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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来了电话,邢仲晚开了车载,舒缓干净的女声传来,“老板,您要体检了。”邢仲晚扶着额头,“你那边现在半夜吧,你不用这么拼好不万一猝死了怎么办?”秘书哼了一声用很标准的中文说道,“您要是肯勤勤恳恳的不要到处乱跑让我省点心我能多活20年。”邢仲晚呼出一口气,“好吧,我最近找时间就去。”“记得不要吃垃圾食品,饮食要清淡,多运动,不要长时间伏案工作保持心情愉快,最重要一点不能熬夜。我已经和3号4号说过了她们会盯着你。”邢仲晚有些尴尬,他不知道自家秘书专门打电话来是为了说这个,被身边的祁匀听得一清二楚。“知道了,解颐mama。”那头似乎叹了一口气,“老板,集团没了秘书可以再找,但老板只有一个,注意身体。”电话挂断的一瞬间,邢仲晚感觉身边射来一道复杂的视线,刚想解释,祁匀已经问出口了,“晚晚,你身体怎么了?”祁匀的声音一向是沉沉的,说话语速不快不慢永远淡淡的,这时候竟然有些急促。“我身体很好。”邢仲晚打了转向灯拐进超车道。“知道我爷爷怎么死的?心脏病。我太爷爷怎么死的?心脏病。年轻的时候一直都很健康,都是到了40岁以后查出来心脏有问题。所以到了我这里为了不让我重蹈覆辙,我一直很注重饮食和运动,半年一次体检。目前为止我很健康,还有你不要用一副我得绝症的表情看我,我还要长命百岁的。”祁匀的心却并没有因为晚晚的一番解释而放下来,“我给你安排医院吧,也别等了,明天就去。”“我自己会找医院不用你cao心。”“你听话一点!这种事情是可以开玩笑的吗?”祁匀的声音陡然拔高。吓的邢仲晚一不小心按了喇叭,喇叭声让祁匀从紧绷的情绪里回过神。他低头说了一声对不起。怎么会不在意,祁匀的心脏到现在为止还在砰砰乱跳。要是晚晚真有什么,那他……那他该怎么办?邢仲晚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喂,你干嘛一副我明天就要死了的表情。都说我很健康好不好。只是预防听懂了没有!”祁匀侧头看着车窗外飞逝的行人和车辆,“晚晚,你在我心里的分量你难道不清楚吗?”邢仲晚盯着前方的路况,突然有点想抽烟,想去摸烟盒摸了几下住了手,他在祁匀面前是不抽烟的。以前是现在也是,他对于祁匀的示弱总是无法招架的。邢仲晚自认为不是个心软的人,但是对上祁匀他总要花上多几分的心力去应对。“祁匀,喜欢女人不好吗?你走到今天不容易,不要因为任何污点影响了你的前程。”祁匀转过头,脸上一片苦涩,“你怎么会是我的污点。”邢仲晚的眼神飘过手腕上的疤痕,虽然有手表遮着但不小心总是会露出来。“不是喜欢就能在一起的,这个道理我从小就懂。”邢仲晚笑了笑,“你找了我这么多年,应该对邢家那点破事很清楚。邢雁吟当初那么爱我mama,到最后还不是把她推给别人,唾沫是会淹死人的。”祁匀轻轻的垂下眼睑,邢仲晚毫不在意的掀开他那难以为外人知道的身世,祁匀很心疼原来晚晚一直是知道的。“所以,走容易的道路不好吗,为什么非要走崎岖的小路。这个世界不是爱就能解决一切的。更何况我不信你,祁匀。”邢仲晚的话让祁匀周身一阵紧绷本来就要脱口的话语被他生生的憋了下去。一句不信任让祁匀无法反驳,终究有许多事情他一开始就做错了。邢仲晚的车在一栋小楼前停下来,门口一个四十来岁的高壮汉子迎上来,“少爷,您来啦?”邢仲晚拍着他的肩膀,“麻烦你了,突然要来吃饭还要清场。”汉子黝黑的脸上全是笑意,“少爷说的哪里话,听说您要来吃饭,爷爷一早就在忙活了。”说完朝着后头的祁匀点了点头。邢家人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看见祁匀也不惊讶。祁匀走到邢仲晚身边说了一声你好。汉子道,“您好,先生带来的人楼下都已经安排好位置了。”祁匀的保镖一直跟在邢仲晚的车后头,祁匀怕邢仲晚不高兴,没想到那汉子后头接了一句,“少爷吩咐了您身边的人也是要用饭的请一起跟着进来吧。”祁匀看了看一脸淡定的邢仲晚,对着后头下了车的保镖做了个手势。邢仲晚搭着汉子的肩膀往里走,“最近生意还成吗。都让你跟我去X国了,你不在我都找不到人和我打,一点都不痛快。”汉子仰头大笑,“少爷您厉害。爷爷年纪大了不适合迁居。”祁匀看着前头亲密的两人,揉了揉纠结的眉心。跟在后头的秘书凑了上来,“您下午还有一个重要的会。”祁匀看了看手表没有回答迈步走进小楼。秘书看着祁匀的背影失笑,除了少奶奶什么都不重要了啊。小楼看着朴素里面却是别有洞天,一楼中间有个很大的戏台,楼上是包厢。邢仲晚坐在包厢里喝了一口茶,舒服的呼了一口气,“这以前是个戏院,改成了私家菜馆。这家店的老板是跟了我爷爷好多年的老厨师了,一手江南菜烧的不要太好吃哦。”祁匀端起一看就十分考究的茶碗抿了一口茶,“和江南老宅子的茶味道很像。”邢仲晚刚想说你怎么知道的,想起来他每年都要去小住刚入口的茶差点吐出来。传来敲门声,木门打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家端着菜进来,一看见邢仲晚激动地就要弯腰磕头。邢仲晚连忙起身扶住他,“哎哟,您这是干嘛,这都多少年了早就不兴这一套老规矩了。”话语间那软软的江南口音让祁匀怔了一下,重逢以来晚晚再也没有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过话,原来这也分人。老人家和邢仲晚说了几句,看了看祁匀,认出来是谁的瞬间浑浊的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少爷,您和祁先生慢慢吃,我就不打扰了。”邢仲晚将老人送出去,随后拉开一边的珠帘从这边看下去可以看见整个戏台。邢仲晚拿过桌上的酒瓶,“杨梅酒,自家酿的要来点不。”祁匀刚想接过酒瓶只见邢仲晚飞快的撤回手,“忘了你还有伤。”笑眯眯的给自己倒了一小杯,“没口福咯。”一口闷下去,邢仲晚兴奋地眯着眼,“哎哟,就是这个味道。”那丰润的唇间沾着红色的液体更添艳丽。祁匀别过脸,拿起筷子夹了虾仁送进嘴里,满口清甜味道很是不错。邢仲晚就没有祁匀那么矜持,扒开半只叫花鸡吃的眉眼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