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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选择也并没有多少。但她此时对着秋庭和薇秋的歉意也是真心诚意的,对着秋庭像是一个迟到的道歉,对着薇秋则是睹物思人的歉疚。“两日后就安排你们出宫,到时不论你们想去哪里都可以,会有人跟着安排照顾你们,护送你们到目的地。”“若是有什么别的要求,也可以尽管提出来,我一定照做。”楚辞诚恳地说。秋庭沉默许久,缓缓说:“秋微死后连个葬身之处都没有,往日我都是在宫中找个地方给她烧些纸钱,只是以后离宫走远了,怕是烧了她也收不到,以后就劳烦殿下了。”楚辞点头,“我记下了,不会忘记的。”“既然如此,我和殿下便算两清,此后不必再见面了。”秋庭冲她一点头,抬手行礼,“那奴婢就先退下了。”说完不待楚辞回应,便拉着薇秋一同退下。楚辞有些怅然地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揉了揉额角,有些羡慕,也有些无奈。云舒等在她身后,此时便走到她身边,轻声提醒,“殿下,地上凉,穿上鞋吧。”她半跪在地上,扶着楚辞的脚替她套上鞋子。楚辞顺从地穿上鞋,然后扶着云舒起来,跟她说:“以后你不必亲自做这些事,交给其他人就好。”云舒温和地点头,“是。”花清沉默地跟在她们身后,楚辞同云舒说完话就侧身看她,拉着她的手亲密道:“花清来替我挽发吧,要正式一些的。”然后吩咐云舒:“既然几日就有了结果,不如就彻底做个了断,云舒你拿着名单去召集众人,把今日那些人打发走去,剩下的人统筹好,就按照我们原来的安排安置其他人。”“是。”云舒领命而去。天色愈发昏暗,又一场秋雨将要落下,温度凉了下来,有种沁到骨子里的凉意。秦尧在武场,一身干练的单薄短打,眉眼凌厉如风,赤手空拳和四人对练,其中正有楚辞曾经见过的王达。王达那么魁梧的身材,在秦尧面前无助得就像一只小鸡仔似的,在高傲的孤鹰手底下毫无反抗的能力,几息之间就被抓着手臂反手扔了出去。陪秦尧对练的人已经换了几批了,王达和他们对视一眼,耍赖似的躺到地上不起身了,嘟囔着,“不来了不来了,这哪是陪练啊,就是给人当沙包的。”“也不知道从哪憋了一身的气,不敢动别人,只能撒到我们身上。”他们齐叹一声,颓唐道:“唉,命苦啊!”秦尧一身的火气还没散发出去,地上已经躺了一堆了,他皱起眉头踢了一脚,不耐烦地呵道:“起来。”王达在心中哀嚎,最后还是无奈地浑身酸痛爬起来,哭丧着脸勉强摆起架势,好在脑袋还没被秦尧踢傻,冲旁边的人使了个眼神,让他去搬救兵,眼看着他偷偷离开才专心和秦尧对练。王达忙里偷闲还能问上一句,“陛下,这是什么了,和皇后殿下吵架了?不是我一个大老粗说,殿下那么乖还长得好看,咱们大老爷们的,让这点媳妇怎么了,天经地义!有啥事哄哄就好了,别乱发火,容易伤及无辜!”秦尧一个冷冰冰的眼刀飞过去,冷声说:“朕看起来就那么霸道,如此蛮横不讲理?”王达腹诽:岂止是看起来啊,明明就是!只是他不敢说。秦尧顿了一下,问:“你们可知京中哪一家有韩姓二十五六,天资绝艳的公子?”“不知道。”“不清楚。”“没听说过。”众人齐齐摇头。他们初来乍到连京中的情形尚是一知半解,知道的听说的也都是响当当的人物,韩姓的人有许多,可是能够当得起天资出众的,啧,还真没有。也不知道陛下找这样一个人要做什么,他会是大祸临头,还是会一飞冲天?只是圣心难测,他们也不知道秦尧到底要做什么,也想不明白他会做什么,只能陪着秦尧在校武场酣畅淋漓地大打一场,或者是帮他肃清镇压京中异己,再多了,凭借他们也什么都做不了。由此可见秦尧身边的人,有治世之能的人实在是太少了。不知何时天上落了雨,秋雨凉,淅淅沥沥的看起来微小却很快就能浇湿一个人,校武场正到酣处热气蒸腾,下雨也浇不灭翻腾的热血。赵兆匆匆前来,看到的就是秦尧浑身湿透,手中缠着的白纱布浸透了鲜血,眼中恍若无物地专心和人拳脚相向。他皱紧了眉头,不满地大呵:“胡闹什么?!不知道秋雨湿衣最容易生病吗,还带着伤上校武场,不要命了!”然后又迁怒别人,骂道:“他不长记性你们有没有脑子吗,任由他发疯也不拦着,你们也没有脑子吗?”他骂的凶,王达一见他却像是看见了救星,热泪盈眶地说:“老子都要被打死了,你可终于来了!”赵兆没打伞,不一会儿就觉得遍体生寒,也不知这些人是怎么坚持下来的。他匆匆指挥人松散,有伤的送去医治,没伤的裹上干衣服打包送回家,最后只剩下最麻烦的秦尧。秦尧被激起一身血性,站在雨里缓了很久才平静下来,赵兆一直撑伞在台下等他,见状不耐烦地扔了宽大的白巾到他头上,冷声道:“擦干净。”秦尧沐浴后重新伤药,换了身感觉的衣服之后,坐在书房里喝姜汤。赵兆简直说都懒得说他,反正秦尧铜墙铁壁百毒不侵,一场雨也淋不死,省得浪费他的眼神。他平摊开一本折子,深吸了一口气才平静下来,和颜悦色地问:“又怎么了?和阿辞吵架了?”秦尧却答非所问,说:“我对她不好吗?”“好不好的你要去问阿辞,她觉得好才是好,她觉得不好,你再说好那也是假的。”赵兆耐心地解释:“所以你要知道她想要什么,给她想要的这才是好。”秦尧揉了揉额角,“本来朕以为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现在却突然不确定了。”毕竟,阿辞好像不是那个一颗糖就能开心一整天的小姑娘了。“那你可以问她啊,”赵兆提醒,“说不定她愿意告诉你呢。”“不会的。”秦尧毫不犹豫地否决了,“她要是肯说,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了。”“那就没办法了。”赵兆状似惋惜地说:“阿辞不喜欢你,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秦尧没耐心地听他拐歪磨脚地内涵,毕竟今天一天发生的烦心事已经够多了。他直截了当地问了他关心的另外一个问题,“知道京中也没有一个姓韩的,二十五六年岁,大约几年前在京中颇受称赞。”赵兆前些日子被他派去查楚府的事情,顺带地就摸到了一些少有人知的人物,他想了想,点头道:“有这么一位,叫韩穆,和楚家有些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