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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现在,她竟是要背负起一个宗门了么?不是心血来潮,建立了宗门就撒手不管,而是要将遇灵宗传承下去,让它扬名天下。突然就有些热血沸腾了,她的人生目标,似乎又多了一个。不再局限于复仇,被复仇蒙蔽双眼。不再沉浸于爱情,视情爱为人生全部。她现在,还有了更沉甸甸的,却又更辉煌的目标呢。将那个长眠于秘境之中的宗门,将她的理念,传遍天下。遇灵宗。如蝶遇上这花,如我遇上了你。最美是相逢。第371章:找到你了时秋沉下心,先是把灵舟的暗门找了出来,直接给破坏掉,随后,她拿出了引路使给的那块玉牌。这会儿离了帆城那么远,她也不担心那个留下暗门的炼器师会找上门来。她握着手里的玉牌,把冰凉的玉牌都握得发热了。将灵气注入玉牌之中,遇灵宗的名号便会传遍天下。遇灵宗,是通过了天路考核,宗门内部有神魂域铭牌的宗门。如今天下宗门林立,但是通过天路考核的,却是不多,否则的话,那些小宗门优秀一些的弟子也不会纷纷改投他派,为的就是能有机会得到铭牌进入神魂域,遇灵宗虽然人少,但它已经有了昭告天下的资格。时秋深吸口气,将灵气注入铭牌,紧接着,便有三声钟响。当!当!当!声音悠远绵长,深沉空灵。那一刹那,仿佛万籁俱静,唯有钟声幽幽,萦绕耳畔。钟声闻,烦恼轻,智慧长,菩提生…那钟声之中竟有凝神静心之功,宛如古刹里久经岁月侵蚀的铜钟,述说起漫长的过往,将那些故事,那些道理,讲于后人听,钟声即是禅音。三声过后,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今有遇灵宗通过天路考验,夺得神魂域铭牌,昭告天下。望宗主时秋励精图治,将宗门发扬光大。”中州有一块白玉碑,立在中州的界碑旁,上面的宗门都是通过神魂域考验的,被同一称为天门。往常的顶尖门派、一流门派、二流门派,这样的叫法现在都不时兴了,判断一个宗门实力的标准,就是是不是天门。能够被刻在白玉碑上的门派,才是大家想要加入的门派。目前,白玉碑上的门派共有三千个。这包括了魔界和妖界。妖界的势力不是按宗门来算,他们是大大小小的族群,但同样,能够通过考核的族群才能有神魂域的铭牌,人、妖、魔三界全部加起来,目前也就三千宗门符合条件。现在,又多了一个。遇灵宗。遇见的遇,不是那个御灵宗。这块白玉碑是给那些进入中州的修士看的,而各大宗门的宗主手里头,也有一块小一些的白玉碑,大家对突然出现的遇灵宗颇为好奇,自然会纷纷打听,还有人直接问了御灵宗宗主,“那个新出的遇灵宗是怎么回事?名字跟你们怎么这么相近啊?”“宗主叫时秋,这名字怎么都没听说过。”“谁听过时秋的名号?”“无名之辈,又如何能建起天路认可的宗门?真是怪哉!”御灵宗宗主裘文道,亲自跑到帆城为叶华庭报仇,没想到仇没报到,自己还吃了亏。时秋背后有天路撑腰,想从她身边的人入手都没办法,就连北城区那些人都有天路的人守着,他们不敢得罪天路,自然不敢动手。就连时秋他们乘灵舟离开了,谨慎地裘文道都没有轻举妄动。他当时派影兽跟踪,结果影兽一个照面就被灭了,还害得他这个主人跟着受伤,之后他打算让许长老去探虚实,结果那废物连奇门殿都没闯进去,被困了两天之后,跟奇门殿的修士认了错,说以后不再寻仇,如今已经闭关,完全指望不上。裘文道觉得时秋那群人有些邪门,所以不打算自己来出这个风头。他怒喝了一声,“她竟然建宗门了!”“那人你认识?”“是!那时秋当初跟叶华庭一起进入了一处秘境,伤了叶华庭独占了秘境中的法宝,我们当时还到处打听她下落。”御灵宗要抓一个女修,这事当初闹得动静不小,中州的许多修士都知道。就听裘文道冷声道:“没想到那秘境里的东西竟然如此之丰厚,能让她招揽门人,建立宗门,实在是…”话不说完,却已足够引人遐想。“不知道那遇灵宗宗门实力如何?”“刚刚建的新宗门,资源虽多,门人怕是不足,现在应该要广收门徒了吧?”有人动了心思。先派一批人过去谈谈情况,插上钉子,若有机会,来一场宗门挑战倒是不错。不过谁也不会轻举妄动,却做那个出头鸟。“他们宗门跟你们宗门名字相近,摆明是要跟你们打擂台,裘宗主能忍得了?”却见裘文道苦涩一笑,“之前我们得罪了天路,这宗门挑战,我们怕是申请不下来。不过我会尽力一试的。”…天路的声音传遍了三圣界。大部分人没听过时秋的名号,但总有人记得这个名字。“时秋!”山巅之上,一个满头白发的男子听到这声音,微微一愣。他手里拿着面镜子,镜面对着身后的人,自个儿低头偷偷看她低头安静的模样。“你认识?”他身侧是个同样满头银发的女子,她低着头,看不清脸,正在侍弄一盆山茶花。他们身后是一株玉兰树,玉兰花也开得正好。“那时秋得了你的传承,修成了芳草碧连天。她也知道,我斩了你。”仇池将镜子随手放在桌上,“她说,你杀妻证道,结果妻子反而看破红尘飞升上三圣界,问我后不后悔。”“我一直在找你,到处找你。”仇池看着玉兰,柔声道。玉兰本来小心翼翼地侍弄着山茶花,听到这里忽然就毫不怜惜地掐了一朵花下来,别在了仇池的白发上,随后才轻声一笑。“挺好看的。”仇池也跟着笑,还很正经地问,“是我还是花?”“我好看还是花好看。”玉兰并不回答,她只是坐到了仇池身边,道:“她知道得倒挺多,也不知道从哪儿听说的。”“既然练成了芳草碧连天,也该知道,最后的最后,我在想什么。”她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