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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红酒泼出去的水。”黄玖和他站在同一战线:“箬箬你刚不是还说陈老板不识抬举吗?”若是常人,话都说到这份上,定然是要放弃。可惜韩箬箬这人典型的若为战斗攻,元帅尊严皆可抛。“这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嘛,快把红酒还给我,我要虔诚膜拜一下陈老板的龙凤之姿,浩荡之气。”韩箬箬面不改色心不跳道。众人:……粘嘉树:“你比我想象的更不要脸。”屋内又是一阵鸡飞蛋打,最后以韩箬箬要回那红酒而告终。等到众人精疲力尽,黄玖才开口:“奇怪,高海经去哪了?”章节目录长夜当夜。【临渊羡鱼团】的众人为杜康接风洗尘。众人围坐一桌,倒也其乐融融。陈咬之坐在杜康身边,细嚼慢咽的品尝桌上的饭菜。陈咬之有些感叹这群人的相处模式,这群在外人看来高不可攀的人物,彼此之间却幼稚得可爱。酒过三巡,一群人喝得东倒西歪,放浪形骸。陈咬之的另一边坐着辛婆,此刻,辛婆的双颊红得跟直接拍扁了一条口红。辛婆的手指涂着极为浓艳的指甲油,仿若无意的划过陈咬之手臂。陈咬之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辛婆笑了一声,轻声问道:“陈老板,能问你个问题吗?”“你说。”陈咬之对女性向来温和。辛婆:“你喜欢杜康吗?”猜不出对方的喜欢是哪一个层面的解释,也猜不出对方这么问的用意,陈咬之索性给了最保守的回答。“联邦有人不喜欢杜康元帅吗?”辛婆笑了一声,十指交叠在膝盖上,视线下垂,仿佛在自言自语:“虽然他是我领导,但在我心里,他还是一个晚辈。”辛婆的外形太有欺骗性,这话在陈咬之耳朵里,就跟黄毛小子对白发老头说“我是你爸爸”,违和感是一样的。辛婆:“你别看他一副游戏人生的模样,其实他一直在负重前行。每次战场下来,他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其实他只是喜欢独自一人舔舐伤口,独自消化岁月的苦痛。”陈咬之喉咙有些紧,没接话。辛婆背过身,看着远处正和黄玖扳手腕的杜康:“你能出现,真好。”陈咬之灌了一口酒,感觉唇齿间透着苦气。辛婆:“所以,你们两个谁上谁下?”陈咬之:……他发誓,以后再被这群人感动到,他就自挂东南枝。==酒足饭饱,杯盘狼藉。众人互相搀扶着回房,转瞬间,屋里只剩陈咬之,辛婆和杜康。“那就麻烦你把元帅扶到休息室了。”辛婆眨眨眼睛,不等陈咬之开口,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陈咬之看着乖巧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杜康是真的醉了,眼眶内微微湿润,眸子微微泛红,脸色艳若桃李。杜康双眼睁得很大,平日里的精明气退进,只剩让人爱心泛滥的楚楚可怜。或许是酒精促进血液循环,杜康体表略出薄汗,至使散乱微卷的刘海紧贴在额头。陈咬之想起了童年时的旧事。那时他很小,父母还未离婚,有一条很小很单薄的黄色流浪狗跑到他家楼下。他想养那条狗,被父母狠狠拒绝了。再后来,那条狗在一次省精神文明检查前,被城管大队带走了。他后来再也没遇见那条狗。那条幼犬的眼睛很大,常常用一种恳求的眼神看着他,就像身前这个男人。陈咬之没忍住,抬起右手,轻抚了几下男人的额头,替他把刘海微微向两边拨弄。陈咬之的行动引起了另一人,不对,另一狗的不满。被陈咬之左手圈住抱在怀里的成语君,蹬了蹬愈加肥胖的小短腿,对陈咬之的忽视表达了控诉。陈咬之低头。成语君:(●︿●)陈咬之抬头。杜康:(●︿●)陈咬之一时无言。陈咬之把成语君从头到脚撸了一遍毛,撸得成语君开心了,耳朵叠在脑门上,蹭了蹭陈咬之的胸部,不再闹情绪。这只狗好解决,另外一只就不见得了。杜康双脚并拢,双手自然覆盖在膝盖上,腰背笔直,坐得好像学生时代最听话的学生。他的双眼紧紧追寻着陈咬之的双手,在陈咬之抚慰成语君时,眼里露出艳羡的目光。陈咬之低头时,视线恰好和对方交汇了。那眼眸里没有了指点江山,没有了深谋远虑,只剩下一种单纯的渴望。陈咬之在一刹那间心软得一塌糊涂。他伸手捏了捏杜康的脸颊:“杜康,我们回房休息好吗?”杜康没有应答,只是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陈咬之,神情里尽是疑惑,仿佛听不懂陈咬之的言语。陈咬之轻叹一声。这张倾国倾城的脸庞,露出了不谙世故的天真时,杀伤力太可怕。他忽然能理解当年看时,陈家洛为何放弃霍青桐选择了香香公主。陈咬之把怀里的成语君放到地上,让小短腿自力更生。而后搀扶着杜康,往元帅住宅走去。成语君:(●︿●)我再也不是你最心爱的小宝贝了。这个点的第九军基地一派静谧,朗月清风,草动蝉鸣。身旁的人比他高了半个头,却抽筋断骨般倚靠在他身上,毛茸茸的头颅蹭着脸颊。美人在侧,陈咬之无福消受。“你还元帅呢,真不节制。”陈咬之难得发牢sao。杜康的酒量几倍胜于自己,至少胜于这具身体。此刻他脚步稳健,对方却随时要瘫倒下去。今晚杜康的确喝多了,他在一旁见证着这家伙来者不拒,和宴会厅的伙伴觥筹交错,满打满算,这家伙估计喝了十多瓶。膀胱功能不错,陈咬之得出结论。把人送到元帅卧室,往床上一丢,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