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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下

    “你想在这儿?”

    “嗯。”

    真是怀念呢,毕竟这是她以前住了这么久的,栖梧宫啊。

    她做书童时待过的地方,她与飞絮埋酒的地方,还有,她跟旭凤初次灵修的地方都在这里呢

    “我猜,”锦觅看着面露忐忑的润玉,“你是不是还想到那棵树的地方去?”

    润玉犹豫了几番,还是朝她点了点头。

    “为什么?啊,瞧我,都忘记了,你明明都看过了啊,魇兽的梦珠。”

    那棵死掉了的凤凰树就在她面前,她还记得那天旭凤闯上南天门的时候,对她说的那句“我们的树,死了。”

    死了吗,确实死了,再不复当年的枝繁叶茂花团锦簇的模样了,她曾经为旭凤准备了一树的凤凰花,到头来,还不是枯木一堆。

    看着她走神的模样,润玉心中生出几分后悔,早知道,早知道就不该提这个地方,怪他将锦觅哄他的话当了真,那日他本来顾及着觅儿有孕,纵然他已经情动还是准备强忍着,可是觅儿心疼他,让他好好养伤,等他伤好了随便他做什么都可以。

    “因为不止你一个人想要啊。”她这样温柔地对自己说。

    润玉觉得自己像是被宠坏了,怎么就选了这个地方呢,他无法借口说不小心或是巧合,因为太明显了,这个地方。

    被锦觅的温柔冲昏了头的他现在才想起来,锦觅怎么可能答应他这样的事,这棵凤凰树对他们二人而言代表着什么,他不是一清二楚的吗,他又怎么会以为锦觅会为了他玷污这块圣地呢。

    “然后呢,你想怎么做?”

    “不然,还是算了,”润玉还是开口,“觅儿你现在更需要多注意身体,不用,不用....”他可以假装什么都没有,粉饰好一切来说服自己。

    “不用什么?是不用跟你做那个,还是不用在这儿?”

    “这里,”锦觅走近润玉,“可是当年旭凤所在的栖梧宫啊,我在这里住了好久呢。”

    “我每天一醒来就会去找旭凤,不然就是和飞絮他们一起聊关于旭凤的事。”

    “我与旭凤日久生情,互许终身,然后就在这儿,”锦觅抬手环抱在他的颈后,“我们在这儿灵修。”

    “你看到了吧,看到他是怎么吻我的,看到他是怎么一点一点将我放倒在地上,看着他是如何与我.....唔”

    润玉终于忍耐不住了,是的,他看到了,他全都看到了,谁都不知道他当时有多嫉妒,又有多难过,他心中的忐忑逐渐被一把火烧光,取而代之的,是那个“取代”的念头。

    取代旭凤,在这个处处充满有关旭凤回忆的地方尽情地疼爱她,让她抱着自己,只喊着自己的名字,让她心中再也没有旭凤的位置。

    他狠狠吻住锦觅,堵上她那使坏的唇,明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可他还是会怕,怕这些回忆一直都在她的心里,他不管如何都无法抹去。

    从嘴唇离开,润玉湿润的吻落在她的侧脸,再到耳垂,最后落在了她的侧颈。

    “嗯...”她发出一声轻吟,忍不住偏头躲了躲,手臂滑下来挡在两人之间,仿佛这样就能阻止润玉的亲吻。

    身体越来越热,仅仅是被他吻了脖子就这样敏感,明确自己的心意之后再与润玉亲近,倒是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舒畅。

    “嗯,那时候,我已经是你的未婚妻了,却还总是天天往这儿跑,你生气吗?”

    “那时候明明邝露都来告诫过我了,可是我还是往这边跑,你生我的气吗?”

    锦觅止住那在自己颈间作乱的人,舔吻过后的唇还带着水泽,她望进那双带上了几分欲色的眼睛。

    “你还没回答我呢,你生气吗,大,殿,下。”

    润玉的眼睛忍不住缩了一下,他被这从未有过的称呼给刺激到了,偏眼前这人还不肯消停,还要继续乱来。

    “大殿下若是生气了,大可以好好罚我呀。”

    锦觅不肯再顺从地让他啃自己脖子上的软rou,她拉着那尊荣无上的人的腰带,一点一点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上那粗糙的树皮。

    “趁着栖梧宫没人的时候,把我按在这儿,告诉我不准再来这儿,不准再去见他,说呀。”

    像是受了她的蛊惑一般,润玉当真缓缓启唇,

    “不....不准....不准再来这儿,也,也不许再去见他。”

    “他?他是谁?”她好像又变成了从前那个在栖梧宫的小仙,“哦,是不是凤凰啊,大家都是朋友啊,一块儿聊天不也挺好的吗。”

    “不,你,你是我的未婚妻,你不要去找他,你不许去找他。”

    “大殿下,你怎么了?”

    锦觅“害怕”地推了推他,自然推不开的,面色沉沉的大殿下将她搂入怀中,嘴里不停念着“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手臂紧紧勒住她的腰肢,将她按向自己的身体。

    她被抵着她的硬物“吓了一跳”,却又忍不住好奇地摸了摸,听见抱着她的人发出一声粗喘,她不仅没有被吓到,反而像见到了什么新奇玩意儿一样,一下一下地抚摸着,确认着那根东西的轮廓,还问“摸这里是会疼吗?”

    “不,不疼。”

    “这里是不是就是狐狸仙给我的那话本里写的男子的那话儿?我还没见过呢,殿下你给我看看好不好。”

    润玉一时分不清她究竟是在借此戏弄自己还是在用心扮演着当年那个引得他魂牵梦萦的仙子,但不管是哪一个,他都不会拒绝,即使她的要求是那样的大胆。

    他放开怀中的人,在她故作天真懵懂的目光中,缓缓将腰带解开,然后拉开外衫,接着是他的里衣,按照锦觅的要求,他现在应该脱下他的亵裤才是。

    又来了,他那该死的迟来的矜持,再放荡的事情都在锦觅面前做过,怎么到了这个地步他又忽然觉得羞耻了呢,衣襟大开的他还差亲手脱下亵裤这一件事吗。

    他迟迟没有动作,锦觅也不催促,眨着她那双水盈盈的眼睛,目光半分不错地落在那已经将白色绸裤沾湿的长物上。

    他不知道自己还在扭捏什么,咬住下唇将亵裤脱下供锦觅赏玩,随她怎么逗弄他都咬着牙不说话。

    “这里,好像跟凤凰的长得不一样。”

    “!”

    理智,在这一瞬间崩溃了。他像是完全沉入了这出戏里,又好像抛开了这出早已厌倦的戏码,他不管此刻温润知礼的大殿下应不应该吻住她的唇,他像是忍耐了许久终于能够开荤的野兽一般,舌尖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连解开她衣服的动作都变得如此浪费时间,他第一次强硬地撕开她的衣衫,双手抚上那两团软rou肆意玩弄着。

    吮吸她的舌尖,含吻她的下唇,他像是吃不够玩不腻一般,却又带着一点点讨好的意味,卖力服侍着她,想让她多念念自己的好,想让她别再去想其他人。

    他终于舍得放过锦觅的唇瓣,方才那般缠绵反倒将他惹得脸色绯红,气喘吁吁,比起锦觅更像是被人疼爱过的样子。

    看着锦觅只是呼吸稍乱了几分,他刚刚还沉浸在情欲之中的身体好像一瞬间变得僵硬了,他想,是不是他跟旭凤比起来真的很糟糕,平日里他无趣也就罢了,偏偏连在这种时候取悦她都做不到,这样的他如何比得过旭凤,更遑论取代他呢。

    “怎么不继续了?”锦觅看着面前这位只要她说几句话就可以脱光衣服站在他面前的美男子,语气中虽有惋惜,但眼神依旧清明。

    她并没有如同自己一般沉醉。润玉知道。

    “生气了?因为我提起了你不喜欢的人?”

    润玉无言地摇摇头,刚才他不过是凭借着一时的愤怒撕开了锦觅的衣裳,因为她说到了旭凤,在她的记忆里还有旭凤的位置,他竭尽所能的用他知道的技巧去亲近她,可现在明白自己对她所谓的爱抚挑逗对她而言不过如白水一般平淡之后,他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了。

    “我可是,专门向老君要了丹药,想来老君对天帝陛下期望甚高,”锦觅伸出右手轻轻握住那根毫无遮挡的阳物,“老君说,任凭陛下怎么来都是可以的。陛下可不能让臣下失望啊。”

    “它好可怜啊,让我心都软了。”那根狰狞的roubang无论如何也与“可怜”沾不上边,但锦觅不这么想,她像抚摸幼兽一般,用拇指在顶端来回磨蹭,又用食指拇指捏成环状在那青筋毕露的柱身上来回taonong,竟比磨蹭手掌来得更加刺激。

    润玉其实不想她这样,就像是对待一个玩具一般,所有的爱抚都只不过是一场戏弄,他更想要锦觅一边吻着他一边抚摸着他,像真正的爱侣一样。

    可是,他不敢说出来,他甚至不敢去想这一切会不会又是锦觅的一次心血来潮,就像那夜,她可以答应与自己成婚,却也可以毫不犹豫地离开,她现在在他身边,会不会下一刻又变了卦。

    那他们这样又算什么呢。

    被她玩弄一下就会变得敏感的自己又算什么呢。

    下身脆弱的地方还被锦觅握在手中玩弄着,情欲的火热与心中的不安纠缠在一起,使他时而清醒时而沉沦,他不想就这么轻易地射出来,可是现在他的身体哪里是他能做得了主的。

    饶是他想要在锦觅面前表现得硬气一些,他那微红的眼角跟不停发抖的下身也早已暴露了他的想法。

    不可以射,不要再被觅儿当成玩具了。

    那样她会走的,她玩腻了就会离开的,会抛下他的。

    跟平常不一样的反应,锦觅想,这个时候润玉应该忍不住地挺动着腰部,叫着她的名字让她快一些,不由自主地将身体贴近她,然后略感羞耻地压低声音射出来。

    怎么现在还没有动静,她手上已满是清液,那根roubang明显已经忍耐不住快要喷发,再看润玉,面上已是一片潮红,神情不似欢愉倒像是强忍的痛苦。

    他在强忍着不射出来?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其实特别喜欢看你被我弄射的样子。”她不再taonong柱身,只用拇指去戳弄那个敏感的小孔。

    “那时候的你,明明会觉得很害羞,可真到了快射的时候,又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一边让我不要停,一边让我快一点。”她另一只手往下来到那胀鼓鼓的囊袋处揉捏,那留在小孔处的手也没离开,“为什么要忍着呢,我最喜欢你射出来的样子了。”

    她看着润玉隐忍的样子,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射出来啊,让我的手沾满你的jingye。”

    这句话像是一句咒语,彻底解开了润玉所有的矜持,他的脑海中像是炸开了一簇簇烟花,除了释放的快感之外什么也没剩下。

    释放后的润玉变得绵软粘人起来,他把头靠在锦觅的肩膀上,轻吻着她露出的白皙肌肤,似依恋更似在求取更多怜惜。

    身量比她高出不少的天帝陛下非要靠着她,这样像是撒娇的举动让她觉得有一些可爱。

    她一下一下地抚弄着润玉柔软的发丝,等着他慢慢平复呼吸,只怪自己刚刚的坏心眼,非要提那么一嘴,本来是想要看润玉失控的样子,结果好像惹得他多思了。

    “舒服吗?”

    润玉微喘着点头,下身虽然得到了释放,但是还是不够的,他想,真正地与觅儿交合。

    算起来,他们也只有那么一次,若不是那次恰好让觅儿有了孩子,或许她根本不会想起他来的。

    毕竟,他没有旭凤那般合她的心意,他们的初次觅儿是记得那么清楚,什么时候旭凤吻住她,又是在哪里旭凤与她真正水rujiao融。而回想他与觅儿的初次,好像只剩下仓促、慌乱,能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呢。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觅儿正在吻住他的唇,她白嫩的指尖正在自己身上游移,他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激动地迎接她的宠幸,被她触摸过的每一寸肌肤都透露着快乐。

    现在享受着她的温柔的人是你,润玉告诉自己,让她开心地享用你的身体就好,那就是她爱你的方式。

    亲吻着的两人慢慢躺倒在地上,形成女上男下的姿势,那传说中弑父夺位的天帝陛下此刻却温顺地躺在一个女人身下,像一位准备承宠的妃妾一般,眼中充满忐忑与期待,见身上的人因为身上的衣物久脱不下而变得有些恼怒的样子,他更是体贴地为他的主人宽下衣物,看着她带着满意的表情抚弄上自己的胸膛。

    明明是一片平坦,明明怎么揉捏都不会像女子一样产出乳汁,但是锦觅却尤其钟爱他的胸乳,总是极尽一切地挑逗它们,玩弄它们,直到他忍不住求饶,就连那次在与她交合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捏住这两粒rutou,叫他欲仙欲死,脑海中除了不停在她身体里挺动之外什么也想不了。

    他先前总是会因为这样的玩弄而感到羞耻,但现在他爱极了锦觅埋首在他胸前的感受,他感受着锦觅将他的rutou含进口中,像婴儿一样吮吸,让他想要像一位母亲一样为她产下乳汁来喂饱她,就算被她吸得哀叫连连,却还是用手按住她的脑袋不肯让她停下。

    他神思恍惚地想,旭凤可曾得到过觅儿这般疼爱,肯定是没有的,觅儿只会这样对自己,只有自己。

    锦觅跨坐在润玉的腰间,他比她更像是一位怀孕的母亲,rutou是那样敏感,这位yin荡的“母亲”舍不得被亵玩的快感,抱着她不肯让她离开。

    有什么发生了变化,锦觅终于放过那粒被她舔吸地红肿不堪的乳粒,似笑非笑地看着润玉,手顺着腰肌往下,原本修长白皙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光滑皎洁的龙尾。

    “有这么舒服吗?尾巴都出来了。”锦觅不怀好意地取笑他。

    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觉得好舒服,是觅儿让他舒服得不得了,他便不由自主地化了尾,乞求着觅儿的垂怜,让他攀上那极乐的顶峰。

    锦觅坐起身来,手抚弄着那流光溢彩的鳞片,那样坚硬的鳞片似乎也能给他带来快感,她的手不够长,只能够到大概是大腿位置的鳞片,那贪心的尾巴尖儿早就翘起来贴近了她,她脸旁便是宽大光滑的尾鳍,一下一下地摆弄着,拂过她的脸庞。

    龙尾上有一根不协调的长物直挺挺地翘起,似乎不满被忽视,正颤抖着控诉她的冷漠无情。

    而它的主人好像也已经迫不及待了,他悄无声息地微微挺动了一下腰肢,企图让那根寂寞的阳物蹭到锦觅的一点肌肤,好让它快活一点,才一触碰到,那直冲脑门的快感便如潮水一般袭来,这样根本不够,他觉得他的身子好渴,他想要,想要锦觅。

    “觅儿,快,快点。”润玉忍不住哀求。

    “快点什么?”原本温柔的表皮渐渐脱落,露出锦觅那有些恶劣的玩弄之心。

    “嗯...进去,想进去...”

    “想要就求我,求我干你。”

    “哈....干...”那个字就像是锦觅的手指一般挑弄着他的舌尖,他的底线变得越来越低,即使交合的方式与正常男女相同,但是他习惯性讨好觅儿,只会因为锦觅而变得yin乱的身体早已表明,现在他才是像姬妾一样祈求怜爱的一方。

    “觅儿,干我,啊,干我啊。”润玉不顾一切地哭喊出来,终于承认了,他是锦觅玩得顺手的一件玩具。

    “看清楚,我是怎么干你的。”锦觅一点一点将那根长物吃进去,润玉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沙哑,在她坐到底的时候,润玉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粗重的喘息。

    终于开了荤的大殿下没有一丝犹豫,完全遵循着本能挺动着他劲瘦的腰,一下一下冲撞着身上的人,感受着对方热情地吸附着自己,缠着自己,大殿下只想快点射出来,将他的jingye射进她的身体里,就像标记自己的所属物一样,让她成为自己的。

    大殿下卖力“干”着,锦觅为了让他更快活,收紧xuerou绞住那根在自己体内作乱的roubang,迎合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润玉哪里经得住她这般缠,舒爽得恨不得立刻射出来,然而他偏又在这事儿上不肯输给旭凤,满脑子想的都是旭凤必是长枪不倒耐力持久,觅儿必会更加喜欢,他竟是抱着与旭凤攀比的心态咬着牙不肯射出。

    “射出来吧,射给我。”

    润玉没有回应她,反而继续卖力挺动着腰干她,随便锦觅再怎么挑逗也不如她所愿发泄出来,他听着锦觅被自己顶弄时发出的娇喘,心中想着还不够,还要再努力一些,要让觅儿尽兴,要让觅儿快活。

    锦觅被他干得呻吟不止,一会儿被顶弄得叫着“好殿下,再深点,再深点”,一会儿又伸出舌头舔舐着脸边微凉的尾鳍,她将身子完全靠在身后有力的龙尾上,后背的肌肤触碰到冰凉的龙鳞时又起了一波战栗,又是不一样的快活。

    “不行了....不行了....小鱼仙倌好厉害....啊.....好厉害啊”

    锦觅连泄两次也不见润玉释放,身下的人忍耐不住喘息,因为强忍欲望而红了眼,却不肯放纵自己的欢愉,一心只想要讨好她。

    她按在润玉的腰腹上,膝盖用力稍跪坐起身,暂时叫停这场情事。

    “怎么了觅儿,是,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润玉慌张地问。

    锦觅俯下身吻他,与他唇齿交缠,手指再次捏住润玉胸前那两颗硬挺的乳粒,听见他呜咽了一声。

    短暂安抚过他之后,锦觅点破了他的小心思,

    “别忍着了,用你的方法来要我,难道在这个时候,你还要我想着别人吗。”

    “刚刚,我很舒服,舒服得只想着你,只想要你,所以接下来,”

    锦觅拉过他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后臀上,“做你想做的,随便怎么样都可以。”

    放在臀上的手突然用力,揉捏着柔软的臀rou,她还来不及调笑润玉揉捏的手法真是热情就被他压倒在地上,那根在体内作乱的长物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她。

    润玉还记得那天他看到的情景,锦觅轻轻闭上眼睛,与旭凤亲吻,是那样的温柔缱绻情意绵绵。

    他心中除了愤怒,还有哀伤,他除了想要挥剑自毁元神还想问锦觅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不可以是他呢,为什么那样温柔的吻不可以赐予他呢,他会做得比旭凤更好的。

    “觅儿....觅儿...觅儿...”

    那个人现在正躺在他的身下,承受着他的顶撞,她的双腿缠绕在他的腰间,诱惑着他进入地更深一些。

    “嗯嗯.....哈.....”

    是他的了,觅儿是他的了,她的温柔,她的触碰全部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哈...还要,觅儿....还要....”

    锦觅抱住他,在他耳边说“可以”

    在这棵树下,他们两人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