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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这病还是因为自己的心思……她是又心疼,又愧疚。 眼下二阿哥算是没事儿了,她又记起自己最初的目的,当下就揪着四爷衣服就不肯撒手了。 “妾怕二阿哥再有反复,爷留在这里陪陪二阿哥好不好?”李氏拽着四爷的衣襟,楚楚可怜的望着他。 四爷沉默了一会儿,他今天……本来说是想着去正院的,回来后还没在正院留宿过,就留在西院,这……不是又打福晋的脸了么? 但是弘昐这里,确实是还不算安稳,所以他一时竟是犹豫起来。 “爷,婢妾真的害怕,若是晚上二阿哥再有不舒服,您在这里,婢妾也算是有了主心骨,爷,求您了。”李氏看四爷不曾拒绝,更是哀艳了几分,泪珠儿含在眼眶中要掉不掉的,端端是让人怜惜的紧。 “李良,你去正院说一声,就说爷明儿个晚膳后再去跟福晋商量礼单的事情,你记得要跟福晋说清楚这里发生的事情,听懂了吗?”到底是担忧子嗣的心占了上风,也不排斥是李氏确实太楚楚可怜了些,四爷还是决定留下来。 可也怕福晋想左了,四爷盯着李良特别认真的吩咐,李氏闻言刚带出来的欢喜之色,立马就顿住了。 “喳,奴才这就去。”李良偷偷看了眼低垂着脸,神色僵硬的李氏,内心嗤笑了声就转身出去了。 在半路上正好碰到办完事儿回来的苏培盛,李良当下一五一十的跟他一说,苏培盛脸色就难看起来。 “这叫什么事儿哟!奴才我刚刚跟福晋好话说尽,才让福晋答应等着爷过去,这下子,可怎么有脸去跟福晋说呢!”苏培盛跺了跺脚,看着可怜巴巴望着他的徒弟,无语望苍天。 爷,真不是奴才不给力,就算您换个大总管,也不能干的比奴才好了吧?这好好的局面,您这是要玩儿死自己还是奴才? 苏培盛冲李良摆摆手,认命的带着他往正院返,倒不是说他愿意给徒弟顶缸,而是他心里清楚,若是福晋再给四爷脸子看,难受的绝对还是他。 指望李良能应付得了福晋,还不如他苏小爷舍下来脸来亲自上。 “怎么用得着这么麻烦,二阿哥身子更重要,他身子本来就弱,可得精细着些,明微,把给直郡王府和诚郡王府的礼单都拿过来给苏公公。”松格里抱着弘晖,笑得特别温婉,一边躲着弘晖的小胖手,一边笑着吩咐。 “单子我都拟好了,这几年下来也都有了定例,也不怕有不妥的地方,左不过爷看着少了,可以再添几样,你拿回去给爷看,若是有增减,请爷直接写在礼单上,你再拿过来给我就是。”松格里话说的越漂亮,苏培盛脸色就越菜。 这跟礼单有什么关系,本就是自家爷想来正院留宿的理由,眼下福晋把礼单的事情吩咐的清清楚楚,爷还有什么理由来正院呢?到时候他苏小爷的二月半怕是要不保了。 “喳,那奴才就先告退。”可也没别的法子,福晋已经抱着大阿哥往卧室里去,看都不看苏培盛一眼,他只能接下来告退。 “去,跟汪氏和柳氏说一声,这些日子爷还会去西院,让她们自己看着办。”松格里淡淡吩咐了一句。 本就知道这男人什么德行,更别说李氏还拿着二阿哥做筏子,松格里完全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 “那西院儿里,二阿哥生病的缘由,可要透露给爷知道?”明微点点头,轻声问了一句。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汪氏身边去提膳的奴才是不是不小心知道了,那就不一定了。”松格里漫不经心的吩咐了一句,轻轻解开了弘晖的襁褓。 明微马上点点头,眼神明了的出去安排。 明心勾唇一笑,主子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柳氏比汪氏胆子小,还怯懦,汪氏比柳氏更有冲劲儿些…… 她脑海里闪着这些念头,看着大阿哥被解开以后,嘎嘎直乐的样子,唇角的笑更明媚了几分,赶紧上前帮着主子给大阿哥换尿布。 “滚滚都五个月啦,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叫额娘呢?额娘等的好心急哦。”松格里点着弘晖的鼻头,笑着说道。 “啊啊哒……”弘晖以为额娘在跟他玩儿,小手攥住松格里的食指不撒手,留着口水的小嘴,巴巴地说个不停。 “哎呀,额娘的滚滚真有劲儿,让额娘亲香亲香!”松格里捧着弘晖的小胖手亲个没完,让弘晖流着口水的笑容更大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个四爷开始日常想睡老婆,却离老婆越来越远的故事~ 为四爷点蜡ing~ 六点见哦~ ☆、怒火(三更) 正院里一片欢欣笑闹,西院里的气氛可说不上好。 其实自李良走了以后,四爷就有点儿后悔了,好不容易刚跟福晋之间的关系和缓一些(你确定?),她本来就不喜欢李氏,自己又留宿,这一来,怕是又要闹些时候了吧? 这种情绪,在苏培盛捧着礼单到了西院儿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福晋怎么说的?”李氏已经被他打发去看着弘昐,四爷看着礼单,神色不虞,板着脸问。 一旁伺候的青菊悄默默的靠在边上,支着耳朵听得认真。 苏培盛低着头把福晋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四爷听完,一时没了动静。 福晋的话,完全符合一个合格又大气的正妻所为,简直没给他一点儿吐槽的地方。 可是他一点儿都不高兴,他是福晋的夫君,自己说好了要去,不管因为什么没有去,作为妻子的怎么就这么大度,一点儿都不生气吗? 这样的反应才让四爷憋闷,若是生气了自己还好说去哄哄,可人家贤惠的不得了,让他完全没有任何理由去正院,那他就礼单的事情折腾个什么劲儿呢! 若是松格里知道,怕是只会冷笑了,不管有没有理由,作为丈夫,想去看自己的妻子,不是想去就去吗?还非得有理由是个什么毛病。 好在误打误撞的,四爷眼下的行为和脑回路倒是合了松格里的愿,能少见四爷,她还是挺乐意的,谁让她看见四爷就生理性厌恶呢。 四爷冷着脸打开礼单,看完后神色更冷了几分,这份礼单充分考虑到了方方面面,面子情分都兼顾,就是以他前世活到三十几岁的经验来看,也完全没有任何需要增减的地方。 “把礼单拿回去给福晋,就说礼单没什么需要变动的地方,后天一大早,爷跟她一辆马车去直郡王府。”四爷想着一辆马车来去,后天从直郡王府回来的时候,再跟福晋谈谈也不是不行,反正回来估计都不早了,留在正院不是合情合理吗? “一辆马车去直郡王府?怎么,咱们府里是没马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