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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分別為天使與惡魔的兄弟

    

第五章-分別為天使與惡魔的兄弟



    翌日清晨,晨曦羞澀的穿過雲層,透過修道院那幾面神秘的幾何圖形玻璃窗,悄悄爬上了這對兄弟身上。佛利札的金色秀髮在光照下顯得熠熠生輝,而路邦修的酒紅色在曙光下則變得格外甜美,彷彿是早晨第一餐的莓果鬆餅上豐滿的果實一般。

    路邦修睡眼惺忪的醒過來,看著也正好醒來的哥哥,這幅美景是他沒有想過能再次見到的奢望,如今卻近在眼前,讓他不禁會心一笑。不過正當路邦修要撐起身子爬起來時,後庭奇怪的感受讓他極為羞澀,像是時刻在提醒他昨夜的美好性愛一樣,讓路邦修的眼神瞬間閃躲哥哥,不敢再次直視他。佛利札發現路邦修眼神閃躲,突然心生想要捉弄他一番的想法,戲謔的開口說道:

    「怎麼了?昨天還滿意嗎?不過……聽說早晨來一炮對身體不錯呢~」

    「開什麼玩笑啊!誰說滿意了?自作多情!」因為明顯被哥哥戲謔的話語逗得難為情,路邦修的回答聽起來非常不自然,反駁的模樣更加證明他腦中所想的內容。看著弟弟嬌羞到胡亂反駁的可愛模樣,佛利札忍不住上前親吻路邦修的額頭和嘴唇,笑著對他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真可愛。」並順勢拍打路邦修結實的臀部。

    路邦修也回覆一個擁抱給心愛的哥哥。

    不過也算是重生,佛利札還不清楚重生後的世界是否和生前一樣,而且根據路邦修比自己還要早重生的時間線來看,起碼也早過自己重生時間的好幾年,因此他內心充滿諸多疑問。敘舊和恩愛完後,佛利札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總不可能重生成天使後卻什麼事都不用做,因此他迅速打理好自己,開口詢問了路邦修。

    「修,你說你應該比我重生的時間點還要早吧?惡魔沒有要忙的事嗎?比如工作或使命之類的….?」

    「有。唉…..沒想到重生也還是要工作,重生之前的我們甚至還沒到達工作的年齡呢??」路邦修邊回答邊嘆氣:「事實上呢…..其實能夠這樣獲得新生的生命,不只有我們兩個。我們能夠重生,那別人肯定也能。所以在哥哥出現之前,我就認識其他惡魔了,但天使倒是沒有見過。」

    佛利札認真聆聽路邦修的說明,根據話中訊息透露,代表惡魔不只有一位,但連弟弟都不曾見過天使,難道天使只有自己嗎?這樣的疑問湧上佛利札心頭。佛利札湊近坐到路邦修旁邊,再次開口詢問:「那麼,惡魔和天使的職責應該不同對吧…..?畢竟是兩個相異的存在。」

    「天使的話不知道,因為除了哥哥以外沒有見過其他天使,但惡魔的話,是負責管理那些應該轉生卻在人世間流連的靈魂,不過最近有惡魔試圖要掌控人界,所以越來越多異界兵出現…..真的是很頭痛。」

    「異界兵?什麼鬼?」佛利札面露詫異的神情,路邦修的話聽起來就像在講述電影情節那樣,讓佛利札有聽但沒有懂。面對佛利札的表情,路邦修看起來已經覺得稀鬆平常,語氣平淡的回答著:「我知道你肯定覺得很荒謬。那時候剛重生的我也是,我認識的另外一個惡魔叫賽斯,他在我初次重生的時候就告訴我這些,當時的我也是和你一模一樣的表情。哈哈。哥你就當作在演一部沒有結局的英雄科幻電影就可以了,把我們想成電影裡那些背負使命的英雄,應該就能夠理解了。」雖然一切聽起來都非常不可理喻,但事到如今自己都變成天使了,弟弟還是惡魔,說什麼再誇張的事也是有發生的可能性,所以佛利札也懶得再去釐清這一切的合理性。

    路邦修接著解釋:「簡單來說,異界兵是原本應該掌管靈魂的惡魔,因為一己私慾所以讓那些本應該轉生的靈魂變成效勞自己的兵力,因為那些靈魂既不屬於人界也不屬於天界,所以我們就以異界兵代稱。但最近異界兵的數量越來越龐大,我和賽斯似乎都沒有能夠消滅或減少異界兵的能力,所以非常苦惱…..不過看起來,這或許是身為天使的哥哥的能力範疇?」

    佛利札接收到路邦修投射過來的求助眼神,似乎了解了什麼,於是他雙手撐地將身體後仰,面朝修道院的天花板說道:「那看來我們都有各自的使命呢。」

    路邦修見哥哥泰然自若說著猶如電影台詞般的話,忍不住笑了出來:「什麼啊?怎麼覺得你適應的比我還要好?看來哥哥果然是適合背負使命的男人,那麼以後還請多多指教,佛利札。」路邦修用堅定的眼神望向佛利札,語氣認真。

    「未來也請多多指教,路邦修。」兄弟兩人相視一笑,就像一組許久未見的搭檔一樣。

    很快的,時間來到了下午,佛利札找了一陣子修道院,但發現管線全部損壞,已經無法用水,雖然弟弟分享自己依靠帥氣的臉龐兌換到不少次免錢的住宿機會,但直覺敏銳的佛利札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再那樣胡亂用臉,遲早會變成通緝名單上的「美男詐騙犯」。他忽然想起路邦修早上提到的「能力」,這讓他意識到似乎不用追尋古法挖掘地下水,而是可能可以使用像電影中英雄的超能力,雖然這個想法聽起來非常中二而且天馬行空,但沒有試過怎麼知道不行,因此佛利札決定賭一把。

    不過試了數小時,雖然成功使用了人們俗稱的「超能力」,但不知道為什麼,佛利札的「天使能力」似乎都朝著破壞性的方向顯現,能夠擊穿壁面或者打傷植株,卻什麼有用的道具都無法憑空製造出來。多次嘗試未果,佛利札的耐性也逐漸被消磨殆盡,他越來越暴躁的任意使用能力,路邦修見狀知道再不阻止,自己就要變成蓮藕了。

    「哥!停!你差點打到我了…..」路邦修刻意露出楚楚可憐的模樣試圖引起佛利札的注意,但很可惜的並沒有起到效用。他看著哥哥不斷擊穿牆壁,使牆壁上千瘡百孔,卻什麼水都沒有產生出來。按照這個情況發展,接下來只有修道院真的變成碎屑,也不會修好任何管線。實在別無他法的路邦修,想嘗試自己沒有嘗試過的其中一種「惡魔之力」,為了阻止幾近發狂的哥哥,也只有硬著頭皮上了的選擇。路邦修走在修道院的走廊上,朝著哥哥的方向踏去,他性感硬朗的男性線條尤為醒目,在惡魔之力的產生下隨即換上了性感的囚禁風格套裝。鏈條披在路邦修性感的肩線上,因為過長在地上摩擦的部分響起金屬與磁磚碰撞的聲音,清脆的聲音與撩人的姿態成功轉移佛利札的注意力。

    佛利札看著誘惑力十足並朝自己徑直走來的路邦修,內心的慾火被搔的無法按耐,便壞笑著坐在因為大火燃燒而貫穿,從不完整的牆壁殘骸中顯露出的紅色天鵝絨招待椅上。這一幕就像是喝著紅酒坐在酒店包廂沙發上,等著性感秘書送上門來的總裁一樣。他目不轉睛的望著穿著性感的路邦修,過去就算在內心構想兩人交纏的畫面也不曾出現如此誘人又禁忌的囚禁題材,內心的慾望透過雙眼貪婪的呈現在眼中,路邦修也肆無忌憚的跨坐在佛利札腿上。隨後挑逗的用左手細長白皙的手機勾著佛利札的上衣拉鍊,右手也不忘拉扯著繫在脖子上的頸鏈,這一幕更是讓小佛利札直挺挺的抵在路邦修雙腿之間。

    感受到朝氣蓬勃的巨物碰撞自己胯下中間的巨物,路邦修已經無法忍受的喘著粗氣,雙頰通紅而不敢直視著哥哥。明明昨天才纏綿過,現在被哥哥硬挺的下體碰觸到又激發慾望,彷彿內心的色慾都被哥哥一覽無遺一般難以面對他,也覺得非常不自在。

    佛利札看到弟弟這般模樣,邪惡的用手指勾起他的下顎,眼神魅惑的在路邦修耳邊說:「好色。很想要嗎?」

    「明明昨天才……但你都頂到我了….身體好燙….」路邦修眼神迷離,無時無刻不透露出性感撩人的氣息,這讓佛利札像是看到小綿羊的野狼一樣,想要一口吃掉路邦修。他將嘴唇湊近路邦修耳下的頸部肌膚,用力且貪婪的吸吮著,在路邦修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吻痕,火熱的紅暈在白皙的肌膚上呈現的像是在雪地中朵朵綻放的玫瑰,尤為醒目。路邦修乖巧的任由哥哥在自己身上留下愛的印記,手掌則愛撫著蠢蠢欲動的小佛利札。

    留下許多證明後,佛利札拉開了褲子的拉鍊,示意路邦修做點什麼,並在他眼前將褲襠中的巨物掏出。看著因為充血變大的哥哥的下體,佛利札毫不遲疑的用舌尖逗弄敏感帶,再用舌面沿著血管溫柔的舔上來,之後不停的用舌尖在龜頭繞圈,再抽空口中的空氣,給整條性器帶來各式各樣的極致享受。小佛利札在路邦修溫柔的呵護和照顧下,變得更為敏感,使得佛利札好幾次爽的低吼出聲,這樣讓路邦修更有成就感。被逗弄得面部表情無法保持理智的佛利札,有些強勢的抓著路邦修的頭髮,配合著弟弟上上下下的動作,舒服的感受這每一秒。

    路邦修安撫完畢並確保佛利札的下體足夠硬後,便害羞的背對哥哥,讓佛利札毫無保留的舔舐自己的後庭。後庭的門口被唾液浸濕,讓感受似乎跟著被放大,使路邦修有些嬌羞的喘氣,並無法控制的發出yin蕩的叫聲。他想盡辦法用手背遮擋著不停發出聲音的嘴,滿臉通紅但又極度舒適,讓在背後服務的佛利札邊笑邊舔。

    此時佛利札強勢的拉過路邦修想要遮擋嘴唇的左手,再順勢連同右手也一併往後拉,之後有些粗暴的直搗黃龍。因為昨天才進入過,小佛利札很快就從門口通到直腸,還準確的碰觸到路邦修的敏感帶,讓無法遮掩的路邦修是舒服到呻吟,畫面十分情色。不斷響起的呻吟聲穿赤在修道院走廊、大廳和各個沒有關門的祈禱室中,不放過任何一處。佛利札努力擺動臀部,不停衝撞著路邦修的臀部,似乎想刻意讓路邦修叫的更加賣力。

    「啊~嗯…..佛…..啊~~」

    「繼續叫、繼續叫…..」佛利札的聲音中參雜著疲憊的語氣,但仍舊賣力的抽插著路邦修。

    就在兩人再次火熱的交纏時,在大廳那頭傳出了第三個人的腳步聲。不過打得火熱的兩人很顯然沒有留意到腳步聲的靠近,還恩愛的相互擁吻著。那個腳步聲逐漸靠近佛利札與路邦修的位置,直到隱約看見兩人才停下來,立即傳來一段對於所見畫面不敢置信的語氣的聲音:「路邦修!你就是為了這個男人不跟我在一起嗎?而且…..這個外貌特徵…是你哥吧?!?!」對方顯得有些激動,語氣顫抖,面部表情訝異中看起來有些猙獰。

    聽到聲音主人的呼喚,路邦修連忙轉過身查看說話的人,而佛利札也不得不將性器抽離路邦修體內。

    「賽斯…?!」路邦修也有些震驚,手忙腳亂的瞬間不知道該遮擋什麼身體部位才好,語氣匆忙又緊張的看著名為賽斯的男人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是什麼問題???我們不是一起住在這裡很久了嗎?」賽斯一臉不滿回答了路邦修的問題。在一旁聽著兩個人的對話的佛利札顯得異常多餘,他有些不滿,因為從這兩人之間的對話來看兩個人一定很熟悉,而那位叫做賽斯的男人還說了一直以來與弟弟路邦修住在一起,種種跡象讓佛利札很是吃醋,無法控制的開始胡思亂想。

    但還沒等佛利札開口,對方便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佛利札,眼神中充滿不屑,三個人之間瀰漫著一股火藥味。賽斯伸手拉開路邦修,似乎有意要分開佛利札與之兩人:「你在幹嘛啊?你!寧願和你哥做愛也不想跟我在一起嗎?太荒唐了!他是你哥耶!」賽斯用越發激動的語氣對著路邦修大吼,他完全無法接受自己心愛的男人拒絕告白居然是因為自己的表哥。

    路邦修看這情況也沒有心情再和哥哥恩愛,便示意佛利札穿上衣服,自己則揮ㄧ揮手用惡魔之力變化出那套像是惡魔專屬戰衣的黑紫色套裝。

    路邦修假裝拍拍身上的灰塵,滿不在意的開口:「我不是就說不喜歡你了嗎??」

    「你可以不喜歡我,但不能因為為了和自己兄弟在一起而拒絕我啊!什麼鬼啊~!」賽斯的臉氣的漲紅,彷彿隨時要哭出來一樣,很明顯不能接受眼前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和表哥在一起,還撞見兩人魚水交歡的畫面。

    路邦修見狀只能拍拍賽斯的肩膀,安慰的說道:「雖然我有說過有喜歡的人,但沒有說過是我哥這是我的錯….對不起讓你受驚了。但我愛他,所以我們無法在一起….很抱歉。」

    但路邦修的一番話並沒有因此安慰到賽斯,反而讓他更難接受一切,他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口中喃喃自語的罵道:「太荒謬了….竟然跟自己表弟做….可惡。」待賽斯離開後,佛利札才緩緩開口詢問:「他是你的朋友嗎?」得知弟弟對對方不感興趣後,佛利札的語調明顯上揚,聽得出來已經不再吃醋和擔心。路邦修堅定的望向佛利札回答:「是的。應該說算是夥伴,這段時間我們一起並肩作戰,雖然說成效幾乎沒有,但多虧他我才不用單打獨鬥,是盟友。不過我跟他絕對沒有睡在一起!這個很重要!!」看著路邦修如此認真的模樣,佛利札忍不住笑出聲。

    他寵溺的從背後擁抱路邦修,用溫柔又寵愛的語氣在路邦修耳邊說道:「那就好~」並獻上一吻。

    「可是….都被看到了啦,怎麼辦?」路邦修也回應一個吻給哥哥,但還是有些擔心的說。臉上隨之浮起一道紅暈。

    佛利札聽聞壞笑了一下,內心的惡魔忍不住跑出來攪局,便盯著路邦修的雙眼說:「你說呢?怎麼辦~?」聽到哥哥如此回答,路邦修瞬間害臊起來,掩面時還不忘用力拍打佛利札。

    熱戀期的佛利札與路邦修和氣憤離去的賽斯三人之間透露著截然不同的火花。而這次的相遇是否會帶給未來不同以往的化學效應,似乎誰也說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