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融】夜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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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何会发展成这样。 她坐在傅融身侧,身前是散乱的账册,眼神浑浊地瘫软着。 傅融将她按在书架上之后,剥了她的衣物,白软的胴体暴露在空气当中,胸前娇嫩的双乳秋波浮动,坠着的乳环被他残忍地拉扯着。 她先前并不知道这对乳能被扯成这样的形状。原本圆润的乳被拉拽成尖长的锥形,仿佛是拉扯不听训斥的烈马,只是缰绳是勒紧皮rou,而乳环是拧拽。 被惩罚的马驹温顺地抬腿挺胸,讨好暴戾的主人。 然而傅融更加用力,简直像是要将紧扣的金环直接拽出来。 刺痛感从乳尖爆发,顺着筋脉蔓延至全身,疼得她嗓音发颤,低声哀求起来。 “傅融,傅融,傅融。”她依旧不说那句话。 傅融狠狠地在熟红的乳尖上掌掴两下,原本受到扯拽的乳尖就敏感难耐,掌掴两次后乳波如浪,愈发痛痒。 他的指尖带着夏夜的燥热,贴着平坦的小腹探进隐秘的腿心。 多日无人触碰的sao鲍早已湿润,泛着诱人的水光。淋漓的外阴包裹着红粉的小yinchun,顶部深红色的rou蒂被yin荡地挤出,从浪花一样的yinchun中探出头来。 哒哒。 是屋外侍女追逐飞云的脚步声。 啪啪。 是副官落在她yinxue上的巴掌声。 傅融有意冷落敏感的阴蒂,也不插入淅沥吐水的yindao,毫不收力的掌掴落在白嫩的外阴上,如隔靴搔痒。一口sao浪的rou鲍遭人惩戒,流起泪来,只是泪液湿滑浓稠,整朵rou花顷刻间润滑不已。 她的xue早就被刘辩调教得敏感,连如此折辱的yin罚也只会令她兴奋。 广陵王抬手想要挡住傅融还要落下的巴掌,被他制住了手。 下一秒,傅融的指尖如愿插进xue中,浅浅捅了两下。 她摇着臀去接,那手指却抽离了。 但很快又有东西被送了进来。入体冰凉圆滑,被指尖推着送到xue底。她垂眸去看,发现是先前看到的玉制算珠。 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傅融又推入第二颗玉珠,冷冷地命令道:“自己数着。” 不知为何,她当真乖顺地报起数来。 一二三四五六七……塞不下了,真的塞不下了。最先的那颗玉珠已经被体温熨得温热,浅浅顶在宫口。 可是傅融依旧面无表情,葱白的手指拈着第八颗算珠,抵住xue口。 那颗算珠被用力推入,最内的珠子已经浅浅卡进宫口,短窄的xue道才勉强将它吃下。 傅融将手指抽出,在她颊上擦干水渍,道:“楼主不是想要吗?那便含着吧,好好养这御赐的宝玉,莫要掉了。时间很晚了,我还要对账。” 说完,他当真扭头过去,端正了坐姿,掐起手指算起账来。 可这厢的广陵王被一番亵玩后冷落,xue内饥渴瘙痒,仰躺在软榻上翻来覆去地夹着双腿,却不是滋味。 她贴着傅融的后背,柔若无骨的双手摸向他被工服掩住的胯部,却被人抓住了手。傅融将她按在身侧,替她套上外衣,佯作正经,又强迫她也端坐着,将账册扔到她面前。 除开桌上的账册,连桌前的箱子里也全是亟待核对的账本。桌上的只是些公务支出,箱子里的是民生账簿,还要核对人头。然而战祸之后,无人重新清点人头数。连救灾的义仓也是,空关了几年,一粒米都没有,账册上却还写着“仓廪充实”。 账目乱得一塌糊涂,傅融眉头紧锁,念念有词地对着数目,手中的算盘拨得几乎能起飞。 她虽为广陵王,却忙于绣衣校尉的事务,多年不曾回过广陵,不知此处竟然已经如此凋零,心下惘然。可是她的思绪才刚刚飘到公务上,就又被掠走了…… 外衣凉凉地贴着赤裸的肌肤,胸前的绣花纹样随着手里的动作摩擦乳尖,连光裸的下半身也隐隐泛着痒。她绞紧了双腿,好让玉珠磨到xue里的敏感处,却不敢将恼人的珠子抠出来。 是她挑衅在先,自然不会做出此番认输的举动。二人都拧着劲,谁也不愿意先开口,默默核对着缛杂的账目。 明明恨不得要什么粗长的东西马上插进来,明明有一位器大活好的副官就坐在身侧,她却只能故作镇定地盯着枯燥乏味的账本。 xue里渴得要命,流出来的sao水几乎要浸湿身下的垫子,倘若她稍稍松懈,算珠便有滑出之势。可是紧紧夹住双腿,也难以缓解难耐的饥渴,惟有被男人的物什狠狠填满…… 始终是差了临门一脚,她攀不上高峰,也回归不了平地。 账本一页一页地翻过,她额角的汗珠也一滴一滴落下,握笔的手微微颤抖,眼前也发着花。 可是傅融好冷漠呀。他吝于给自己任何一个眼神,专注地盯着纸页上的白纸黑字,亲昵又甜蜜地抚摸着陈旧的墨迹。 为什么那样深情地摸一样死物,却甚至不愿意看看她? 她很委屈。可是还有那么多账目,堆积了五年的民生账簿,上面的字密密麻麻,整整齐齐又絮絮叨叨,惹人生烦。她的指尖一行一行比对两本账册,心思却早已飘远。 傅融的指尖抚着算盘,低声核算数字。 那双手,原本该落在自己身上的…… 几乎是坐牢一般将自己身前的账册核实一遍,终于松一口气,一推手将审完的账册挪开。 她馋得要发疯,不管不顾地欺身上前,钻进傅融怀中,挡住他看账册的视线。 傅融眼神淡漠,侧过头去,越过她继续算账。 钱,钱,钱,该死的钱。 她腿心的水顺着腿rou淌下来,已经打湿傅融的下裳。 终于忍不住了。在广陵王与傅融的不知多少次博弈中,先低头的人始终是后者。傅融总是能不动声色地揭过话题,递上台阶,以自己的退让将二人之间的争执轻轻抹去。 当他不再配合时,二人之间的僵持就难以缓解了。 广陵王溃败地贴在他胸前,泪眼婆娑:“我喜欢你。” 闻言,傅融依旧岿然不动。 她又重复几次。珍重的情话被她不值钱似地反复送出,冷酷的副官终于舍得施舍自己眼神。 傅融脸色漠然,平静地问:“楼主,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种话不能乱说。” 广陵王咬牙切齿地强吻上去,灵蛇一样的舌头强势地钻进他的口腔,可无论如何挑拨吮吸,傅融都不给予一点回应。 她急得哭了。泪珠一滴接一滴落下,连傅融的面颊上也沾到咸湿的水液。 “我知道。我喜欢你,心悦你,”她情难自已,哭得崩溃,“你不要这样对我,傅融……” 她不理解傅融为何非要她给出这样的承诺。可当她终于说出口之后,傅融却兴致缺缺,不予回应。 傅融终于松动,用拇指抹去她面上凌乱的泪水。他喑哑着嗓子,低低地说:“你不该这么轻易就说出来的。”手掌游走着往下身摸去,终于是如愿地摸上泥泞不堪的外阴。 蚌rou依旧在兴奋地吐出yin液,好似怎么也吐不尽兴。傅融的指尖压住高肿的sao红阴蒂,来回揉捻,将人揉得娇喘连连,抬头看去,广陵王媚眼如波,微张着嘴,口中吐着朦胧香雾,艳红的小舌伸出口来,不自知地露出yin态。 仅仅只揉了一会,她便已经是软着腰,两股战战,几乎跪不住了。咬着唇不住地呻吟,反复呼唤他的名字,眼看着就要小死一回。 傅融轻轻在外阴上拍了两下,道:“把珠子吐出来吧。” 这要如何吐?她并不想配合,可是不自觉间xue道蠕动,最外侧的珠子也仅仅只露出一小截,逼rou一紧又马上缩了回去。 傅融好笑道:“楼主不排出来,我如何进去?” 闻言,广陵王更加急切地缩紧了xue,伸手按压小腹,想将珠子快些排出。 沾满水液的珠子被缓缓排出,掉在傅融摊开的手掌上。他用另外一只手捻起一颗,沾了满手蜜汁。 “古籍中有鲛人之传闻,其眼能泣珠。如今一见,才知楼主也能泣珠,不过是从这sao逼中吐出yin珠。”傅融缓缓念着古籍中鲛人知恩图报的秘闻。 广陵王羞愤难当,却只能在他如有实质的目光下绞动xue道,艰难地又逼出几颗珠子来。 只是最后一颗珠子卡在宫口,怎么用力也排不出去,让她好一阵努力,也毫无动静。 只得求助傅融。然他同一尊坐怀不乱的大佛似的,纡尊屈指探入yinxue当中,几乎将两根手指吃到根部,才触碰到那颗算珠。 只是一个不慎,算珠被推得更深。 “怎么办,楼主要含着珠子过一辈子了。”他笑道。 “不要,你帮帮我…”她泪眼婆娑,“傅融,你帮帮我。” 她全然忘记了珠子是谁放进去的,只记得面前这人能帮自己取出来。 傅融说,那楼主可要掰好xue了,否则他如何看清? 广陵王被情欲冲昏头脑,稀里糊涂地被他压在榻上,乖顺地用手指掰开yinchun。沾染情欲的手指关节都泛着粉红,压着变形的sao鲍,将xue内光景悉数展现在傅融眼前。 傅融俯身下来,温热的唇贴上顶部的肿豆,像婴儿吸食母乳一样吮吸起阴蒂。他吸得用力,广陵王吃痛,挺直了腰身,双腿夹住他的脑袋,欲擒故纵地将下体直直送进施虐者的口中。 他吮吸时还拿牙齿轻轻啮咬软嫩的外阴,仿佛要生吃了这口诱人的活鲍。 此前被吊了太久,不过片刻功夫,她便哭着xiele。zigong深处喷出汹涌的水柱,将堵住宫口的玉珠推动,傅融趁机插入两指,搅动一番后夹住玉珠撤出。 她尚在不应期,双眼失神地望着房梁,手指还乖巧地掰着淅沥吐水的xue,完全不知自己此时是怎样一副邀人欺凌的姿态。 傅融不知何时已经解开自己的腰带,胯间凶悍的阳具袒露出来,高挺着淌出腺液。那阳具依旧粗得骇人,在外阴上摩擦几下,沾着她潮吹时喷出的yin液便残忍地捅进xue中。 紧窄的xue仅仅能吃下一个guitou,瑟缩地含着他肥硕的男根,不愿再让路了。 傅融今日格外凶,一改平日的熨帖,掐住她的腰肢,往自己胯下狠狠一压,窄小的saoxue果然将勃起的yinjing吃下了小半截。 广陵王鲤鱼打挺似的挺腰,手肘支着软垫便要向后爬去。她的xue道被人粗暴地挤开,许久未吃男人的东西了,只觉得下体撑得几乎要裂开,泛着异样的紧绷感与痛胀。 可是事已至此,傅融怎会允许她临阵脱逃? 他把人逼到墙角,握着腰将人转过身去,yinjing狠狠碾过娇嫩的xue道,又从身后凶戾地一捅到底,抵住微微敞开的宫口,虎视眈眈。 胸前摇晃的乳环被人拽住,傅融竟像是骑马一样拽起了这两圈金环。 马夫挺胯时粗长的yinjing便整根没入,胀得她几乎翻起白眼,来不及吞咽的口涎缓缓流出。倘若她敢往前逃跑一步,便会被拽着乳环拉回原地。拉拽的力道凶猛不留情,像要硬生生扯下她的rutou。随之而来的是急切、短促的抽插,cao弄的人被夹得气喘如牛,仅仅只抽出一小截,便又被勾着狠狠插到底部。 每一次挺身都用尽全力,她已经有些抬不住臀了。 广陵王从未像此刻一样痛恨过刘辩。她胸前的乳环被当作惩戒的工具,是驱马的缰绳。 傅融马上就发现了她又在哭泣。泪水拉成一条长长的线,从眼角蔓延至脖颈,仿佛自缢的绳索,绕着颈部,凝在锁骨上,滴落在软塌里。 他还是心软,将人翻过身来,二人重新面对着面。 这才看清她哭得有多厉害。眼眶红肿,眼角的泪水还来不及落下,便又有新的泪水从眼眶中溢出。实在是可怜得令人落泪。 他之前是见过她哭的。 董卓携玉玺强取豪夺下三公之位的那日,广陵王哭得沉默,悄无声息,眼角泛泪却隐忍克制。此时此刻她低声呜咽,被鼻水堵住的气管里只能发出沉闷的吟叫,泪水也不再收敛,大滴大滴地淌落。她哭得毫无广陵王的形象了,似惹人生怜的孩童,又如最弱柳扶风的娼妓……每哭一声,身下的xue便绞紧一次,眼眶中流出汹涌的泪,xue里也淌出粘稠的水。 傅融不再动作,俯身去吻她的眼角,却被人推开。 广陵王红着眼嗫嚅,嗓音里混杂着浓重的鼻音,惹人生怜:“你不要……不能这么凶。” 他幡然,无措地跪在原地。 广陵王又说:“傅融,我好痛,你快亲亲我。” 于是他重新欺身下去,擒住她红润饱满的唇。湿滑的舌马上便卷过来,缠住他的舌尖。 缠绵一会,二人分开时唇瓣间拉着细长的银丝。他听见广陵王喘着气,用气声低低地说:“好喜欢你,傅融。” 回应她的是身下激烈的cao干。 粗犷的男根被用力推到底部,宫口仿佛吐着信子的小蛇,舔吮他涨红的马眼,勾着他用力撞击。 过于粗暴的力道让广陵王从宫口到腹腔都漫起胀痛,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撞得错位。被傅融压住的双腿根部漾起无力感,仿佛下一秒就要抽筋了去。 她早就被cao得yin态毕露,眼角的泪止不住地流着,口中毫无意识地反复说着好喜欢你。 她只是无心之举,不解其意地反复呢喃,傅融却仿佛要溺死在这一声声的告白当中,cao干的力道越来越大,怒涨的茎身越来越粗。 倘若她此刻低头看去,便会被吓得脸色苍白。过于壮硕的男根较上次交欢又大了一些,此刻完全勃发比小臂还要粗上一整圈,居然被她吃进了大半。 xue道被撑得毫无缝隙,每一处敏感点都被rou茎按摩着,餮足地吸着这根roubang。 好喜欢你,傅融。 傅融的guitou已经撞开微敞的宫口,宫颈处泛起强烈的胀痛。 好喜欢你,傅融。 傅融将最后一小截阳具也挤入xue中,棱角分明的guitou被宫胞谄媚地贴着,即使不再抽插也爽得头皮发麻。 好喜欢你,傅融。 傅融的表情再难平静,情欲将他的脸染得绯红。她的yinxue已经被彻底cao成jiba套子,窄小的宫胞贴住硕大的前端,柔柔地吮吸。 好喜欢你,傅融。 可是傅融抬腰将yinjing无情地抽了出去。 垂眼去看,那根猩红的男根上缀着盘根错杂的青筋,马眼一开一合,马上就要泄精了。 她太久没有吃过精,xue口饥渴地收缩几下,贴着柱身谄媚地讨要起来。 但傅融尚存一丝理智,手指扶住随动作摇晃的yinjing,哑着嗓子道:“近日不是没喝避子汤吗,不能射在里面。” 刘辩已死,她这段时间又养着伤,便不再喝避子汤了。 可是xue内饥渴难耐,不吃到精水便无法善罢甘休,空张着xue口如青楼妓子般乞讨着。 傅融拿她没有办法。浓浊的白精被全部射在她前胸,两乳之间的沟壑里兜得满满当当,仿佛一条溪流,顺着胸腔缓缓流下。 紧接着,依旧硬挺的男根重新插入体内,guntang的热尿喷射在yin荡的xue道内。 她也被烫得xiele,喷涌的sao水混合着尿液从xue里流出,身下的软垫湿得一塌糊涂。 不过静静躺了片刻,她便又起身缠住傅融,抬臀欺身而上,依旧湿润的xue含住半硬的guitou。 傅融默契地挺身插入,又是好一场交欢。 起先二人还算克制,只是在榻上交缠。可是二人情至浓处,不断变换着姿势。 她挂在傅融的腰间,紧紧只有被yinjing楔入的xue支撑着身体。 下背处的腰窝成了男人抓住她的把手,被人扣着腰窝压在胯上。粗壮如牛鞭的性器粗鲁地在xue间进进出出,将xue中溢出的液体打成细密的泡沫。 一杯新煮的茶水在二人唇间流连,一小口茶汤被二人用唇舌分食。 傅融换了她惯喝的青片,茶汤鲜甜甘醇,回甘的香酽在二人唇齿之间久久弥留。 “别喊了,嗓子要哑了。”傅融道。 她被推倒在桌案上,腰间不慎沾上墨水,斑斑点点的黑。不喊,便只能紧紧衔住傅融的喉结,后者几乎要窒息,yinjing怒胀。温软的唇是水中的溺毙的怨鬼,要将他也拖入粘稠暧昧的水里。 傅融连额角都爆出青筋来,突突地跳着,却血脉贲张,情欲空前高涨。 那口xue太软太媚,痴缠地含着吸着吮着,不能言语却道尽了情爱,甚至比主人的嘴更会撒娇,更加谄媚。 他完蛋了。傅融想。 广陵王面色潮红,双眼失焦。在一次又一次撞击中,她已经被顶到了案台边缘,细长瓷白的脖颈贴在木桌边缘,散乱的发丝杂乱黏在腮上。她小口小口喘着气,口中呼出的是茫茫雾气,鲜红的尖舌软软地搅着虚空中不知为何的物体。 水鬼摇身一变,成了坐在船头不着一缕却摇曳生姿的蛇精。 精怪是很狡猾的,她双手攀附在傅融肩颈上,指尖探进他的衣领当中,指尖轻点着他薄却紧实的肌rou,所到之处燃起游火,细密地泛着燥热。 傅融换了方式,将粗硕的男根整根拔出,仅仅留着guitou,又施力一撞到底,狠狠撞入早已松弛的宫腔。 广陵王虽然呜呜咽咽地泣着,让他别凶自己,却其实很爱他这样野蛮的顶撞,xue道里层叠的rou都密密地攀上来,越绞越紧。 她被撞得颠动,眼前虚虚地看见晃动的房梁,好似在扁舟上飘荡。但她是舟下的湖水,以傅融作桨,被拍打着摇晃。 xue尖的阴蒂肿得很高,被傅融拿指尖拈着,蹭着,刮着,换着千百种方式戏弄。酸麻的快感从小腹荡开,紧紧绷住的大腿根部也开始颤抖,一时间天崩地裂。 又一股灼液自xue底涌出,击打在傅融大张的马眼上。他被激得闷哼,不自觉地压着人,yinjing越顶越深,几乎将两颗卵蛋都要埋进去。 方才喝下的茶水在膀胱中蓄势待发,催生出难以遏制的尿意。 深处跳动的yinjing太粗太大,将她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yin靡的弧度,又霸道地挤压着饱满的膀胱。 傅融垂眸看她色情的腹部,隔着薄薄的肚皮抚摸自己肆虐的柱身。 方才高潮过的人被按压得尖叫一声,腰肢高高挺起,绷紧了双腿也没能止住尿液喷涌而出。 淅沥的尿液将傅融暗色的衣服全部打湿,变作乌黑湿漉的一大片,贴在腿上。 生怕她打湿桌上的账册,傅融重新将人托起来,躺会榻上,扶着她的腰,让人坐在自己的yinjing上。 发泄过的xuerou敏感脆弱,瑟瑟地含着他的根,即便不予动作也像是遭了莫大的欺凌一般楚楚可怜地吮他。 换了乘骑的姿势,她却并未掌握主动权,被傅融握着腰强势地顶干。 好可怜的蛇精,落进傅融的手中,被榨得再无气力,只能虚虚地环住他的颈。几次要开口,都被过深的阳具顶得支离破碎,堪堪发出学语小儿般的咿呀声。 傅融只cao她的xue,双手牢牢捉着腰,广陵王只好自己伸手去揪胸前的乳豆,扯住金灿灿的乳环,胡乱地蹂躏起来。 傅融看她毫无章法地将嫩白的肥乳揉得遍布红痕,眼角猩红,鼻息粗重起来。 明明他已经将人cao得几次潮吹,方才甚至失禁一回,为何还能如此孟浪地勾引自己?他早已被诱惑得失去理智,俯身含住一侧乳尖,凶狠地咬噬起来。 广陵王哭叫得更厉害,双腿如濒死挣扎的鱼尾,在软垫上蹬着。 她扯住傅融的头发,逼他松开自己的乳,被吸得肿大的rutou已经被咬得破皮,渗出点点血珠。 明明是一场欢愉,二人却如搏斗一般激烈,目光狠戾躁动。尤其是傅融,眼神依旧锐利,嘴角紧紧抿着,面色很差。 广陵王呼吸一滞,死死咬住他的yinjing,气若游丝,崩溃道:“我说了,你别凶我。” 傅融掐着她的腰,扳过她的脸,望向书架上的铜镜,让她仔细看着。黄铜镜倒映出她狼狈的面容,鼻尖、眼尾,耳根全都泛着桃红,眼中含粼粼泪光,发髻早就打散了,长发凌乱地披散着,被汗液粘成一绺一绺的发片。怎么看都是一副教人垂怜的姿态。 他咬着广陵王的耳尖,缓缓抽出yinjing,低声问道:“你sao成这样,我怎么平静?” 广陵王看着他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覆上自己的yinjing,白皙的指尖与猩红狰狞的阳具形成强烈的反差,刺激着她的感官。傅融竟然在她的面前自慰起来。骇人的粗壮阳具上布着深深浅浅的沟壑,被指尖捋平,搓揉展开。马眼处不断溢出的腺液被指拇抹去,擦在柱身上。开合的马眼很快吐出浓稠的白精。 先前射过一回,那jingye仍然浓厚,扑打在她的小腹上,顺着腹部缓缓滑落。 等缓过一会,傅融才又捞过她,将人抱紧怀中,伸手抚弄她的xiaoxue。 其实到这个时候,她身上已经满是脏污了。疯狂的媾和将她里里外外玷了个透,从内到外都沾满了傅融的体液。傅融像逗飞云那样搂着她,只是指尖拨弄她大敞的腿心。 熟红的阴蒂勃发得很高,被他捏在指尖玩弄,又将手指整根送进蜜xue之中,指腹压在敏感处抖动。 垂在身侧的手被人捏住,引着她覆在胸脯上。 “不凶你,”傅融的唇贴着她的耳,“自己摸一摸。” “你笑什么?”广陵王胡乱揉弄几下,听得身后传来闷闷的笑声,嗔怪道。 “笑你手法笨拙。”这是实话。他附耳低语几句,广陵王臊着脸按照他的话揉起胸来。 傅融将脸埋在她的颈侧,轻轻蹭了蹭,带起一阵瘙痒。 “你……”广陵王缩了缩脖子,“我可不是飞云。” 闻言,傅融怠怠地应了一声,道:“嗯,我是飞云。” 她嗤笑一声,笑得暧昧,杏眼眯成一条窄缝:“想做我的狗?傅副官有所不知,想做广陵王的裙下臣的人可是很多的,你姿色平平又穷得一文不名,凭什么上位呀?” 软和的乳rou从她紧扣的指缝间溢出,被掐得粉红诱人。 “是吗?”傅融将另一只手也送到她身下,掌骨压在高翘的阴蒂上,来回摩挲,“广陵王可是男子,也有那多人吗?” 广陵王垂眸,又吊起嘴角,眼神中秋波流转,娓娓道:“世人皆知,广陵王肤若凝脂,腮凝新荔,垂涎广陵王者众多。是男子又如何?就算是男人也可以被使用,甚至别有一番风味。不然何来绣衣校尉实为天子禁脔的传言?不过……” 她话锋一转,声音冷厉:“觊觎者甚多,都不过一死。冷剑出鞘,利刃抹颈,不过片刻。” 傅融也低低地笑了,问道:“那广陵王要如何处置我?” 他的指尖埋在xue中,被吞的极深,抽出时眷恋的软rou也跟着探出xue口。 广陵王抬首,仰头靠在他前胸,举手挽住傅融的颈。 二人对视,气氛旖旎。 “副官好好表现,便让你做了这飞云。” 再睁眼时已经是早晨。后半夜她被傅融直直cao得昏了过去,一睡不起。 账房内堆满了账簿,整齐地分类摞着,全是核验完的。身上也已经被人仔细打点清理过,还换了洁净的袍子,拢得紧。 傅融靠在一边睡了,睡得很熟,应当是她昏过去后做了清理,后来又通宵对完了所有的账。他也累得很,于是沉沉地睡着。 广陵王凑上前去看他。极少见傅融披发的样子,散乱的乌发柔顺地披在颈部,胸口的工服领口微敞,露出前胸的一片肌肤,胸前的血红牙印是她咬的。这才发现傅融困倦时原来也会露出懵懂的表情,生出几分稚气。 她忍不住贴上去捏他的脸,将薄薄的颊rou扯得变形。 “……别闹。”他声音含糊,露着nongnong的倦意,抬眼看她,抬手虚虚比了两个数字,眼皮很快又沉沉地合上了,“潮吹五次,失禁两次。我替你加班加了一晚上,还不让人好好睡个觉吗?” 她得了趣,有意逗弄他,一开嗓才发现彻夜荒唐后她嗓子哑得让人发笑。但还是扯着嗓子骗他,故作急切地说账簿有缺失,这可怎么办呀? 傅融猛然从梦中惊醒,连狭长的眼睛都瞪大了,但很快反应过来广陵王在扯谎,淡淡地说:“丢就丢了,我都背下来了。” 广陵王无言以对,一时想不出如何整他。 “你等我补个觉,马上就醒了。”傅融的声音悬在头顶,温热的鼻息扑打在她发间,“你先去洗漱、吃饭吧……我今天没有力气做早饭了……” 他做了噩梦,睡得不好。梦见账房走了水,他掏出随身的水桶灭火,从桶里倒出来的竟然是绣球。 这梦槽点诸多,可是傅融此时还懵懵懂懂,并未细想,话都尚说不完,就又睡着了。 她跨坐在傅融身上,拉过他的手。 傅融困得要命,三番两次被她弄醒,语气带了些不耐:“到底想做些什么,摸来摸去的。” “疼。”她带着手指摸进自己小腹。 粗粗一摸,腿心的花xue肿得不像话,前端的蕊豆也被他玩得破了皮,仅仅只是贴着布料也燥热刺痛。昨夜她索取甚多,现在才后知后觉地疼痛。傅融指尖发凉,贴在yinchun上很舒服。 傅融轻轻捏了一下,很快抽出手,将人揽进怀中,紧紧抱住。 “晚些给你上药,再陪我睡一会……”他又沉沉地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