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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身犯险之后,科尔带着妻子杰西,回到了小城。警局的事情太忙,科尔没有办法继续待下去了。斯考特在华盛顿继续留了一天,和meimei彻夜长谈过后,他也坐飞机离开了。送走了对她关心得过头的家人,秦月终于松了一口气,打车前往警察局。这次的案件,基本上已经告一个段落,接下来的事情,便交给了法庭。哈特兄弟已经被检方提起诉讼,只等三日后开庭审判。办公室门前,那让秦月觉得别扭的牌子已经撤掉了,秦月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方才推开门,走了进去。曼特他们三人都在这里,房间里的情形和之前差别不大,除了桌子上曾经堆着的那些厚厚卷宗全都不见了之外,这里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秦月还从未见过这间办公室如此干净整洁的样子,一时间,竟是觉得有些不习惯。看到她到来,曼特将手中正在整理的资料放了下来,几步走到她的面前。“爱丽丝,你来了。”曼特说了一句,低头看着似乎比之前更加瘦弱的秦月,心底隐隐升起一丝心疼,然而,他却只以为这是长辈对小辈的关心,并未往其它的方面去想。秦月点点头,说了声是,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秦月有些不舍:“曼特教授,你们是不是准备离开了?”曼特他们之所以来到这里,是为了凯丽的案子,现在,案子已经有了定论,他们也到了回去的时候,毕竟,还有许多其他的案子需要他们的协助,他们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秦月很清楚这一点,正因为清楚,所以,秦月伤感了一下后,便将不舍压在了心里。“不知道这次分开,下一次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半个多月的相处,秦月和曼特他们也生出了几分感情,而且,她跟在他们的身后,学习了不少东西,让她觉得受益匪浅。秦月朝着曼特他们深深地鞠了一个躬,言辞恳切地说道:“谢谢你们。”汉娜笑了笑,没说话,曼特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秦月的头发:“我很高兴有你这样的学生,也许在你毕业之后,我们也许会成为同事也说不定。”听到曼特的话,汉娜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了起来,她察觉到自己的不妥,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失态,威廉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汉娜。汉娜对曼特的心思,只不过,曼特在感情方面似乎非常迟钝,他一直对汉娜没有什么表示,汉娜从前觉得相处久了,她总会有机会的。然而,看着曼特和秦月的相处,汉娜有些不确定了。他对她那么特别,他显然是动了心。秦月现在年纪还小,可她总有长大的那一天,三年之后,她成年了,也毕业了,她和曼特之间的阻隔便再也不存在了。她的这份感情,到底是得不到任何的回应。曼特和秦月聊起哈特兄弟的这起案子,他告诉秦月,哈特家的律师出具了查尔斯哈特的病例,以此证明他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根本没有任何行为能力。警方请了专业的医生,对查尔斯哈特进行鉴定,确定他的精神分裂的症状确实十分严重。法律对待精神病人,总会额外宽容许多,所以,查尔斯哈特的判决结果,很可能是被判关入州立精神病院,终身监禁。这起案件的另一个犯罪嫌疑人,亨利哈特,因为警方收集到的证据不足,加上哈特家族请来的那些律师,亨利哈特有很大的几率会被无罪释放。对于这个结果,秦月之前早已经有了猜测,她表现得极为平静。有时候,法律并不能做到绝对的公正。有些人杀了人,犯了罪,却不用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们都很清楚,在之后的三起案件之中,那三个死者与亨利哈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然而,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们根本奈何不了那个罪犯。秦月看着曼特教授,轻声开口:“曼特教授,我能见见亨利哈特吗?”曼特愣了一下,有些迟疑地开口:“你为什么要见他?”曼特以为秦月对亨利哈特动了心,然而想到亨利哈特身上的那些伤痕,曼特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任凭哪个姑娘,都不会对自己心爱的人下那么重的手。她差一点儿,就要了他的命。曼特带着秦月去了监狱,她如愿见到了亨利哈特。秦月隔着长长的桌子,看着对面带着手铐的男人,眨了眨眼睛。那时候的秦月,已经打红了眼,她只记得自己揍了亨利哈特挺久的,至于将他打成个什么样子,秦月倒是不太清楚。看着眼前这个鼻青脸肿完全看不出他本来模样的男人,秦月心里却极为地舒服。她很不愿意杰克的那张脸,出现在这样的地方。亨利哈特几乎被秦月给揍死,然而,看到秦月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亨利哈特却发现,自己竟然一点儿都不怨恨眼前的小姑娘。相反的,看着她那冷冷淡淡的样子,亨利哈特却越发地激动起来,若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怕是早就扑了过去。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女孩。她聪明,强大,与那些娇娇弱弱只会尖叫的女孩完全的不同,更重要的是,他感觉到她的身上有着和他一样的气质。他们是同样的人。秦月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无法从他那张青青紫紫的脸上看出什么来,虽是如此,她却总觉得,这个男人看着她的眼神很不对劲。秦月将那种奇怪的念头压在心里,她看着他,开口问道:“为什么约我在罗克克里公园?”亨利哈特挑眉,似乎早料到了秦月会问这个问题:“没什么特别的意义,我喜欢那里,我想让我们之间有个美好的开始。”亨利哈特说着,看看对面那个脸色苍白的小姑娘,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满身的伤痕,这才慢悠悠地开口说道:“只不过,天不从人愿。”亨利哈特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扯了扯嘴角,似乎想要笑,不过扯动嘴角的动作却牵扯到了嘴上的伤口,他嘶了一声,却变得更加的兴奋。这些伤口都是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