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4
书迷正在阅读:霸道总裁培养计划、少将军请早起、论师姐的被推倒、全星际都在觊觎我、乘风破浪的小寡妇、悟空代购、亲爱的,你正在靠近我、迷人反派她只想咸鱼、初夏三月七(校园1V1)、败光一亿后我成了玄学大佬
也没外人,无当讲不当讲。照理说,陈延与邢远已有夫夫之实,我们合该早日上门提亲,邢远是家里独苗,凡沾亲带故的都看重他的婚事,不免慎之又慎,如此才耽误到现在,让你家公子受委屈了,还希望亲家莫要计较。所幸两个孩子是有缘有份,总归要走到一处的,早与晚也就不重要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梁叔画一席话可谓先发制人,说得滴水不漏,对方再要拿乔就未免不近人情了。“不敢。是陈某疏于管教,才令小儿做出糊涂事,不敢指摘温少爷,遑论温家诸位长辈。”梁叔画既已抛出橄榄枝,陈斌若不领情似乎有些不识抬举,他近来也是为陈延的事烦忧在心。“有情人待在一处,也是难免的事,这成了婚,谁还与你计较这些。”梁叔画的这句话可说是让陈斌夫夫放下了心,倘若温家因此而轻视陈延,这婚事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点头的。两边都是讲道理、识大体的人,而且又都一心为了儿子,很快便谈拢了,下人给陈延传消息时间婚事就敲定了。如此一来,温邢远更是堂而皇之地进出陈延的闺房了,陈斌有心想提醒一句,可如今计较这些外在的名声倒显得矫情,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他去了。那边陈遥纵使对温邢远没什么好感,也不敢说什么,温邢远已经名正言顺了,他有气也只能憋着。“什么时辰了,还在床上躺着?”温邢远不知何时又出现在陈延房中,探身瞧着半睡半醒的陈延。“今日无事,便懒得动弹。”陈延睁眼看着他,却没有起身的意思。“难得的好天气,赖在床上岂不可惜。”春雨一阵连着一阵,今天确是碧空万里。“我今早还听见乌鸦叫唤,出门怕是要倒霉。”睡久了,陈延觉得骨头都是酥的,实在不想从床上起来。“既是如此,我们不如来做点床笫之间该做的事。”温邢远突然低下身子,撩起一缕陈延散落在枕畔的墨发,眼神也暧昧到不行。“谁要跟你胡闹,我这便起了。”陈延打了个呵欠,下床的动作很是利索。陈延穿好衣服,命小厮端了水洗漱后,坐到了梳妆台前,温邢远非常自觉地抓起桌上的木梳,为陈延束发。最后将一只玉簪插上,温邢远看着镜中的人,甚是满意。“喜帖?谁要成亲了?”眼角瞥见桌角放着一张大红的喜帖,不禁问了一句。“魏初阳和易洛,就在三日后。”陈延回道。“你要回颍州城?”陈延正琢磨着带哪把扇子出门好,温邢远跟在他身后,替他选了百花争艳一景,正合了此般春意。“那是自然。”“不知可否带家属出席?”“南菱肯定也有喜帖,你代他去又有何妨?”陈延给他出主意。“不,我就爱沾着你的光。”温邢远看着陈延的眼里有着浓情蜜意。“那便跟着吧。”说着,温邢远就跟在陈延身后出了门。第86章拜堂成亲第二次穿上嫁衣,却是完全不同的心情。五年前,他心灰意冷、无可奈何,婚姻如同儿戏,如今重着红装,他心里感到雀跃,期待中掺杂着一丝小紧张,不管怎么样,这个决定是慎重的,他也确信自己找到了那个可以互相依靠的人。易洛坐在镜前,任由喜郎在他脸上轻轻敷上□□,打上面脂,最后再抹上口脂,他从未如此专注地凝视过自己的面容。“好漂亮!”旁观着的韩小涵忍不住发出赞叹,“是不是所有的新人都像表哥这般好看?”“人逢喜事,哪有不美之理!等你出阁的时候,麽麽我给你描个妆,保管你迷倒那好郎君!”这喜郎看韩小涵快到嫁人的年纪了,便要羞他一羞,若他知韩小涵年已十六,怕是都做上媒了。“哪个要找你了!”韩小涵羞得双颊绯红,出言顶了回去。喜郎只是笑笑,专心于手上的事,不再与他逗乐。“来了来了,快放鞭炮!”外面传来周念的喊声,随即鞭炮声“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哟,新郎官已经到了,抓紧点儿,把红盖头给我拿过来!”喜郎听见鞭炮响,忙将绣着鸳鸯图案的盖头替易洛蒙上。刚准备好就有人推门进来了,正是易新。“是背新人上轿的吧,过来。”喜郎冲易新招招手。易新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耳尖也有些泛红。新人出阁要让自己的兄弟背上花轿,这个兄弟还得是个汉子,可小涵是个哥儿,小白年纪又太小,韩应便与周念商量,让易新充当易洛的哥哥背他上轿。周念家只有两个汉子,所以这种经历估计这辈子也就这一次了,易新头一遭也挺紧张。他应和一声,走到易洛身前蹲下,喜郎和韩小涵扶着易洛伏在易新背上,背出了闺房。魏初阳已经在庭院门口等着了,他站在马旁边,一手拉着缰绳,不停地朝院里张望,紧张得手心都冒了汗。正当他望穿秋水的时候,那一袭醒目红衣的人终于出现了。易新踩过一地红灿灿的鞭炮残衣,早有人将花轿的帘子掀了起来,魏初阳跟在易新身后,盯着他把易洛送进了花轿,这才放下心来,回头前头。“洛儿我就交给你了,千万好好待他,日后万事夫夫两个要有个商量,好好地过日子……”韩应拉着魏初阳的手,声音哽咽,已是说不下去了。“大喜的日子,哭什么呀!”一旁的周念嗔了韩应一句,掏出手帕帮他把眼泪擦干净,自己的眼眶却也湿润了起来。“岳么……算了,我还是跟着易洛叫阿么吧。”魏初阳不习惯“岳么”这个称呼,觉得“阿么”叫起来更亲近顺口一些,“你尽管放心,我定不会让易洛受委屈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一直陪在他身边,一辈子。”“咱们得出发了,不然怕是要误了吉时。”站在花轿旁的喜郎看了看天上的日头,估摸一下时辰,忍不住冲那边喊话提醒。“走吧走吧。”见韩应不吭声,周念便朝迎亲队伍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掉头回城里去。魏初阳对韩应一拜后,翻身上马,带着队伍掉头。这回上马的动作比来时稳当,路上没骑过马的他还有些担心,但这马儿终究与他处了这么多年,性情温顺得很,全程都很配合。韩应追着送亲队伍走了十余步,到周念拉住他才不得已停下,却仍是驻足看着花轿走远,唢呐锣鼓声渐小。“小涵。”花轿里传来易洛的声音。“你叫我么,哥?”韩小涵凑近,想听清易洛说什么。“我阿么没在后头跟着吧?”易洛的声音有些隐忍。“那倒没有,就是没进屋,念阿么陪他在外面站着,正往咱们这边看呢。”听易洛问话,韩小涵急忙踮起脚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