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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馐美馔上(赛诺/CK设定)

    情人节特供,正文无关,这里的安菲尔德只是恢复力比较好的普通人,可以当成平行世界。

    篝火烈烈地燃烧着,发出噼啪作响的声音。

    赛诺盘腿坐在地上,手里握着赤沙之杖闭目养神。一个风纪官走上前在他身旁坐下,“前辈辛苦了,刚复职就碰到这样的案子。”

    赛诺睁开眼微微颔首,“职责所在。”

    前段时间教令院里出了件大事——大风纪官赛诺因为私人原因主动辞职了。

    人们都以为按照赛诺的敬业程度,他会一直勤勤恳恳地干到退休,然后再强迫教令院返聘他回来,继续工作到再也拿不起赤沙之杖。

    赛诺的辞职在教令院内部引起不小的轰动,有些学者窃喜于刚正不阿的大风纪官的离开给他们创造了钻空子的机会,也有人忧心于须弥未来的学术风气会不会因为赛诺的离开而堕落,还有人认为这是好事,长期以来风纪官的威信都极大程度地仰仗于赛诺个人的武力威慑,赛诺的离开有利于风纪官队伍的长远建设。

    至于他离开的原因也是众说纷纭,一个“私人原因”可填不住吃瓜群众们的嘴。不到三天,各种谣言满天乱飞,什么旧伤复发啦,什么心理疾病啦,什么要回沙漠继承百亩绿洲的遗产啦……说什么的都有,充分展现了须弥人民丰富的想象力和八卦天性。

    现在他们抓捕的学者就是怀着侥幸心理,在赛诺离开教令院的这段时间进行了违法研究,被发现的时候立即跑路沙漠。没想到赛诺很快就复职了,处理完众多积压案件后就穿越茫茫沙漠去抓捕这名犯人。许多心怀不轨的人一听见赛诺又回来了,都收起小心思,夹着尾巴好好做人。

    “前辈,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们还有两天就能回到须弥城了。”

    赛诺点点头,“辛苦了。”

    还有两天吗……

    香甜的味道似乎又萦绕在鼻尖,嘴里控制不住地开始分泌唾液,他不由得舔舔蜜色的嘴唇,按耐住隐隐燃烧的食欲。

    那是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赛诺短暂离职的原因——赛诺是一名后天的“Fork”。

    在须弥,除了魔鳞病这样会让人无限虚弱的无解之症外,还有另一种更为罕见的食人症。

    这种病最初由来自枫丹的学者发现,他将患有这种病的人称为“Fork”。不管是先天还是后天,Fork都没有味觉,对他们来说,只有“Cake”是唯一能让他们尝到滋味的东西,就像甜美可口的蛋糕。Cake是先天生下来就很好吃的人类,且自己并没有办法察觉到自己是Cake。

    一旦Fork觉醒,味觉便会消失,更有甚者,随着时间推移,嗅觉也会逐渐失灵。失去了这两大感官,再美味的食物也味同嚼蜡,饥饿感灼烧着大脑,长年累月带来的心理影响足以扭曲一个人的理智,将他变成失控的怪物。

    几乎没有Fork能抗拒Cake的美味,Cake会被发狂的Fork袭击,然后吃掉。也因此,一旦周围出现了Cake,Fork便会沦为杀人犯、碎尸犯、吃人的猛兽。

    这种病的致病原因尚无定论,也没有有效检测手段,很多Fork都是控住不住自己袭击了Cake后才被识别出来。由于食人过于血腥残暴,Fork被人们所恐惧和厌弃,Fork也大多选择隐瞒,直到无法抑制食欲的那一天。

    “我变成了Fork,终有一天会控制不住自己沦落为食人的野兽,这样的我不配担任风纪官一职,应该尽早离开教令院。”赛诺当时是这样和提纳里解释的。

    “你——唉。”提纳里无奈地抓抓头发,尾巴焦躁地拍打着椅子。不像魔鳞病,食人症连缓解的方法都没有,患者只能像囚犯一样被监禁着,终生忍受着蚀骨的饥饿。按照赛诺的性格,他大概会在那一天到来之前就自杀。

    所幸,在最糟糕的情况之前,赛诺迎来了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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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后,赛诺和同事们顺利押着犯人回到须弥城,在交代完后续的事情后,赛诺匆匆离开教令院。

    一个新入职的风纪官有些迷茫地问同事,“赛诺前辈最近好像都没有加班……?”

    他的同事点点头,确实,都快赶上那个到点就走绝不拖沓的书记官了。奇怪,教令院里什么时候开始不卷了?

    赛诺穿行于人群之间,鼻尖甘美的味道越来越浓郁,思念与食欲交叠着灼烧着大脑和胃。

    好想他……

    想念他牛奶巧克力般甜脆的手指,果汁一般清爽可口的血液,布丁般柔软冰冷的肌肤……

    想他,想吃掉他。

    若是没有欲求,若是未曾尝过那种滋味,也不会为此辗转反侧,可他现在品尝过那样的味道,产生了欲求,就越加难以忍耐。

    赛诺跟着香味一步一步走回家,推开门的一瞬间,香气像炸弹一样在鼻腔和味蕾上爆开。

    人形自走小蛋糕走到他面前,亲吻他的额头,“欢迎回来,赛诺前辈。”

    “安菲尔德……”

    赛诺双手已经环在安菲尔德的肩膀上,仰起头送上自己的嘴唇,几乎让人晕眩的香气溢满他的鼻尖与口腔,像一记猝不及防的直拳,打得他头晕眼花。

    舔开薄薄的嘴唇,送进他嘴里的舌头仿佛是柔软又香甜的点心,动作轻巧暧昧,扫遍了整个口腔,勾起滔天的欲望。

    赛诺艰难地控制着不断在脑中呼喊“咬下去”的声音,舌与舌交缠的过程中涎液黏答答地溢出嘴角,满足、缺氧的细微快感传入大脑,他贪婪地吮吸着口中渡来的津液,脊背因为酥麻而挺直。

    情欲和食欲混杂起来,光是亲吻就勃起了,小腹发热,他不自觉地挺起胸膛迎合。

    好甜,好吃,美味得过了头,即便在没有失去味觉的时候,也未曾品尝过这么美味的东西,唾液都如此甜蜜,那么血rou也……

    两人跌跌撞撞地倒在床上,衣物散落满地。Cake露出的rou体变多了,赛诺几乎控制不住理智,被安菲尔德拥抱就像是陷没在一大块软绵绵的布丁里。他四肢纠缠上去,把安菲尔德压在床上,脸埋进纤细的脖颈和金色发丝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个转机就是安菲尔德,他温柔的恋人和甜蜜的蛋糕。

    在离职期间,赛诺受提纳里邀请暂居道成林,寻找可以抑制食欲的方法。

    那天卡维擅自在死域上盖房子,不仅给巡林队造成很大麻烦,还让自己崴了脚,在挨了提纳里一通教训后,用暝彩鸟送信找人接他回去。

    在屋里看书的赛诺猛地起身,几乎不起作用的嗅觉受到刺激开始活跃起来。他无法控制地走出门外,双眼赤红地盯着来接卡维的金发青年。

    安菲尔德感觉好像有人在看自己,但他没有多大在意,向提纳里道谢以后架着卡维离开了。

    等他们离开后,提纳里发现躲在角落里的赛诺,他正盯着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的虎口发呆。

    “!”

    是抑制不住食欲了吗,提纳里连忙找出伤药给赛诺包扎。

    赛诺任由提纳里摆布,吞咽下极速分泌的口水,“……那个人是Cake。”

    提纳里吃惊地睁大眼,很快就冷静下来,“你是说安菲尔德?”

    赛诺轻轻点了点头,喉咙里干渴到发痛。在看到安菲尔德的那一瞬间,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扑上去。

    很甜,那个人像黑夜里的一团明火,散发着灼热的香甜和诱惑。

    舌下的肌rou蠕动着,向咽喉中送下唾液。

    哪怕只是回忆一下,都控制不住地分泌唾液。

    之后的好几天赛诺都是一副浑浑噩噩的状态,虽然提纳里叫他也能答应,但是只要一停下思考,大脑就会被那天诱人的香甜所填满。

    赛诺厌恶着如同野兽的自己,不顾提纳里的反对和劝阻,执意要进入沙漠,在彻底堕为怪物之前了结自己。

    不巧的是,安菲尔德受卡维所托,特地来道成林向提纳里表达感谢,正好撞上争执的赛诺和提纳里。

    赛诺一见到他就陷入呆滞,被反应过来的提纳里一把摁在地上控制住。

    安菲尔德看着面前的景象,提着卡维挑选的礼物有些茫然地问到,“我来得好像不是时候……”

    提纳里费劲地将赛诺捆住,“不,你来得正是时候!”

    安菲尔德:?

    不明所以然的他乖乖地站在一旁,看着提纳里将赛诺押送回屋,也注意到赛诺对他露出狂热渴求的眼神。

    好不容易把赛诺弄晕锁进屋里,提纳里怀着一丝歉意,“抱歉,让你见笑了。”

    安菲尔德摇了摇头,将卡维的礼物送给提纳里,他犹豫了一下,“提纳里前辈,赛诺前辈是……”

    提纳里也陷入了沉默,他不想让赛诺放弃自己的生命,也不愿意让安菲尔德受到伤害。年轻的巡林官咬着嘴唇,半天没有开口。

    看到提纳里的反应,安菲尔德了然,“赛诺前辈是Fork吧,他看我的眼神好像要吃了我一样。”

    事到如此,也无法隐瞒了。提纳里点了点头,没等他回话,安菲尔德就利落地挽起袖子,随便找了个干净的器皿,用随身携带的小刀划开手腕开始放血。

    提纳里震惊于他的行为,连忙扑上来按住他流血不止的伤口,“你疯了吗!”

    “我很冷静。”安菲尔德轻轻掰开提纳里的手指,“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不是第一次?

    提纳里惊讶地睁大眼,安菲尔德向他解释到,“我来须弥的第一个月就被Fork袭击了,是赛诺前辈救了我。”

    “那你还敢在Fork附近放血?”

    安菲尔德握拳又伸展,他凝视着鲜血的流出,“他们只是生病了,而我恰好能帮他们。”

    他们只是无法忍受饥饿的痛苦了。

    很快,伤口就愈合了,提纳里看着安菲尔德手腕上的伤口缓慢黏合,最后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他咬了咬牙,“就算你的恢复能力异于常人也不能这样伤害自己。”

    安菲尔德笑眯眯地放下袖子,转身离开,“没关系,我有分寸。”

    提纳里被这一个两个的倔驴气得不轻,尾巴上柔顺的毛都炸起来了。

    他气呼呼地收好安菲尔德的血,在房间里转了几圈,然后突然想到一件让他很在意的事情。他匆忙找到在附近巡逻的柯莱,向她交代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后就去了须弥城内。

    等赛诺醒来的时候,提纳里已经从须弥城返回道成林,臭着脸给他递来一个口袋饼。

    赛诺闻到让他无法拒绝的香味,不由得咬了一口。

    ——啊啊,是这个味道。

    赛诺三两口解决掉口袋饼,然后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向提纳里。提纳里翻了个白眼,将一盘口袋饼塞到赛诺手上。

    赛诺也不拒绝,狼吞虎咽地全部解决了,还意犹未尽地舔着手指,“你找到解决方案了吗?”

    想到这里提纳里就来气,“某个同情心泛滥的大笨蛋给你留了足够的血,掺在食物里可以蒙骗你的感官,让你能顺利进食。”

    赛诺:?

    “我记得这是健康之家应对食人症的方法。”

    “没错。”提纳里硬邦邦地说到,“健康之家那位神秘的Cake供血者亲自来给你放了血。”

    赛诺的眼睛缓缓睁大,他嘴唇蠕动了一下,“安菲尔德……”

    “我去健康之家查了资料,安菲尔德每个月都会给健康之家提供大量的血液来帮助Fork们控制食欲。”

    “为什么,这对他没有任何益处,甚至可能会引来Fork的袭击。”

    提纳里叹了口气,“健康之家的医生们也问了他这个问题,他说——”

    「他们只是病了,忍受着我们无法理解的痛苦。他们是和我们一样的人,不应该被视为怪物,被莫名其妙的病症毁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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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仅是亲吻就已经到让人几乎要射出来的地步了。

    要忍耐下去也太难了。

    情不自禁地想要索取更多。唾液也好,汗液也好,如果把皮肤咬破的话,就可以尝到甜美的血液了。

    急切地回吻的时候,听到了温柔的笑声。

    “在我面前不用忍耐。”

    好甜。

    想要更多。

    食欲和性欲混淆在一起,赛诺感觉到胃里的瘙痒在向下腹转移,后xue里也馋地吐着口水。

    饥饿感被稍稍抚慰的Fork仍旧沉浸在味觉冲击里,瞳孔放大地大喘着气,吞咽口水的声音夸张得不可思议,接下来的事情也顺理成章。Cake的血rou对fork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体液也理所应当的是美味佳肴。无论是汗水、泪水、唾液、jingye,都能唤醒Fork麻木的味觉,带来火花闪电般的刺激。

    那双灵巧的手在身上四处点火,轻抚过敏感的腰窝,探入湿热的甬道。赛诺也习惯于在性事中被这支配,完全将身体的掌控权交给恋人。再怎么说Fork对Cake的威胁性都不容置疑,他不太相信现在的自己的自制力。

    纵使看不见,他也能感知到安菲尔德的手指在做些什么,随着那两根纤长手指的不断深入,他死死地抓住了床单,口中品尝到的美味与下身的快感混合起来,他的眼眶盈满雾气。

    “好喜欢……”

    刚才深入过他体内的手指绕着他的yinjing摩挲,其上残余的yin液让手指滑动得愈发轻松,那一瞬间从前后同时袭来的快感让赛诺的理智掉线,安菲尔德握着他的性器撸动着,“这样感觉舒服吗?”

    “舒服、嗯嗯……还要……”赛诺胡乱地点着头,像蛇一样扭动着。

    “那就自己来拿,”耳垂被湿滑的舌尖舔过,“来吃我吧。”

    进食本就能带来快感,特别是唤醒神经的一瞬,颅内高潮也不过如此。

    咕叽咕叽的水声回响在唇齿之间,热切的吻要让呼吸也几乎停滞。津液交换间,犹如吞入了媚药一般,安菲尔德甚至都没有过多抚慰赛诺的性器就被射了一手。

    赛诺挣扎着从温厚的怀抱里挣脱、直起腰,双腿弯曲跪在安菲尔德身侧。因为是Fork,在两人的性事中赛诺很少主动,他总是不信任自己的自制力,好像稍微让他主动一点他就会把Cake撕咬吞噬下去,像现在这样自己撑着安菲尔德肩膀,一手掰开臀瓣,对准性器坐下去更是第一次。

    yinjing的顶端没入xue口,赛诺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把头抵在安菲尔德香甜的颈窝里,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唔……”

    xiaoxue吞吃下硬烫如烙铁的yinjing,揽住结实的臂膀上下起伏。rou茎随着动作缓慢顶开绞紧的肠rou,挨着敏感点挺入深处。赛诺粗喘一口气,低头看着硬挺的yinjing完整地埋入xue口。

    ——他“吃”下了Cake身体的一部分。

    这种想法一旦冒出,赛诺浑身的感官都得到了满足,脑里像被泡沫填满般轻盈,即使咬紧下唇也爽得止不住颤栗。他缓慢挪动屁股让那根roubang在肠道里搅动,在寻到最舒爽的那个角度后,便卸了力任由身体随着重力快速下落。饱满的臀rou“啪”地一声拍在胯上,yinjing重重地撞上敏感点。

    安菲尔德的胯骨不断撞在的赛诺臀上发出响亮的rou声,胯下的性器更是将蜜肤少年的后xue顶得汁水连连,黏糊糊的yin液伴随着性器挤入狭小的rouxue被大量带出,顺着颤抖的大腿向下流淌。

    体内的yinjing不断地摩擦着软rou,刺激xue心溢出水液,将他的甬道抹得更加湿润。每一下完全的进入,赛诺都能感到内脏也被顶弄般的饱胀感,即使如此他还是持续摆动着腰部。敏感点被直接捣弄激起的极致快感不同于抚慰yinjing,带着一股令人上瘾的失控感,让赛诺止不住漏出的磨人呻吟,他畅快地扭动腰肢,小幅度地上下抖动腰肢,贪婪地把yinjing完整地纳入xue中,寻求更刺激的快感。

    “好吃……呜嗯、好深好撑……哈啊……哈啊……”赛诺大口喘着气,生理性的泪聚集在眼眶里,让他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在失去视线的当下一切更跟着本能行走,无意识地追逐安菲尔德的唇舌,笨拙地用牙齿噬咬柔软的rou体,只余下几分理智维持着清醒,让他不至于真的做出袭击的事来。

    不过他现在也不太能控制身体了,四肢绵软,整个人像是融化在甜美的快感里一样,本能地摇晃屁股,浅浅地吐出yinjing又吞进去,也随便安菲尔德玩弄他的唇舌,舔吻耳廓,掐着他的腰肢顶弄。敏感的部位被尽数蹂躏过一遍,安菲尔德托着他的腰,轻咬住他胸口的凸起吮吸,本就硬得发涨的乳尖被夹在齿间摩擦,赛诺慌张地喘了一声,不由自主挺起胸膛却想要往后退缩。

    夹在体内的yinjing压过微妙的地方,他登时一个激灵,安菲尔德又咬咬他的乳尖,连同已然胀大的乳晕一起吮吸。赛诺控制不住地发出柔软而甜蜜的呻吟,后xue痉挛着绞紧了,死死地抱住安菲尔德,用后面达到了高潮,前端只稍微吐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安菲尔德被他绞得也快要射精,他拔出性器,一边往赛诺口中渡去津液,一边抚摸着赛诺柔软的白发。赛诺四肢无力地趴在安菲尔德身上,感到自己被放倒在床上也只稍微颤了颤。但接着他双腿被打开,粗长的柱体压着敏感点再次侵入后xue时,也只是软软地挣扎着推拒,“不要!不要!呜啊、才刚刚……高、唔……”

    嘴巴没被堵住,但被插进来的那一瞬间快感太强烈,他一被插进最深处身体就痉挛着又高潮了一次,水润的红色眼珠向上翻起,嘴里胡言乱语,连舌头都吐出来,前端根本没被碰过就射了一大滩jingye在自己小腹上。

    安菲尔德顺势撑在赛诺身侧,控制yinjing埋进肠道最深处,造访多次的甬道高热又敏感,随着顶弄的加重会热切地缠上来。他愉快地眯起眼,用力挺腰cao弄高热的肠道,每次抽插几乎都要把囊袋也塞进缠人的媚xue,yin靡的rou体拍打声几乎盖过了赛诺漏出的失控尖叫。

    直到赛诺沾满汗水的身体如过了电一般猛地抽动,肠rou猛地绞紧又阵阵抽搐,安菲尔德才停了动作松了手打量赛诺高潮逼红的脸。在外人面前冷峻严肃的脸因为主人高潮得要傻掉了而露出不得了的痴态和yin媚,安菲尔德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掐着尚未停止抽搐的细腰,让yinjing顶开高潮后变得更为紧致的xue,快速地攀上了临近高潮的界限。

    在濒临射精之际,安菲尔德憋了一口气,忍着欲望离开那张缠人之极的rouxue,顺手拍了一把赛诺被撞红了的臀rou让他回神。赛诺迟钝地眨眨眼,乖顺地跪在安菲尔德身前,双手攀上青年的胯,鼻尖对着粗长的yinjing,眼神迷离又贪婪地大了口。

    唾液顺着嘴角落下,好想舔,最好塞进食管往胃里灌精……赛诺馋得脑子晕乎乎的,跪着的双膝都开始发软,痴痴的只知道努力张大嘴。

    安菲尔德快速撸动yinjing,把jingye射在了那张写满媚态的脸上。当然,绝大部分jingye都被深红的软舌接住了,但还有零星的jingye落在了赛诺的鼻尖。安菲尔德怜爱地刮走鼻尖上的一点jingye,把沾了jingye的指节放在赛诺面前,便被顺从地张口含在嘴里。

    赛诺把沾了jingye的指节吮吸得啧啧生响,而后再次意犹未尽地用唇舌清理yinjing上残留的体液。

    安菲尔德粗喘着,手指没入赛诺嘴里玩弄着柔软的小舌和尖尖的犬齿。赛诺感觉自己的犬齿被用指腹缓慢抚摸,专属于cake的香甜气息让他的口水再次失控,只好收紧嘴巴吮吸嘴里纤细的手指。

    赛诺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吞咽的声音有多么响亮。甜如蜜糖般的jingye还糊在嗓子眼,那根塞在他嘴巴里的手指,舔起来就像枣椰蜜糖,而安菲尔德闻起来,也像一块令人抑制不住食欲的甜美蛋糕。赛诺绷紧牙关,用舌头将按压在犬齿上的指节顶出口腔,银丝般的口水挂着安菲尔德的指尖,又在空中断裂。

    “下次……”赛诺咽下唾液,嗓音黏软,带着一股撒娇的意味,“下次想要射进去。”

    “诶——你不是一直都嫌浪费吗?”安菲尔德将赛诺拥进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亲吻他的脖颈,留下一个个吻痕。

    “这里,”赛诺半垂着眼睛,面色酡红地牵着安菲尔德的手摸上了自己的小腹,“每次都可以顶到这里,里面很饿。”

    又大又圆的眼睛沁着水光,“好舒服,喜欢这种感觉……把jingye给我,在我的肚子焐得热热的……”

    热气腾上安菲尔德的脸颊,他捂住脸低笑一声,“真是拿你没办法啊……”

    说着,他用手指撑开松软的xue口,又从侧面抬起赛诺的腿让性器直接捅入,又狠又重地撞在了结肠口的软rou上,响亮的一声,挺硬有力的性器仿佛要将肠rou顶坏一样,将软rou撞得位移。

    赛诺难以自制地娇喘出声,用力抱紧了安菲尔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