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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春霖息润

    cp:蒋息润,蒋春霖

    “春霖,你毕业了有什么打算?”

    是严肃又有些烦躁的语气。蒋春霖靠在墙上,眼睛看着茶几上那烟灰缸,里面塞满了父亲抽剩的烟头。

    “我在厦门找到工作了,中秋节过了我就过去。”

    “嗯。”

    沉默持续了五分钟,春霖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手腕从袖口露出一截,皮肤上有淤青。

    “息润考上了厦大,你多照顾他,男孩子不会照顾自己,你经常去他家收拾收拾,给他做饭。”

    春霖已经习惯了这种命令的语气,她答应了一声,然后回房间收拾行李。

    厦门一直是她想去的城市,没有考上那里的大学,也想去那里工作,但是现在却不那么想去了。被家人当做理所应当的仆人,被叫去照顾堂弟,这种事在春霖的以往的经历里一点也不奇怪。

    父亲作为长子,在这个颇为富裕的大家族里却是比较暗淡的一个人,妻子出轨,唯一的女儿也远远不及他期望的样子,每天都沉着脸。春霖不知道多久没看到父亲笑了,只有面对他的兄弟姐妹,和他们那些优异的孩子时才会露出笑容吧。

    手机响了一声,春霖拿起来看,是蒋息润发来的。

    “来我家。”

    春霖脸色一下白了。

    蒋春霖坐公交到了一个绿化做的非常漂亮的小区,她很熟悉这条路了,来到一栋五楼高的房子前,叔叔家住在顶楼。

    站在门口按了门铃,春霖觉得这个动作就花了她大半力气。

    门开了,“姐——”

    蒋息润笑着探过来,在春霖嘴边亲了亲,然后拉着她往楼上走。

    春霖有些紧张的仔细看屋里,叔叔一家都不在,小侄女也没在。两人一进楼上的房间,息润就饿虎扑食一样把春霖压在床上,抓着春霖的领口就想撕开,春霖吓了一跳,一连声的喊“我自己解开!”

    息润就松开手,转而低头舔她的脖子。不久屋里就回荡着啪啪的交合之声。春霖手死死抓着床单,咬着嘴唇,眼睛藏在凌乱的长发里,她偏过头看着墙上挂的一张画,那是她高中的时候给息润画的,画里幼稚的小男孩站在自行车旁边,表情不太愉快。

    “姐,叫出来,家里没人,我想听你叫。”

    息润高大的身躯连着春霖雪白的臀部,roubang在两人之间时隐时现。春霖摇摇头,闭上眼睛。

    “我想听——”息润一下把春霖拉起来,抱着她的腰狠狠的撞着,春霖尖叫一声,然后声音被撞的破碎,她身体晃的厉害,胸部一跳一跳的,被息润一手包住,头凑过来使劲吸着rutou。春霖长发散开来粘在身上,两只白手臂从黑发里伸出来去推胸前的脑袋,息润吸那rutou吸的很紧,春霖感到rutou一阵刺痛,便不敢推了。

    “好。。好痛。。”春霖模糊的开口说着。息润就松开嘴,嘴巴红艳艳的,笑了笑。

    “jiejie,我cao的你爽不爽?”

    息润眼角下垂,眼睫毛毛茸茸的扇动着,看起来很无害,小时候觉得可爱,现在觉得这是一双无情又冷酷的眼睛。

    “嗯。。。”

    “jiejie,亲我。”

    春霖凑过去贴住那泛着水光的嘴巴,她的眼睛和息润的就咫尺之间的距离,春霖眼里全是悲伤。

    春霖和息润的关系几年前就变得不正常了,春霖大三暑假跟着一家子人回老家,长辈们在老家住了几天,就都回城市上班了,就剩春霖,息润和几个弟弟meimei。春霖不喜欢这些弟妹,很想呆自己屋里看书画画,但是这样的话这群小孩不知道怎么在家里闹,爷爷奶奶年级大了也照顾不了他们。于是春霖只得做饭洗衣,当他们的临时保姆,或许亲戚的目的就是这样,把小孩丢给她照顾。

    那天午后,爷爷奶奶去日常跳舞,两个小的也跟着去了。春霖洗完碗,浑身汗津津的上楼回房,看到十六岁的蒋息润坐在房间门口,穿一条短裤,光着上身。春霖小时候其实和息润关系还不错,有时候息润会粘着她,春霖不和他玩,息润就一脸不快,半天都不说话。成年后两人就没什么机会一起玩了。春霖把手上的水擦在裙子上,一言不发的从息润门口走过,身后有脚步声,春霖没当回事,可突然她就被大力拉进屋里,门砰一声关上。

    春霖回忆那件事时,身体就发僵,因为恐惧。十六岁的少年看着单薄,其实力气非常大,二十一岁的春霖完全挣脱不了,她趴在那张床上,床单是她前几天才洗了铺上的。她的裙子被息润掀开,内裤被扯到大腿上,然后息润就强jian了她。事后,春霖的黑色长发披散在身上,白色裙子被推到上面,她的身体里还留着十六岁弟弟的jingye。春霖满脸泪痕的责骂息润,息润的表情是她从来没见过的,得意又冷酷的样子,看了让人绝望难过。息润给她看了他手机里的照片,是春霖的裸体,还有两人zuoai的照片。“jiejie,你说出去也没关系,这些照片我会发给他们看,我们一起下地狱。”十六岁的息润,皮肤白皙,眼睛又干净又漂亮,声音还带着少年的稚嫩,可那却是春霖记忆里最恐怖的画面之一。

    之后春霖没有声张,她去镇上偷偷买了避孕药吃了,然后回家,在爷爷奶奶和弟妹们欢乐的声音里吃了晚饭,饭桌上息润和平时一样,但是看春霖的眼神变得暧昧了。而春霖,每一次看到息润,她就感到无比痛苦。

    那之后,息润会半夜进她屋里,春霖总是在睡梦中醒来,发现息润和自己连在一起,她不敢发出声音,也推不开息润,只能无声的任息润在她身上肆意妄为,她非常害怕自己会怀孕,于是她买了避孕套藏在枕头下面,下次息润进来就会用,一个暑假用掉了三十几个避孕套,有时候息润一整夜都在和春霖zuoai,天亮了就回房间,留春霖在床上,疲惫的想死,只能强撑着爬起来做早饭,下身还很痛,那个暑假真是噩梦。

    春霖以为毕业后离开家就可以逃离这些噩梦,她在喜欢的城市找到一份工作,十月就可以上岗,可息润却告诉她,他考上了厦门大学,春霖觉得她的整个人生都要变成噩梦了。

    春霖没能在家过中秋节,因为家人让她带息润去厦门,息润开学了。

    春霖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蒋息润已经成年了,一米八六的身高,会需要自己的照顾?春霖和息润在全家人的目送下进了航站楼,两人一起把行李拿去托运了,在候机厅候机,登机后发现两个位置不是挨在一起的,春霖觉得松了口气,息润小动作很多,经常手会摸到身上来,甚至故意用胯来撞春霖的屁股,弄的她满脸通红。

    “姐,等会这人来了我和他换个位置。”

    “你就坐着吧,总共就一个多小时,消停一会。”春霖把他探过来的上半身推回去,闭上眼假装要睡觉。

    春霖闭着眼,居然真的困了,她每次回家情绪就很差,每天不论睡多久都很疲惫,再加上息润时不时要她过去,有时候要她过去出去逛,有时候是在家打游戏,但每次都免不了zuoai,息润像个一直处在发情期的公狗,做起来不加节制,两人甚至在他家沙发上zuoai,春霖总是战战兢兢,除了身体上的疲累,还担惊受怕的害怕被叔叔撞见,她不敢想象如果叔叔发现他和息润在床上会是怎样的场景,想想就觉得害怕的内脏都在颤抖。

    春霖歪着头还没睡熟,感到膝盖被碰了一下,春霖睁开眼就看到了一个女孩站在旁边。

    “那个,我座位在里面。”

    “哦哦好的。”

    “谢谢”

    女孩坐进来,时不时看看旁边戴着耳机的息润,春霖又闭上眼,迷迷糊糊听到女孩甜美的声音和息润有些低沉的声音。

    “请问你是厦大的吗?”

    “嗯。。对”

    “好巧啊我也是,你是新生?”

    “是。”

    “我大二了。”

    “哦,学姐好。”

    “。。。。”

    对话渐渐模糊,春霖入睡前想,蒋息润在大学应该会谈恋爱吧。

    “你叫一下旁边那人。”蒋息润看到蒋春霖睡姿扭曲,灰绿色的衣领外翻,里面白瓷的肌肤上斑斑点点的红色印记十分扎眼,那是他昨晚吸出来的吻痕。

    “怎么了,你认识她?”

    “嗯,她是我姐。”

    “!”

    春霖被叫醒时飞机已经在下降了,她看着女孩和息润聊的很欢,就盘算着让息润和这个同校女生一起打车去学校,她就不跟着去了,直接去她租的房子,那里什么东西都还没收拾,有的忙呢。

    三人一起出了机场,息润和女孩进了一辆出租,春霖就弯下腰,微笑着和他们说再见。

    蒋息润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春霖,就转过头去,车开走了。

    “你jiejie好漂亮,气质好温柔啊!”

    “嗯。。我也觉得。”

    “对了,我叫梁舟,你呢?”

    “蒋息润。”

    忙了两周,春霖工作算是起步了,租的房子也收拾干净了,新的生活开端不错,虽然很累,但春霖在里面看到了希望。桌上手机振动了一次,打开一看,是息润发来的信息。

    “姐,告诉我你家地址好吗?”

    “你想干嘛?”

    “我想你。”

    “你只是想zuoai了。”

    “我只想和你zuoai。”

    春霖按熄屏幕,揉了揉眉头,脑子里乱成一团,她不想再持续这种不健康的关系了,给蒋息润当了两年的泄欲工具,一直忍着他,精神和身体上都受够了折磨,新生活开始,这段关系该断了。但这件事得慢慢来,首先息润现在兴头还没过去,强硬的拒绝可能会惹火他,他手机里的床照是个隐患。

    春霖沉思了半天,给蒋息润发了她的地址。傍晚时分蒋息润来了,春霖开门看到蒋息润,半月不见感觉他又长高了,头发剪短了,脸白净的跟女孩一样,盯着她的眼睛像个铁钩,勾住了就疼,还撒不开。

    “吃了吗,我做了排骨汤。”

    “好——”

    餐桌上,春霖喝着汤说,“你爸打了两万给我,让我给你买东西。”

    息润笑了,“我现在不缺什么,那笔钱能不能拿来做房屋租金?”

    春霖皱眉,“你想在外面租房子住?你们学校宿舍环境不好吗”

    息润那双空灵得有些无神的眼睛眯了眯,“我想住在jiejie家。”

    “。。。。”春霖盯着息润,两条秀眉皱着,“我警告你,蒋息润,不要再胡来了。”

    “可是伯伯也说可以到你家住啊。”息润此刻无辜可怜的表情倒是让春霖觉得十分憎恶,她恨蒋息润的有恃无恐,他自在随意的决定是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上,他也知道父亲对自己的不重视,父亲对他的纵容和对自己的不公平对待,他明明知道的,所以故意说这些话来要挟、刺痛她。

    息润见春霖的表情越来越冷,示弱道“你不愿意就算了,我真的只想每天都看到你。”他的眼睛眸光转动,楚楚可怜的盯着春霖,见她脸色还是很僵,只好低下头继续吃饭。

    春霖控制着愤怒的颤抖,脸都有些发白了,好一会才冷静下来,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饭后息润主动洗了碗,春霖在阳台晾衣服,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一双有力的手臂环着春霖纤细的腰,身后贴上暖烘烘的胸膛,息润有些低沉的笑声贴在耳边,粘着春霖索吻。春霖每次被息润近距离接触,总会烦躁不安,可能因为这种关系实在让她不知所措,又无从逃离,而且,她对息润完全不了解,从她对息润在家里的表现来看,他似乎一直很乖,成绩优异,人缘也很好,能说会道的哄的家人把他当心肝宝贝似的疼爱。如果就这样看,蒋息润确实是个好弟弟,好孩子了,可他偏偏强jian了亲堂姐,用床照要挟她两年,春霖曾经问过蒋息润做这些事的目的,而他只会甜笑着说“因为我喜欢jiejie。”春霖对这句话嗤之以鼻。

    “蒋息润,别,,等会!”

    就纵容他抱了一小会,息润就把手伸到春霖衣服里了,他一手揉弄着春霖滑腻的肌肤,一手按着春霖的耻骨,和他身下紧紧相贴。

    这家伙真是到处发情!

    春霖把衣架扔开,想甩开手臂挣脱,却一下子腾空,息润把春霖抱起来,走到沙发前坐下,让春霖跨坐在他大腿上,按着春霖的腰臀和他紧贴着,期间春霖怎么挣扎都没用,她不止一次感叹男女间的力量悬殊,要是蒋息润有暴力倾向,那自己恐怕毫无还手之力。

    沙发上,春霖坐在息润身上和他接吻,息润歪着头在春霖嘴里舔舐翻搅,玻璃珠子似的眼睛雾蒙蒙的,从眼缝里闪着光。

    “哈。。。。”

    息润扶着春霖的腰,一只手在她胸前,一颗一颗解开她鹅黄色毛衣开衫的扣子,两片雪白的胸脯乍然弹出,浅褐色的rutou接触到冷空气时稍微缩了缩,息润直勾勾的盯着羞怯的脸通红的春霖,春霖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白胸脯外露,而她推拒着他的怀抱,扭过头不看他,如此美景,息润的yinjing一下胀大了。

    息润前戏很足,他用手指在春霖的xue口按揉,把春霖的rutou含在嘴里,那湿润温暖的感觉让春霖浑身战栗,她嘴里不断迸出呻吟声,眼泪咪蒙的看着墙壁,腰软的没有力气,双手抱着息润的脖子,身下私密处已经粘哒哒的湿的一塌糊涂。

    “jiejie,我要进来了。”息润掏出早就guntang坚硬的性器,用guitou碰了碰春霖的阴部。

    “蒋息润,你敢不带套我就杀了你!”春霖咬着牙骂,一手狠抓了一把息润的头发。

    “哎呀,知道!”息润从进门扔在沙发上的书包里拿出一盒套子,用嘴撕开套在尺寸巨大的roubang上。

    春霖身体又热又软,被抬起臀部,那guntang的触感就压在她的xue口,一点点没入进去,异物的侵袭让春霖无意识的留下泪来。

    息润扶着春霖的腰,自己用腰腹力量一下一下挺进去,他用力的撞着,舒解自己的欲望,可好像永远也索求不足,他腹部的火熊熊燃烧着,烧的他眼睛都红了。他按倒春霖,抬起她一条腿凶猛的冲撞起来。

    春霖的身体此刻完全不由她自己控制了,她头脑昏沉的摇晃着,抓着息润的一只胳膊不放,下半身被暴力摧残着不可解脱,啪啪的rou体拍击声不绝于耳。

    春霖想着,新租的房子,她唯一的个人空间也被息润的气息占据了。

    这场性事从阳台到沙发,又从沙发到了卧室床上,最后春霖痛苦不堪的揪着息润的头发要他快点结束,息润做了四次,地板上扔了好几个装着jingye的套子。息润抱着绵软的春霖去洗了身体,春霖闭着眼任息润摆弄,她疲惫不堪,头脑混沌,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只觉得下身又痛又麻,rutou也痛,嘴唇也红肿不堪,每次的性事都让她好像半身不遂一般。

    息润最后抱着春霖在床上舒服的叹气,他轻轻在春霖嘴上碰了碰,眼里都是满足的愉快。就在他满心幸福的时候,春霖语气冰冷的开口道“这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