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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好,随便进来一个,好让自己知道小舅舅走了没。婆子没进来,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惊呼,还夹杂着好几个姑娘的尖叫。出事了?顾怀月神情一凛,顾不得其他直接掀开帘子,然后———然后她就看到了那个格外眼熟的猫耳朵出现在了陆瀚的头上。她惊呆了。目瞪口呆地看着陆瀚。其实,陆瀚戴这个还挺不好意思的,他倒不是觉得戴这个丢人,就是不习惯,这分明是姑娘家用的。但是架不住俞墨的忽悠,当初六弟就是戴了这个耳朵在怀月店里站了一会儿,怀月就特别感激他!自己容貌确实不如六弟出色,但也是翩翩少年郎。效果不差多少吧?周围人的尖叫和欢呼让陆瀚有些不自在,同时又有点儿小自豪,看来效果不错,他双目灼灼的看向顾怀月,渴望从她漂亮的眼睛里看到感动。最好能感动到以身相许!然后看着看着,觉得她的脸色有点不对,咋还慢慢狰狞起来了呢?顾怀月确实一张俏脸都狰狞了。她已经不想管这个格外眼熟的猫耳朵为什么会出现在陆瀚的脑壳上!是,当初陆瀚在芙蓉城也戴过,但那是芙蓉城,天高皇帝远,而且那时候根本就不知道陆湛的身份,虽然回京后也提过,但那是打趣,打趣,他真肯自己也不敢啊。这转眼就能传到皇上耳朵里。这铺子还要不要开了?谁知陆湛没出现,从天而降来了个陆瀚。顾怀月只觉得眼前一黑,仿佛已经看到皇上知道这件事后的雷霆之怒,自己这个小铺子,就如同那惊涛骇浪里的一截小木板,啪得一声就被打的粉身碎骨了。陆瀚觉得她神情有点儿不对,又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一步,犹豫上前,走近才发现她正咬着唇,眼睛都开始红了,“怎么了?”顾怀月攥着拳头咬着牙,含泪质问。“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般害我?!”陆瀚:“啊???”*悄悄在边缘围观的俞墨彻底心满意足,果然,自己的快乐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才是最愉悦的泄愤方式。先有叶惊澜后有陆瀚,俞墨这次是彻彻底底地舒坦了。懒筋没了,人也跟着活泛了起来,他接下来就换成了有目的的走走停停。走了好几个路段,看了好几个铺子。虽然他人不在京城,但他知道,这几个已经在腾东西的铺子,是为了秋猎后的武馆准备的,等秋猎后,这些铺子就会变成武馆。秋猎是盛事,只要皇上亲口夸赞,这些武馆的生意就不会愁。俞墨仔细算了算自己手里的铺子,正好有两个是在他们隔壁的。两个就够了,俞墨也不贪心。那两个铺子拿来做什么生意呢?俞墨抿唇沉吟,片刻后,他忽然想到俞凛前些日子说的,京城夜市这边已经开始出现烧烤摊,俞凛还去吃了一回,味道一般。京城这边只有一个火锅店。因为龙八的关系,俞墨不想在京城过多停留,烧烤也没有引到京城这边来,如今龙八已经又疯了,没人会来缠自己,京城本来就是个聚宝盆,天下的财富都在这里。可不能错过了。“小舅舅?”俞墨心里刚有点儿想法,身后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他诧异回头,就见顾怀陵和陆湛就在身后看着他。“你们两今天不是正当值么,怎么来外面了?”“我们出来办点事。”回话的是陆湛,他好奇道:“小舅舅你今天舍得出门啦?”顾怀陵也在看俞墨。毕竟住在一起,他两怎么可能不知道小舅舅这几天不对劲呢?但是现在看起来已经好了,整个人的精神气都恢复了过来,不似前两日,恹恹的,做什么都提不起来劲。俞墨也不问他两一个刑部一个翰林院怎么凑一堆出来办事了,而是兴致颇高的提出自己刚才想到的点子。“你们说,我在武馆旁边开两个烧烤铺子怎么样?”这武馆,练体锻身都会消耗大量的体力,体力没了就意味着腹饥,烧烤的味道可霸道了尤其是软软亲自挑的酱料,便是自己,每月都要吃一回更别说旁人了,到时候就雇人对着那边扇,把味道都吹过去,不信他们不来。武馆旁边开烧烤铺子?说起来阿姐/软软有孕后家里就不曾吃过烧烤了,许久不吃,还怪想念的,顾怀陵和陆湛同时咽了咽口水。俞墨越想越觉得可行,点头。“就这么决定了。”顾怀陵为武馆的学生们拘了一把同情泪,练饿了就去隔壁吃烧烤,吃饱了又去武馆练体,如此循环,反复不止。对着俞墨竖起了大拇指。“小舅舅财源广进。”陆湛也在为以后的学子们默哀。“小舅舅一定会挣得盆满钵满的。”就是学子有点惨,可能练着练着还练胖了,荷包还空了。俞墨满意点头,觉得自己特别善解人意,饿了就能吃,就在隔壁,两步就到。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小舅舅完成多杀成就。今天也是肥章哦,爱你们,啾咪~第二百三十六章陆瀚没能和顾怀月解释清楚,他手忙脚乱心急如焚,甚至连‘真凶’这个重点都忘记说了,就被愤怒的顾怀月给撵了出去。他可怜巴巴在铺子外来回游荡不愿意走,如此行径让顾怀月的愤怒再度叠加,他真以为这附近没人认识他吗?他知道他现在的行为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吗?这一刻,陆瀚的形象在顾怀月心里直接成了白痴的代名词。蠢而不自知的最可怕了。好在陆瀚虽然脑子不太清楚,但他直觉尚可,他靠这个直觉躲过了父皇无数次的责罚,虽然他极度不想走,但心里总有个声音告诉他———快走。不然后果你承担不了。在顾怀月濒临爆发之际,他终于一步三回头的走了。终于送走了瘟神,顾怀月松了一口气,谁知回头就见许多人正眼睛发亮地瞅着自己,眼里明明白白地写着———你两肯定有事,别想骗过我们!顾怀月:“…………”她抿唇,手一用力,直接撕碎了手帕。陆瀚!陆瀚垂头丧气地回了礼部,熟门熟路就要去找陈大人哭诉,谁知半路被张德安派的人给拦了,“殿下,皇上召您,请吧。”他长叹一声,媳妇不仅没追上好像还惹毛了,回来还得应付暴躁的老父亲。这皇子的人生,好艰难。他慢吞吞跟着太监往外书房走,而外书房里的名乾帝已经快被气死了,他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