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桌下的小蛋糕(小狗拒食训练)逆射、失禁、给师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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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从未做过此事,办公桌下的破天冰蜷缩着跪在傲长空腿间,下巴很是乖巧地搁在师父大腿上,颇为好奇地左看右看。像这样的捉迷藏的游戏,破天冰小时候没太有机会玩,年纪再大些更是注重修行,常年待在竞技场训练,因此这对他而言实在新鲜有趣。 但破天冰现在并不是在玩什么游戏,他也不像藏好的孩童那般一边躲藏一边隐隐期待能被大人发现。 破天冰并不希望有人发现他。 他正被师父缚了双手背在身后,两腿分开,挡板已经卸下,腿间风光一览无余,输出管上紧紧粘上了两个跳蛋,敏感的顶端一个,根部一个。这是傲长空亲自挑选的,第一次用在徒弟身上,自清晨放置后,还从未曾打开,破天冰也没尝过它们的厉害。 不过,跳蛋还未工作,它们可观的质量就已经让破天冰吃了不少苦头,不愧是师父亲自挑选的玩具,两个跳蛋像秤砣一样坠着并未充能的输出管,从破天冰房间到城主办公室,往常看来并没有多远的路途,今早用了三倍的时间,没走两步路,就坠得发痛,根本没办法正常行走。 傲长空又不许破天冰用手抚慰,因此痛得难受,他也只好尽量隐蔽地用大腿夹几下,虽然不能完全缓解,多少也有些用处。 等他被师父安排好躲在办公桌下,傲长空仍没允许破天冰安抚已经被坠得红肿的输出管,甚至还将他手臂拷在身后,好在破天冰柔韧性好,只要大腿分得足够开,就可以让输出管也贴在地上,这样就能免去不少折磨。 也许师父的本意就是让他像小狗一样,学会把小屁股放在地板上。 所以还有什么比跪在办公桌下给城主koujiao更能训练姿势的游戏吗? 地毯软绵,跪在上面不累膝盖。作为战斗机,又是深处风雪之城的严寒环境,破天冰常在极端环境中修炼,就算让他在雪堆里一动不动趴一晚上也不会疲累,现在跪在地毯上对他来说简直轻而易举,更不用说细软的绒毛对他的机械外甲极为友好。 只是,输出管搁置在上面会立刻被软毛包裹着陷进去,不动还好,稍微移动一下,敏感的头部就被丝丝软毛刷过,有几根还刚好停在他输出管闭合的出口处,隐约要刺探进去,立刻让破天冰撤销了乱动的想法。 这些外在不适很快被破天冰忽略,他更担心别的问题,一想到随时都可能被人发现,天蓝色战斗机面甲就有些发烫。 说起这个玩法,倒也是师徒俩一番商议过后的结果。本来呢,追求刺激还得是公开场合,比如会议时间,座下都是风雪之城的高级官员,在大家发言汇报的时候,让破天冰躲在桌下用舌头伺候城主,一定会露出很多害羞紧张的可爱表情。 可惜这个想法不能实施,因为破天冰身为少城主和城主徒弟,他绝对不会、也不能缺席风雪之城高级会议,而且人多眼杂,难保不会有军官恰好开了热成像,或者有什么别的扫描雷达忘记关了,随便一个就能隔着桌子看见藏在下面的破天冰,到时候可就真成了破天冰在众目睽睽下公开表演koujiao了。 所以地点就改成了傲长空办公室,这里虽说有汇报任务的军官都能进,但一般不多,是半密闭场所,来访人员都有报告,而且在城主的私人办公室,战斗机们谨言慎行,大都不会久留,大大降低破天冰被发现的可能。 即便这样他家徒弟还是脸皮薄,刚舔了一会,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就迅速缩到深处,不发出任何动静,等人走后,又过了好一会,开始试探性地探出脑袋查看四周,等完全放下心来,才敢挪回来继续贴着师父。 胆子真小。 这一上午磨磨唧唧,破天冰加起来才舔了不到半小时,傲长空无聊得都快把文件批完了,效率奇高。 不对啊? 说好的搞色色,怎么成了他一个人努力工作??? 闲得发慌的傲长空伸手摩挲着破天冰下巴,笑话道:“就算被发现也没什么吧,不都是你的老熟人?” 之前破天冰睡遍整个风雪之城只为修炼床技让师父满意的事迹,傲长空可记得一清二楚,上午来访的那几位都是自家军官,论资历都是看着破天冰长大的,破天冰趁他不在家时,没少和这些老师们讨论床上技巧,说不定就是他们调教破天冰的koujiao技术。 既然如此,被发现也不是什么大事啦。傲长空揉了揉徒弟的脸。 破天冰没有说话。 为了避免叫出声音被发现,破天冰一早就跟师父商量将自己的发声器暂且关闭,除了机体运行时的轻微声音,破天冰一直都很安静,就算受到再大的刺激也不会叫出声。 看来是真的很不想被发现呢。 私人频道里也没有收到破天冰的消息,看来徒弟是真的不想说话,只是有些委屈地抿着嘴,好像是在抗议师父怎么能就这么随便把他给别人看。搞得傲长空心情颇好。 “好啦,不逗你了。” 傲长空大剌剌地倚在靠背上,张开腿,膝窝搭在破天冰肩上,因此动作,将那被伺候得濡湿的接口重新袒露在破天冰面前。 “继续舔吧。要让我满意哦。” …… “嘶、呼——”傲长空捏住桌沿缓了好一会才扛过刚刚的一波快感,稍后因过载带来的视觉模糊逐渐消失,绷紧的机体也放松下来。傲长空松手,任由笔和文件掉落,破天冰带给他的快乐让他暂时没心情去看什么文书工作了。 破天冰在床上很会挑逗人,如果他没被人故意玩弄敏感点的话,全凭他正常发挥,破天冰能让他的床伴立刻沉浸在性事里,完全思考不了其他事情。 本来他输出管的大小就很让人受用,用舌头伺候人的功夫也炉火纯青,一张小嘴趴在他腿间对着接口又吸又舔,循序渐进,舌尖舔进去浅浅刺探,又绕在外圈打转,一进一出,节奏把握得很好,挑逗后很及时地将傲长空送到高潮,弄得傲长空后腰又酥又舒服,大腿根止不住的颤。 感受到师父的满意,破天冰仰起脸来,观察师父的反应。小脸表情得意洋洋,光学镜亮得惊人,一瞬不落地盯着傲长空瞧,仿佛是要把师父的反应全部都记录在处理器里。 破天冰仍然盯着师父,一边侧过脸去舔舐傲长空的腿根,那里覆盖着银白色的甲片,破天冰舌尖滑过,留下一道湿痕,泛着银光。末了,破天冰轻轻一吻落在他小腹,嘴唇又热又软的触感在他离开后仍然如蝴蝶般停留在傲长空身上。 【师父舒服吗?】 尚未打开发声器的破天冰用口型去提问,他知道答案,所以他笑得很自信,他知道师父一定很喜欢刚才的感觉。 在以往的拆卸游戏中,傲长空似乎很喜欢亲自开发破天冰,甚少给破天冰这样从头到尾都占据主动性的机会。往往是还没等破天冰反应过来,就被师父摁在床上肆意骑乘,他当然是不会拒绝师父的,有时候也想打定主意要让师父躺好享受,奈何被傲长空重点关照,没多会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好不容易有机会,师父允许他控制节奏,他自然要好好发挥,这可是他之前一个月紧急特训的成果,只是躲闪不及,脸上被溅了不少师父接口喷出来的亮粉色的交换液,略微蒙了眼,让他有点不舒服。 但总体还是很好的。破天冰对家里人的容忍度向来极高,更何况那是他最喜欢的师父。随便甩了甩,破天冰注意力落在师父接口淌出的那些能量液,他凑上前,用软软的舌面轻轻卷去,将那沾了交换液的灰蓝色舌尖收回口腔,进而伴随着明显的吞咽动作。 他低着头,所以傲长空看不真切,只感觉像是幼犬的舌尖在舔舐。 “都咽了?”傲长空哑着嗓子问,他现在确实很舒服,心情极佳,但不证明他现在好糊弄。“谁让你吃的。” 他捏住破天冰的脸颊,“吐出来。”傲长空一手在破天冰嘴边等着接。 没成想向来乖巧的破天冰难得抵抗师父的命令,他摇头躲了两下,知道逃不过,竟然还抓紧时间又咽了一次,这才张嘴给师父检查。 【没有了。】 口腔内壁里仅剩些许亮粉色残留,看来破天冰果然没有听话,擅自将师父的交换液吞了下去。 他们之前强调过的,傲长空能量代谢正常,因此交换液中没什么可供再利用的能量,破天冰吃了他的交换液只会占据油箱空间,就不会好好进食能量块了,这还是傲长空收到医官举报后,亲自检查破天冰的每日能量摄取规律排查出的原因。 本来傲长空就因为之前破天冰乱吃刺激性药物而生气。在他离开城池的那一个月时间里,高强度的拆卸行为就导致破天冰体内电荷紊乱,那段时间破天冰稍微受一点刺激就容易发情,刚一停止拆卸行为的那几周,几乎到了不拆就难受到无法充电休眠的地步。 好在有傲长空亲自调理,如今破天冰的体质恢复许多,但仍需要他隔三差五就像今天这样引导着破天冰完全充能释放一次,好帮他疏散体内多余的电荷。回想师徒第一次拆卸的那晚,破天冰满身冷凝液趴在充电床上连挣扎得力气都没有,让傲长空记在心里疼了好久。 结果现在,徒弟不长记性,又在乱吃东西,平心而论,交换液不存在影响味觉感知元件的因子,破天冰这样做纯属是心理作用,归根到底追溯源头还是之前的纵欲行为影响。 傲长空脸色暗了下去。 破天冰自知理亏,用脸颊蹭着傲长空的大腿撒娇,他仰头,光学镜往上瞧的时候,眼型倒是露出了少见的圆弧,和他平日里习惯微微眯起双眼的严肃模样大相径庭,看上去更像一只小狗了。 知道破天冰是在跟自己扯底线,这种事情,养孩子的家长们或多或少都经历过,有些是可以纵容的,但身体健康是傲长空的底线。他心里算着新账旧账,手掌捋着徒弟的后颈,随手拿起桌上静置了半天的控制器,推到最高档。 隐约的机械嗡鸣声传来,与此同时破天冰突然浑身一震,无辜讨好的笑还没散去就僵在他脸上,原本明亮的光学镜蒙上一层水雾。 【……】 他收到破天冰通讯频道发来的一串乱码,破天冰应该是要哭叫的,傲长空回想起往常开发徒弟敏感点时,破天冰总是坚持不了多久,前戏还没结束就呜咽着讨饶。 嗯,就像现在这样,破天冰张了张嘴,豆大的清洗液从光学镜角滑落,他跪也跪不稳,期期艾艾地蹭着傲长空。 不过,今天是说什么他都不会对徒弟心软了。 傲长空惬意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观赏徒弟的高潮脸,一边伸手握住破天冰下颌,强迫他保持挺身扬脸的姿态,顺带着伸一根食指塞到破天冰嘴里。 他知道徒弟现在一定很想找点什么咬住,之前没注意,刺激太过了,破天冰就会不管不顾地咬伤自己的唇舌,可只要傲长空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破天冰自然舍不得弄疼师父。委屈成这样也还是努力用舌头试图把师父的手指推出去,也就避免了令傲长空担心的自残行为。 跳蛋震动的频率实在太猛烈,配合着电流刺激,很快输出管就哆哆嗦嗦地涌出第一波交换液,浸湿了毛绒地毯,在上面留下客观的潮湿面积。第一次充能结束,可是跳蛋的刺激并未停止,持续的震动似乎不允许破天冰进入短暂的休息,贴在其根部的跳蛋距离交换液储存箱更近一些,几乎震得这个体内装置发麻,破天冰也发现自己跪坐在地面的姿势反而使其加深了刺激,挣扎着试图撑起身,至少稍微悬空一下,结果却因为双手被缚,错误判断重心而一头栽进师父怀里。 “宝宝还吃吗?”傲长空张腿露出接口,上面还有破天冰舔剩下的交换液,他腹部稍微用力,又从内部挤出来一些,亮粉色液体流淌出来,故意沾在破天冰嘴边。 他今天非要教会破天冰不再乱吃东西才行。 嗯,小狗的拒食训练。 一定要让破天冰知道,未经师父允许的东西碰都不许碰,必须立刻吐出来。 破天冰自然清楚自己落到如此境地是因为什么,连忙摇头,想开口辩解却忘了发声器已经关闭,恍惚记得师父之前教过他,受不了的时候不可以说“不”,而是要把舌头伸出来。 破天冰如他教导的那般像小狗一样伸出舌头求饶,傲长空却假装视而不见,注意到有访客申请,开口道:“嘘——” 他直接扶着破天冰的后脑将其摁在自己的接口上,将徒弟主动吐出来求饶的柔软舌面直接贴在他的接口上,傲长空大腿根夹住破天冰的脑袋,不许他挣脱。 “要乖一点哦。师父忙完再陪你。” 最后调整了一下姿势和表情,打开房间通风系统,确保能掩盖住跳蛋的声音后,微笑着同意了申请。 …… 送走了军官,傲长空稍微松懈表情管理,夹着破天冰脑袋,轻快地连续挺几下腰,在自家徒弟舌头上自助玩几下,磨到过载后,眯着眼睛喷了些许交换液。 舒服,实在舒服。 本来今天只是一时兴起,早知道这样,早就该把破天冰锁在桌子下面,办公的时候随时伺候自己。 虽然这想法不可能实现,但很难不去这样想。傲长空往后靠在座椅上,又一次进入贤者时间,有点漫不经心。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傲长空控制着,破天冰意外得没有挣扎,毕竟脖颈的轴承动力比不上大腿。哦,也可能是因为玩具。傲长空才想起来要把震动模式调成间隔状态,暂且解救了破天冰快要射空的输出管。等他松开腿,没了支撑的破天冰差点就这么后仰摔倒。 傲长空及时将他拉了回来,低头看一眼地毯,这大面积的潮湿,证明破天冰刚才被玩具折磨得很爽,当然这也和他有关系,他刚才故意捂住了破天冰通风口,循环系统受阻自然引发机体升温,电荷反应更灵敏,简单来说就是破天冰在窒息状态下更容易过载。 他不常这样玩,可谁让破天冰鼻尖刚好顶在他外置节点上,冰凉的软金属戳在节点上的感觉太好,像一个合心意的仿生玩具,而且呼吸不畅的同时破天冰的舌头也会跟着颤动,刚好在他的接口上做按摩服务。 总之傲长空十分慷慨地喷了破天冰满满一嘴的交换液。 是时候开始教育了,傲长空戳戳自家徒弟被弄花的小脸蛋,“不许吐,也不许吃。好好含着。” 破天冰反应了一会,于是那盛着大量交换液的舌头凹成勺状,乖乖的缩回口腔,天蓝色战斗机脸颊微鼓,看来含着这些有些费力。 脸上原本溅到的交换液被方才因受了委屈而哭出来的清洗液冲去大半,不知道为什么,破天冰压在他身上施展成熟魅力的样子总是没有现在这幅被欺负得低眉顺眼的样子勾人。 震动的机械音又一次响起,破天冰猛地抖了一下,他方才被这两个跳蛋折磨得都快射空了,本以为已经完全关闭,结果压根不是,他很想将那两个跳蛋弄掉,可惜手臂早就被有准备的傲长空捆住,无法解救自己,又惊慌失措地想要夹大腿,被傲长空反应迅速一脚踩住。 “不许乱动,不然等会被踩的可就是——”傲长空右脚从破天冰大腿上移开,轻轻放到输出管上,还没等用力,就听见破天冰一声抽泣,夹杂着哽咽,委屈和害怕的情绪,可怜得紧,让人心疼极了。 “诶?别哭了,我不踩了…… 哎呀宝宝怎么哭得这么好看呢?过来亲亲师父好不好?” 傲长空天人交战,几乎到了精神分裂的地步,一边给破天冰擦眼泪一边轻声细语低头哄着。虽然徒弟哭了确实心疼,但是破天冰哭的表情,实在是——太可爱了啊啊啊!银白色的面甲上被玩得湿漉漉,简直是张小花脸,光学镜闪烁,每闭合一次就落下一串清洗液,透明的液体顺着破天冰面颊上的泪痕凹槽留下,将其填满,多余的泪液一滴滴落在胸口。 可即便是刚刚被师父踩痛了输出管,破天冰依稀鉴别到师父索吻的要求,仍然努力抬头,一边啜泣一边把自己柔软的嘴唇送上去…… 完全不记仇啊!露出这么犯规的表情简直是在鼓励别人继续弄哭他吧!!! 傲长空解开了破天冰的手,后者得偿所愿连忙去摘那两个跳蛋,谁知道这玩具贴得紧,根本拽不下来,还弄得输出管痛极了,破天冰没有办法,只好用手攥住跳蛋,连带着自己的输出管一并握在手里,试图减轻他的震动。 大概是有效的,破天冰刚开始确实这样觉得,只要握得足够紧,跳蛋震动带来的快感就大幅下降,仍有刺激,但至少在他还可以忍耐的范围。可是这样一来,输出管口也射不出任何液体了,是破天冰自己亲手堵住的,那写无法射出的交换液在输出管内部积攒得越来越多,最后硬生生地逆流回储存箱。 其实在旁观看就能明显地看到这个过程,破天冰在射出交换液时,腹部银白的甲片会收紧闭合,紧绷成一片坚硬的整体。但在他没办法完成这个动作时,甲片会反复重复这个动作,如同波涛般起伏,其中的缝隙也随之翕张,看上去十分生动。等到交换液最终逆流回去后,甲片的表现就明显失去了力度,完全卸力一般,如果在此时抚摸破天冰的肚子,这些甲片都会完全软软地任你揉捏。 之前有次傲长空在把破天冰玩到射空后,用水流倒灌,把储存箱逐渐盛满,破天冰腹部的甲片也会随之略微胀开,等储存箱到达极限,再用手摁压的话,徒弟就会一边哭着求饶一边发出非常可爱的声音。 逆流差不多是破天冰最害怕的玩法,所以傲长空就算很喜欢,但也不常玩,生怕把徒弟玩坏了。可这次实在没办法,破天冰不想再射了,实在走投无路才会自己狠心攥着自己的输出管。可逆流的刺激实在太大,破天冰最终还是没能扛住,松了手。但那回流过一次的交换液已经没办法如第一次那样畅快地射出来,他的输出管像是漏水一般,流速极慢地往外滴着交换液。 傲长空伸手把徒弟从地毯上捞起来,抱在自己怀里依靠着,帮他把黏在输出管上的跳蛋玩具摘下,顺便揉揉被欺负许久的输出管。 破天冰大概是累坏了,脸颊紧紧埋在师父肩上,无力思考也不在乎会不会有拜访师父的长官推门而入。傲长空手法温柔,引导着非充能状态下的软软输出管流完交换液,本以为这就结束了,没想到已经玩到合不上的管口静置一会,继续向外排出清澈透明的蒸馏水。 这是机体运行积攒的废液,破天冰低头发现自己失禁了,震惊又紧张,努力几次才将它憋住,但是管口哪是这么容易恢复紧致的,没一会就又开始失禁,破天冰见状更加自暴自弃,钻进师父怀里躲着。傲长空看了好笑,知道徒弟是害臊,于是捏捏他的后颈,又顺着脊背一节节捋下来,重复着这些动作安抚,同时低声安慰,“宝宝表现得很棒,非常好非常乖……” 等破天冰完全放松下来,废液也顺利排完了,傲长空检查一番没什么问题,他徒弟体质好,只要休息一晚就会恢复正常。放下心后他又故意凑近说道:“师父准备的尿垫一点也没浪费,都给你用了。”被开玩笑的年轻战斗机连看也不敢看那被他糟蹋的地毯一眼,只想装死,祈祷着今天快些过去。 “对了,差点忘记正事。”傲长空笑眯眯地追问:“给师父看看,这次吃了还是没吃?” 半晌,破天冰挪动着转过脸来,他很听话,哪怕已经无力地靠在他身上,光学镜涣散晦暗,也还是乖乖张口,傲长空之前塞在他嘴里的交换液顺势从嘴角流淌出来,落在天蓝色战斗机身上,一滴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