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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奴耐cao耐玩,主人好点了吗

    柔韧劲瘦的腰身向下塌,应雪寒随手抽出皮带对折了毫不留情的抽在他侧腰,炸裂的剧痛让他没忍住闷哼,身子随之微微一晃又很快稳住。

    他一边喘一边挪动着膝盖将双腿分的更开,露出敏感而粉嫩的私处,冰凉的手指带着点颤抖落在入口,刚要探进去,程钦泽反手攥住她的手腕,断续的声音道:“主人,手套。”

    应雪寒动作停了,背对着主人的程钦泽看不见她的神色便也就错过了应雪寒眼中一闪即逝的忪怔,随后抓着他的手腕按在床头,又是接连的两下抽打落在了臀上。

    白皙的肌肤迅速滚起烟粉,他咬着牙没吭声,双手把着床头的栏杆,复古的雕花大床木雕的栏杆此时是他唯一的支撑,占了润滑的手指拓开了他的后面,这里不是丰都的别墅,玩具都还是之前她在家时候置办的,却不是程钦泽受惯了的。

    rou色仿真的假阳上连青筋都无比真实,过分粗长的尺寸逐渐推进,程钦泽终是受不住低呜了一声,虽然很快就被他咽了回去但还是能够听出他的难受。

    长的过分的假阳像一根触手般深入体腔,仿佛要刺穿他的胃从喉咙顶出来般的难受,排异感和胃部受到推挤撞击的干呕让他眼尾迅速湿红,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枕头,他强撑着忍住难受,竭力敞开了将身体放松承受着索要。

    项圈时不时的收紧,带给他半窒息的刺激,无法猜测的落在身上的抽打带来了痛意和羞耻感。

    仅仅只是被主人触碰都仿佛滚起火般敏感至极的身子,如今正被主人抱在怀里占有填满的认知让他心理无比满足,即便身体很痛也让他甘之如饴。

    是主人啊。

    他的身体较之常人更加敏感,但是他习惯了隐忍,他说不怕疼是真的不怕疼,相较于其他更难忍得,疼已经是最好忍不过的了,所以做个出气筒也没什么,他受得住也不会怕,能让主人抒怀,他也并不觉得委屈的。

    身躯挺拔的青年面朝下伏在床上,双臂向上抓着床头栏杆,身子被顶的一耸一耸的,奶白的肌肤上一道道的棱子像是天边的晚霞,打开到极致的双腿脚尖微微勾起脚踝搭在床两边,含糊急促的喘息声断断续续的,时有时无的湿喘像极了幼猫的呜咽。

    像是在渴求又像是在求饶。

    明明是高傲的凶手却被驯服着低下了桀骜的头颅任人骑在身下驰骋,那样失去自我的乖顺不止没有换来怜惜,反而被更加残忍的对待,红痕爬上了白皙的肌肤,鲜红的棱子切割了无瑕的白玉,

    应雪寒一边挺腰抽送一边缠紧了手上的链子,青年不堪承受般向后仰颈,盈满了春潮的脸漂亮的让人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微微卷曲的发黏在颈上,水雾迷离痴缠的眸子半阖,点点碎汗配上那紧咬着红唇的贝齿,将人的施虐欲瞬间拉满。

    应雪寒停下动作定定看了他半天,伸手就解开了项圈捞着他劲瘦的腰肢,手指抚过劲韧的肌rou,动作越发凶残的贯穿他。

    柔嫩的肠壁被擦撞,欲望的开关被打开,洪水般涌起的快感让他有些微失神,咬住了声音向后屈身迎合却被攥着腰揉上了胸乳,本就胀奶的胸瞬间过了电,他身子一下就软了。

    “嗯……啊……”程钦泽被撞得张口喘气,微微仰头,被情欲和快感搅得一片空白的脑子里什么都记不住了,被翻来覆去的折磨,欲望硬如铁棍般随着撞击拍打小腹。

    “转过来。”应雪寒停下动作却没有从他身体里退出去,只是这样居高临下的命令道。

    她的衣服整整齐齐,像是刚刚开完重要会意般清冷无尘,而他浑身赤裸一丝不挂,活像个被玩坏的玩具。

    他喘声很急也很乱,满身都是情潮的热汗,闻言乖乖翻身成正面向上,看着主人,旋转时被仿真的筋络摩擦过高热的肠黏膜让他又禁不住低吟了一声,却还是乖的。

    一袋子清洗液被灌进膀胱,不多只有三百毫升,但是却足以让他的小腹微微鼓起,酸涩的饱胀感涌上来就变成了尿意,他眼眶瞬间红了,被抵着腿根贯穿进深处,被挤压的液体瞬间带给了他最害怕的酸胀,他红着眼睛伸手去攀主人的肩膀,应雪寒俯身一手揉捏拉扯他绵软的乳rou和坚挺的粉粒,一边漫不经心道:“我爸在楼下。”

    程钦泽蓦地瞪大了眼睛,盈满眼眶的泪光几欲夺眶而出,他紧抿着红肿的唇的样子可怜极了,看得应雪寒有些心软的按了按他的小腹。

    程钦泽闷哼一声,眼睛一闭泪珠就滚了出来,但还是没有挣扎的敞开了任她动作。

    太乖了,乖的让人不忍心欺负。才怪。

    应雪寒捞住他的腰粗暴的贯穿顶弄,硬是逼得程钦泽受不住似的小声哭叫,白嫩的大腿根被印满了吻痕和指印,劲瘦的窄腰两侧全是乌青,臀缝通红,xuerou烂熟。

    程钦泽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小腹像要裂开似的疼,他浑身都在痉挛,战栗的快感从头皮贯穿到脚尖,他轻轻勾了勾应雪寒的衣角哑着嗓子求:“主人能否、能否让奴去清洗一下。”

    他无法合拢的双腿间流出乳白液体弄脏了床单和被子,那假阳不只是样子仿真,甚至还能够模拟射精,他肠道里都被射满了,含不住的就随着噗叽噗叽的抽插被挤压出来。

    从脚趾尖到大腿根无处不是克制不住的在痉挛,他累的不行,伏在被子上缓和,从头到尾也没说过一句“不要了,不行”之类拒绝的话。

    应雪寒拨了拨他胸前的铃铛,淡漠道:“不行。”

    他轻舒一口气,颤着声应“是。”

    也不再继续求,他不是真的承受不了更多,他只是接机撒个娇,能让主人心疼怜惜他一下就很好,但是主人不愿怜惜,他也绝无二话,乖乖的继续承受着。

    他只是有些失落而已。

    夕阳的光落在房间,橙黄的一片好像很温暖,其实夕阳是冷的。

    青年四肢都敞开伏在床上,半张脸埋在被子里,露出来的半张脸显得清俊美好,闭着眼脸上溢满碎汗,红唇轻抿成一线,有种乖巧安然的味道。

    打开的双腿间斑驳的白浊沾在肌肤上,些许的红痕半遮半掩。

    应雪寒解下他胸口的那枚铃铛环,又拔掉了他yinjing中的尿道按摩棒,从他身体里缓缓退出,这是放过他了。

    程钦泽很想起身去洗个澡,但实在是太累了,他浑身像是被碾成碎rou般,被撑开到极限的身子一时无法合拢,就这样维持着四肢大开的yin乱样子,缓慢地吐息缓和疲惫的身子。

    奇怪的是明明身体痛的要命,被折腾的昏昏欲睡,但是直到现在他的精神竟然都还是清醒的。

    微微垂眸,手指攥住一小块床单搓了搓,主人可真温柔,明明已经满心愤怒,自己送上门来给她发xiele,最严重居然也不过是用皮带抽两下,顶多扯着链子时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使用的欲兽,却也仅此而已。

    应雪寒换了身睡衣,端着热水盆放在床头柜,见他还是自己离开时的样子,顿时心中酸胀难言的滋味又涌了上来。

    浸湿的毛巾拧的半干轻轻擦拭男人一片狼藉泥泞的腿间,她以为累睡着的男人反手圈住了她的手腕,松松的一圈甚至没有什么力气,声音沙沙的低哑,还有点性感“主人好些了吗?”

    “我很好,但是你不好。”应雪寒擦干净了他的腿间,俯身压在他身上将他罩住,“下次我情绪再不对劲你就离我远点,或者干脆单独把我关在一个房间,别傻傻凑上来。”

    “不。”程钦泽转过脸,看着她,又艰难地撑起身子翻过来抱住她“您好像很怕我会死,可是主人,人命没有那么脆弱的。”

    “我怕……”

    “那您知道床上叫的再凄惨,哭的可怜都是在撒娇吗?”程钦泽笑着轻吻应雪寒的眼,“真的受不住直接就推开了,哭叫都是想让您心疼,或者太刺激了,您心疼那目的就达到了,并不是真的受不住。”

    “那要是不心疼呢?”应雪寒失神的问。

    “那就受着呗。”程钦泽失笑“奴的身体很好,没有心脏病,也没有什么受不得刺激的病,日常锻炼耐cao耐玩,您真的不用这么小心,如果真的有那么脆弱,欲都那两年我早死里面了。”

    “嗯。”应雪寒抱了他一会儿就将他抱进浴室,将他抱上马桶“排出来吧。”

    “主人现在好些了吗?”程钦泽排了水腹中鼓胀的酸疼终于得到了缓解,又问了一遍。

    应雪寒笑了一下没有说话,等他清洗好了上床就抱着他不说话。

    “主人不要愧疚,奴是自愿的。”程钦泽蜷缩在应雪寒怀里,光裸的身体逐渐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