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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cao完花xuecao菊xue,高潮不断,的场复仇回归的场一门

    夏目只觉得好几次,自己猛然被cao得身体浑身一颤,哆哆嗦嗦地射了出来,自己的小yinjing本来就发育的不算大,被cao后xue的同时,小yinjing也多次起了反应。开始,夏目还能射出稀稀点点的jingye来,到后面,那根巨物不遗余力地冲撞进后xue的甬道后,敏感点一次次被男人准确地戳中,顶撞着之际,被刺激到再次想要射精,夏目几乎要发疯了。

    “不……不要了……又想射了……”

    夏目满脸都是生理反应而出的泪水,欲望纠缠着这个美少年,他无力地跪伏在柔软的草地上,试图跪行趴伏着逃离那根火热的巨物侵略性地进入。

    可是的场怎么舍得轻易放过如此可口的夏目,他像是发情的公兽一般,roubang紧紧地追随着母兽那流露着独特诱惑的气味的rouxue,在夏目后xue即将摆托整根roubang柱身之前,又一次猛烈的cao了进去。

    夏目此刻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他只知道自己的爱人依旧在进入着自己,那种熟悉的快感令夏目没有轻易地爽到直接昏厥过去,男人的guitou却轻车熟路地,次次捣在他敏感点上。

    “啊——尿了……”

    夏目再也克制不住那种疯狂而快乐的生理反应,小yinjing连同那个被cao得发红大开的小花xue也一起抽搐着尿了出来,与此同时,xuerou开始剧烈的裹紧蠕动,的场可以清晰的感知到xuerou正在死死裹住吮吸着自己的rou根。

    “太紧了……”

    的场已经是大汗淋漓,夏目的后xue也是那么美妙,能够刚好容纳自己的巨物,夏目也感觉后xue里此刻被撑得满满当当的,那种饱涨而舒适的感觉,令他快活的长吐出一口气。

    “哈啊~哈啊……”

    或许是做到现在,夏目已经太累了,眼皮沉重,身上更是酸痛无比,再也没了想要逃离的力气,就那样认命地把上半身趴在了草地上,撅着那挺翘白嫩的屁股,任由着男人的插进抽出。

    zuoai直到尾声,夏目的呻吟柔软微弱地好似猫叫,终于在的场一阵冲刺后,guitou抵到了最深处,浇灌着那发软濡湿的肠壁,夏目才浑身抽搐着,臀部一阵哆嗦着收缩了后xue,两人共赴高潮后,夏目才疲惫的闭了眼。

    的场最后又恋恋不舍地抱着浑身香汗淋漓的夏目,又是亲吻,又是缓缓地抽动了两下已经半软在夏目灌满了jingye的后xue里那根roubang,温存了十余分钟后,这才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少年,缓缓踏入了冷池中,清洗身体。

    夏目迷蒙的睁开眼时,发觉自己正躺在床上,窗户外正是晨光熹微。

    他懒懒地又翻了个身,这才发觉身旁还有个温暖的身躯,夏目一扭头,正对上的场那张俊美无俦,有着古典韵味的帅气面庞。

    的场赤红色的眼眸微眯,似乎是在打量着夏目,但俩人四目相对间,夏目不由得红着脸,赖进了的场怀里,像只撒娇的可爱小猫,的场却是正色道:

    “夏目~你的瞳色……”

    的场的话语里带着疑惑和惊诧,夏目不确信地爬起身,立即就到了更衣室的镜子前。望着镜子里那双琥珀色的眼瞳,夏目不可置信地轻抚上了自己的面庞,自己居然从原来的湖绿色眼瞳变成了人类模样的琥珀色的眼瞳,这到底意味着什么?与此同时,的场的身影也出现在了镜子里,打断了夏目的思绪,夏目转过身,问道:

    “为什么我的眼睛变回去了?”

    的场摇了摇头,目光也在上下逡巡着打量夏目,见他确实不清楚,于是夏目又换了个问题:

    “那……静思,我们现在是在哪里?”

    的场穿着白色的浴衣和服,墨色的长发披散着,显得很是慵懒,他揽着夏目一路回到了房间,解释道:

    “这里是在我镰仓的别邸,的场一门那边,我暂时是不方便回去了。”

    的场忽然想起什么,又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陈旧的书包,夏目几乎是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自己装着友人帐的书包。

    “你居然还记得?!”

    夏目惊喜地从男人手里接过书包,急忙从里面翻出那本友人帐的时候,一种熟悉而怀念的感觉直涌上心头,夏目琥珀色的眼眸,满怀感激地望向了一旁的的场。

    “我还以为你会丢掉……”

    不过友人帐虽然回来了,自己却不知道接下来该何去何从了,是要回去找小玉和海他们,还是和静思一起……夏目纠结地抱紧了手里的友人帐,默默地坐在了床边,开始思考着接下来的打算。

    “夏目,我已经找到矶姬所在的位置了,我想,要不了几天,我就可以……”

    的场捧着茶杯,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坚定,再不过久,他就能替母亲报仇了。夏目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便是把脑袋枕在了男人的腿上,对于的场的雷厉风行,他也已经习惯了,的场也放下了茶杯,低头宠溺地揉了揉少年柔软的长发,目光中流泻出无限温柔,还有一丝缠绵悱恻。

    “我们再来一次吧~又有感觉了呢~”

    夏目正躺在男人的大腿上,忽然听到的场来了这么一句,他不由得又回想起,昨天被男人压在冷泉边上,不知道cao了多少个小时,被cao得失禁了多少次……

    夏目浑身一个哆嗦,赶紧爬起身就想逃下床去,不料男人的大手将他一把捞了回去,夏目就感觉到两条腿被男人猛地掰开。因为没有穿内裤的原因,男人的脑袋就直接埋了进去,紧接着就是一阵被舔舐吮吸的快感。

    “啊!静思!不要了……我还没准备好……”

    可是的场怎么会理他,舌头舔的越来越仔细,直抵着那颗凸起的小花蒂又吮又吸,夏目没几下又被舔到丢盔卸甲,不情愿却又快乐地潮吹了。

    “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啊~”

    听着房间里的动静,正准备进入房间和俩人告别的雪女,默默地把想要敲门的手给收了回来,不由得感慨了这么一句。

    于是,在雪女不告而别后的几小时后,的场与夏目结束了欢好后,俩人又一起泡在温泉里,夏目正浑身乏力地听着的场讲述关于阳子女士受诅咒的事情的来龙去脉。

    “怪不得!那只天狗妖怪明明一开始目标就是我,我想尽力引开它时,最后它又会想要折回去抓住阳子女士!”

    夏目恍然大悟般地说着,因为妖怪一般都不会轻易去攻击看不见妖怪的人类的,夏目记得那天阳子来的场一门的时候,脸上神色也是惴惴不安的,似乎也是预料到了什么似的,现在将一切前因后果串联起来,夏目忽然发觉,一切又是那么可怕而又顺理成章。

    “静思,你的母亲,本不该被牵扯到妖怪的事件里来。”

    夏目凫水扑进了的场的怀抱里,他想安抚一下的场的情绪,的场似乎也想得很明白,点了点头,眼神坚定地说道:

    “对!我应该替母亲,了结这桩宿怨。”

    夏目依偎在的场的胸膛上,小手覆盖在了男人的手背上,附和道:

    “我们一起去~”

    的场垂下眼眸,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满心满眼都是夏目的身影,应声道:

    “嗯!”

    ……

    镰仓海岸。

    的场根据阳子日记本上的回忆,和夏目来到海岸边的礁石群,只是一眼,他就发现了那个状若人鱼的妖怪。

    与此同时,矶姬也发现了的场和夏目,只是她第二眼落在的场的身上时,蓝色的美丽眼眸里带着无边的诧异,还有一种莫名的情绪。

    只是电光火石间,矶姬还未从惊诧中反应过来,一只羽箭飞速射来,巨大的惯性还有羽箭上的妖力,就已经贯穿了她的心脏,将她死死地钉在了身后的礁石上。

    “额啊——”

    伴随着一道刺耳的痛苦嚎叫后,矶姬美丽的外貌开始变化,人类模样的嘴角一直裂到了耳根处,露出了一排尖利的牙齿,头上还长出了两架奇怪的“鹿角” ,身上的皮肤开始变化,渐渐地覆起了一层墨绿色的鳞片,模样异常狰狞可怖。

    当的场和夏目终于来到了矶姬的面前后,她终于一脸怨毒地死死瞪着手里拿着长弓的的场,恶狠狠的开口问道:

    “为什么!为什么要攻击我?!”

    矶姬咆哮般怒吼着,海岸边的巨浪翻滚,好似随时都要将岸边的他们全都卷下去,可是的场却是始终眼神冰冷地审视着眼前的丑陋可怖的妖怪,很难想象,此刻见到害死他母亲的妖怪,他的内心有多么的波澜起伏。

    夏目担忧的以为下一刻的场就会一张符纸将矶姬折磨致死,不料的场却只是冷冷的问了一句:

    “你还记得一个叫做阳子的人类吗?”

    矶姬在听到“阳子”的名字后,狰狞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悲伤,她失魂落魄了一阵子后,却又是比起初更加癫狂的冲着的场咆哮嘲讽:

    “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个女人的孩子!哈哈哈!好可怜啊!额啊!!”

    面对矶姬那聒噪难听的嘲讽话语,的场依旧面不改色,只是面向一旁的夏目之时,脸上神色又是温柔至极:

    “夏目,你先回避一下吧,接下来发生的事……我怕会玷污你的眼睛。”

    夏目琥珀色的眼眸眨了眨,看了看的场,又看了看一旁气息奄奄的矶姬,虽然还有些许疑惑,可是依旧乖巧地离开了这里。的场看见夏目的身影已经走远,立即掏出了腰间的匕首,朝着矶姬逼近。

    在妖怪惊恐的目光下,男人一匕首下去,血花四溅,的场眼神阴冷狠厉地将插在矶姬胸口上的匕首猛然抽出,动作迅速利落,好似只是一瞬之间。

    “啊——”

    那是一种类似于野兽般的哀鸣,的场却能依旧从容不迫地将匕首再次捅进了矶姬的身体里,矶姬再也忍受不住痛苦,破口大骂:

    “人类!可恶的人类!是她食言了,说好的灵魂一直会陪着我的!是她毁诺了!……”

    夏目正在远处等候着的场料理好一切,对于矶姬,夏目不会心生怜悯,因为那是一只作恶多端的妖怪,并且夏目知道自己也没有立场去劝导的场大发慈悲,自己能做的,不过是支持的场做他最想做的事。

    夏目忽然间发觉,自己好像变了许多。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自己和的场一天天地相处下来,细水长流着。也许是从前不够了解,才会一直误会的场,可是真的明白的场的责任和立场之后,不知不觉中,夏目已经放下了对的场所有的偏见,并且也会坚定不移地支持他的做法了。

    或许,这就是爱一个人,就会包容认同他的一切。

    夏目还在发呆,忽然间,矶姬的惨叫声从礁石后传来,夏目正在回想矶姬刚才的模样,他怀里的友人帐也突然有了反应。

    夏目摊开友人帐,伴随着无风而动的纸张,一页一页地翻动着,矶姬名字也终于显现出来,夏目扯下来了这一页纸张,他在犹豫,要不要把名字还给矶姬。

    不过,当夏目气喘吁吁地折回去之时,他只听见一声矶姬声嘶力竭的嚎叫:

    “杀了她!是我杀了她!哈哈哈哈哈……”

    矶姬没来由的说了这两句话后,就开始诡异的大笑起来,夏目目睹着矶姬身形开始变得模糊不堪,就在矶姬彻底身死魂消之前,夏目和的场都听见了那个妖怪绝望又恶毒的话语:

    “人类和妖怪!绝对……绝对不会有好下场!不可结缘……哈哈哈哈……好可怜啊……”

    矶姬最后一句话喑哑至极,夏目似乎从中听到了无限的悲伤,就在矶姬化作光雨消失在碧海蓝天之下时,夏目发觉,自己手里握着的纸张,也随之化作了一团飞灰,海风轻轻地一吹,便消散在空中不见了。

    来不及把名字还给她了,夏目远眺着海面上,目光追逐着矶姬所化作的那团光雨彻底消失的地方,心中浮起一丝失落,内心矛盾不堪。自己其实不该去同情害死阳子的妖怪的,可是眼看着一只妖怪在自己的眼前死去,自己本有能力阻止,却什么也没有做……

    夏目内心复杂地远眺了海面许久,海鸥成群地从头顶略过,早春的海风已经很是冰冷刺骨,可是夏目却似乎感觉不到分毫,他就那样茫然若失地立在礁石上,直到,的场轻轻地将他揽入温暖的怀抱里。

    “夏目~我们应该离开了。”

    的场的呼唤,唤醒了有些麻木的夏目,夏目后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着的场离开镰仓海岸的,只是一会儿的时间,夏目就发觉自己已经跟随的场驱车,来到了他熟悉的八原。

    的场递给了夏目一个口罩,示意他戴上,的场自己也戴了一个。直到驾驶雷克萨斯穿过一条条乡间马路,停在了离藤原家不远处的一个空地上时,夏目陡然明白了的场的用意。

    “静思……我们……”

    夏目紧张到语无伦次,下车后,他就一直缩在的场身边,心中说不出的激动,可是当离藤原家不到十步距离后,夏目再也不敢踏上前一步了,应当是,近乡情更怯吧。

    的场轻轻拍了拍夏目的肩膀,柔声安抚道:

    “没关系的,我们不用进去的,只是路过看一眼的话,应当不会有什么的。”

    的场的话,似乎鼓励了夏目,夏目深吸一口气,迈步朝着藤原家的方向走去。

    院子里,塔子正无精打采地晾晒着刚刚洗好的衣物,虽说岁月从不败美人,可夏目的离世,还是令她原本温柔美丽的面庞上平添了许多皱纹。

    滋正坐在庭院里读着近期的报纸,面色平静,不过他原本乌黑的头发也变得花白了许多,饱经风霜的面庞上留下了许多岁月的痕迹。

    失去夏目这样沉重的打击,无情地摧毁着藤原夫妇那温柔善良的普通人,虽然已经过去三年多了,可这样郁郁寡欢的日子,二人也不得不去适应。

    直到一阵乌鸦嘈杂的啼叫声在藤原家庭院上空盘旋不绝,塔子抬头便看见了那只吵吵嚷嚷的乌鸦,她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自己曾经救下过的一只乌鸦。

    “喂!怎么了?是不是快要下雨了?”

    塔子温柔地冲着天上盘旋的乌鸦喊着话,心中却是不以为意,笑了一阵子后,便埋头继续整理着筐子里,准备晾晒的衣物。滋忽然放下了手中的报纸,微笑着朝着塔子道:

    “我听说,小镇上新开了几家店铺,不如……今晚我们就出去吃吧。”

    滋用着商量的口吻同塔子对话,塔子手里握着床单,愣了一下后,也是温和地一笑,答复道:

    “是~”

    藤原夫妇的生活似乎已经回归到了六年多前,夏目还没有到来这个家庭时的平淡温馨,夏目远远地注视着院子里发生的一切,直到热泪盈眶,他才一边欣慰的抹着眼泪,一边跟随着的场重新回到了车上。

    夏目坐在副驾驶座上,无精打采地望着车窗外沿途的风景出神,他还在幻想,假如自己能再次回归到藤原家庭里,滋叔叔和塔子阿姨是不是也不会介意死而复生这样荒诞可怕的事情……

    夏目想了很多很多,可是再回想起见到了塔子和滋虽然平淡,但依旧很温馨舒适的生活现状后,夏目忽然释然了许多。

    “也许,知道他们现在都过得很好,便已经是最大的满足了吧……”

    的场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偷瞄一眼一旁的夏目,见夏目似乎心情好了许多,他又是驱车载着夏目去祭奠了自己的母亲,阳子。

    望着墓碑上,黑白照片里阳子明媚的笑颜,夏目不由得感慨万千,心情又变得沉重了许多,的场正在一丝不苟的清理着母亲墓碑附近的杂草,直到那里变得干净敞亮,的场才开始默默地蹲在了母亲的墓碑旁,轻轻地抚摸过那镶嵌进碑里的照片。

    “也许,母亲她,对于死亡,并不曾畏惧过,反而存着一丝希冀。”

    的场如此说着,夏目却不明白,的场抬眼,凝视着眼前的面露疑惑的夏目,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我的父亲是在我十九岁那年,遭受到妖怪袭击后去世的。母亲一直郁郁寡欢了好久好久,她甚至,想要割腕自尽过。但是,七濑劝导她的时候,说自杀的人,是不能上天堂的,劝她好好的活着。”

    “后来……大概母亲也恢复了平常的样子。也怪我太疏忽她的状况,因为我几乎从没有怀疑过,我母亲她居然可以看见妖怪,而且,她还那样一直勇敢地生活了二十多年。或许,死亡对于母亲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吧……”

    的场声音越说越低,直到后面,就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夏目知道不,安慰的话,的场是不需要的,夏目此刻只想知道的是,的场接下来的打算。

    “只要的场一门还在巳月的庇护之下,的场一族还有自己的亲人所在,我都不能无视一切,像个懦夫一样落荒而逃。”

    的场的话,令夏目也替他担心起来,是啊,静思虽然是自己的静思,可是他也是的场一族的家主大人,是的场静思,他有他的责任,他不可能抛之不顾,让的场一族的族人去承担来自一个半神大妖的怒火。

    “不行!我是不会让你去冒险的!我们总还有其他的办法!”

    夏目焦急万分地握紧了的场的手,他害怕的场不顾一切,害怕一切失去的场的可能性,那样患得患失的不安感,令夏目开始自私地想要阻止的场的做法。

    自己太过于害怕失去的场,毕竟,那种眼睁睁地看着爱人在自己面前死去的场面,那种痛,依旧刻骨铭心。

    的场看出了夏目的张皇失措,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能给夏目做好心理建设,夏目一定也会恨自己自作主张,毕竟,如果自己真的出现了意外,被留在世上的那个人,才是最痛苦的。

    “没关系的,我知道该怎么去击败那只妖怪,我有把握的,请对我放心吧~”

    的场像是哄孩子一般,柔声细语地哄着夏目,夏死死地抱着男人的胳膊,越抱越紧生怕一撒手,夏目生怕自己一撒手,的场会奋不顾身地为了族人,选择牺牲。毕竟,巳月是一只被十一族,几百年供奉着,拥有半个神格的强大妖怪。

    “不行!还是不行!哪怕你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只要有百分之一的风险,我都不会让你去!除非我也在,那样至少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我们能一起去解决!”

    夏目自己便是历经生死辗转,他生命垂危,是因为被媚果寄生,但同样,他能如此幸运的活过来,也是因为体内的媚果。夏目自己能如此,可并不代表的场也会如同他这样,能有死而复生的机会。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许久,目光四对间,的场看得见夏目眼里的倔强,夏目也能读懂的场神色中的为难。

    “那……我们一起去,不论生死,我们都一起去面对~”

    的场无奈的说出了这句话,夏目也如愿以偿了,欣喜地松开了手,一把扑进去了的场的怀抱里,然而,的场的眼眸里却是闪烁过前所未有的沉重。

    于是,的场与夏目乔装改扮后,又回到了的场一门。

    巳月在此刻都还没有寻找到的场的踪迹,看来是上次接连被的场和雪女重创之后,还没有完全恢复。

    夏目穿着的场一门的服饰,而的场则是大摇大摆地以的场静夜的身份,带着蒙面装作式神的夏目一起,堂而皇之地进入了家主的房间所在。

    看守在门口的人看见来人,便是急忙进到了家主的房间通传,很快,的场和夏目都被传唤了进去。

    静夜强装镇定,屏退了所有人,唯独留下了七濑。亲兄弟再次见面之时,两人的身份已然互换了。

    想要坐上家主之位,但妖力平庸的哥哥,顶替了的场静思的身份,如愿上位。而曾经身为家主,妖力强大的弟弟,却已经恢复了容貌,用着的场静夜的身份混淆视听,来到了真正的静夜面前。

    “静思…”

    在静夜那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七濑在一旁轻掩着啜泣声,一张满是皱纹的面庞上皆是喜极而泣的表情。

    的场一向内敛,见面也并不叙旧诉苦,自然而然地带着夏目一起,坐在蒲团上,直接说明了来意。

    “十一族所供奉的神明,指名要我为祭品。”

    的场语气平淡看不出喜怒哀乐,可静夜却不淡定了:

    “什么?!祭品?你是说……”

    七濑拍了拍静夜的肩膀,轻声提点:

    “静夜少爷,请先听静思少爷说完吧。”

    随后,四个人面对面坐着,的场说明了来龙去脉后,又将一旁夏目面庞上的式神面具给取了下来 ,不出所料,静夜又是一幅见了鬼似的表情,嘴巴张得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