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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期开始(一)

    

惩罚期开始(一)



    晕晕沉沉间,林安宴听到冰冷的电子音:“认错情欲对象,惩罚开始。”

    意识渐渐清醒,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坐在顾靖渊的怀里。他的手,牢牢扣住自己的腰,头轻轻枕在自己的肩膀上,仿佛在休息。

    身体有些不适,她轻轻挣扎一下,发现自己穿着一套灰色的女式运动衫和长裤,里面却没有内衣。胸前的敏感磨在粗糙的外衫上,让外衫显露出一粒小小的凸起。

    她的挣扎惊动了顾靖渊,他看到衣衫上的凸起,皱眉握住她的肩,将她的胸口转到自己胸前,这才温柔地摸摸她的头,轻声安抚道:“飞机还没有到,再睡一会儿。”然后低下头饮了一口牛奶,唇对着唇哺喂过来。

    鸡皮疙瘩一颗一颗从脖子后面冒起,林安宴嘴里含着牛奶,心中却警铃大作。她看看四周,确实身在飞机上,这个场景有些眼熟。

    不对,她明明身在古代,寻找着自己的情欲目标,怎么会一转眼就回到现代来?

    刚才在昏迷睡觉时,耳边想起的声音是什么来着?

    惩罚?什么惩罚?

    隐约回忆起,这次逃跑,似乎是几世之中,唯一一次跑得最远、时间最长的一次。她跑到了意大利,在那里生活了足足三年,直到非常不凑巧的一次巧合,她被顾靖渊看到,并直接被带回国内。

    后面的很多记忆,她都已经无法回忆起来。她只记得最后,她笑着自杀,决绝地死在了镜头前。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她的记忆会混乱不堪?为什么最后,她会自杀?

    林安宴用力回忆,思维却渐渐模糊,牛奶中的药起了作用,她昏睡了过去。

    就这样,每当她醒来时,他就会哺给她牛奶,让她继续睡觉。她只能感受到,自己所待的地方从飞机换到汽车再换到床上,却身体无力,无法做任何事情。

    再次清醒,林安宴惊恐地发现,身上的运动衫已经不见,自己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两手被拉开,捆住皮带后固定在床的两侧,双腿也被打开成一字形,床两侧的皮带同样扣着自己的脚踝。腰部下放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撑着,将她腰间腿心被打开的私密之处顶到了最高处。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散落在身上,赤裸的皮肤上还带着水珠,应该是刚被洗过澡。她不敢尖叫,无声地用力挣扎,身体和皮质的床碰撞,发出剧烈的声音,然后,门开了,屋中灯光大亮。

    顾靖渊推着一辆车,走了进来。

    这是一间空荡荡的屋子,唯有屋子中间有着一张她躺着的皮质黑床,视线上方是一个类似手术台常用的无影灯,床旁边的不远处是一台电脑。

    没法逃跑,够不到有用的武器。

    她内心迅速分析着,看着他锁了门,将车子推过来,然后掀开上面的白布——一排排银针闪闪发亮。

    林安宴心中一阵恐慌,睁大了眼睛,惊恐地问:“顾靖渊!你要做什么?”

    他穿着一件医生常穿的白大褂,将各种器具一一放入酒精中。然后向她俯身。

    “不!不!顾靖渊,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要结婚了,是吗?”他盯着她的眼睛,笃定地问。

    “什么?没有!!!我没有!”林安宴完全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有过订婚的事情。

    “那么,丹佛林是谁?!”

    “丹佛林?”林安宴茫然地重复,努力在自己记忆中搜索着这个人。

    “不要让我听到,从你嘴里吐出,别的男人的名字……”他越靠越近,低头碰碰她的唇,“那个男人,他有没有吻过你?”

    “没、没有!”林安宴紧张又害怕,从唇缝里吐出这两个字。

    “他有没有像这样,将舌头伸到你的嘴里?”他说着,卡着她的下巴,卷住她的舌头亲吻,将气息重新传染到她的嘴里。

    “没……有……”终于恢复呼吸,她喘着气回答他,“不要这样……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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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暈暈沉沉間,林安宴聽到冰冷的電子音:“認錯情欲對象,懲罰開始。”

    意識漸漸清醒,她睜開眼睛,看到自己坐在顧靖淵的懷裏。他的手,牢牢扣住自己的腰,頭輕輕枕在自己的肩膀上,仿佛在休息。

    身體有些不適,她輕輕掙扎一下,發現自己穿著一套灰色的女式運動衫和長褲,裏面卻沒有內衣。胸前的敏感磨在粗糙的外衫上,讓外衫顯露出一粒小小的凸起。

    她的掙扎驚動了顧靖淵,他看到衣衫上的凸起,皺眉握住她的肩,將她的胸口轉到自己胸前,這才溫柔地摸摸她的頭,輕聲安撫道:“飛機還沒有到,再睡一會兒。”然後低下頭飲了一口牛奶,唇對著唇哺喂過來。

    雞皮疙瘩一顆一顆從脖子後面冒起,林安宴嘴裏含著牛奶,心中卻警鈴大作。她看看四周,確實身在飛機上,這個場景有些眼熟。

    不對,她明明身在古代,尋找著自己的情欲目標,怎麼會一轉眼就回到現代來?

    剛才在昏迷睡覺時,耳邊想起的聲音是什麼來著?

    懲罰?什麼懲罰?

    隱約回憶起,這次逃跑,似乎是幾世之中,唯一一次跑得最遠、時間最長的一次。她跑到了義大利,在那裏生活了足足三年,直到非常不湊巧的一次巧合,她被顧靖淵看到,並直接被帶回國內。

    後面的很多記憶,她都已經無法回憶起來。她只記得最後,她笑著自殺,決絕地死在了鏡頭前。

    到底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她的記憶會混亂不堪?為什麼最後,她會自殺?

    林安宴用力回憶,思維卻漸漸模糊,牛奶中的藥起了作用,她昏睡了過去。

    就這樣,每當她醒來時,他就會哺給她牛奶,讓她繼續睡覺。她只能感受到,自己所待的地方從飛機換到汽車再換到床上,卻身體無力,無法做任何事情。

    再次清醒,林安宴驚恐地發現,身上的運動衫已經不見,自己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兩手被拉開,捆住皮帶後固定在床的兩側,雙腿也被打開成一字形,床兩側的皮帶同樣扣著自己的腳踝。腰部下放有什麼柔軟的東西撐著,將她腰間腿心被打開的私密之處頂到了最高處。

    她的頭髮濕漉漉的,散落在身上,赤裸的皮膚上還帶著水珠,應該是剛被洗過澡。她不敢尖叫,無聲地用力掙扎,身體和皮質的床碰撞,發出劇烈的聲音,然後,門開了,屋中燈光大亮。

    顧靖淵推著一輛車,走了進來。

    這是一間空蕩蕩的屋子,唯有屋子中間有著一張她躺著的皮質黑床,視線上方是一個類似手術臺常用的無影燈,床旁邊的不遠處是一臺電腦。

    沒法逃跑,夠不到有用的武器。

    她內心迅速分析著,看著他鎖了門,將車子推過來,然後掀開上面的白布——一排排銀針閃閃發亮。

    林安宴心中一陣恐慌,睜大了眼睛,驚恐地問:“顧靖淵!你要做什麼?”

    他穿著一件醫生常穿的白大褂,將各種器具一一放入酒精中。然後向她俯身。

    “不!不!顧靖淵,你到底要做什麼?!”

    “你要結婚了,是嗎?”他盯著她的眼睛,篤定地問。

    “什麼?沒有!!!我沒有!”林安宴完全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有過訂婚的事情。

    “那麼,丹佛林是誰?!”

    “丹佛林?”林安宴茫然地重複,努力在自己記憶中搜索著這個人。

    “不要讓我聽到,從你嘴裏吐出,別的男人的名字……”他越靠越近,低頭碰碰她的唇,“那個男人,他有沒有吻過你?”

    “沒、沒有!”林安宴緊張又害怕,從唇縫裏吐出這兩個字。

    “他有沒有像這樣,將舌頭伸到你的嘴裏?”他說著,卡著她的下巴,卷住她的舌頭親吻,將氣息重新傳染到她的嘴裏。

    “沒……有……”終於恢復呼吸,她喘著氣回答他,“不要這樣……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