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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顿了下,一说起姜子惟,连崔佑人都想叹气了。他喜欢学长喜欢的过火了吧,说学长完全没发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学长为什么选择放任呢?如果跟他无关,自然不会去插手多管,他不是喜欢八卦的傅宇松,但是这火摆明要烧上身,他再装做什么都没发生就太假了。早解决早安心。说归说,还是得要有当事人的同意才行。「学长,我想问个比较私人的问题。」「没问题,你说。」「姜子惟喜欢你的程度已经超出兄弟之情,学长打算怎么办?」该如何应对,自然是取决于古佐阳对姜子惟的态度,如果学长打算忽悠过去,他的确该闪远点。无论是对姜子惟,还是古佐阳都是。「你感觉得出来?」喝了口水,古佐阳不答反问。「很明显。」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没道理他不知道。「无性恋也能?」崔佑人愣了下,没想到话题会绕到他身上。缓慢地放下水杯,水面晃出阵阵涟漪,有些从杯缘溢出来,他收起手,仔细地擦拭沾到柠檬水的指尖。吧台传来的咖啡香一直在搔弄两人的嗅觉,良久,崔佑人叹了口气,终于知道昨天古佐阳为什么没有追问这个话题了。他只是在等待。而现在,就是他要的「时机」。T.B.C最近忙,更新会比较晚,别等文,早点休息。☆、第五课 dominantstrategy05「我无法谈感情,但知道那是怎样的情感。」最后他只是这样说,并没有多做解释,也毋须对他做任何解释。望着崔佑人眼底隐隐出现的抗拒,古佐阳的水杯还握在他手上,和着室内的空调,温度缓步下降中,或许再没多久就会变成一杯凉水了。这份沉默很快就被古佐阳打破了。「小佑你呢?」「我?」无预警被这样一问,崔佑人本来脑中已经备妥一堆关于无性恋的数据,包含如何证明自己对同性异性没有恋爱的感觉,都被古佐阳没头没脑的问句给打断了,他完全不知对方在问什么。「是啊……」看他迷茫的样子,古佐阳本来还要说什么,两份早午餐刚好送上来,对店员说了声感谢,他们开始用餐,之前的问题暂且搁置。吃饭比较重要。两人虽然都是男生,不过崔佑人吃饭的速度本来就不快,如果不为赶时间,可就慢条斯理地吃了。不知是有意还无意,古佐阳只早对方一步吃完餐点。悠哉地啜着咖啡,他一边瞧向落地窗外的绿色造景,短时间内两人都没有出声,却也不觉得尴尬。放下刀叉,崔佑人抬起头,看到的就是古佐阳拿着马克杯,微瞇起眼,一派轻松悠闲的样子,嘴角带笑,就和他白天看到在墙头上晒太阳的猫无二样。将古佐阳和猫的形象连结起来,崔佑人的心底某个柔软的部分忽然一动,某种说不清是什么的感觉迅速闪过,快的他来不及抓住。「要继续刚才的话题呢,还是先解决题目?」转回头,他看到小学弟征征地望着自己出神,没有出声提醒,直接丢了两个选项给他。听到古佐阳的声音,崔佑人才发现自己又恍神了。在他面前出神的次数实在太多了,平常他很能集中注意力,怎么到古佐阳这就变了。「题目好了。」从背包拿出出门前放进去的笔记和习题,崔佑人指出他怎么算都错的地方,还有无法平衡的借贷双方,希望古佐阳能解释。古佐阳也不负他望,不管什么的题目都难不倒他,还能替崔佑人详细解释其中原因,好些个在期中考可能占25%的连锁难题就在他手中轻而易举地被解决了。从会计、微积分,一路解下来,他们也花了快两个小时,几乎没有停下过,古佐阳讲解,崔佑人仔细地听,顺便替自己的笔记补上该注意的地方,直到最后一题微积分解决,剩下最后一科经济学原理,他俩才稍作休息。古佐阳喝了口水润喉,「你理解力很好。」「是学长教得好。」不是奉承,如果说先前还有些疑虑,这下也是完全消散了。果然如小茉学姊所说,拿过书券奖,光看他解题方式和思路就知道不差,不过会不会解说又是另外一回事。更何况都是大一学的科目,大二就忘也是常有的事,古佐阳到硕一还会解题,就表示他曾经费过许多苦心在上面。无庸置疑,学长很有实力。改拿起咖啡,古佐阳视线落在崔佑人取出的经原笔记和题目,彷佛想起了什么。「小佑,囚犯两难会解了吗?」T.B.C☆、第五课 dominantstrategy06崔佑人的动作顿了下,很细微,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不过如果是一直盯着他看的古佐阳,倒不是什么难题。没有想过要逞强或欺骗,他倒也很诚实地说出口,「不懂。」那题昨天回去后他又研究了许久,还是没办法理解,至于其他,只要经过古佐阳讲解,都能很清楚。「知道问题在哪吗?」「嗯。」他轻应了声,显然很明白。他知道最大的问题就在「前提」,这个前提又创造了答案的「矛盾」,才无法达到「优化」。「那就好,我们来看这题吧。」古佐阳话题一转,没在上面继续打转,改开始讲解最后一部分的题目,和先前的微积分、会计学相比,经原倒还没有什么大难题,几个观念他稍微提点一下,崔佑人那方也是很快就懂了。「对,线要按斜度去画,到这里会达到效用极大化,答案就出来了。」笔一斜,不偏不倚从图中的弧线最低点穿过,他一边讲解,还有余裕抬头看向对方。小学弟一脸认真投入的神情,眼中隐隐闪动对解题的理解光芒。将近一个小时过去,古佐阳放下笔,面对桌上画满图表的作业纸,背往后一靠,轻吐出一口气。「解决了。」「是,谢谢学长。」动手收拾桌上的数据,崔佑人将讲义收起,一边向义务帮他上了将近三小时的古佐阳道谢。「没什么,不过你的赛局该怎么处理好呢?」对方显然很在意没法让他理解的「囚犯两难」,还在那头思考解决办法。「我……」崔佑人还想说些什么,先被后方传来的声响打断。这声音要说大根本不大,其实小的可以,但对他来说却是拥有最致命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