咙。

    黎心月揪着莫远的头发让他抬起头,然后把连着的束带扣在他的脑后,束带就这么被牢牢固定在了莫远的脑袋上。

    莫远的嘴巴被假阳具塞得满满的,堵不住的口水不停地往下流,闷哼声团在他的喉咙深处,刺激性的生理泪水淌下来,弄湿了床单。

    “远远既然总是管不住自己的jiba,让主人帮你好了。”

    代表过往温暖回忆的爱称忽然又从黎心月口中说了出来,莫远睁大眼睛,然后看到他的主人拿出了消毒棉球和形状怪异的一根细棒。

    莫远隐约知道了什么,他真的害怕起来,但双脚被束带大力撑开,双手也被黎心月捞过去绑在了一块,他就像实验台上的青蛙,除了接受,没有任何其余选择。

    “呜……”

    黎心月把莫远的没有一根毛发的jiba抓起来,消毒的棉球擦上它顶端的尿孔,这小东西像是知道害怕一样,此刻已经完全垂软了下去。

    黎心月意味不明地轻笑,灵活的指撸动它的柱身,“莫远,你最好想办法硬起来,不然只会更痛苦。”

    细棒也被棉球仔细擦过,上面均匀分布着大大小小的球状凸起,两端都被打磨出了圆润的弧度,但相比起莫远脆弱的尿道,还是太过尖锐。

    黎心月揉开莫远尿孔周边的褶皱,细棒顶端的小球就这么直直地探了进去。

    “呜!……”

    莫远的哀叫声被牢牢堵在了口中!

    他想往后退,但手脚被束缚着逃不开,想尖叫来发泄痛苦,但徒劳地张大嘴巴,却连喘息都费劲,氧气被迅速抽空,莫远眼前一阵黑暗,意识都开始昏沉。

    可细棒还在继续往里面推进,一个又一个圆润的凸起顶进他细窄的地方,带来一次又一次让人崩溃的痛感。

    黎心月牢牢地按着他的腰跨,用掌心随意地揉弄他的小腹,嘴上是看似好心实则警告的劝慰。

    “硬不起来也没关系,就是疼一点,不要乱动,否则弄伤了,说不定真的会彻底坏掉。”

    她漫不经心地弹弹手上可怜的物件儿,“不过它本来就是个多余的东西,好还是坏都无所谓,你说呢?”

    莫远说不出来,他想求饶,想附和jiejie的问话,但他只能躺在那里,用全身力气控制自己不要挣扎。

    他的手指痉挛、脚趾蜷缩,痛的脑中一片眩晕,眼泪更凶地涌出来,热泪、口水很快就糊满了他眉目清秀的脸蛋。

    “啊……”

    为了吸入更多的氧气,莫远的喉口剧烈地收缩,假jiba抵在他口中不住地滑动,在外人眼中,那东西随着他的痛喘一上一下,像在自动cao他的嘴巴一样,看着格外yin靡。

    黎心月笑笑,为他这份不自量力的狼狈。

    “莫远,不是说要补偿我,不是说你可以、说你愿意?”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这么凄惨,我去街上随便捡一条狗都比你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