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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也好久没再用了的称呼,她莫名地有点犯起心虚来。而林南天此时终于捋顺了自己进门开始到现在差点被灭口的前因后果,她双手合十连连作揖:“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是真没想起来骆修这个名字——我完全不追星不关注娱乐圈更不看综艺,你知道的。误会了误会了,实在对不起。”“行了。”顾念没好气地拉下她的手,小声咕哝,“你跟我道歉有什么用,进来再说吧。”“okk。”林南天心虚地提起自己拿来的大包小包,从玄关前的镂空屏风前绕了过去。顾念陪林南天把包放到客厅里时,正赶上骆修端着白色餐盘从厨房里出来。顾念忍住刚刚的尴尬,上前问:“有没有什么其他我能拿的?”“这是最后一份了,你们洗完手就可以直接过来吃饭了。”“那…辛苦啦,骆大厨。”骆修淡淡莞尔:“为寿星服务,我的荣幸。”当着后面林南天这块大背景板,骆修一个字都没提方才的事情,更未借机调侃。顾念和林南天的尴尬都缓解许多,顾念感激地看向骆修。“啊,对了,”骆修想起什么,停身转回来,“你能帮我一个忙么?”顾念立刻问:“什么事,你说?”骆修示意了下手里的餐盘,无奈地笑:“我自己不太方便解开围裙系绳。而且刚刚在厨房试了一下,好像不小心系了死结。”顾念了然:“我来。”骆修是傍晚回来后就洗手进了厨房,身上的白衬衫和西装长裤没换,腰带扎出精瘦的腰身,而灰色的围裙系带就勾着腰线,系在身后。顾念靠近过去,低下头去解。僵持数秒。顾念:…确实是个死结,还挺紧。林南天茫然地站在客厅里。几米远外,一高一矮两道身影几乎要贴在一起,站在后面的小姑娘木着脸,严肃认真地跟手里的结做斗争,完全没察觉自己和身前的人已经靠得有多近、多亲密。别说异性,就算是同性,林南天认识顾念这么多年,也从来没见过顾念还和谁这么不设防地亲近。而被亲近的那个人……林南天下意识地移动目光,紧接着便落进一双褐色的眸子里。似乎是察觉了她在观察他们,那人朝她略微颔首,眉眼间是温柔笑意,但却叫林南天品出几分疏离感。但那几分疏离在他低回眼似乎去望他和身后人投在地上亲密交叠的影子时,顷刻就消失不见了。林南天心里翻上一种莫名的微妙感觉。即便完全不追星,林南天也承认面前这个叫骆修的小明星果真如顾念当初所说,天生一张挑不出任何瑕疵的明星脸。宽肩窄腰长腿,身材也是顾念描述的大卫模板。可这样一个人,做了2年寂寂无名的180线?而且,她为什么总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她好像……在哪见过?在林南天心里越发觉得古怪的时候,那边顾念终于结束了她和围裙死结的斗争。“好了!”顾念长松了口气,起身,“下次还是我帮你系吧,你自己系得太难解了。”“好。”骆修温柔应了。等那人端着餐盘走去餐厅,林南天终于回过神,快步走到顾念身旁,拽了拽她衣角:“你们什么情况?”“什么什么情况?”顾念茫然回头。“你和你宝贝鹅子啊!怎么相处得跟夫妻日常似的!”顾念再次被这个称呼噎了一下,小声转回来:“你别这么叫了……万一让他听见。”林南天沉默。两人对视。林南天:“你不对劲。”顾念:“?”林南天:“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母爱变质了?”顾念:“……”林南天:“……”顾念:“我没有。”林南天:“你发誓。”顾念:“发就发。”林南天:“发誓你刚刚要是说谎了还是让骆修一辈子都火不起——”顾念:“别!”顾念一把按住了林南天,险之又险地没有让林南天把这句话说完。林南天眼神复杂地望着她。顾念讪讪收回手:“不要总说这么恶毒的诅咒。”林南天:“呵,女人。”顾念装作没看到,“嗯,我去洗手了,你也快点,不然饭菜该凉了。”“……”顾念回到餐桌边时是很惊愕的,她原本以为骆修就算会做饭,也应该只是普通水平。但眼前这一桌……“之前不知道林小姐会过来,只买了西餐材料,”骆修看向坐在斜对面的林南天,声音温和,“顾念吃得惯,但不了解林小姐的口味?”林南天放下擦手餐布,也在面前的西餐卖相前惊艳了下。顾念在桌下拽了拽林南天的裤线,林南天回过神,连忙点头:“我不像顾念挑食,没问题。”顾念一顿。她偷偷睖了林南天一眼,然后转向坐在自己对面的骆修:“我不挑食,她骗你的。”骆修半垂着眼手里拿着刀叉,闻言莞尔:“你的牛排配菜里没有放小胡萝卜。”“…………?”顾念低头看看自己盘里,又看了看林南天那边,果然同样的大餐盘和旁边色彩鲜艳的摆盘里,顾念这边少了那种手指长度的小胡萝卜。顾念呆了两秒,抬头:“你怎么知道我不吃胡萝卜,我好像没跟你说过?”骆修抬起下颌,笑道:“之前在剧组食堂,所有饭菜里的胡萝卜,无论生熟,你都会皱着鼻子挑出来,很嫌弃地堆到一旁。”“啊,我有那么明显吗?”顾念刚说完不挑食就被戳穿,红着脸去拿水杯,喝水遮掩。顾念这边放下水杯的动作提醒了骆修,他拿掉腿上铺开的餐布,站起身:“差点忘了给你们准备的红酒,我去厨房拿。”顾念连忙回过头:“你胃不好不能喝酒!”骆修路过她身旁,好像再自然不过地在女孩头顶轻揉了一把:“放心吧,我只喝水。今天是你生日,让你朋友陪你喝一杯。”“啊,那好的。”顾念这才松了口气,转回来。没多久,骆修拿绢布托着醒好的红酒回到桌旁,又摘了两只倒挂的红酒杯。在他横瓶之前,顾念已经起身从他那儿拿过来,还表情严肃地回头:“倒酒不能再让你来了,你都忙一整晚了。”骆修:“我没关系。”“那不行,我有关系,”顾念示意了下椅子,“你快坐回去。”骆修一笑,温柔纵容:“好。”“……”林南天坐在旁边,仿佛身处被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