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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这人鬼鬼祟祟往清阳观走,一把将人揪了出来,一看,竟然是河上摆渡那少年。清阳观的弟子大多都和这少年熟悉,这少年是多年前从外地来的,失忆了,什么也不记得,在那河边奄奄一息地哭,本来都要死了,观主大发慈悲饶了他一命,让他在那河上摆渡,靠帮清阳观钓魂魄换碎银子为生。她没想到这少年胆子这么大,敢往姑射山上跑,她低声质问道:“擅闯清阳观是死罪,你找观主?你怕是死的不够快!”那少年扑通一声给那女修跪下了,“我……我……记……记起……来了……很多事,我……记起来了。”他一把抓住了那女修的袖子,低头对着她磕了一个头。一声闷响。第72章“你说的是真的?”“绝无……诳语。”大殿中传来一句话,而后没了声音,只剩下万盏灯火在大殿中飘摇不定。那女观主坐在殿前许久,望着那少年跪在地上用袖子沾着墨写在地上的东西,终于,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着一个女修道:“派人去宁城,查一查那人首蛇身的古蜀巨蟒魂魄是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女修握剑一拱手,“是。”那少年跪在地上,不知是想到了些什么,汗涔涔的,然后他抬手抵着自己的额头,对着那女观主行了跪拜礼。这是珈平佛教的古礼。*孟长青次日一大清早,东西都收拾好了,打算离开清阳观,一出门却看见一个女修候在廊下。走到堂前,他看见吴聆与打着哈欠的陶泽全在那儿坐着,一旁是那端坐着的女观主,堂下烹着茶,水烟一点点升起来。他正想要出声,那女观主却先他之前开口了。说是要留他们小住两日,过两日姑射山有个纪念先祖的节日,届时有个宴会,多留两日看了那宴,再走也不迟。孟长青正要拒绝,陶泽却道:“行啊!”孟长青一下子看向陶泽,陶泽却道:“来都来了。”说完他看向那女观主,眼神不复当日的忌惮与警惕,他对着那女观主道:“仙子如此热情好客,我们恭敬不如从命,敢问仙子,那宴上有些什么?”女观主道:“有古蜀这边的春戏,古蜀传说中,开春时,会有神兵列于云上鼓戏迎春,为人间驱邪祓魔,清阳观隔绝人世多年,许多节日都懒得过了,唯独保留了春戏的习俗,搬到了夏日,届时会有弟子上台,演两出古蜀当地的老春戏。”女观主说着话的时候,看了眼吴聆。吴聆正想说话,忽然顿住了。隔着面纱,那女观主的神色都隐去了,她就那么静静地望着吴聆,片刻后,那女观主缓缓地从吴聆身上别开了视线,捞起杯盏喝了一口茶,低声道:“古蜀传说中,魔物多藏匿在阴暗处,最怕热闹,敲锣擂鼓与爆竹炮仗都可以祛魔,在春戏的声乐中,混在人间的魔物都会现出原形来,在金光照耀下,当众化作青烟。”吴聆望着那女观主许久,极轻地蹙了下眉。那女观主又望了眼吴聆,忽然笑着说了一句很莫名的话,“触之不可及,目不能见视,可是如此?”吴聆没说话。孟长青刚想出声拒绝,却被陶泽压了回去。女观主见状道:“那便如此敲定了。”说完,她瞧了眼孟长青,笑道:“我与扶象真人曾有过一面之缘,他不像是苛待徒弟的人,怎么教出来的徒弟这般胆小?”孟长青一下子语塞,陶泽在一旁帮腔道:“他就这样!没事就疑神疑鬼,特怕事儿!”吴聆想帮孟长青说话,陶泽却道:“那要不你们先走!我在这儿多待两日?”吴聆与孟长青一起看着陶泽。吴聆道:“陶师弟出门已久,还是尽早回去,免得师门牵挂。”陶泽道:“这有什么牵挂不牵挂的。”经过陶泽那么一搅和,那女观主字里行间又点了下李道玄,孟长青想硬拉着陶泽走都没办法了,最终,他们还是在这儿多留了两日,孟长青逼着陶泽再三确定,一过完那什么乱七八糟的节日,立刻离开。陶泽满嘴“是是是”,心思却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三人又在这儿住下了。是夜。吴聆一个人在长廊下站着,遥望着清阳观那大殿,一个女修提着灯从台阶上走过,月色昏暗,隐去了他的神情。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吴聆眼中有了一丝波动,缓缓回头看去。孟长青望着他。吴聆瞧见是他,没有说话,眼中渐渐柔和起来,道:“没睡?”“都这样了,哪里睡得着?”孟长青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师兄也觉得清阳观有古怪?今日那女观主留我们的时候,我也觉得她有些奇怪,我瞧她好像一直在看师兄?刚刚回去了,陶泽还同我道,那女观主怕不是瞧上了师兄,要与你做夫妻。”孟长青自觉失言,没了声音。吴聆望着他,低声道:“不要胡说。”孟长青忽然间响起来什么,他没继续说下去,慢慢地收回了放在吴聆肩上的手。两人坐在了后山客舍的屋顶上,底下的客舍里睡着陶泽和大王,还有隐约的呼噜声传来。夜色清丽,风徐徐地吹过高山大川。这姑射山真的是钟灵毓秀。吴聆看了那山许久,终于轻声道:“不知为何,今夜忽然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孟长青一下子看向他。他想起了吴聆过去的事,没有了声音。吴聆也沉默了许久,忽然道:“你那幻术是怎么变的?”孟长青立刻问道:“哪一种?”吴聆道:“在南蜀鬼镇那的一种。”孟长青道:“那个特别容易。”他抬手,食指一拨,一下子跃出金色的光点来,再一拨,化出只金色蚱蜢,再一拨,又变成了金色蝴蝶,起飞的瞬间又变成了鸟雀,一下子消失在夜里,忽然间,不知从哪儿砰一声绽出无数的光点,随着风一下子卷向两人。流火似的。吴聆下意识微微后退,那流火似的光点在触及到两人脸庞与身体的瞬间消失不见。孟长青看着吴聆下意识的反应,笑了,道:“假的,别怕。”吴聆看着那还未散尽的流光,终于低声道:“什么都能变吗?”“只要我见过的,都能变出来。”孟长青见他感兴趣,忽然伸出手去,金色雾气从眼中冒出来,掌中金色光点渐渐聚集,在空中逐渐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