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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温馨得如同落日夕阳般的光芒。

肖深瞧着这个光芒有点微弱,提醒道:“我们寝室的灯泡不会是粗了吧,都不怎么亮了?”

陈清隽他们惊骇地望着肖深:“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肖深被他们这个眼神看得发麻,关键在于他们的眼神里带着崇敬,可他不就是提醒了一下灯泡粗了吗?

这种事情还值得崇敬个什么鬼?

守卫先生继续介绍道:“他叫做肖深,是美丽国的人。”

其他三人瞪大了眼:“天啊我们矿场竟然能进其他国家的人!”

守卫先生没解释,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淡淡地说:“他是美丽国的人,比较娇贵,你们互相照应着。”

易无智首先跳了出来,拍拍胸脯向守卫先生保证道:“我一定会照顾好他的!”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得到了保证,守卫先生尽管还是板着那张脸,但给人的感觉已却温和不少。

他不愿多说废话,利落地走了出去,拉开门。

直至关门声“哐当”一声从门外传来,狭窄的寝室,空气多了丝紧张的气氛,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寝室内多了个人。

是活人啊!

第4章

房间里的光芒微弱。

等守卫先生一走,其他三人连忙凑了上来,眼里闪烁着可疑的光芒,对肖深指指点点。

当然这些指指点点是带着善意的,并无一点恶念,这就让肖深很难受了,这群人到底想干嘛。

“天啊,新矿友,你不愧是美丽国的人,竟然长得这么漂亮,你看看你这眼睛,啧啧啧,像两块宝石。”易无智眨巴眨巴眼睛,不敢置信地赞叹。

同是男人,易无智没想到还能看到如此好看的人。

以前也有人夸过他长得好看,可现在他才知道,自己的好看和肖深相比,那都是不够看的。

肖深对他们的印象还停留在一个男人将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的一幕。

那场面宏伟刺激,眼见易无智越靠越近,肖深条件反射般往后。

眼神躲闪,大约刺激过头了。

易无智瞪着两只如同铜铃般大小的眼睛,带着不解和试探性地又往前挪了一小步,可谓是步步紧逼。

肖深又退了一步。

易无智又往前一步。

肖深又退。

持续好几个回合过后,肖深在发怒的边缘晃了晃。

这人也太可恶了吧,到底想干嘛?难不成发现自己不对劲?可他觉得自己表现良好啊,一想到自己不能暴露身份,肖深就只能委屈着自己假装柔弱。

易无智咄咄相逼之下,肖深被逼到墙角蹲下来,像颗小蘑菇似蹲下,显得可怜兮兮的。

赵徐里一看就心疼了,这新矿友看起来就像只小白兔,他不忍心看着易无智欺负他。

作为室长,他的职责就是维护寝室和平。

他连忙上前规劝:“诶无智,你别欺负新室友,我听说美丽国的人可娇贵了,特别容易哭,你表现得太凶了,等下他被你凶哭了可怎么办,我可不会哄人,得你自己哄。”

“哭就哭呗,你怕什么。”易无智倒是无所畏惧,不仅不怕他,反而还笑了笑。

他就是觉得有趣,好不容易寝室里来了个新人。

他单手撑在墙壁上,膝盖弯曲压住肖深的身子,将肖深堵在墙角里,“诶,你为什么进北城矿场?单纯的打工,只是为了丰厚的酬劳?你这么漂亮,看着不像啊。”

肖深从暴力国走来,对于这些行为并不害怕。况且他小时候就经常被人欺负,家常便饭罢了。

要是往常他估计三两拳就将这人打飞,可现在他忌惮着自己美丽国的身份,柔若无骨并不能还手。

眼见未来无望节cao不保,肖深想到了一个办法。

他本不屑于用这个方法,因为他曾经在暴力国用过,但是没用。

可现在在智慧国,而他的身份又是美丽国人,面对这种境地要是用一下的话,似乎无妨,并且还挺有用。

那就是哭。

可他实在是哭不出来,毕竟好多年没哭过,不太熟练,只能将头埋进双膝里去。

在众人看不到的视角,将手偷偷摸摸伸进去搓了搓眼眶,再从嘴角沾了些唾沫到眼角。

下一秒,逼仄而昏暗的寝室里,回荡着肖深骇人的哭声,那当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泪水是假的,但是哭声很真实。

若不是这是肖深现场飙戏而出的,估计连他自己都会相信。

这声音太闹人,一下午就镇住了全场人。易无智很少见男人哭,更没想到一个大男人能哭得如此声嘶力竭。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人长得好看,连哭声也好听。

可再怎么好听的哭声,听多了都烦。

唉早知道就不招惹这只小白兔了,怎么能这么脆弱呢!

易无智捂住耳朵,无助地质问:“你哭什么哭啊,我不就夸了你几句吗?你怎么就哭起来了,难不成是禁不住夸?”

肖深蹲在墙角,可怜巴巴地说:“你凶我。”

易无智无奈地吼道:“我哪有凶你!”

赵徐里连忙将易无智拉开,数落道:“你又凶他。”

陈清隽也温声数落道:“无智,你知道你刚才的样子多凶吗?你对待美丽国的人,就不知道温柔一点吗?”

易无智撇嘴,他又不是那种在乎颜值的人,长得漂亮关他什么事,嘟囔道:“我那有很凶啊。”

“刚刚无智的确没有很凶,”陈清隽抬了抬他那幅老旧而彰显书生气息的黑框眼镜,眼眸里闪过一丝精明,“至于这位新矿友为什么觉得害怕,恐怕是因为他和守卫先生一样都想歪了。”

易无智只觉当头一棒,转身看向陈清隽,“你这话什么意思?”

陈清隽笑道:“刚才守卫先生生气了,你有没有发觉?”

“我当然发觉了,可是他生气不是因为我们在寝室里打闹吗?”易无智纳闷地问。

陈清隽笑了笑:“打闹的寝室可不只是我们一间,为什么守卫先生单单就扣了我们两分。”

易无智虚心地说:“我怎么知道他发什么疯。”

陈清隽摊手:“我想他应该就是想歪了,并且要是换成我,我看到这一幕也会想歪的。”

“怎么可能想歪!”易无智义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