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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和爱妾(3p)

    

父子和爱妾(3p)



    “腿打开,不要夹这么紧。”

    严霜劝她说,“你这样不累么?”

    “富、富贵不能yin,贫贱不能移……”

    鸾声小声但正直地说:“严大人,你不会要yin我了吧?这样是不好的,严大人,你也不想别人知道你晚节不保吧?”

    严霜捏了捏她的脸颊:“那你会说出去么?”

    鸾声抖了一下,很慢地说:“我会,我特别会。”

    他似乎笑了,鸾声竖起耳朵去听,还是听不明显,她被严霜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两条纤细的小腿挂在太师椅两侧的扶手上,一拱一拱的,她嫌难堪,又不敢乱动。

    这姿势委实不雅,前端被裙衫挡住了,是一截苏绣的锦缎,不知怎的,洇出一点胭脂般的深色。

    “那你说吧,我听着。”严霜捻住那颗肿胀的花核,“再不然,叫避愁来听?”

    避愁是谁?她夫君。严霜何人?她公爹。她是何方神圣?明家的十三娘。

    两片yinchun被yin水打得濡湿,焉了吧唧,只能很没有用的任人宰割,先前里头已被角先生小入了一回,不得纾解,现在又痒又馋,被严无恙舔得啧啧有声,蜜水快要流了一地。

    鸾声脸更红了,想摁住严无恙的的脑袋,反被严霜捏住手,伸进衣襟去摸自己小小的乳,两团白乳酪似的奶被颠得颤颤巍巍,她暗恨身体不争气,恹恹地骂:“老匹夫和小匹夫。”

    话音刚落,被抵在舌尖挑逗的yinhe就被严无恙这个小匹夫卷住狠狠一吮,半点不留情面。

    他这人行事锱铢必报,在床事上也斤斤计较,粗糙的舌苔摩擦着柔嫩的花粒,鸾声登时尖叫一声,全身被这一吮惊得发颤不止,腿都要软了,下意识夹紧他的脸。

    等严无恙舔完水渍抬起头来,她才堪堪缓过神,欲骂又止,止又欲骂,很不得劲。

    最后,鸾声只好说:“王八蛋。”

    王八蛋瞥她一眼,正待说些什么,严霜劝架:“好了好了,别逗她了。”

    老匹夫边说边将她放在桌案上,教她趴伏在案上,手指沿着小娘子的脊线按下去,从肩头剥起,半解的衣裙便如同花瓣般铺散开来。

    鸾声不久前自觉已经把他们父子俩伺候舒爽,该放她回院子去了罢,如今自然十分震撼,她想挣扎,手腕就被严无恙摁住,她瞪他,严无恙就垂着眼睑。

    他向来油盐不进,床上还装什么正经呢?都是假正经!

    鸾声:“我恨死你了。”

    严无恙:“嗯,我知道。”

    鸾声嗯了一声,她嗓子软,有点儿南方的口音,语气更像撒娇,“你知道什么呀……啊!”

    严霜径直入了她的身子,那根东西碾着沁水的花蒂挤进花xue,他心疼她,平时说什么都是很细声细气的,到了床上也是。

    甬道里的皱褶被慢慢撑开了,圆润的蕈头往里头顶去,新泄的水液糊满了两瓣rou唇,鸾声刚破身没多久,压根受不住这样挑逗。待她缓过些了,严霜便一抽一插地捣弄,教她品鉴情欲。

    小娘子伏在金丝楠木的书桌上,被干得一颤一颤的,两只小乳也随着一颠一颠的,严无恙拧过她的脸颊,端的是春色无边,柔媚无双。

    “嗯!…轻些,严大人,轻一点…”

    鸾声被干得说不齐话,眼神也涣散了,只懂猫儿般细声地哭,严无恙盯了一会儿,将唇对过去,含住那两片抹了口脂的、丰腴微红的rou瓣,细细勾吮,将鸾声嘴上的口脂舔得干干净净,从中品出一丝掺了金丝蜜的甜腻。

    严霜瞧他这副情态,不禁揶揄道:“你就只管看着?”

    严无恙淡淡说:“省得惹她烦心。”

    他们那厢说些有的没的,这厢鸾声抖得云鬓散乱,被舔得肿胀的蒂珠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冰凉坚硬的桌沿,留下一道道深色的水痕,弄污了严霜的书桌。

    湿腻软rou缠着性器吞咽,她也抬起光裸的身子缠住严无恙,埋在他肩上长长地、难耐地呻吟,两父子便不再说话。

    鸾声两条藕段似的胳膊,白得像雪雕的管,白玉烟壶里散出的白汽就这样柔软地揽着严无恙的要害,两团微鼓的白rou顶着他衣襟前团绣的水纹,香气旖旎。

    鸾声自小养在明家,承了父母的好样貌,一身肌骨既艳也媚,通体异香,人间无其丽也。

    上京世家如何不晓得明家十三娘的厉害?许给王孙当妾也是可行的,但也只堪为妾,妻,主母也;妾,奴仆也。她可不像好人家的姑娘,倒像是山林里敲骨吸髓、榨人阳气的精魅。

    他任着她攀抱,像一尊缝了嘴的石柱。

    十五岁的女孩嗓音娇嫩,先前那刺人的外壳被慢条斯理地剥开,露出莹润的新荔,现在嫩得能掐出水来,又被cao得神酥骨软,三魂去了两魂,严霜轻车熟路,只碾着那块rou整根重重一入,她就咕叽一声,平白流出许多水。

    严霜久经风月情场,对付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娘子简直就是轻而易举。鸾声有时做错了事,被严霜关在书房里黄昏才出,出来时腿软得直打颤,狼狈不堪,还是严避愁抱她回去的。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鸾声很没骨气地开始求饶,哭得眼角微红:“我错了啦,饶了我!”

    严霜又cao了一下:“瞧你这骨气。”

    小娘子樱红的乳尖不住地擦着严无恙襟前光滑的锦缎,女孩肌肤柔嫩,缎子再好也是一块略微粗糙的布料,被摩擦得痒痒麻麻,难受得紧。

    趁人不注意,她一壁讨好严霜,一壁借着严无恙止痒。活春宫在前,严无恙早在给她跪下舔xue时就yuhuo萦身,下裳顶出一团鼓鼓囊囊的包,只是强忍不发作。他再沉稳也还是少年人心性,火气也大,见她浪荡,心里头百转那个千回,恨恨拧了一把发sao的奶尖。

    鸾声吃疼,想骂,看他面色不虞,又怂了,她是个寄人篱下的可怜儿,人家真生气了,她万万是不敢顶撞他的。

    不仅不敢顶嘴,还得让人家舒心。

    鸾声蹭了蹭他的脸,可怜可爱,像只猫儿似的,小声说:“我给你摸摸。”

    说完便伸手下去,她现在宽衣解带已经很熟练了,在房中给严避愁宽衣,服侍他沐浴,在假山里给严霜解带,让他把自个按在石壁上,灌她一肚子精。

    等摸到下面那根rou物,热得直教人发慌,鸾声说摸摸就真的只是摸摸,任劳任怨地给他摸jiba。她掌心柔嫩,严无恙却想起她和严避愁洞房时,严避愁醉倒在隔壁厢房,她不识人,只把他当成严避愁,笨拙地投怀送抱,用掌心抚住他的脸,献上一个天真又羞怯的吻。

    “郎君。”她笑着说:“奴奴好喜欢你。”

    我也好喜欢你。

    严霜哂笑,“宝儿,那我呢?”

    鸾声面色潮红,跪在桌案上抬起白润的臀尖,一朵湿红rou花往下淅淅沥沥滴着水,刚被cao得服帖了,柔顺贴心,无论cao进来的是谁,她都悉数裹紧献媚。

    鸾声嗓子哑了,塌下柔韧的腰弓,乳儿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严无恙的性器,很懂眼力劲地说:“严大人也来。”

    “才吹过,”严霜抽出湿淋淋的性器,两根手指撑开一塌糊涂的花唇,“再来?”

    严老狐狸笑了笑,怎么看都有点狡黠的意思。

    他平日对她细声细气,冬日里将她团在厚厚的大氅里取暖,亲自给她梳头发,梳少女样式的发髻,十分爱重小小的鸾声。就连新婚夜也不许严避愁破她的身,要放在锦绣堆里再养养,养得皮rou丰盈、喜气盈腮,然后在鸾声十五岁生辰那天,引着严避愁入了她的xue。

    那时两个少年少女在床上紧紧抱成一团,鸾声只觉一阵热流涌出下体,潮热难堪,爬过去哭着说,我好难受,严霜,我好难受,严霜抱着她嗯了一声,用手指玩着她小而嫩的花珠,几乎要将被褥整个湿透。

    后来他又让严无恙伺候她,鸾声几乎要吓得魂飞魄散,这能行吗?这肯定不能行呀!

    她哭着求饶,撒娇,但还是被严无恙舔了xue,摸了奶子,很丢脸,她觉着自己yin荡得不行,很对不起严避愁,可是毕竟没有办法,她是来严家做共妾的,谁都可以玩弄她。

    日日被叫到书房,父子齐上阵,把她玩得春水直流,看见严霜有时用手指拨茶盏里的水,亵衣都要湿上一遭,又难过,又快活,饱经煎熬,生不如死。

    明鸾声,明家的十三娘,世家没什么背景,却有一张格外出挑的脸。

    她大哥哥明醉是上京第一美男子,她是上京第一美人,如今被yin窟作践成yin娘子,家里人想定是认不出她了。

    二哥哥明羡爱惜她,总是给她带些钗环,严霜也给她带珠钗衣裙,多是床榻之物。

    总而言之,严霜就是个大变态,他不怀好意,定是又要作弄她了。

    果不其然——

    “无恙,你来吧。”他轻描淡写地说:“你来cao她。”

    严无恙嘴唇嗫嚅几下,他神色总是寡淡清冷,如今竟焕发出一种奇异的神采。

    鸾声呜咽:“我不要!”

    “我两个儿子,哪个不是麒麟儿,只是挑人来伺候你,有何区别?你倒是还挑挑拣拣,是我惯的你。不过呢,我也不能强人所难,你既看不上无恙,那就让避愁来罢。”

    鸾声愣了愣,旋即赶紧攀住严霜的袖子,紧张道:“别,别!不要叫他来!”说完扭头,好像很怕严霜反悔似的,膝行爬到严无恙身前,扯了扯他的袖口,小小声打商量,“你,你待会快一点好不好,最好半炷香不到,我腰好痛了,严无恙你可怜一下我嘛。”

    严无恙盯着她,温吞地说:“……好。”

    火热的rou茎甫一入港,就被湿乎乎的rouxue欢喜地缠上来吸吮,她刚被严霜cao得潮吹,里头热得要命,好似个媚人的熔炉,要榨他的精、索他的命,快活难言。

    严无恙舒出一口气,这叹息轻而悠长,手掌把在鸾声腰间将她锁在原地,整根而出,整根而入,将狭窄的牝xue填得满满当当,cao得皮rou啪啪作响,一时间书房中交媾声甚是响亮。

    鸾声被扳着两条腿挨cao,又被严霜从身后捏住奶尖揉捏,到底忍不住呻吟般的泣音,母猫儿叫春似的,惹人怜惜得紧。

    “看你舒服成这样。”

    严霜把玩着她的花蒂,等她腿根止不住发颤了,又往下去按着小小的尿口,两根指头捏住搓揉起来。鸾声顺势瘫进他怀里,雪白的胸脯剧烈地一起一伏,“不要……呜呜,嗯、哦,别捏那里……嗯啊、别揉了,啊,啊啊……”

    “乖孩子,乖宝儿。”

    严霜扶着她的脸,抬起看向正猛cao着她的严无恙,牙齿咬着她的耳垂,语气像平素哄她时那样温柔闲适:“看,这张脸好看吗?”

    严无恙从来没什么表情,不爱笑也难得正眼看人,瞧着便阴冷了些,不招人喜欢,自然没有人关心他长得俊不俊。

    他这张皮相随了他娘,秋水为神玉为骨,每一寸都恰到好处,是很端正的少年俊气,如今他那冷淡的眉眼笼罩着一层绮艳春情,化开了拒人千里的冰霜,容貌上的奇丽便呈现开来。

    鸾声有点愣怔,但还是如实回答了:“好看的。”

    “在避愁的静室里,他给你舔过xue呢,”严霜轻声说,“宝儿,你喷在他脸上了。”

    骤然回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鸾声哼哼一声,旋即很轻的一声咕咚,一股黏腻的热液就沿着性器和花唇的嵌合处被抽送相撞的jiba带了出来,湿湿地糊在阴阜上,污了臀下垫着的巾子。

    一炷香早已过了,父子两人很有默契地不提此事,只有鸾声被干得神思昏然,接连高潮了好几次,当然也想不起来这事儿了。

    严霜温文柔和地笑,在她耳畔说些家常趣事,手指却一刻不停地捏着那枚小口。

    鸾声被顶得一颠一颠的,尿口被揉得敏感,险些就要漏出一滴水液来。

    鸾声呻吟着骂他:“……无耻……”

    她想夹紧腿,无奈两条腿都被摁着,只能眼睛红红地看着严霜变本加厉。

    严无恙抚着鸾声被撑起yinjing形状的白腻小腹,用力楔进层层软rou。

    他的性器与常人胯下二两rou不太一样,guitou微微上翘,像个狰狞可怖的rou钩子,一进一出间勾住了牝xue里最深处的痒rou,次次捅到花心。

    因着太过用力,竟磨出些难捱的痛楚来,娇嫩的花唇被碾得通红,外翻的唇rou贴着连连撞过来的yinnang,如同一朵暴雨淋湿后合不拢的小花。

    rouxue被干得yin液泛滥,xue腔不时痉挛,鸾声后面哭都哭不出声,实在受不住了,严无恙这厮才大发慈悲,施舍了些许假仁假义的好心,将她搂在怀里复顶数百下,尽数射在里面。

    这时她已经敏感得过头,嘴里咿咿呀呀,伸手扯了严无恙的发尾拽住,恰似驯马般,尿口和xue心一道去了,爽得简直魂都要飞了。热乎乎的水淅淅沥沥,咕咕唧唧,一股一股地往外流。

    尿液、春水、jingye污了整张绒厚的巾帕,看着连帕子都包不住,要渗下去了。

    鸾声被这对父子玩得脑瓜儿昏乱,便是咬字也不清楚了,只连说:“不玩了不玩了。”

    严霜将手指导入湿热牝中,屈指挖出一团团流不出来的精水,他眼睑半垂,好整以暇地赏着这等香艳风光。他是没有心的,又示意严无恙去拿百宝架上那只紫檀木盒子。

    紫檀木盒子看着其貌不扬,打开瞧了,方知内蕴玄机。

    里面一应yin器俱有,严霜取了两只并排的雕花银夹子,往小娘子挺翘的乳尖上一夹,又捏外裹薄铜的缅铃塞进两瓣rou唇里。

    此铃大如龙眼核,得人轻借力,展转作蝉呜,入rou炉则自动不休,鸾声小小的牝户好似成了个烧沸的鼎炉,一摸就是满手蜜液,严霜看了,笑道:

    “古有金丹术,于炉鼎炼以芝草琼露,以点化自身阴质,使之化为阳气。宝儿,你拿你这xue儿炼的丹,可能令人长生?”

    呸!

    鸾声心中暗唾,也不敢骂出声来,严霜总笑她有贼心没贼胆。

    莹润的缅铃裹在软rou里振动不止,她正难受着呢,见严霜还从匣子里拿了柄白玉角先生。角先生玉质剔透,顶着缅铃慢慢挤进深处,磨得yinrou又酥又麻,rou嘟嘟的花户水光淋漓。

    没人助她一臂之力,鸾声只好自力更生,身子往前倾了些,手臂撑在身前做支撑,晃起桃儿似的小臀,腰肢款摆,上下起伏。

    小乳晃来晃去,两枚银夹儿也随着上下晃动,缅铃随着戳刺时而滚到花心处,惹她荡出丁点儿细细的哼叫。

    汗润了十三娘满身,光照之下映有流光,明明还是个小姑娘,雏发未燥,而艳媚入骨。

    天女自yin,秋波含情、弱态纤丽,实巫山神女也。

    严无恙垂下睫毛,窗外春光在少年俊丽的眉眼间流连,疑属鬼神雕琢,一时忘返。

    襄王有梦,神女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