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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乱交】霸王擂第二天,三家弟子/小别/子游侠(双性)

    

    东海三家之一的洞天福地康家最近刚刚经历了家主换代,如今的家主康宴别是个刚满十八岁的毛头小子。

    因着本届霸王擂盛况空前,天南地北的江湖人士和贵族商贾皆聚集于此,这条消息的传播范围难以想象有多广,到时不知会有多少双眼睛盯在康宴别身上,试图审视康家的未来会繁荣还是没落。所以这次霸王擂上,家主的初亮相还挺重要的,康宴别心里明白。从未想过自己长这么大第一次出岛就要出席如此盛大的场面,虽然资历浅,但是背后有爷爷和林文姐罩着,即使见着另外两家的家主和高层也丝毫不怯,并且把这当作是一次学习的机会,用心观察方乾和尹斐觉这两位前辈是如何当家主的。

    前两天都很顺利地度过了,然而这第三天嘛,出了点状况。

    当上家主的康宴别自己也有意勤勉,只是他目前的身体状况实在不适合劳心费力,后来有侠士相助,康雪折便把让康宴别重习武艺提上日程,期望用习武磨炼他的耐性。

    即使出门在外练功也不能荒废。

    辰时初,康雪折提着杖出门,正要去练武场,下台阶时脚步却是略微一顿,拐向了康宴别的房间。

    昨日是约定好的进食时间,到了晚上康宴别却被临时叫去开会,想来应是……

    推门进去,果不其然,就见他这乖孙子正瘫在床边,衣服也没有穿好,面带菜色两眼无神,瞧见他进来便嘴巴一撅,皱着脸要哭不哭的:“爷爷,我看到爹娘向我招手了……”

    于是今日的晨练就算作罢。

    康雪折捏了捏额头,头疼。

    他这小孙子从出生起就没吃过什么苦,父母兄长都爱宠着,淘气是淘气了点总归是个懂事的好孩子,所以谁都没想到,康宴别的口味竟然这么挑剔。

    康雪折把饿到脱力的康宴别拽起来一起坐到床上,这孩子立刻拱到了自己怀里,汲取慰藉一样抱着他吸气。别的东西吃不下去,但对于把他从小拉扯大的血亲的味道,康宴别再怎么说也不会排斥。康雪折摸了摸康宴别卷卷的头发,想到这孩子刚断奶的时候,也会像现在这样在他身上爬来爬去,然后抱着他的手指头嘬嘬咬咬。

    “我派人去请他过来?”

    康宴别饿狠了,埋进他爷爷的脖颈里啃啃啃,囫囵说到:“不要,我昨天都拍着胸脯和他说可以再坚持一天了,现在就去找他很丢人的。”

    还挺要面子。

    康雪折轻哼一声:“待会儿在众目睽睽下晕倒就不丢人了?”

    嘴上教训着,实际却是暂且默认了康宴别的决定。除了挑食,迷恋上一个人的味道并非不可能,如当年康宴别的父母,被困孤岛上互生情愫后便只愿意接受彼此,直到遇难去世为止,两人都如一对双宿双飞比翼鸟般从未分开过。倘若康宴别对那位江湖客也是如此……

    “幸好爷爷来得及时,不然你可爱的孙儿就要成为康家有史以来第一位以饿晕自己扬名东海的家主了。”

    康宴别撑着发晕的脑子难受得直哼哼,从脖子咬到康雪折的下巴,便急不可耐地直接将舌头伸进爷爷的嘴里。面庞与呼吸交错,两条舌头彼此勾弄舔吮,酥酥的快感冲淡了脑子里爹娘的身影。被康雪折的怀抱接住的康宴别不断压向前,双手紧紧环住康雪折的脖子,试图从他爷爷嘴里讨出点什么东西来吃掉,毛躁的动作把整齐铺在背后的雪白长发拨乱。

    整个一当康拱食。

    搂着康宴别胡乱蛄蛹的身子,康雪折唇角微扬,偏头按上康宴别的后脑勺,反客为主控制住这个毫无章法的吻。

    孙儿想吃东西,做爷爷的自然不会不给。

    蹭得乱七八糟的衣服被完全敞开,一双手熟稔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康宴别舒服得喟叹,像过去三年里无数个钻进爷爷被窝里的夜晚一样,舒展开身子让爷爷摸。

    拥抱着令人安心的气息一起躺倒在床里,年轻朝气的身子被摸得暖融融的、由内向外散发着烘人的热意。康宴别好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堵塞在体内的欲望一下子活跃起来。鼻尖蹭着面前皮肤细腻的胸膛,他下意识咽了口水,嘴唇印上去的同时身体也翻了上去。

    湿漉漉的从颈侧吻到下颌,康宴别撑着手肘,凉丝丝的软发盖在他的手背上,他抬起头,映入眼帘的便是他爷爷那张冷清的脸。

    ……啊。

    少年人的情绪都在脸上,康雪折眼看着康宴别饥渴难耐的眼神快速清澈,戏谑地一挑眉头:“倒胃口了?”浅淡的唇色在亲吻中被吮出靡艳的红。康宴别哭丧着脸,低头咬住康雪折的嘴,单纯得不带任何情欲:“爷爷……”

    可恶,今天也没能成功吃掉爷爷。

    除了磨炼耐性,亲人的抚慰也可以一定程度上给康宴别垫垫肚子,让他得以从每天都离不开侠士的投喂延长到如今的两天。

    但也仅此而已了,零食好吃不管饱啊。

    离开赛时间还早,康宴别又饿又委屈,心想要不干脆跑去会武居爬床算了,身体却磨磨蹭蹭地又趴回康雪折的怀里。安分不下来的手到处乱摸,感受着掌心下身体的呼吸伸进层叠凌乱的衣襟里,他爷爷的年纪和身体各长各的,皮肤好似被寒凉的内力葆存住了青春的生机,没有骨骼支撑的腹部柔软的陷下去,恰到好处的腹肌沟壑刚刚好容纳着一根手指的宽度。

    康宴别曲着手指揉了一把,感觉比自己的一整块手感好多了。

    到底是步入了老年人的阶段,欲望对康雪折来说已经不值一提,即使被小孙子撑垮了腰带、把胯间那一团揉的立起来,他的气息也一点不变。

    康宴别停下了咬着他爷爷的肩头磨牙的动作,撑起上身,把被他摸硬的东西掏出来,扁着嘴对康雪折说:“我要吃这个。”

    ——

    作为洞天福地康家的小少爷,康宴别从小到大不知道饥饿为何物,平平安安长到成年又顺利收获了人生中第一顿共食饭,所以他从来没想过吃饭竟然是一件很难的事——偌大一个康家竟然挑不出一个下得去嘴的!无奈不得不抱着爷爷和代餐挨过一天又一天,直到侠士再次回返,闻着吃过的香香味道,饿到神志恍惚的康宴别感动得热泪盈眶,边哭边压着他的好兄弟吃得昏天黑地。

    有了侠士相助,康宴别本来可以慢慢再探索神秘的共食界了,然而,下一个问题接踵而至——十七年没受过的苦终于在前几天体验了个淋漓尽致,哪怕吃饱了身体也很难忘掉,没一会儿就忍受不住头晕眼花和神经的哀鸣,把陪在他身边的侠士抱住啃啃啃。

    侠士难耐地挺起胸,十指插进康宴别毛茸茸的头发里,一对嫣红肿大的rutou被越吸越痒,冷不丁被舌尖顶进了舒张的乳孔里,胸部积蓄的酸麻猛涨,却是舍近求远,绕开好似通了乳的奶孔,从同样被食用着的柔软阴xue中喷出来香甜的“奶水”。

    小去了一次的侠士软软地摊开了不自觉绷紧的腿根,半睁着眼细细喘息,满是滑腻汁水的阴部大张着嘴“咕叽咕叽”吞吃着康宴别的rou根,吞吐间流出来的口水中混杂着不少浊白的jingye,全然看不出他已经被康宴别中出过多少次了。

    康宴别吃完了他的rutou,又抬起头凑过去吃他的嘴,红肿不堪的唇rou上还有些许细小的口子,是被他咬出来的。康宴别轻轻在那上面舔了舔,本是心有愧疚,舔着舔着就变了意味,他动作僵了一下试图忍住,把一双眼睛憋得圆溜溜的,可惜他的身体似乎有自己的意志,两厢僵持下就变成了康宴别像一个失灵的机甲人一样,一顿一顿的cao着侠士的身子,仿佛还能听见从关节里传来的“咔嗒咔嗒”的动静。

    “……噗。”侠士弯了弯眼,双手捧着他的脸将自己的舌头送了过去。

    康宴别xiele气,不过被这么一打岔,想咬的欲望倒是淡了下去。他含住侠士的嘴,和侠士互相湿漉漉地舔吮着对方的舌头。

    “对不住…我又吵醒你了……”

    睡前康宴别自然是吃饱了的,可是他忍不住饿,夜里睡着了也会被难受醒。侠士昨晚睡不到一个时辰就会被他闹起来,说累嘛也不算累,他是习武之人身子完全撑得住,只是……

    侠士摇了摇头,安抚地亲了一下康宴别的脸,随后搂着他的脖子把双腿缠住他的腰:“来…进来吧小别……呜嗯——”

    他无法抑制地瑟瑟缩起了身子,紧涩的喉咙里挤出了沙哑的呻吟。

    如此频繁的性交下,侠士的宫xue已经不需要每次再做额外的前戏就可以让康宴别插进来了。湿黏的茎头通过一段收紧的rou道顶进同样湿黏的宫xue口,被柔韧的rou圈熟练地吞吮着,分离时发出来的巨大嘬声甚至可以透过身体闷闷地传进两人的耳朵里。

    “嗯啊…小别……”又湿又软的身子随着康宴别的抽插自发地摆动自己,侠士被插得舒服极了,他分出一只手按在自己酸胀的小腹,轻轻一压,便能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大量从扩张的rou圈中被吐了出去。

    那是自昨晚开始被康宴别射进他zigong内的精水。昨晚喂完第一次两人还草草清理了一下,第二次侠士就淡定地搂着康宴别安安稳稳睡大觉,此后每次都让康宴别射的深一点,可以牢牢锁在宫里不会流的到处都是,在下一次打开时再挤出去——当然是挤不干净的,有一半会被性器重新顶进来,且马上又会有新的精被灌入。

    康宴别被嘬得头皮发麻,无论做了多少次他都抵抗不了这个,大口粗喘着压下身加快了顶弄的速度。酸软的rou圈从亲吻茎头到一下子吞下去半个,过电般的快感让侠士从被反复宫交的肚子痉挛到了指尖,他喘不上气,在来不及消化的激烈快感中呜呜啊啊的哭了出来。

    表面上是康宴别需要侠士喂饭,然而在这整整一天内侠士又何尝没有被康宴别满足。敏感的宫腔被好像要射精一样顶进了整个茎头,熟稔地做好准备接受被内射灌满的饱足快感,却每次都没有得到,隐隐的失望中滋生出了一股隐秘的期待,催使这具身子在高潮中更加努力夹吐着,xiele不知道多少水才终于让这根性器坚持不住停在了里面。

    熟肿的yinchun紧紧贴着康宴别的胯部,兴奋的茎身突突跳动,被过于活跃的rou道裹紧挤压着,他喘着气抓紧侠士的大腿用力又进了几分,把茎头卡进宫里酣畅地射了出来。如愿被中出的身子抖得停不下来,那rou茎在宫xue里挤弄着,不一会儿就让侠士蜷着手脚又去了一次,高潮的水混着新鲜的精把宫腔撑得微微胀起,满目涣散的侠士无意识地缩了缩饱满的xiaoxue,餍足地闭上了眼。

    又吃完一餐,康宴别搂着侠士一起倒在乱七八糟的被子里。怀中的身子犹在微微颤抖着,康宴别不敢再刺激他,只将手放在侠士背后的床面上松松搂着。

    从昨天侠士回来算起,这一天半的时间大约有一半是在床上度过的,侠士的身子平常就很敏感了,被这一番频繁性交下来竟是连冷静都需要费些工夫。康宴别自觉为侠士带来了莫大的负担,他也曾尝试忍住,可是饥饿的感觉如跗骨之疽,晚一会儿没被满足就让他脏腑被挖空一般,结果就是他又烧心灼肺似的控制不住自己差点把侠士的肚子捅坏。

    相触的腿上传来轻微摩擦的感觉,怀中人口中小声的喘着气,打开双腿夹住了康宴别的腿。“小别,帮我蹭一蹭…唔……”酸痒的部位被大腿缓缓顶弄,舒服又不会过于刺激,侠士舒缓了气息,挪动自己贴近康宴别怀里,大腿一张紧紧夹住了他。肿胀的rou唇分开吸附着康宴别的大腿,那rouxue一吞一吐的收缩着,贴着光洁的腿rou留下一片湿滑水痕。

    康宴别估摸着腿上的触感,担忧道:“是不是又肿了?”

    过肿的rou唇热度降下来后会变得又硬又疼,那里午间才抹了药消下去一点,来不及休养便又反复使用了四五次,再肿起来的可能性很大。

    “一点点,不碍事。”拧紧的两条长腿宛如蛇一般缠绕着康宴别的腿,侠士骑着他的腿自己动了两下,感到腹中一下一下抽紧,他咬住嘴小声的哼着,蠕动的rouxue中吐出一滩温热的汁液,把两人的腿都淋湿了。

    终于消停了,他放松地躺了回去,不想一抬眼,正看到康宴别欲言又止的模样:“怎么啦,我把你蹭出反应了吗?”

    “没有……”也不能说没有,不过康宴别是不会承认的。他蔫蔫地埋进侠士的颈窝蹭,赌气一样嘟着嘴嘟囔:“我觉得我就像个没断奶的孩子,一刻离不开人不说,吃不到饭还会哇哇大哭。”

    确实,康宴别好像被饿怕了一样,哪怕刚刚吃饱,要是感受不到侠士在身边的话不出一刻就开始慌了。

    孩子气的模样逗得侠士忍俊不禁,逗弄一样抚摸着康宴别的头发:“这样的话,那我得负起责任来把我们小别宝宝好好养大才行啊。”

    这话说的,“小别宝宝”怒变刺豚,鼓着脸颊咬住面前的颈rou狠狠磨牙!

    “哈哈哈嘶别咬了别咬了,”侠士拍了拍康宴别的背,宽慰道,“我觉得康士心前辈说的很有道理,你可能只是代餐吃多了一时不太习惯正餐的口味而已,慢慢调理就能好。而且你仔细回想一下,昨晚我们还是半个时辰就要做一次,今天就延长到一个时辰啦!所以就算小别还是个宝宝,那也是成长得很快的宝宝。相信自己,区区共食迟早被你拿下!”

    “嘿,这话我爱听。”

    康宴别舒坦了,退后一点和侠士面对面躺好,放出豪言:“霸天我都能杀,我就不信还有什么能把我难倒!”

    “可是,你会来东海应该也是为了霸王擂吧。没有几天就要初赛了,如果到了那天我还是离不开你可怎么办。”康宴别真心实意地苦恼起来,纠结着眉毛想了几个主意都不太满意。侠士游历江湖本就是随心而行,虽然到处凑热闹却并不在意是不是能凑到热闹中心,所以当不当选手是无所谓的。他刚想让康宴别不必烦心,就听见“啊”的一声,康宴别似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东海三家是直接内推弟子进后半场的,不如,我去找爷爷商量一下……”

    两人挨得极近,夜色中也能看清对方的脸庞,所以侠士可以确定康宴别他真的在考虑给自己开后门。

    侠士暗自吸了一口气,赶忙劝说康宴别打消这个绝妙的点子。

    ——

    急匆匆赶到鼎言堂康宴别的住处,被门口的守卫弟子告知不久前康雪折也进去了,侠士就猜到康宴别的状况怕是不太好。

    “小别,康前辈,我进来了。”

    侠士推门进去,屋内响起“噔噔”的脚步声,一个衣衫不整的身影迎面冲上来,侠士下意识伸手接住,被扑得后退两步“哐”一下撞到门板上。康宴别埋头紧紧拥住侠士的腰,惨兮兮地哭出两个音便破功急停,捂着嘴咳嗽:“好兄弟、咳、你又来帮我了。”

    嗓子好像遭受了什么过分的折磨,沙哑得不成样子。侠士摸了摸他的脑袋:“没事吧,张嘴我看看。”“啊——没事,爷爷都没用力。”康宴别听话的给侠士检查完,用口水润了润嗓子,“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啦?离开赛还有一个时辰呢。”

    红彤彤的眼睛不知是咳的还是怎么,侠士边回答边端详康宴别的神情,感觉他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受。预想中本以为最轻也会见到一只无精打采的阿飘小别,没想到还挺有活力的。

    康宴别摸了摸鼻子,满脸感动:“好兄弟你真想着我。也就一般般饿,我觉得我可以坚持到第三天了!”

    得意的话语一点不避人,清清楚楚传进里间。康雪折整理好了衣服,闻言极轻的哼了一下,又继续梳理起自己凌乱的头发,姑且没有出言揭穿康宴别这种打肿脸充胖子的行为。

    顺着康宴别的意真心实意夸了他好厉害,侠士随康宴别进了屋。康宴别的嗓子看起来还是不舒服,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余光看到穿戴整齐的康雪折从屏风后转了出来,他赶紧把嘴里的水咽下去,说:“别走啊爷爷。”

    康宴别严肃正经地抓着侠士的肩:“事实上,眼下正有一件要紧事需要你帮忙。”

    于是康雪折的衣服又被解开了。

    刚才被康宴别折磨了一通,他的性器已经软下去了。侠士蹲在康雪折腿间,双手握住这根浅色的rou茎,凑过去在顶端的小孔处嘬了一下,清凉细腻又没什么味道,颜色也如康雪折的皮肤一般白净,偏偏吃进嘴里后沉甸甸的压着舌头,慢慢充血肿胀起来的rou茎变成了诱人的rou红色,看着让人很有舔舐的欲望。平心而论,侠士吃过的性器数不胜数,大多数都是显得粗犷的黝黑紫红色,用来插xue倒是可以呈现比较强烈的视觉刺激,但是koujiao的话,还是清爽一点的更好吃。

    吐出被他含得湿淋淋的一对rou囊,侠士轻轻喘着气,脸颊上已浮现了一层红晕。头顶被一只手用不算重的力道压住,侠士抬了头,康雪折神色不显,但是以侠士的经验来看知道他应当是舒服的。他垂下眼,在康雪折的注视下张开嘴,伸出舌头来从rou茎根部顺着那道沟缝一直舔到顶端,随后收着牙齿将茎头含进嘴里。

    勃发的茎身绷起数根血管,贴着柔软的舌头突突跳动着,康雪折微张了口轻轻吐气,掌心摩挲着腿间之人的头发,居高临下的视角将他吞吮自己性器的神态一览无余。吞吐的嘴唇上沾着一层透明的粘液,泛红的双颊也鼓了起来,直到坚挺的茎头触到了一处狭窄的入口,侠士情不自禁地眯起湿润的双眼,“唔唔”的哼了出来,过多的口涎顺着插进口腔的rou根流了下来。

    好满……热度从面庞蔓延向下,侠士努力放松喉咙,这里本就不比下面的两个xue有潜力,即使努力放松也依旧窄小,被那饱满的头部紧紧挤压着软腭与舌根插进来,直到连喘息的缝隙都失去。侠士控制住急促起来的呼吸和一阵阵发软的身子做了几个标准的深喉,随后慢慢吐了出来,只含住茎头将那上面湿淋淋的清液和口水一起吮去。

    “做得不错。”比平常更加低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康雪折用抚摸他头发的手拭去那张潮红脸庞上的泪水。再看另一个,蹲在一旁见学的康宴别摸着喉咙满脸不适,眉心皱得能夹死报丧鸟。

    重获自由的喘息难掩灼热,侠士下意识蹭了蹭康雪折的手心,转头看到康宴别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不喜欢可以不学的,这种事按着自己的喜好来就好。”

    视线从自己爷爷精神抖擞的性器转到好兄弟意犹未尽的脸,康宴别想开了,或许koujiao这口饭就不是自己能吃的,而且他快忍不住了。康宴别从后面把侠士抱住,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双被性器磨红的嘴唇:“看你吃就觉得好香……”

    教学结束,现在开始其乐融融的早餐时间。

    方才就想去爬床的康宴别这会儿抱着真人嘴巴就闲不下来,把好兄弟压在爷爷腿间亲着亲着衣服就都敞了开来,被亲软了身子的侠士偏过头喘得胸膛起伏不定,从康宴别的气息中挣脱出来,另一人的气息便突显出更强烈的存在感。

    康雪折顺手扶住侠士不断侧倾的身子,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康宴别的脑壳:“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子。”

    “嘿嘿,我这不是没忍住嘛~”

    虽然跟康宴别滚过很多次床,可在康雪折眼皮子底下还是第一次,侠士有些拘谨地把后背从康雪折的大腿上移开一点,他不清楚康雪折的喜好,视线从脸庞那根挺立的性器滑过,秉着优秀的尊老爱幼服务精神仰起头问:“前辈,接下来要用我的下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