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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趁着她失神的片刻,他直起身。徐瑾吃痛的瞬间,他紧紧抓住她的右手,与她十指相扣。她在黑暗中看向他的轮廓,瘦削高挑,肩膀的线条柔和漂亮,而正中的那双眼,亮得惊人,如同荒野中的孤狼。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到眼睛旁边,有一种烫感。如同一面透明水镜,激起了涟漪,柔情凝视。两只手掌如同双生,紧密黏合,缓缓地攀爬上来,十指相扣。炙烧的感觉混合着深蓝色的海啸浪潮,从火山之巅咆哮而下,与风声一起,奔腾而下,在世界边缘坠落,最后归于寂静。紫纱翩飞,她的眼神无力彷徨,美丽的臂膀宛如柔婉的藤萝,纤长的枝条攀在树干上。她问:“你刚刚在说什么?”他答:“我说,这一切都戛然而止,是因为被琐了。”徐瑾推了推他:“该去洗洗。”一出声,才发觉刚才太纵情,导致现在嗓子有些哑,声调也变得黏腻。他一动不动地瞧着她,仿佛在瞧什么珍宝:“再抱一会儿。”过了半晌,他终于过来亲了她的唇,然后叫了水。几个小厮很快提着热水进来,全程低着头目不斜视,放下水便出去了。徐瑾开始还一惊,但发现进来的几个男人根本没往她这边看一眼之后,便松了口气。陆自容凑过来,眼角眉梢都带着余.韵:“皇上怕什么?有臣侍在,不会有那不长眼的奴才。”徐瑾没力气跟他争辩,只瞪了一眼,然后披了件轻薄的纱衣,便下了床去清洗。倒是陆自容,衣襟大敞,懒洋洋地靠在床柱上,仿佛在欣赏什么美景,视线驻留在她的背影上。徐瑾回过头来,看到他的模样,连个遮掩都没有,一阵恼怒:“愣着干嘛?还不快过来洗。”陆自容笑了,不知是在开玩笑还是什么:“民间偏方说这样可以怀上孩子。”徐瑾愣住了,她以前从未想过这方面的事。“你怎会信这些?”“臣侍不过随口说说,连陛下也信了?”他笑。“朕才没有。”陆自容这次倒没有拖拉,利索地下来清洗了。只是末了,他又缠着徐瑾问:“皇上可否想过要个孩子?”徐瑾心中闪过千丝万绪,面上却不露半分,转身拉过他缠绕在脖子上的手,浅笑道:“在你问之前,朕从未想过。想来此事也是天定缘分,强求不来的。”94只是末了,他又缠着徐瑾问:“皇上可否想过要个孩子?”徐瑾心中闪过千丝万绪,面上却不露半分,转身拉过他缠绕在脖子上的手,浅笑道:“在你问之前,朕从未想过。想来此事也是天定缘分,强求不来的。”她此时的境况,是绝对不能有子嗣的,否则连傀儡兴许都当不成了,还很可能有性命之忧。陆自容若有所思。此时已经四更,两人均疲惫不已,收拾完之后上了床,便很快入睡。第二天,徐瑾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下意识往身旁靠过去,却扑了个空。她怅然地发现,陆自容早已走了。徐瑾在语诗、语画的服侍下穿衣洗漱,用了早膳。出了梧桐宫,徐瑾率先来到了天凰宫。高大的殿宇采用最高规制的重檐庑殿顶,站在下面仰视,可见层层叠叠飞扬的檐角,各处雕梁画栋,精致恢弘。殿内陈设分毫未动,保持与离宫前的记忆一致。轻轻用指尖在青瓷花瓶上一捻,并未见一丝灰尘,可见是时时洒扫。徐瑾目光一扫而过,殿内侍候的宫女小厮都是陌生的面孔。她坐下来,立马有宫女上了茶。徐瑾问:“皇夫呢?”语诗道:“回皇上,皇夫殿下此时该在御书房。”徐瑾抬眸看了语诗一眼,昨日她问及陆自容行踪,二人且作不知。到了今天,反而十分详尽,略一思索,便明白是他吩咐的。昨夜她看奏折被陆自容发现一事,他什么都未说,但现在看来,他却是放在了心上她顿了一下,试探道:“朕去看看皇夫。”语诗、语画二人却是迟疑了,跪在地上答道:“皇上,此时恐是不宜。”那他定然是在御书房与人议事了?会是谁呢?徐瑾也不强求,又道:“那便摆驾万清宫,朕去探望父君。”二人万分惶恐,却依旧坚定地道:“皇太君如今身子抱恙,皇上若要探望,还是改日为好。”听到意料之中的回答,她面上依旧维持着和煦的笑意,宽大的袖子掩住了握紧的拳头,仿佛云淡风轻:“哦,如此便改日吧。”她抬眼望向金碧辉煌的宫殿,这俨然是一座巨大的囚笼。“孤累了,你们先下去吧。”语诗、语画二人对视一眼,安静顺从地退下了。视线内的小厮宫女也随着二人的脚步退下,偌大的宫殿就剩下徐瑾一人。徐瑾只是想一个人独自坐会儿。百无聊赖,也只能翻翻曾经闲置在案桌上的闲书。不过多时,周柒过来了,说是请平安脉。殿外的侍卫轻易地放行了。殿内就只剩下徐瑾和周柒二人,把过脉之后,徐瑾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今日宫中可还热闹?”周柒一愣,随即垂下头,状似在收拾医箱,然后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道:“今日顾、陆两位将军都进宫了。”徐瑾一顿,从中嗅出了不一样的味道,这明显是暴风雨的前奏啊。虽然今日没有早朝,但是她来往宫中,人人都看见了,这会引起多少双眼睛的觊觎?陆、顾两家立场向来难测,合了分,分了合,现在因为她回宫之事凑到一起,面上光风霁月,私下因为利益不均又会生多少龃龉?徐瑾觉得,这恐怕是她的机会。周柒已经把完脉,回道:“陛下身子已见好转,再服几副药便能好全了。徐瑾面上依然挂了一分淡笑:“周太医医术高明,孤很欣赏。”周柒则跪地:“微臣愧不敢当。”徐瑾下颌微点:“你下去吧。”周柒从容地退下了。出去时,还语诗、语画二人打了声招呼,看起来和二人很熟稔。接下来的时间,便变得漫长起来,徐瑾从来没有觉得这样难熬。她提出要出去转转,却有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跟着。两名贴身侍女告诉徐瑾,这里不能去,那里也不能去。到了最后她发现,她能去的便只有几座无关紧要的冷宫,还有陆自容的梧桐宫,前朝的几座大殿,根本不能靠近。徐瑾都要气笑了,索性又回了梧桐宫。宫中点着流雪香,烟气袅袅,明明很细的一缕,却仿佛让每一个地方都沾上了陆自容身上的气息。到了梧桐宫,侍卫们便守在了殿外,里面留着语诗、语画二人伺候。徐瑾抬眸看了二人一眼,吩咐道:“去御膳房拿些点心来。”语诗应下了,可还有语画跟在身边。徐瑾也不在意,见人走了之后,便开始翻看陆自容桌上的案卷。语画眼观鼻,鼻观心,像没有看到一般。半晌,徐瑾手握着竹简,抬头笑了:“他是怎么吩咐你们的?”语画一颤,连忙跪下:“皇上说什么,奴婢不懂。”语画不知不觉中,已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