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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偷来得衣服包扎,可他看黎柯得样子,好像自己不包扎,他就要爆炸,只能老老实实包了,束着手在一边等着吃。黎柯把鸟料理好,要生活烤得时候才后知后觉得犯了难,以往他以仙力点火惯了,竟忘了凡人点火时是怎样的麻烦。如今什么都没有,点火倒成了第一个难题。日头越来越高,黎柯已经拿着两块锋利得石头砸了一阵子,仍未见半点火星出来。九濡在一边暗搓搓得说;“要不别费劲了,生吃吧。”他的确有些饿了,远古时代茹毛饮血,他倒是吃过不少生食。“吃坏了肚子,没有草纸。”黎柯憋着劲砸石头,言简意赅得驳回他的提议,九濡觉得这孩子,自打进入芥子自认为兄长之后,便有些放肆了,顶嘴时都要押着韵。最终黎柯还是把火点着了,烤了两只干瘪得小鸟给九濡吃了一多半,自己只啃了啃骨头。没办法,小孩子正在长身体,吃得多正常。吃完了鸟,黎柯决定带着九濡到有人的地方去碰碰运气,两个孩子,总飘在野外也不是办法,况且浊气、恶念这东西总喜欢往人堆里扎。这次九濡说什么再不让黎柯抱着,自己负着手当先走了,只是黎柯看着他迈着小短腿艰难行进的样子,总忍不住发笑,被他板着脸瞪了好几眼才勉强忍住了。这几章是不是有些放飞自我,大娃带小娃的生涯开启第一卷第九章两个人跋涉了多半天,幸好天还不热,实在渴了便鞠一捧路边的积雪。黎柯的心里美得不得了,幸好现在不是夏日,若是夏日,说不准他要扑蜂引蝶来逗帝君发笑。帝君一开始是有些生气,不过他一贯随和,能引起他在意的事情不多,正反不是黎柯把他变成这样的,进来就成了这样还能赖谁,虽然自己现在是个小孩,可也不能一直任性。他自己低着头一边检讨一边走路,黎柯怕他滑到,一会儿在他左边探一探路,一会儿又去他右边。九濡鞋子太大,小脚细皮嫩rou的,趿拉着走路,没一会儿就觉得脚底板生疼,这要是在原来,九濡也不会在意这些许疼痛,可现在或许是因为身体变小了,忍痛的能力也变小了,走路时不免姿势有些别扭。黎柯见他脚丫落地时越来越轻,走得也越来越慢,也不待他多说,就地蹲在他面前,笑嘻嘻得说:“帝君快上来,我背你走。”九濡心不甘情不愿得趴到他背上轻轻拍了拍他还不过瘾,揪着他耳朵扯了扯,恨恨得说:“你是不是有些太享受了。”“是啊,帝君幼时还没有我,这本是我人生中一大憾事了,做梦都想不到阴差阳错的还能再见到幼年帝君。”“还说我小,就跟你现在多么大了似的,若没有打破芥子顺利出去,在这里面死了于你本体也有不小的损害。咱们现在手无缚鸡之力,饿几天都活不成,还有心思这样开心,真是心宽。”九濡趴在黎柯肩头,被他乱七八糟的头发搔得有些痒,说着说着话没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冷吗?”黎柯蹲下身子,从怀里掏出曾经给九濡擦身的布巾,给他披在身上,正打算打个活结当披风用,突然神光一现,索性将小小的九濡用布巾包在自己后背上,他记得民间女子带孩子时好像用过这种方法,解放了双手可以一边带孩子一边做活。他手脚太利落,等九濡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牢牢绑在他背上又往前走去了,“你觉得咱们两个像不像突遭大难、痛失双亲、孤苦无依的一对难兄难弟?”“不是兄弟,怎么能是兄弟,坚决不能做兄弟。”一开始九濡还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黎柯走出一截去他才想明白,又捏着黎柯的耳朵用力扯了扯,直扯得他呲牙咧嘴得与他讨饶才罢休。昨夜偷来的衣服,总不能大摇大摆得穿着回去那个村里晃悠,黎柯选了另外一个方向走,夜里也见过那边有影影绰绰的灯光,想是也有人家。走到了才知道,这是个不算太小的镇子,今天正好是集市,人来人往的还挺热闹。一进了城九濡死活不让黎柯再背着他,两个人交涉了一阵子,最后各退一步,手牵着手走。黎柯打算着先在镇子里找个活计,怎么也要先挣下口饭吃,反正在这里多盘桓一段日子,外界也就一眨眼的功夫,简直是天赐的良机。“帝君,咱们两个就扮作逃难的小孩吧,你是我家小少爷,我是你家家仆,与大人们走散了。”“你不怕说起来拗口就随你,要我说就是两兄弟,关起门来是不是兄弟谁又能知道。”九濡实在忍不住要打击他,还坚持不要做兄弟,真当这些都是人呢,不过是芥子中的幻影,就连他们二人现在也只是一缕幻象。“是是是,帝君说什么就是什么,是兄弟。”黎柯在帝君面前一向没有原则,两个人牵着手往镇子里走,虽然衣衫破旧但最起码看起来还算干净,帝君的头发也是他刚刚给束起来的,看起来倒的确像是寻常人家的一对小公子了。在镇子里打量了一圈,黎柯觉得街角那家酒肆是个合适他二人落脚的地方。黎柯在附近听了一会儿墙角大体了解,这家酒肆店主是个四五十岁的老寡妇,家中有个女儿已经出嫁并不经常回来。这老太太看起来慈眉善目是个豁达爽快的人,应该也比较好相处,黎柯与帝君商量了一下,帝君也觉得不错。二人一直等到日暮西沉,客人都散了才登门。大娘正上门板,黎柯牵着小小的帝君走到她跟前,脆生生得问:“婆婆,您这里招工吗?别看我小,我做活很利落的。”大娘还真是个心善的,一见了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站在台阶下脆生生得叫婆婆,连忙拉他俩进屋说话。黎柯早就捏造好的一番苦水一股脑都倒给大娘,说到情动处还挤出几滴晶莹剔透的泪蛋蛋,虽然他自己暗暗得起了一身又一身的鸡皮疙瘩,幸好都在衣服底下,大娘看不见。别说是他,便是站在一边当布景的帝君也不得不叹服他天生便是个蛊惑人心的好手。九濡被他一席话说得牙根子都要酸倒,临了还要不情不愿得配合他,抓了个他即将收尾的时机,可怜巴巴得拽了拽他袖子,怯生生得说:“哥哥,我饿了。”这话倒是实话,他的确又饿了,从早上到现在只吃了点干巴巴得鸟rou,五脏庙早已造了反。这也是他俩之前便商量好的,为的是一举成功,再不用大半夜得去找第二家落脚。虽然九濡一开始不愿意,但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又觉得合该二人共同分担才对,这才不情不愿得压了个轴。九濡本就长得圆圆白白的一团,如今皱起一张小脸,五官都挤在一起,可怜巴巴得一声哭诉,顿时瓦解了大娘最后的心里防线,二话没说端上两碗热腾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