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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1涩(下)(H)

    “风早同学今天没说几句话啊,那就报个数。”手下的身体清瘦,也就屁股和腿根处有些丰腴的软rou,清水掂了掂手里的拍子,直接抽上了浑圆的臀尖。风早狠狠地哆嗦了一下,咬紧了牙一声不吭,她也不心急,轻轻地摩挲着泛红的那处皮肤,逐渐升高的温度穿透皮革传到指尖。

    “......一。”过了十几秒,那人的声音才从牙缝里挤出来,清水没等他说完,下一拍子就落在了细嫩的大腿内侧,把一声痛呼从还没合拢的嘴里逼了出来,“呜———!”

    假兔子还是识时务的,但远比报数声更响亮的是用力抓挠沙发的声音。清水知道他现在生气,却又存了心要让他不好受,拍子一下一下地甩上去,红肿的皮肤滚热起来。及膝的裙子被风早的挣动蹭上去的一些,湿漉漉的体液蹭在腿面上,明显得无法掩饰。她故意用话语去激他,被那人狠狠抓了一把腿侧,下一拍子直接抽上了尾塞的底部。

    「6」

    睚眦必报的野猫!风早在心里咒骂着对方恶劣的心思,拧着腰想要躲开那个越cao越深的硅胶制物,却被拍杆精准地敲了一下尾椎。

    “放松点,不然会受伤。”尾塞又被抵了抵,身体痛得发抖,恐惧却从其他的地方生了出来。

    小腹里的热度越来越高,而更为糟糕的是它们不仅来源于挨cao的后xue,更在被鞭笞的臀腿上聚集起来。风早本就窝了一路的火气,势必今天要一声不吭地捱过去,现在又在这种场景里无法抑制地要被打出快意,他死死地咬着下唇,数也顾不上报了,分外慌乱地开始挣扎。

    鞭笞还是不留情面地往下落,不用想就知道是那人对他不开口的惩戒。风早秀明越想越恼,羞恨到了极致,又真的害怕高潮在那人的抽打下来临,也顾不得什么顺从的协议了,挣起身就要去抓那只挥拍的腕子,全然忘了自己现在这是一个完全令人宰割的姿势。女孩轻轻松松地顺势握住他黏腻的腿根,借力一下子向后掀倒过去。他仰面跌在沙发上,猝不及防,分腿器仍卡在膝弯处,湿漉漉的,还空闲着的前xue就这样子毫无遮拦地暴露了出来。

    被他评价为睚眦必报的施暴者名副其实。清水挑了挑眉,丝毫没有放过这个破绽的宽容心,反手一拍子就抽了上去。

    风早尖吟了一声,尾音甜腻得夸张。粘连的水液直接从尿口里淋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挂在腿根上,裹了蜜的丰润在顶灯下闪着暧昧的光。

    女孩没打算真的把他往死里打,力道说不上有多重,然而后xue经过跳蛋一路的磨折,方才又被尾塞cao透了一遍,与之紧邻的前xue却被刻意忽视过去,早就已经麻痒得不像样子。那一拍子刮过敏感的蒂珠,又打在湿润的xuerou上,刚好满足了这具身体乐于受虐的隐秘天性,空虚的情欲完全被暴力的快感填满,直接让他潮吹了一次。金属杆隔着皮革戳在身上时,想要并拢腿的风早才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阻止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剧烈而突然的高潮在那人的动作下远没有结束。yin水淋湿的rou缝还在可怜地翕张着,就被侧立的皮拍强制拨开两瓣yinchun,嵌进了内里的软rou中上下磨动。女孩握着杆把来回抽送着,完全不顾他的哭叫和讨饶声,甚至还变本加厉地去用拍头的棱角碾磨着脆弱的阴蒂。浅粉色的逼rou很快地充血起来,显出一种糜烂的熟红。泪水沾了满脸,风早喘息时尝到的都是满嘴的咸苦,他胡乱摇着头,抓住身下的布料就想往后逃,逃离那种近乎可怖的快意,却被那人又一次提着脚踝拉了回来。

    “还要跑,嗯?”虽然是疑问句,然而清水的语气没有什么起伏。她手腕一振,又是一拍子,这次目标更为明确,认准的是那颗小小的,已经开始肿胀的蒂珠。

    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被猛然掐断。他死死咬住牙,吞不下的涎水和眼泪混着,顺着下巴淌出一条水痕。先前的高潮还没结束就又被送了上去,罪魁祸首还抚摸着他痉挛的小腹,戏弄般地用皮拍轻点那口水汪汪的xue眼。

    清水眯着眼,仔细去看他失神的模样。“这么舒服的吗,风早同学,眼睛都翻上去了。”拍尖仍然抵在xue心,舀水一样碾弄着,他被磨得眼前昏黑,哆哆嗦嗦地吐出一连串泣音。连续高潮两次后的身体已经什么都承受不了了,可那人的动作还有要再来一次的架势。肛xue里的尾塞仍在不容忽视地碾磨着,他终于开始害怕,安全词已经溜到了嘴边,就算风早心底里再怎么不愿意低头,今天也要说出来了。

    “咕呜……够,够了,弥……”

    “啊呀,所以风早同学这几天生气是因为这个吗,一定是的吧?”

    腿间的欺弄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女孩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一样,把拍子一放,兴致勃勃地俯下身。他的话卡在喉间,变成了一声小小的,疑问的呜咽。什么?风早不知道自己怎么被触动了神经,昏昏沉沉间暂时抛下了喊停的念头,努力回神去听剩下的话。

    “因为我一直没碰前xue,所以生气了吗?”

    ……什么?风早僵在原地,比高潮更为激烈的体感缓缓地爬上脊柱,他指尖发冷,头腔里却仿佛要烧了起来。“毕竟上一次也只用了后面,这一次也没照顾到前面,”完全没注意到身下的人面色愈发惨白,连同情热的潮红都褪得一干二净,清水仍然在自顾自地说着。

    “现在想来,风早同学应该更喜欢用前面吧,毕竟第一次在审讯室……”

    眼前隐隐发黑,缺氧般的眩晕盘旋在头顶,女孩那张充满兴味的脸逐渐幻化成了尖牙利爪的,残忍的,真正的猫类,而他则是那只被按在地上拔毛剃骨的鸟。自己淋着水液的腿根,冷冰冰的金属杆,和一段垂下的乱翘的长发,三条线围成的空间里,赤红的金鱼在玻璃缸里注视着他赤红的眼。风早这才意识到,从进门到现在,自己被玩弄,被羞辱的整个过程,都发生在了那个该死的,可以称得上是罪证的生物面前。

    而清水弥生很可能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它。

    已经苍白下来的身体骤然颤抖起来。

    “———混蛋!”

    刚才早就叫哑了的嗓子在这一声里近乎破音。女孩浑身一颤。她显然没料到这种反应,闭了嘴,皱起眉垂着眼,居高临下地盯着突然发作的少年。

    “混蛋……!明明有正常的那种关系,道貌岸然的……为什么要找上我?!把我的生活,呜,弄得一团,一团糟,羞辱我,玩物一样,该死,没有理由地…….”情绪涌上来的时候已经拦不住了,愤怒,恼恨,还有莫名的委屈都爆发了出来,但远比这些要更加庞大的是厌弃,刀尖向内的厌弃。为什么被粗暴对待了还能高潮,为什么会因为一刻的松动就对这个乖戾的人渣存有幻想,为什么最生气的其实是对方的人际关系,为什么自己现在还会因为失望而这样失控——

    为什么无论是自己的rou体还是精神,尝到一点甜头就会凑上去摇尾谄媚。风早抬起胳膊,死死地遮住了自己的脸,气管和咽喉都像被烧干了一样发硬发痛,眼泪比任何一次高潮时都要肆意地涌了出来。“…难道就是,因为,玩弄我可以,没有心理负担吗……?”到底是怎么了,究竟是怎么了,他在缺氧的胀痛里反复责问着。

    ……为什么自己现在在哭。

    客厅里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噎声。对面的人静得可怕,直到风早甚至开始怀疑她已经走了时,腿弯才被握住。他哆嗦了一下,本能地想要躲开,却感觉到缚在膝盖上的皮带被解了下来。

    分腿器取掉的那一刻他就迅速地把腿合拢,不顾红肿的xuerou还在突突跳痛,紧紧夹住了膝盖。女孩也没有阻拦他,只是扶着他的膝盖,伸手又握住尾塞往外拔。柱体被牵拉时,食髓知味的肠rou还缠在那些突状物上,黏膜神经不知廉耻地把快感又一次反馈到了大脑里。风早把眼睛闭得更紧,死死咬着嘴唇,试图用那点刺痛对抗回去。

    清水叹了口气,扶住他膝盖的那只手向上探去,抚上他的脸颊,用力地顶开了紧闭的牙关。她摘了手套,柔软的皮肤蹭过舌尖,风早泄愤般地咬住那截拇指,等到尾塞完全抽出时,他已经尝到了陌生的血味儿。

    性玩具被全部卸下后,少年苍白的rou体显得更加赤裸而单薄,除了皮拍留下的痕迹外,唯一鲜明的只剩下那双赤红的眼。而现在仅剩的这点颜色也被敛着,执拗地不看过去。那双手在他身体上方迟疑片刻,抱住他的肩背往过揽,风早小小挣动了一下,便任由女孩把自己按在怀里,一声不吭。

    毛毯落在了身上,让人心里越来越憋屈。又是这样的小恩小惠,那点不必要的体贴和不合时宜的举动,然而他现在确实需要这个。风早暗暗唾弃着自己的没用,揪住那层柔软的布料往里缩了缩,又像鸵鸟一样把头脸都埋了进去,不愿再面对明晃晃的灯光。

    清水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闷闷地笑了两声,却又在怀里细微的颤动下心虚地压住了嘴角。

    她确实被这突然的爆发惊了一下,却也没有丧失基本的观察力。风早话里那个说法落在耳中分外鲜明,虽说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对自己的人际关系产生误解,但也并不妨碍她摸清了这段时间被甩脸色的缘由。至于为什么他的情绪会这么激动……清水把手臂又收紧了一些。理论上年长她一岁,又比她高出大半头的少年现在僵硬地蜷成一团,缩在毛毯里一抽一抽地发抖。

    女孩有些懊恼地咬住了下唇。

    现在的她也很难时刻保持理智,不如说能想出这个方法来走捷径的时候,自己就早已扭曲了。施虐欲泛上来后,嘴里也没了分寸,清水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才惹得对方完全失态。愧疚和悔意里,微苦的喜悦却也像死水里的气泡一样,咕嘟嘟地浮上来。那些被断联的不安与恼怒,似乎都变成了反向的佐证,她囫囵咽下少年的真心话,胃里泛起一种饱胀的满足感。

    玩儿脱了一次的人也学会了小心,纵然知道了对方发作的缘由,清水弥生也不敢直白地提起。那人的性情高傲,要是被自己点破了对“施暴者”的别扭心意,怕是再怎么哄也无济于事了。

    她斟酌着开口,“……对不起,是我做过——”

    毛毯里传来一声尖锐的嗤笑,尾音还在打哆嗦,攻击力却是十成十的。

    “——说过火了。那些话,我说得过分了…….”清水眼神飘忽,硬生生地转了话音。

    如果要安抚对方的话,解释那个误会是必须的,由此,要点破风早的心事也是无可避免的。女孩正在为说辞而头疼,毛毯却猛然挣动起来,她手忙脚乱地抱住那人就往怀里压,“风早,风早!听我解释——”

    她顾不上别的了,只顾得拣着重点说出来,“——我没有那种亲密关系!”

    怀里的挣动停滞了一瞬,随即变得更加猛烈。混乱间,布料从那人的头顶滑落到了肩头,往日打理整齐的银发乱糟糟地露出来。少年用那双红眼睛瞪着她,话音从齿间一个一个蹦出来,

    “哈?管我什么事,你以为我是,咳,什么,关注你私生活的太太?还是别扭的男朋友?”他扯喉咙喊,清越的声线哑成了破布条,一缕气音接着一缕。没了温文尔雅的风度,也没了阴阳怪气的从容,端正自矜的风早秀明把那副金玉面具丢到一旁,颇具架势,声音却像被托在腾空而起的氢气球上一样,没什么实实在在的底气。“你爱跟谁搞跟谁搞,反正又给我传染不上性病——”

    清水瞪着眼。经历过四十八次重置的她也没见过撒泼打滚的风早秀明。那人嗓子已经哑了,她不敢去接话,害怕一出声就要逼着他更用力地喊出来,心一横眼一闭,干脆利索地挡开挥舞的手臂,钻进了他的怀里。

    少年顿时僵在了原地。

    女孩像树袋熊一样,紧紧地扒在了他的身上,即使隔着一层毛毯也能感受到热度从躯干的贴合处传来。风早紧紧扣着她纤瘦的肩头,却不知道怎么样能把她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放手,该死的......”他手上不知道怎么做,只能用嘴去说,可惜一张巧嘴现在也说不出什么东西来,只能任由对方将自己紧紧地圈在怀里。

    “不放。”

    原先预备的迂回说辞被扔进了废纸篓,清水弥生现在打定了主意不要顺着他的抗拒放手。她再清楚不过了,红眼睛的少年惯于用这种自尊和自弃来耗死自己,她见过不少,却因为一向主动伸出手的都是自己,所以也是头一次被当作这种别扭心思的对象。这次重置的风早秀明松动得太早,而她又心狠得太过彻底,一开始下手也存了全然的恶劣心思,那人肯定是泛起的情感胜过了她展现出的诚意,所以才把不争气的自己恼恨到了极致,气成这副模样。

    无论如何,永远是错位的命运和情感。清水感觉舌根有些泛苦,无数回忆的片段闪过,阴郁再一次涌入了那双绿眼睛里,却又像涨潮的海浪一样,只是短暂地停留了一瞬。怀里熟悉的,鲜活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少年刚从那极力的挣动中安静下来,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着,她的面颊紧紧贴在那处,快速而有力的心跳声从里面传来。

    “还记得那个协议吗?你没有权力推开我。我不会放手。”

    「7」

    “你调查我了吧?”误会还是要解开的,她挑了端绳头。

    那双红眼睛瞪过来,“是又怎么样,难道要我坐以待毙,被你一直这样折磨下去吗?”

    “风早同学既然调查我了,应该也清楚我是孤家寡人吧…….?”清水无奈地摊了摊手,“只有几个朋友罢了,警局的工作和学业都太忙,没有时间在发展别的。”

    那为什么还有空来sao扰我?风早秀明没问出来,问出来就像是在问我们是什么关系一样,他难受极了,却忍不住要挑点别的东西继续追问下去,“栖川,你和栖川家……?”

    那双猫眼睛愣了愣,缓缓睁大了一些,溜圆溜圆地看过来,“你不会说的是小光吧?”

    小光?他嗤笑一声,“小光?叫得真亲切,我以为这张满是敬语的嘴里要吐出什么‘栖川小姐’…….”

    女孩打断了他的话。“小光才十六岁啊……”她一向明亮平稳的嗓音抖了抖,风早不知道这是因为震惊还是因为好笑,但这两者现在都像是在嘲弄自己。怎么,能随便强制别人情色交易的人还会在乎成年线吗?

    他想回嘴,却也觉得没有必要了。然而火气还有一些积在心头,风早秀明盯上了那截细白的脖颈,一口咬了上去,腿根又挨了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