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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地惊叫。沈岱补充:“我们三个人结婚,你配给我们二人。”陈溪惊愣到呆,半晌,从床上跳起,脸红得像苹果,心跳得加快。这消息太爆炸性了!太荒唐!“你!不,你们!”手指向津政,又觉得不对,转而指向沈岱,无奈放下。咬牙怒道:“太荒唐!你们当我是什么?一妻二夫吗?这,实在……”陈溪找不出更好的话来反驳他们。津政略带苦涩地走近一步,“溪,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选择我们其中一个。而另一个必须心甘情愿地退出。”陈溪沉静了下来,迷茫再次涌上心头,无措地看着他们,为什么这么难选择?陈溪抓紧手掌,心突地痛起来。津政和沈岱急忙把他放在床上,津政找出吃心脏的药,倒了一粒塞进他的嘴里。陈溪在药的作用下,慢慢平复心痛,抓着津政的手,问:“你们是认真的?”两人点头。“为什么?”两人不答,可是眼里深沉的爱意已让陈溪明白。闭上眼,良久,轻声道:“嗯,让我在这里呆完一个学期,我就跟你们回去。”两人欣喜,虽说陈溪没直接答应,可愿意跟他们走就说明已成功了一半。今天这样一对二的局面其实是两个家族白海房和沈练充满心机明枪暗防争夺出来的结局。他和陈溪,沈岱和陈溪,三人的婚事无不是被这些人再次建立在公司的利益上。其中的复杂,津政不会告诉陈溪。这次,津政甘愿被利用,因为对象是陈溪,即使不得不与另一个人分享自已心爱之人,也比好过绝望地失去他。他知道沈岱也有同样的想法。所以,大家不约而同地调整了心态,即使拥有他的一半,此生也是幸福的!他们走后,陈溪呆坐在床上,沉思良久,拿起手机拔打电话给爸妈。正当陈溪拿着手机犹豫该如何开口时,陈父告诉了他白海房和沈练来访过的事。最后,陈父在电话问他:“我和你妈尊重你的选择,只要你幸福的话。你应该知道了吧?”陈溪紧抓着手机,半晌才回应。陈父在电话一头叹气。陈溪放下手机,盯着学生的试卷发了很久的呆,不觉天色已全黑了。第97章定下终身章节字数:2500还有两个月不到,这个学期就结束了。陈溪很珍惜这份支教的经历,它让他看到许多不一样的东西。从上次他们来过之后,津政和沈岱后来是轮着出现的,大约一个星期每人来一次。陈溪暗猜:该不会是他们谈好的吧?这个村子地处偏远,路不太好走,从深圳到这有较远的距离。有时,陈溪也不希望他们来,毕竟太远了,反正还有一个多月就结束。他肯定会跟他们走,就算不肯,他们也不放过他。从与他们相遇的一刻起,也许一切都是注定了。“嗯唔……”陈溪抑着头,承受着狂热的吮吻,手抵住沈岱的胸膛。带茧的一双大手四处在他衣杉内抚摸挑逗。陈溪受不住地扭动着身体。“别乱动!”沈岱终于放开唇,移到锁骨处舔吻。脸色微红的陈溪感受到自已下腹顶着男人一根火热的硬物。果真不敢乱动。……沈岱抱着他坐在铁板床上,细心地为他整理凌乱衣服。陈溪白他一眼,刚才差点被吻得快断气了。这些家伙每次一来,都像极饿死鬼投胎,非抱着他亲热够。令陈溪觉得诧异的是,两人都没有做到最后,实在太不像他们的风格。竟然他们不做,陈溪也乐得这样。他们想忍就让他们忍个够。陈溪对性的欲望一向较淡,可津政和沈岱就不一样。曾跟他们分别相处过,陈溪深有体会。可这大半年来,他们就没有找过其他人做吗?陈溪墨黑的眸子转向沈岱,突然开口道:“你没有找过其他人?”愣了会,沈岱立刻理解怀中之人的意思,冷俊的脸浮现一丝笑意。把他放倒在床上,高上的身躯随之压下,床板有吱咯的声响。陈溪大惊,“别压坏了我的床。快起来!”“最多我买张新的过来。”“你敢!”除非陈溪不想活了。隔壁住着一位老教师,每次跟他二人亲热,心都提着,比在家里还要小心。堵住嚷嚷的嘴,温柔辗转。陈溪合上眼,双手揽住男人的肩膀,感受着被爱的滋味。……敲响了隔壁老教师的门,陈溪把他们带来的部份食物分给他,太多了!他一个人用不着也吃不着这么多。老教师知道这个年轻人善良,所以也大方收下。邀请他入屋畅谈了一番教学的经历和个人思想。陈溪很敬佩他,从中收获良多。星期五的第三节课,陈溪正在简陋的教室里给小学生们讲解一道数学题。一手执书,一手执着白色的粉笔在黑板中演练着公式。转身回望学生时,教室后门站着一个高大熟悉的西装人影。陈溪略感不自在,继续假装没看见他,津政抱胸含笑地听他讲课。教室里的孩子们以为是市里来巡查的领导。因此,上课时格外专心。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铃响。夹起书本忽忙往宿舍走,等津政一进,关上木门,道:“你怎么来得这么快?不都是星期六的吗?”津政想搂住他吻,陈溪用书本抵住他,道:“等下,我还有课。你在这等我,不准跑到外面去。”津政含笑地点头应允。谁叫他的宝贝脸皮太薄了,又怕别人闲言碎语。课结束后,陈溪一回到宿舍就被津政压在门上狂吻。陈溪在呜咽中叫停,“等下嗯啊……”直到一吻方休后,陈溪已软倒在他怀里,任他继续吃豆腐。半个多小时后,陈溪整理好衣杉,吃他带过来的食品。津政温柔地看着他,突然说:“溪,我们的婚期要尽快决定下来。”陈溪心突地一跳,咽下嘴里的食物,淡淡地道:“可是,我还没有思想准备。我,”抿住唇,看着津政。他知道这两个男人不会再给他等下去。可,真正让他对面对这事时,陈溪会感到害怕,会想要退缩。……陈溪魂不守思地坐在办公室里,盯着教科书。中午,津政走时没说一句话,显得有点落寞。是因为自已对婚事的一再推辞吗?陈溪蹙眉,有挣扎的神色,内心举棋不定,手拿笔在纸上乱画着。有个老师跑到办公室里来说:“村边的一条道,有辆黑色轿车与大货车相撞了!”老师议论纷纷。陈溪猛地抓住那位老师问:“是深圳车牌的吗?”老师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