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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德哥尔摩情人/决裂/大小姐的分离焦虑/清吧偶遇(微H剧情)

    她连声招呼都懒得打,显然是床上那股劲儿过去,又开始闹别扭了。

    他脱掉鞋爬上床,凑着吻上她鬓角:“爹地不是故意要宝贝难受的,瞧,这里肿成什么样子了?爹地的大roubang太凶了,都把宝贝蹭破皮了,爹地好心疼……”

    他抓过她手里的书一把丢开,探进被子里的手轻覆于少女娇嫩的花唇之上。

    “唔……”倪安安眯着眼不由自主的仰起脖子。

    他要命的发现,她穿的是那条名副其实的‘丁字裤’。

    之前好歹还有两片纱布遮挡,这件只有两条黑绳,一条绕着蕾丝围在少女的胯骨上,另一条从前至后,穿过蜜桃中缝与股缝。

    那上面的珍珠比之前的大不少,可以给她带来更加强烈的刺激。

    他这一碰,几粒儿珍珠微微嵌入逼缝儿,倪安安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欲望又被勾了出来。

    她戴着眼镜的样子明明很正统,像极了班级里的优等生。可是再配上她轻咬下唇极力忍耐的模样,又欲到极致。

    “只是听到爹地的声音也会湿吗?”指在湿漉漉的珍珠上轻柔摩挲,让珠粒儿在小缝儿里来回滚动。

    倪安安一把握住他青筋凸显的手臂,睁开迷离双目,好像在看着他,又好像没看。

    “不,是看到爹地就会湿……”

    雷耀眼神渐暗,还笑话她呢,自己还不是因为她一句话就鼓胀了起来?

    他及时收住了手,一个公主抱把人带入怀里,走到套房外间。

    倪安安发现几案上几乎摆满了食物,她要的牛蛙锅里加了鸡翅,虾蟹,各种配菜。除了她点名的烤羊腰,还有好多烤串。

    平时她老爹是不让她吃这些东西的,说什么不卫生不健康,家里有专门的阿姨按照营养师配好食谱,不能在外面瞎吃。

    只有生病时,爸爸才会大发慈悲给她买点小零食。

    还记得有次她和同学旷课去吃路边摊,谁知竟迎面遇到倪光禄,吓得她赶紧把签子塞到同学手里。

    平台安排的套房里只有一张和沙发平齐的茶几,坐在上面还得弓着身才能够到,十分别扭。

    “坐地上。”倪安安指挥着。

    于是雷耀自动充当人rou坐垫,曲起膝盖背靠沙发座,让她坐在自己腰跨间。

    “嗯……”雷耀突然瞪大了双眼,不可遏制的发出一声喟叹。

    倪安安白花花的rou臀隔着布料,压在男人裤裆里那蠕蠕而动的欲望之上,还蹭了几蹭似是在寻找最佳位置。

    这小东西一定是故意的,因为他听到她在窃笑。

    “都说吃什么补什么,爹地吃点?”她拿起还算温乎的羊腰串儿,侧过身送到他嘴边。

    “我用补?”

    “不吃算了。”说着她就要往自己嘴里送,雷耀却及时的握住她手腕,叼起一块肥得流油的腰子撸进自己口中。

    倪安安将下面那一块咬入口中,肥油的香气与微腥的sao气全面挑动着舌苔上的味蕾,瞬间弥漫至整个口腔。她吃的满嘴流油,发出满足的叹息:“嗯,好好吃……”

    “是爹地好吃还是腰子好吃?”男人该死的胜负欲,连这也要比。

    “我只吃过猪腰羊腰,没吃过男人的腰子,要不你噶一块让我尝尝?”倪安安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我是说这里……”他故意翘动guitou,正好顶在珍珠上。

    “啊~”倪安安身子一抖,手里的串串就握不住了。

    雷耀得逞,在她身后发出闷闷的笑声,拿过饭盒舀了一勺米饭:“吃点主食,别总吃这些。”

    他是不是代入角色了?比起亲爹有过之而无不及。

    “知道了,爹地!”

    两人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完了饭,这轻松的氛围让倪安安生出一种错觉:她和雷耀其实是一对普普通通的情侣,没有阴谋威胁,没有悬殊的身份,他们可以永远都这样幸福快乐下去。

    她一边刷牙,一边失神的望着镜中的自己,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幻灭感:

    她到底在想什么?他逼迫自己作出那样不堪的事,他无情的cao控着她,一会儿给个大棒,一会儿给个甜枣,斯德哥尔摩病患就是这样一点一点沦陷其中的。

    倪安安,你清醒一点,他不是贴心的情人,是毁掉你人生的恶魔!

    雷耀哪里想到,不过收拾桌子的功夫,这小人儿脑子里已经转了八十道弯。

    当他想把人抱上床的时候,却引起了倪安安剧烈的反抗。

    “不要碰我!别碰我!你这个混蛋!魔鬼!下三滥!”

    她劈头盖脸的打过来,指甲在他脸上脖子上挠出了数道血痕。

    起初他有些惊讶于她疯狂的举动,后来就这么站着不动任打任骂。

    当她终于打累了,惨白着一张脸喘着粗气,他才阴沉着道:“大小姐上面那张嘴和下面的一样,吃饱了就不认人!”

    “滚!”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模糊的视线里,男人拿上手机,穿好鞋子拉开门。这次他没有带房卡,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倪安安所有的气力都被抽干了一样,颓然跌坐在地,整个世界轰然倒塌。

    ——分离焦虑。

    身体因为激动还在抖着,她从行李箱里翻翻找找,拿出一个棕色避光瓶:赞安诺,治疗压力和焦虑的处方药。她就着水吞了两粒下去。

    总要经历的,过去了就好了,这一段记忆会随着他的消失永远尘封。

    -

    “倪安安,你要是再放我鸽子,我可就跟你绝交了!”辛妮儿递来一杯可乐桶,怼到她嘴边,这一杯是非喝不可了。

    清吧里,倪安安,辛妮儿,良子还有几个平时要好的朋友包了场。

    其实这帮人早就来到了C市,不过当初平台只给了她一个亲友席,本打算散场后几人一起庆祝,结果聂庆笙临时组局就取消了,后来又因为雷耀耽搁了两天。

    “咱几个大老远飞来,就是为了庆祝你大小姐金榜题名,你倒好,人影都见不着!”

    “咳咳——”倪安安大口大口饮着酒,“什么金榜题名啊咕嘟咕嘟——又不是高考,喜摘桂冠还差不多!”

    “你少跟我拽文,再废话还罚!老板!赶紧着,威士忌有多少拿多少来!”

    栀子面上有些有些难看,端着一盘子酒杯来到他们这桌。

    倪安安放下酒杯,漫不经心的瞥了她一眼,“怎么?包场福利呢?塔罗牌呢?没有啊,那我自带。”

    这可乐桶喝的时候不觉得,上头却在一瞬间,倪安安面上泛着酡红,从包里拿出一个画面精美的蓝色小铁盒,取出里面的塔罗牌。

    “上次老板为我们占卜,不如这次我帮老板jiejie占一卦?”

    那一摞牌在倪安安左手里,右手拇指与中指快速的抽出一部分再放回,用不散牌的方式熟练的洗着牌。不懂行的都看不清她的动作。

    这么重复了几个回合,突然一张牌从中掉了出来。

    倪安安伸手拿过,翻转牌面示意给栀子:高塔牌。

    画面上,一道闪电劈向塔顶,房倒楼倾,屋毁人坠

    “高塔牌啊,看来你这里需要清理一下了,别是有什么脏东西吧?”她摇晃着小脑袋,醉醺醺地说。

    一群人吃吃喝喝的看笑话,别有深意的交换眼神,不怎么和善的目光全都落在栀子身上。

    “呀!这什么啊?有蟑螂啊!”辛妮儿突然大声叫喊起来,夸张的跳上椅子。

    “那边也有!啊啊啊!你这什么清吧啊,我看是脏吧!”

    一群人掀桌踹凳,闹闹哄哄,名贵的酒水被打翻在地。

    “这……这怎么可能?”栀子明显有些慌乱,“一定是外面跑进来的,各位,今天一切酒水费用全部免单——”

    “免单?你瞧不起谁呢?”

    倪安安拿起电话拨号,一边作无辜装对栀子道:“老板,都说你这里有脏东西了,我好人做到底,帮你向食药局上报,让他们来帮你清理吧!”

    如果食药局真来了,罚款还是小事,闹严重了搞不好要歇业整改,更别提这几个祖宗一看就是奔着闹事儿来的,在网上贴点照片,刷几个差评,她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meimei,我看有些事情你可能是误会了,我确实不知道雷耀是你男朋友,要不然我怎么也不会碰他……不然我把他叫出来跟你解释一下!”

    栀子也是服了气了,不过见色起意想找个男人玩一玩,没想到一下子招惹两个大瘟神。前几天雷耀拿着监控视频威胁她,说要清吧一半的经营权和利润。

    她哪里知道,这是他的老本行了,他以前在地下场所没少干这种事,软硬兼施,威逼利诱。

    但凡和食品沾边儿的营生实在太容易栽跟头了,就比如倪安安今天这一出。更别提酒吧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想闹事,每天都有无数机会,这对他来说犹如探囊取物。

    清吧是栀子倾家荡产孤注一掷的营生,要是出了岔子她还活不活了?好不容易搞定了雷耀,结果又来一位。

    “你说什么?”倪安安拨号的手顿住了。

    雷耀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