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1
书迷正在阅读:小傻子又甜又软、失忆后我成了大佬的白月光、幸福的不死之人、病弱帝王的喂养计划、[阴阳师]平安京记事、野蛮温柔、我听见了你的声音(H)、全娱乐圈为我折腰、老板,我熬夜猝死了、校长先生与熊孩子家长(H)
文,告诉她她没资格答辩,除非答应分手。这四年里啊,是何沚卸下了盔甲,她却穿上了盔甲。如今何沚手无寸铁,像极了当年的她。当年多恨何沚,如今好像恨的那个人已经死了。只剩下个脆弱的女人。何沚还在掩面,倪芝开口,“我和他当年分手,我们自身也有很大问题。我不信任他,他时常不愿意解释。”何沚摇头,“你别说了,我后悔得要死,就算是公平竞争都好过拿论文逼你,我真的不配当老师,师德败坏。”“嗯,我得感谢你,”倪芝这回说得真心实意,“学了两个方向,我后来工作挺顺利的。”何沚不说话。倪芝不想同她多待了,自顾自说下去,“我还总怨他,还惦记着你室友湄姐。觉得他始终不是完整地属于我。如果没有你,我们迟早也要分手吧。”何沚声音瓮瓮,“未必吧。”会吗?倪芝也不知道,两人没有再讨论下去,没有意义。何沚说了抱歉,去洗手间整理了一会。再出来,何沚尽量柔和地笑了笑,“他后来,找到你了吗?”倪芝不知道该怎么答,“嗯,但我们没在一起。你怎么知道?“何沚叹气,“他之前说过要找到你的。”她还是忍不住问,“他后来离开哈尔滨,去哪儿了?”“你现在放下了吗?”何沚疑惑,“嗯?”倪芝看着她,“我怕你听了难受。”她简略讲了讲,陈烟桥去她家那边开火锅店,又去北京教画画。何沚听着又落泪了,她喃喃,“真好,他就是这种人吧。对爱的人爱到骨子里,我不该肖想他啊。”对于倪芝之前的问题,放下陈烟桥。“可能吧,可能有,也可能没有,我不知道,”何沚有些迷茫,又抚了抚戒指“我对他,基本上没有相处过,实际上都是我想象出来的。现在和我先生相处,许多矛盾和爱情都在日常生活中,算是放下了吧,我不放下,其实也没什么回忆可以留恋。”“所以呢,”何沚,“你如果放不下,就别学我了。”何沚深吸一口气,“去找他吧,世界上会有几个陈烟桥这样的男人呢?”她说完从包里拿了个盒子,放桌子上。里面是一串佛珠,颜色很旧了,她很眼熟,陈烟桥以前戴在手腕处遮伤疤的。倪芝回想一下,怪不得觉得这几次见陈烟桥,他手里空落落的,只不过他们如今身份,她不便再多细看他。何沚解释,“这是他遗漏在我这儿的。”倪芝不想再问她,究竟是如何遗漏的了,“给我做什么?”“你给回他吧,或者自己留着当念想,放在我这里不合适。”“好。”两人说完所有的话,何沚起身。好像都不愿意说再见,因为以后不会见了罢。何沚只是转身出门前,冲她微微点了个头。倪芝勾唇笑了笑,是她潋滟的那种笑意。何沚脑海里回想起她和陈烟桥最后一次见面,她办公室里,他吻了她。陈烟桥轻蔑地问她是不是初吻,问她,“为什么骗她?”“你欠她个解释,你记住。有朝一日我找到她,希望你别再说谎。”何沚关上门时候,背靠着门,泪水似断线的珠子一样流淌。她不是放下了啊。陈烟桥,不管他多恨她。这是她有生之年,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吧。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求预收==两本预收都挺想写的第一次见他,在大世界批发城。他染着奶奶灰的头发,耳侧夹着廉价烟,穿着连帽卫衣,拉链拉到一半,里面什么也没穿。露出大金链子和拉链边缘的几根腹毛,其实还挺瘦挺白。头顶悬着一块随时要掉下来的牌子。「鑫哥二手手机收售修」她问他,“你这店里就没有一手的吗?”他放了手里捣鼓的手机和螺丝批。把拉链随手上下拉了几下,开口更低了。“有啊,我啊。”**非主流杀马特没文化卖二手手机的男主**疫情期间邻里守(J)望(Q)相(四)助(起)的故事。某一天林春芳开麦直播前,找不到自己晾干的丝袜了,就在阳台上隔着防盗网喊他。贺永安戴着口罩从隔壁阳台出来,“洗洗再还你?”林春芳迅速戴上口罩,“不用了。”贺永安:“好人一生平安。”林春芳咬牙切齿,“我是说,不用洗了。”**长途运输货车司机X失业洗头妹第98章古旧的砖瓦,松软的积雪,冷清的香火。倪芝时隔四年,重新进了当年和陈烟桥一起来放生蓬莱的寺庙。蓬莱倒是比人更坎坷,几经易主,余婉湄,陈烟桥,何沚。兜兜转转,最后陈烟桥带回成都去,父母照养。所以倪芝不为蓬莱而来,却顺着记忆中的路,走到有暖气的室内水池。四年过去,里面还是那样,自有一番生态。看过窗外不知多少次落雪和放霁,已经接近一月底了。倪芝恢复得基本无碍,只走得仍比正常人缓慢。她走到沙弥面前,开口,“小师傅。”沙弥作揖。倪芝拿出那个装佛珠的盒子打开,“我想问问,这串佛珠,是不是在这儿请的?我想请一个一模一样。”沙弥捧起来看,摇头,说磨损得厉害,原本有行小字早就辨别不清楚了。沙弥还给倪芝,问倪芝是否还需要请佛珠。倪芝双手合十,“麻烦了。”沙弥一路领她去请佛珠的地方。倪芝想了想,“那我请两个吧,可以替别人请么?”“可以。”“施主求什么?”还能求什么,她只记得陈烟桥跟她说过的话。“平安喜乐,两个都是。”倪芝落笔写名字。写完陈烟桥的名字和生辰,那个沙弥低头仔细看了看,念了几遍,“陈烟桥。”“怎么了?”“眼熟,这位施主名字别致,我应当是见过。”倪芝点头,“他以前在这里供过往生牌。”“哦,”沙弥一副恍然模样,“我知道了。”他去翻了翻簿子,找到陈烟桥的那一条记录,“他供的往生牌,两年多前到十年期了,我联系不上。”沙弥仔细看了看簿子上的记录,写的亡妻和有些犹豫,“施主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