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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武林的和谐非常困难,但是想要搅乱一滩浑水却非及其容易。被寄生的侠士会将刀挥向昔日的并肩作战的队友,保持着清醒的神智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眼睁睁地看着不忍伤害自己的兄弟被自己砍伤甚至斩首,到最后侠士在发现自己的身体一旦有了不受控制的迹象,就会干脆地自绝经脉将,与体内的蛊虫同归于尽。那场战争,武林盟损失了数十名侠士,才将这名蛊师彻底地斩杀。自此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江湖再不闻蛊师之名。并不是蛊师实力强大到无解,而是蛊师极少,太过神秘,面对这样的敌人只能用人命去填。而现在,自血蛊师出现之后,难道又出现了一群蛊师吗?等等。洛书突然怔住了身形。其实还有一种可能。从头到尾只有一名蛊师,而他所认为的“不可能控制这样多人”,只不过是因为他的功夫不到家而已。或是借助药物,或是借助别的什么方法,这一名蛊师,便可以同时控制住整个村落。但是一个强到几乎胜过整个武林的蛊师,和一群蛊师到底哪个更好呢?貌似是一样的糟糕。洛书头疼地看着帕子上的虫卵,宁愿陪着大徒弟去面一个男人的基,也不希望发生这种事情。“啊哈哈哈哈!有鬼!有鬼在吃我的脑子哈哈哈!”三人正沉默无言,寂静的村子里突然响起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伴随着哀嚎和呜咽,更像是坠入了油锅炼狱。洛书来不及打手势飞身而起,方尚清与二零八八随后跟上,身形快到只留下三道残影。【宿主,九点钟方向,距离石碑三十米处有一人。】二零八八眼中机械性的光芒连闪,一边疾驰一边给出方位。‘好。’洛书应道,同时在脑中飞速分析种种。这个人是谁?为何会来周陈村?他那疯言疯语到底只是思维混乱之下的胡话,还是在暗指什么?明明不过几息的路程,在洛书的感知里却被无限延长。“你们都要死!都要死!”“我也是,我早就是鬼啦哈哈哈哈……”遥遥的,洛书就看见了那人。他身上血迹斑斑,衣服被撕成一条一条,勉强遮羞,在每一道撕痕下都是一道血痕,看着竟像是自己将衣服挠破了,他此时正一边向着石碑跑着,一边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一绺一绺的黑发被丢在地上,鲜血流到了他的眼睛上,他却浑然不觉。他先洛书一步到了石碑旁,突然站着不动,就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下一瞬他用力地将脑袋向着石碑撞去!“呃!”情况紧急,洛书一时无法,将手垫在了那人的额头与石碑之间。剧烈的撞击让他的手在石碑上擦红了一片,同时这一击的力道也让他知晓,这人的一撞是报了必死之心。“鬼!鬼!从我脑袋里出来!”他挣扎这又要撞上去,被洛书反手点了xue道,二零八八走上前去面无表情地捧起了洛书蹭红的手,拿出伤药慢慢涂抹,直到伤药将红印子全部覆盖,才慢慢抬起头看向那人,定住了身形却依旧在大声喊叫的人,突然就像是被点了哑xue,哆嗦了一下再不出声。洛书瞅着自己上了药的手一脸懵逼。虽然那一击很重,但是对他来说倒也算不上什么,这只不过是发红了,连皮都没蹭破,应该不用遮掩大费周折吧……洛书是这样想的,但是看着二零八八专注上药的样子,就莫名得闭嘴不敢说出来,总觉得说出来会发生糟糕的事情。方尚清见二零八八去处理洛书的手,就没空研究师父那边奇怪的氛围,面色严肃地观察着这个人。他疯言疯语,但是总归是有规律可循。比如说他一直在说的“鬼”,“脑袋”,“死”。那么“鬼在吃他的脑子”“我已经是鬼了”是什么意思?他话中的“你们”,又是指谁?***“阁主啊啊啊~”兰追熟练地躲过了自家左护法扑上来的动作,并扔了一个右护法过去。被嫌弃的左护法倒也不介意,像看见主人回家的狗子一样,拿出了要给主人洗脸的架势再次扑了上去,被收到兰追示意的右护法揪着领子扯回来。“阁主您可算是回来啦啊啊啊~属下在您不在的这两天想您想得食不下咽,无心专注于旁事,只得日日夜夜废寝忘食观阅悬赏,这几日身子日渐消瘦,唯有得以见您一面才可一解相思之苦~~”“说人话。”“阁主,快批悬赏。”想想这几日的经历,左护法真是一把辛酸泪,往日里都是兰追批阅悬赏,他负责将悬赏运往各个分部室,管理阁内事务,这几天兰追走了之后,没有了他那近乎变态的批阅速度的加持,左护法不得不一边顶着一脑袋生发膏一边批阅悬赏,简直生无可恋。“悬赏。”右护法见左护法催着阁主去批阅,不由得提醒了一下正事。“我想着呐老刃。”左护法心虚地摸摸自己的头发,从怀里掏出来一份悬赏递给兰追,兰追接过一看就眯起了眼睛。“呵,太子?”兰追看着这份相比起悬赏,更像是通知的悬赏,玩味地摩挲着悬赏的那本应是落款之处,眸子中的冷意丝毫不加掩饰。左护法头顶一凉,再次有了不好的预感。“有意思,我去看看。”☆、第53章第五十二章洛书三人团团而站,正中间便是那如同疯魔的人,他不断地说着胡话,偏偏句句像是在暗示着什么,配合着他一身血痕与面上似惧似喜的表情,看得人毛骨悚然。(ggdown.)与世隔绝的荒村,误入村落的他们,突然出现的疯子,倒真像是恐怖片里风雨欲来的前兆。“师父,他好像很讨厌自己的皮?”方尚清观察了片刻,斟酌着说。讨厌自己的皮?这话说来奇怪,听来更是让人摸不到头脑。什么叫讨厌自己的“皮”?正常的说法不是讨厌自己“面貌”或者“身材”吗?但是洛书一看面前这人的形貌,就明白方尚清为何出此一言。这人身上满是自己挠出的血痕,从脚到头,甚至那被头发掩没在下的头皮上,也有道道的划痕,就像是他要把自己的皮生生剥下来一样。洛书仔细地看着他,想起了他往石碑上的那一撞。与其说是讨厌自己的皮子,更像是……“他想拿出身体里的‘鬼’。”洛书将略略整理思路,道:“若是那鬼从脚开始向上钻,一路钻向脑子,他为了将鬼赶出来,就从脚一路挠到头……”“那他撞石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