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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舍不得。”费女士啧啧两声,半眯着眼睛看他:“刚刚是谁把人摁着不放亲得送不开口,人家艾艾都快喘不过气了还要粘着亲?”“……”直白得让许极一时失语,白艾实在忍不住,偏过头,耳垂guntang。费女士轻哼,最后捏捏白小喵的耳朵尖才恋恋不舍收回手:“要不是看你还受着伤,肯定好好教训教训你该怎么疼媳妇!”“嗯,费菡女士说得都对。”许极指指门口,意图明显:“我肯定跟我爸好好学习,您先去看看我爸吧,这么久也没回来,可能真的迷路了。”“行行行,别赶啦我这就走,不打扰你们了。”费菡起身,笑容满面对白艾摆手:“阿姨先走了,艾艾有空了就回家来吃顿饭。”“好。”白艾面对长辈,难得听话地点点头:“等许教授好了就去。”费女士脚步轻快地走到门口忽然又想起什么,转身:“对了艾艾,你的父母在c市吗?在的话我找个时间上门拜访,一家人一起吃个饭?”白艾还没把这事告诉梁颖白戚,闻言心头猛地一跳,没来得及说什么,又见费菡换上一副苦恼担忧的表情:“艾艾这么好,也不知道亲家公亲家母看不看得上我家这头牲口,嘶,这个问题,我得好好想想怎么说才行。”许极:“……”白艾:“……”出了病房,费菡一眼看见许淮扬站在门外伸长了脖子小窗口前往里看。见她出来了,迅速站直欲盖弥彰的左顾右盼一番,才靠过来说了一遍从医生那里打听到的许极的情况。“差不多就是这样,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能出院,头上的伤得慢慢养,到了时间来医院拆线就行,小极是半返祖,恢复得会比一般人更快,放心,保证不会留疤。”“我知道没什么大碍,喏,还有心思在那儿装可怜博小朋友同情呢。”许淮扬忍了一阵还是没忍住,压低声音,指了指里面:“小白?”见费菡点头,许淮扬掩嘴咳嗽一声,脸上的严肃快要绷不住了:“不错不错,这孩子挺好,这下你不用担心儿子基因不好没人要了。”费菡睨他:“守在门口干什么,畏畏缩缩的,大人没个大人的样子,不进去打个招呼正大光明看?”“今天就不了。”许淮扬摆手:“咱们来得太突然,别把人孩子吓着,后面有的是时间,慢慢来,不急,不急。”“你会有这么体贴?”知夫莫若妻,费女士将许先生上下打量一眼:“是觉得今天来得太匆忙衣服没穿对,不好意思见人吧?”许先生老脸一红,扯了扯衣摆还要嘴硬:“胡说什么,我一个男人,有什么衣服穿没穿对,不好意思见人的?”费菡盯着他不说话,许淮扬理不直气不壮,清了清嗓子:“再说,这确认关系头回见人家,是得精神些,怎么能太随便了。”……这场车祸起因是对方司机酒驾变道超车,全责,另一位司机伤的重,许极没出面,全程让助理协商解决。在医院住了有四五天后许极准备出院了,额头的伤拆了纱布,额发垂下来能遮住大半,白艾估摸了一下,按照这个恢复速度,要不到半个月就能回来拆线了。回家的路上,许极跟顺便的就去酒店帮白艾办了退房,把房间里的衣物打包带走,重新坐上车的时候整个人长舒了一口气。白艾奇怪地看着他:“你很累?”“心累算吗?”许极冲他笑笑,如释重负:“总算又把你带回来了。”两个人该做的都做了,可是白艾还是不能习惯许极这样直白坦诚地表露心意,小脸一红,偏头去看窗外:“谁让你骗我还吓我,活该。”“嗯,我的错。”许极拉过他的手,在指尖亲亲:“以后再也不敢了。”家里好几天没人住,得请保洁来全部打扫一遍,全部收拾完成已经是下午两点,许极做了很丰盛的一顿饭菜喂饱小猫咪,就抱着人进了浴室。“这两天辛苦你了,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吧。”白艾挣扎着想下来:“住院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很好,我可以自己洗澡!”“我不好。”许极厚着脸皮说:“我伤口不能碰水,躺了几天身上也没有力气,我不能自己洗澡,你得帮我。”白艾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哪里像没力气的样子?”许极一脸无辜:“我真的没有力气,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当我在撒娇。”“……”没力气是不可能的,说好需要帮忙的人倒是把别人帮了个通透,考虑到小猫咪需要休息没做到最后一步,就是把人动手动脚摸了个遍,白艾生怕擦枪走火,挣扎的心思不死,架不住大灰狼手段熟练,往他腰上捏一把就让人软了一身力气。“你不是……说不能自己洗吗?”“嗯,不能。”许极一寸一寸清洗着背脊往下,感受被禁锢在怀里的人每一次颤抖,叼着他的耳朵尖,或者手指缠着湿漉漉的尾巴不放,轻笑道:“所以我在帮你洗。”嘴唇蹭上来的时候白艾的愤怒的伸出犬牙一口咬住他的下唇,只是败给心软没用力,又被某人趁虚而出勾着细细舔了一遍……没做到最后比做到最后还要累,白艾是被抱着出来的,陷入柔软的床铺时骨头缝都在发软,眼睛困得睁不开。许极轻车熟路把人揽进怀里,拉上被子裹住:“乖乖睡一觉,晚饭时叫你。”白艾不满地哼哼两声,甩着尾巴在被子里打了它两下,毛茸茸的,不轻不重,不像打人,更像撩拨。一觉睡到晚上八点,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房间开着小夜灯,窗帘没拉,偏头就能将整个城市最漂亮的夜景收入眼底。身边的被窝还是温热的,人才刚起床不久。白艾抱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愣愣发了会儿呆准备下床,咔嚓一声门响,许极端着一杯水走进来。“睡饱了吗?”白艾迷迷糊糊抱着水杯小口小口喝了点儿,点头。许极摸摸他的耳垂,额头亲昵地碰碰他的:“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白艾摸着肚子摇摇头:“还好,不是很饿。”“嗯,那就好。”杯子被人接过放在一边,白艾费解:“好什么?”“我现在饿得厉害。”许极把人捞进怀里面对面坐好,说:“既然我的宝贝不饿,那就劳烦先帮个忙喂饱我吧。”明明两个人只有过一次,许极动作却熟练得像早就在脑内演习过无数遍,白艾在他手底下完全没有半分反抗的力气,只能被抱着坐在他身上予取予求,弄得最凶的时候,白艾忍着猫叫似的声音,哭着张嘴咬住他锁骨上纹着自己名字的地方不松口。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