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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庆也难得地在这类情感话题里提出自己的想法:“虽然谈恋爱的人将来未必会走到婚姻的殿堂,但如果一开始就只抱着谈个恋爱的想法去追求对方的话,我觉得对对方而言,不是很公平。”秦沛纠正道:“是很不公平。长得帅也不能为所欲为。”“……”莫名其妙就被冠上“渣男”头衔的贺琦年欲哭无泪。“那如果他也不想结婚呢?一辈子谈恋爱难道不好吗?”张大器说:“不现实,到时候只会被家里人催死,我哥就是个例子,他今年快三十了嘛,谈了个女朋友,才不到一年,家里人已经筹备着婚事了,大人眼中的恋爱就是为了结婚生子传宗接代的。”贺琦年微弱地叹息一声。他知道在场所有人都是出于好心,说的话也都有道理,只不过,他在这一瞬间,忽然意识到,再好的朋友也有聊不到一起的话题。再近的距离,也可能存在逾越不了的鸿沟。一直坐在角落没发声的谷潇潇低头发了一条消息。【别听他们的,他们又不是你。】贺琦年抬眸看她,谷潇潇嘴角的笑容寓意不明。-盛星河到家时八点多,躺在卧推凳上做了一会力量训练,看见对面楼层的灯亮了起来。小朋友回家了。人影在窗户边晃悠了一圈。像是有心电感应一般,下一秒,贺琦年的视线就投了过来,盛星河立马把窗帘拉成一条窄小的缝隙。没有预想中那种四目相对的唯美场景,贺琦年有些失望,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百~万\小!说。盛星河躲在窗帘后笑了一声,把手里的阻力带扔在一边,休息了十分钟左右,起身去浴室冲澡。回来时微信上多了两个小红点,都是贺琦年的消息。-你在干嘛呢?-晚点一起吃夜宵吗?盛星河边出门边低头打字。-晚点还有事情要办,没空,你去吃吧。贺琦年退出聊天框,在床上滚了两圈,喃喃自语:“这个没空那个没空,永远都是没空,哪儿那么多事情呢?”思绪还没来得及飘远,屋外响起了沉而有序的敲门声。“谁啊?”“外卖。”这声音太过熟悉,前一秒还闷闷不乐的小脸立马变了,他几乎是从床上蹦起来的,“来了来了来了!——”“你不是说没空吃么?”贺琦年的嘴角挂着笑,欢脱的像是只迎接主人回家的大型犬。盛星河刚洗过头,脖子里挂着条淡色的毛巾,他的头发只是稍稍擦了一下,并没有吹干,水珠顺着他的两鬓缓缓滚落,整个人看起来湿漉漉的。贺琦年呆了两秒,看见他手上提着个牛皮纸袋。“这什么东西啊?”盛星河抬手把袋子递过去,“打开看看。”贺琦年早就看见了袋子上的LOGO,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就连眼睛都亮了起来。“是送我的吗?”盛星河淡淡地“嗯”了一声。贺琦年侧身让出了一条道,“先进来吧。”盛星河还在犹豫,胳膊被一股庞大的力量拽进屋里,他忽然发现这小东西的力气贼大。两人认识这么久以来,盛星河第一次踏进这间小屋,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贺琦年的房间虽小但五脏俱全,而且收拾得非常干净,厨房是开放式的,和客厅连在一起,靠窗的位置是一张单人床,一进门就是全貌。简欧风格的装修,看着明亮又舒适,空气中还透着一股橘子皮的清香,淡淡的,闻着很舒服。米白色的瓷砖纤尘不染,鞋柜上的鞋子码得整整齐齐,就连床头柜上的数据线都用一个收纳扣卡在一起防止缠线。整个屋子的细节都在告诉别人,它的主子很爱干净。盛星河自愧不如。贺琦年坐在客厅的小沙发上,惊喜地打开鞋盒,里面躺着一双黑白相间的钉鞋。出乎意料的好看。之前他的钉鞋都是学校统一定的,要么绿油油,要么黄澄澄,要么是诡异的阿凡达蓝……配色离奇,审美坍塌,总之跟这双完全不能比。“你为什么突然送我鞋子啊?”“也不是突然啊……”盛星河没想到这小屁孩问题这么多,怕他多想,于是挠了挠耳朵说,“就我之前买的,还没怎么穿,不是被禁赛了么,然后……”他越扯越觉得离谱,越扯越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圆,“反正还没机会穿呢,你那双不是坏了么,就先拿去穿吧。”贺琦年听完他的一连串屁话后,感觉脑子没转过弯来,疑惑道:“那穿完还要还吗?”盛星河被他的思维逻辑给逗乐了:“送你的,不用还。”贺琦年内心再次雀跃,弯腰换鞋,“太谢谢了!这双比我之前那双强多了。”“合脚吗?”盛星河问。贺琦年起身原地转了两圈,“完全合适,没想到咱两的鞋码居然是一样的。”“你喜欢吗?”盛星河又问。“喜欢!当然喜欢!”他的眼睛像小动物一般亮闪闪的,心情多好,不言而明。“喜欢就好。”盛星河想了想,又说,“不过你到学校的时候,千万别说这是我送给你的,就说你自己买的。”贺琦年眼眸一抬,电光石火之间,领会到了盛星河话里暗含的意思,顿时觉得浑身上下的毛孔都撑开了。偷偷的,不能说,因为别的小朋友都没有。他一眨不眨地盯着盛星河的眼睛,感觉有人在他的脑子里放烟花,噼里啪啦炸开了绚烂的花。“教练。”“嗯?”贺琦年嘴角一翘,“你这算不算偏心了啊?”“……”盛星河伸手去夺钉鞋,“还我!”贺琦年一把护在怀里,“给了我就是我的了!”第二十章前一秒刚答应不在学校乱说,下一秒就拍照发朋友圈炫耀了。盛星河觉得太阳xue突突突地疼。“快点删掉。”“我就放了张照片,又没说是你给的。”贺琦年把手机一锁,“你老心虚什么啊?”“……”他心虚了吗?“你又不是真的偏心对不对?”“嗯。”“所以嘛,没什么好心虚的。”贺琦年笑着拍了拍盛星河的肩膀,“没人会猜到是你送的。”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盛星河感觉有点头疼,“我先回去了。”“哎等等!”贺琦年拦在他跟前,“你上回答应过我要教我练柔道的。”盛星河一愣。“你不会忘记了吧?”贺琦年瞪大眼睛,拔高嗓门,“迷路到了一家饭馆里的时候,你说过我只要拿下省运会冠军就教我的!”“啊……”盛星河恢复记忆,“是我说的吗?明明是你自己说的好吧?”“那你也答应了啊!”贺琦年看着他,“你不会是想耍赖吧?”“这有什么可耍赖的,教你没问题啊,不过你为什么想练这个?防身?还是纯属兴趣?”“有什么区别吗?”贺琦年问。“当然有区别了。”盛星河说,“只是感兴趣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