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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上下的年轻人,一听孩子这麽老练立刻乐了,现在孩子不得了啊,前两天报纸上还在说有一个8岁孩子自己从宁波飞回成都,今天就让他碰上一个不但自己坐飞机,还能打车回家的,厉害。小叶坐在後座,眨巴眨巴大眼睛,悄悄问:“夏栋哥哥。我们这样随便跑出来回来,爸爸生气了怎麽办?”夏栋咬咬他的耳朵,说:“谁说我们回家,我们要去这里。”大手一拍,车座上出现一张中国行政地图,特粗麦克笔在“鸡爪子”上豪迈的画了一个大圈圈。“海南岛!”小叶惊呼,夏栋赶紧捂上他的嘴,警惕的看看前排司机:“我们下车再说。”城东的汽车站人山人海。两个孩子跑到候车厅,仔细电子牌,失望的发现没有去海南岛的汽车。(当然是没有的,小孩果然是小孩)“我们还是回家吧。”小叶看见周围那麽多陌生大人,有点怕怕的。“回去又得把我们分开,你要给带到美国去,我要跟阿杰去北京。”夏栋愤愤:“我才不干呢。”“可是为什麽要去海南岛呢?”“你记得上星期住在我病房对面的傻胖吗?”小叶低头想了想:“五分锺才做20道口算的那个。”“对,他和我说,他奶奶上星期去了海南岛,替他许了一个愿,接著上星期他身体就好了出院了。”小叶睁大眼睛:“这麽灵?”“所以我们也去海南岛吧。只要能到天涯海角,无论许什麽愿望都能实现。”“那我们怎麽去,没有汽车,坐火车去吗?”夏栋突然站直,豪迈的大手一挥:“心诚则灵,我们要靠自己的脚一路走著去(汗==),嘿嘿,车站外面这条马路就是同三线。”见小叶一片茫然,他得意的说:“同三线就是中国沿海贯通南北的大通道,三就是海南的三亚,我们只要沿著这条路笔直走,就能到海南,然後去天涯海角。”“那要走多少时间?”“海南比较远,估计要一个星期吧(汗小栋栋很乐观==)。”夏栋叹了口气,拍拍鼓鼓的背包说:“不用担心不用担心,我有万全准备。”小叶顿时对他崇拜的五体投地:“好棒,夏栋哥哥你什麽都想到了呀。”“那当然。”就这样,两个小孩带著美好的理想出发了。尽管正值八月酷暑,宁波市郊热浪滚滚,烈日当头,在卡车飞驰的国道线上,两个小朋友顺著路基一步一步靠他们的脚慢慢向前开进。两旁绿树环绕,远处稻田抽穗,一片绿油油沈甸甸的麦浪,风景倒也好看。脚疼揉一揉,累了坐在地上歇一歇,渴了喝口背包里的水,一路上两人轮流说故事笑话,倒也不显得寂寞,时间过的飞快,天上的太阳不知不觉就落到身後去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远在家里的两个爸爸却快急疯了,季授诚还没到家,就接到蔡文娟的电话又折回机场,在大厅的监视录象里发现两个孩子的行迹,可偏偏他们出门打车,根本找不到一点线索,掏空脑子都想不出他们会去哪里。眼看天全黑了,还没有他们的消息,夏杰报了警,但警方一时也没有什麽好对策。而不久後的两天,东海上空今年的十号台风正逐渐向陆地逼近中。24夏杰听到儿子和小叶一起在机场失踪的第一反应是吃惊,紧接著是难过甚至愤怒,小叶要移民这麽重要的事情,季授诚居然绝口不提,一个多星期来,季家所有人包括夏栋都知道了,惟独他不知情,这不是分明把他当外人看待。在市区内搜索了一天,疲惫回到家,第一句话就是对这件事情的质问。“为什麽不把这件事情告诉我。”季授诚面部发僵,说:“你不是迟早都要知道的,而且你最近已经够烦的了,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事再给你添乱。”“借口!”夏杰气的大喝:“都是借口,要是那样,今天早上夏栋出院的时候你为什麽不告诉我,什麽叫你的私事,难道我们不是一家人,不是应该共同分担事情,我对你什麽都不隐瞒,你却事事都不告诉我,只会自己私下里解决,你有没有顾及到我的感受。”“我以为这样对谁都好,夏栋可以动手术了,小叶去美国可以过更好的生活。”“你以为我们乐意把你抛下,各自飞走吗,我们是一家人。”夏杰坚定的,浑身气的发抖说:“你这种态度,这种想法,好象我们从来都没在一起过,你有想过我们的将来吗,你根本就不相信我,相信我们能在一起一辈子,对吗?”季授诚最怕看见他那双炙热的眼睛,不禁调转头去,说:“我不是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一辈子这种事情谁能保证,更何况是两个男人,我想都没有想过将来会怎麽样?”“可我想过,”夏杰按住他的肩膀,语气坚决掷地有声的说:“我和你在一起,把两个孩子养大,看他们健健康糠读大学,成家立业,然後等我赚够了养老的钱,就让你提前退休,一起游山玩水,我要和你和孩子们组成天底下最幸福的一家人。”他警惕的意识到季授诚躲闪的神色,顿时心冷了大半:“你还是不相信吗,我有什麽做的不够,你不能相信呢。我不会带夏栋去北京,我们留在这里动手术,夏栋也不愿意走的。”“你发什麽疯,不要因为冲动而毁了孩子的生路。”“是你在毁了我们的生路,伤了我们的心。”夏杰咆哮:“我要让你相信,现在就用行动让你相信。”夏杰忽然猛低下头,强硬咬住他的嘴唇,两手粗暴的扯开衬衫。“做什麽……你要做什麽?”季授诚拼命躲闪,但他像发了疯似的把他拖到床上,一味制压在他身上,面部狰狞:“你──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身上的薄衬衫变成一条条破碎片,夏杰强行分开他的腿,直接伸进他的要害,季授诚被他从未有过的暴力吓坏了,左右挣扎却引来更残忍的动作:“你冷静点……别这样……夏杰,别这样,求你……”近乎凄厉的叫喊振醒了夏杰,他猛抬起头,凝视那双饱含惊恐的眼睛,停下手坐直,季授诚立刻缩到床角,团起身体。夏杰想凑过去抹去他腮边的眼泪,也被他受惊似的躲开。夏杰长长叹了口气,滑到地板上抱住头。季授诚呆呆的坐著,像个石雕一动不动,似乎还沈浸在刚刚的恐惧里。忽然头上盖住一件新衬衫。只听夏杰甕声甕气的说:“我晚上睡外面,你早点休息。”门轻轻开启的声音,季授诚正松一口气,却又听他说:“今天这件事情,我不会道歉的。”门关上了,房间里一片寂静。那天晚上没有一丝风,天黑漆漆的没有一点亮光,空气里闷热无比,弥漫著暴风雨之前的死寂。一大早,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