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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的秘密地带。交互利用这两样利器,他几乎是毫无招架之力地,转眼就在男人的口中射出了白浊精水。”哈啊、哈啊哈啊……“他虚脱无力地躺卧在竹席上,看着男人正把自己的腿架在肩膀上,立刻边喘息边说:”慢着……我要……自己来……“男人挑了挑眉。似乎是默默在问:你行吗?不行……也得行。仁永逢先以手肘撑起了身,再侧身而起,坐上男人的膝盖。或许是”好男不与男斗“,或许是觉得”认真就输了“,男人一耸肩,任由他夺走了主导权,还故意用双手枕在脑后,一派”交给你了“、”我只等着坐享其成“的态度。靠着渐渐恢复的呼息,仁永逢抬起了腰,一手伸向自己后臀处,一手握住了男人伟岸的硬挺。等着瞧,淳宇浪……轮到你在我身下意乱情迷、yin浪求饶。深信优势掌握在自己手中,深吸了一口气,缓慢地往下,男人的热度提早让双腿内侧窜过一波震颤,来了、进来了——啊嗯嗯嗯……紧咬住下唇,对抗花门徐徐撬开的妖娆触感,强迫自己敞得更开,容纳更深。——噗嗞噗嗞地,耳畔仿佛能听见一整个被撑开到极限、深具弹性的rou襞,与男人的分身擦撞出的猥亵水声。哈啊、哈啊……他将两手撑在男人健壮的胸口上,让腰肢悬空摇晃,抬起、坐下,再抬起、坐下。”唔……唔……“男人的脸色变了。紧绷的表情暗示着极限,下颚扯紧的青筋,跟着喘息益发明显。晕红着脸,目不转睛地瞅着男人表情变化的他,感受到了不同以往的喜悦,因为自己的一举一动,连系着男人的快感,仿佛cao纵者是自己,男人不过是受制于他的胯下败将。哈啊、嗯啊嗯嗯……重复这动作时,体内的guntang分身也跟着以不同角度在里面摩擦顶撞。一加快鞭策的速度,仿佛被融化而为一体的欣长器官,也不停地在抽送间,释放出令rou体激昂、陶醉的快感火花。”哈啊啊啊……“正当他仰头释放出攀顶的娇喘之际——”哥?!“一个不该出现的声音,伴着不该出现的身影,从黑漆漆的池水中上了岸,踏入了火光所及之处。仁永源满脸惊愕,像是看到鬼魅般,看着哥哥……跨坐在一名男子的腿上,而且两人都一丝不挂!虽然他们在做什么勾当,早已一清二楚地摆在眼前,无须再问,但他还是忍不住失控大叫——”你们在做什么?!“满心恨不得能将这一幕从眼前抹煞掉!——完【求人得人】之卷一——我真不该来的。仁永源这辈子不曾尝过比今天更叫他懊恼、悔恨的滋味。早知道,他脑海中感人的兄弟再会场面,会变成了天底下最尴尬的再会,他宁愿宁愿宁愿当初选择留守在家中,等哥哥回来,再向他道歉就好!现在覆水难收,他要怎样才能忘掉自己兄长和男人交欢的画面?而且兄长竟像个娘儿们般……”哈啊啊啊啊……“冲击的一瞬间,他看见了。他所知道的、他从小到大所认识的,他最最敬爱的哥哥,决计不会在脸上出现的妖冶色香。仿佛是顶着哥哥的俊秀相貌,里面却替换成了邪恶的狐狸精。两颊被亢奋的红霞占据,不知被反复吸吮过多少次而呈现艳桃色的双唇,yin荡地半开着,双瞳水汪汪地勾引着眼前的男人。这怎么可能是那个性格稳重、头脑精明、知书达礼的京城雅士?在一帮恶友里面,唯一能将他们这群脱缰野马,在悬崖边缘勒住,最值得众人信赖的策士,不可能沉沦男色!像这样放荡地骑乘在男人腰间,狂野地扭动着腰,舞着臀部,在屋外火光边野合,并忘情地痴喘娇吟——可说是毫无廉耻,连花街神女都自叹弗如的行径,绝对不可能出现在哥哥身上。这不是他,他拒绝相信这是他的哥哥!”……源……“可是讶异不亚于他,所受到的打击只有更大,那”狐狸精“的脸色转眼间由红翻白,双唇哆嗦不已,喃喃地喊了自己的名字。……这是哥哥没错,真的是他。当下仁永源浑身乏力,向前扑倒在地上,不醒人事地昏晕了过去——这是另一件传出去,会彻底毁了他名声,颜面尽失的丑事。他对天发誓,自己可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男子。或许有很多富豪之子,一辈子没拿过比金筷银匙更重的东西,宛如娇贵花朵,禁不起一点风吹雨打,但他不一样。他自幼喜好锻炼身体,一刻也静不下来。兄长被人赞美为神童时,他可是左邻右舍间出了名的顽童;小时候别人背诵”之乎者也“,他可是忙着灌蟋蟀、抓麻雀;长大了,别人将力气花在求取名功上头,他却是骑马射箭、耍刀弄枪,样样武功都学到精通。论体格、论力气,他自信一定胜过兄长,不曾有过一丝怀疑。可是他……千真万确,扎扎实实地晕倒了。这还不是因为自己昨、今儿个,整整耗费了两天,不知潜入那瀑布底下多少次,就为了找到在他面前投水的兄长。那时候他对兄长”跳水“的原因一无所知,现在谜底揭晓,原来逢是为了进入这山谷而跳下去。可是之前,他可是想破脑袋,喊破喉咙,差点哭死,一直自责自己没能来得及救到跳水的哥哥。话说,离家之后,靠着管家给他安排的快马,源顺利地在途中追赶上了兄长。然而,他怕他要在哥哥面前现身,逢可能会不接受他的好意,将他赶回去……以兄长的顽固性格来讲,这非常有可能。所以为了避免这情况,源决定先斩后奏,一路保持距离,跟踪在逢身后半里远外,直到逢抵达药王隐居的住处,自己再自告告奋勇地替代哥哥,在那儿当奴才,换得秘帖。谁知这”半里“的距离,竟让他看见逢纵身跳下瀑布水塘,却鞭长莫及,来不及伸出援手。当下仁永源只有一个念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一定要找到兄长。可是他找了又找,游了一遍又一遍,从白昼找到黑夜,从有气累到没气。就在他近乎绝望地悲观认定,这辈子自己都找不到兄长之际,整个人倏地被卷入一道强劲水流。一阵天旋地转,气力用尽的他,都已经在心里向爹娘辞别,认为自己这次死劫难逃的时候,他的人竟漂浮到水面上来——庆幸自己大难不死,捡回一命,当他好不容易游上岸,其实已经是半虚脱的状态了。最后用两条腿走到火光边,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