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交锋
书迷正在阅读:【旺淼】血床、烟戴 小甜饼、陆沨的生日、一个关于晴明右文、(综总攻)并行游戏、【综总攻】清洁工退休之后、搞太多纸片神父(存疑)会下电子地狱吗、一些电子设备的故事、早上起床第一件事,cao!、白莲花说她是被逼的~
子卿感知到闵舒的情绪,拉住她的手:“小姐,别生气,掌司也是按规矩办事,不如这样,奴白天随侍,晚上来学,奴会努力的。” 闵舒收回盯在檀绛脸上凌厉的目光,看向子卿:“那怎么行,你又不是机器人。没事的,我去找家主说。” 子卿摇头,把闵舒往旁边拉了拉,小声说:“小姐,这不就是您常说的打不过告家长吗?” 呵,怎的,这训练营是传授了他什么胆大包天秘术吗,敢讽刺本小姐了。 闵舒挑眉等着他继续说:“只是时间长些而已,奴想认您为主。” 昨日家主说未来的主夫今日会来,而后还要选侧夫,如果他连近侍都不是的话,小姐身边怎么会还有他的位置。 要知道小姐现在对他的偏爱,都是因为习惯而已,以后她再习惯了夫侍们,他也就不再特别了。 闵舒只能顺着他。她对檀绛说:“每天我会让子卿来两个小时,你找最好的指导来,用最少的时间教出来。” 檀绛应是。 子卿还要继续学习,一定要让闵舒先回去,主夫来了她在这陪一天小奴,怎么看也是太不给主夫面子了。 闵舒坐车又把瞌睡虫找回来了,本想上楼睡一会儿,没想到刚到客厅就发现任今夕在外面阳台看书。阳光从侧面打到他的身上,像是神仙下凡一般,满身圣光。 看来南堂清越也真的打的好算盘,说任今夕性子好,说什么不喜欢就养着,怎么没说他长得就容易让人见色起意呢。 闵舒站了片刻才往卧室走去,她走以后,任今夕才后知后觉的回了下头。 南堂清越晚上才回来,闵舒下来的时候他俩已经聊了会儿了。 任今夕看到她就起身了:“小姐。” 本来下午睡太多不解乏还会更疲累,闵舒就想坐一边当个陪衬,没想到任今夕又如此正式的跟她打招呼。 “嗯,任少爷,请坐吧。” 闵舒坐下就对上南堂清越好整以暇的笑。 笑屁笑? 晚饭时三个人一起,小奴都在各自伺候主子们净手,小奴们退下,今日为南堂清越布菜的是冬至,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但也有可能跟攸宁一样。他看起来有股难辨雌雄的美。南堂清越还真是会享受,侍奴一个赛一个的好看。她多看了冬至几眼,南堂清越就察觉了:“怎么,喜欢?” 闵舒一愣还没回答,南堂清越便补一句:“喜欢也不给你。” 嘶~ 饭间,南堂清越真像个合格的兄长般,指挥小奴频繁夹菜,只不过照顾的对象是任今夕。闵舒有理由怀疑他们才是亲兄弟。 吃完饭两人又转到茶室喝茶,看样子他们还挺投缘,想来也是,南堂清越要是看不上任今夕,也不会定了他当妹夫。 闵舒刚想走,就被南堂清越点名:“敏敏,你也一起。” “我不想喝茶。” “不喝就看着。” 这是为什么呢?浪费时间等于浪费生命好伐? 再不情愿,闵舒还是磨磨蹭蹭的跟上了。 喝茶的时候闵舒倒有点明白南堂清越要她一起了,他们俩认识完全因为任今夕是南堂清越同系同导师的嫡系师弟。 呵,南堂清越这样的,大学不该学个金融啥的吗? 除此之外,借着闲聊,闵舒还知道任今夕还有个弟弟叫任明夕,今年刚上高一。任父还有两个侧室,都是电影明星出身,只不过任父不允许她们生孩子。 还有就是任今夕除了看书学习,就喜欢剪纸,他不喜欢运动,因为身体不好,没什么大病就是抵抗力很弱。现在正是换季的时候,大概率他还是会生病的。 闵舒被迫听着,一句也不插嘴,结果这边输出完了,南堂清越又将目标转移到她这里,开始讲敏敏散打很厉害,写字也不错,但是学习没天赋,让任今夕有空的时候辅导辅导她,又说她做事经常怕麻烦没耐心,不过还是挺信守承诺的。 南堂清越不讲,闵舒都不知道他这么了解自己。是子卿说的吧。 想到子卿,这都几点了怎么还没回来? 闵舒心不在焉的坐在这,南堂清越拿茶舀敲了一下她的头,距离太近,防不胜防。 看闵舒的眼神锋利了一瞬,便转向别处,南堂清越微不可查的笑了笑,然后才说:“明年考大学,你有什么打算?” 呵,闵舒向后靠坐在座椅里:“以我现在的剧本,是不是可以混吃等死了?”闵舒以前是有打算,以她的散打成绩,体育类的院校早就给她发过邀请,她没敢跟子卿说,生怕他也要跟来。 昨天她醒来就在南堂家了,被半强迫的留下来,今天就见到她的正夫,怎滴,这高配版的人生还得立马就得有新的人生规划了? 既然这么急,就按爽文的套路走吧,先在南堂家立稳脚跟,再征服众多美男,搞大他们的肚子,生上十个八个崽,然后她与众多夫侍们快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南堂清越一时都有点接不上话。 哎,唯一的亲人了…… 还上不了墙。 闵舒倒不会关心南堂清越怎么想,她在想的是以他对任今夕的喜欢程度,她有理由怀疑他们才是真爱,而她只为了繁衍后代。 脑洞一开就有点收不住,虽然她与南堂清越相处的时间不多,可是好像这大宅里除了她,她没见过其他女人了。 这她虽然不是很了解,可男人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结合他给自己定了他的师弟当正夫,答案呼之欲出,南堂清越他是个弯的。 选夫她不会只是幌子吧。 好家伙,这一条条的捋下来,她真有可能是贵族的遮羞布。 嘿,自觉发现惊天大秘密的闵舒看南堂清越的眼神都意味深长了。想他昨天竟然还敢用子卿要挟她,是觉得她太傻发现不了? 南堂清越看着闵舒再次神游天外,真的好无力,智商都随她那个花瓶妈了吗? 闵舒忽的对任今夕说:“你先出去,我有事跟家主商量。” 南堂清越没有意外也没有反对,任今夕乖乖的也应了声是。 他走后,屋子里忽然就安静的只剩下水咕噜噜的声音。 南堂清越虽然疑惑但是很沉得住气。闵舒心里记挂着子卿,再是看着沉稳也比不过南堂清越。毕竟人家筹谋了不知多久,一举就换了南堂家的天。 “我发现了个秘密,能跟你换样东西吗?” 嗯?南堂清越看向她:“说来听听。” “我可以当你们的挡箭牌,我想要子卿的身契。”闵舒很是干脆的说出来。 南堂清越眯了眯眼,神情不虞,闵舒想总得让他尝尝被人威胁的滋味吧。 “呵。”南堂清越冷笑:“挡箭牌?”她以为自己喜欢任今夕?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只是闵舒以为南堂清越生气的点和他真正生气的点相差甚远。 南堂清越虽然用子卿来要挟闵舒留下来,可他还真没把一个小奴当回事,任谁朝夕相处七年也都有感情了,这不奇怪,以后她身边人多了自然也就淡了。只是没想到,南堂敏舒认为的,她的哥哥,堂堂南堂家主的秘密,竟然与一个奴的身契同等重要。 这是日子过得太舒坦?找她回来气自己的吗? “你听谁说奴有身契的?不会电视剧吧。”南堂清越这脸,面对任今夕的时候笑的和煦,特别像靠谱的兄长。现在却笑的张扬又邪魅,浑身都透着强烈的不可控性。 “我喜欢同性的事,世家圈子里早就人尽皆知了,这几年,不知道有多少人往我床上送小男孩。只是我不喜欢任今夕。” “无耻。”闵舒看到他不屑的冷笑时就知道自己多半没能捏住他的把柄,刚还以为自己猜错了,原来只是人不对而已。 她无所谓他喜欢谁,她懊恼的是没能抓住他的把柄,当然就算这是一个把柄,她也不认为能完全得到自己想要的,只是还有谈的余地,现在看来,她倒更加被动了。 果然,南堂清越就像狼,盯住了猎物只会继续攻击。 “你是我meimei,我不跟你计较,可是你惹恼我,总得有人替你受罚。” 赤裸裸的威胁,闵舒后悔了,太草率了。这下没攻击到对方反倒暴露了自己的弱点。 “其实我该夸夸你。”南堂清越站起来:“刚才你说的也没错,混日子也不错,谁让你会投胎呢,有个这么厉害的哥哥。”南堂清越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 我呸……自恋狂……谁稀罕你这么个哥哥,精分! 南堂清越临出门这鸟嘴都闭不上:“哎,脑子省着点用,别再把CPU干烧了。” 闵舒都要气死了。 天杀的,这是哥哥吗?谁爱要谁要,反正她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