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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支线三 灵魂互换的零(修罗场)

    时间线——第十九章 你为什么不能留下来 之后

    接黑暗支线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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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谷零从床上醒来。

    他看着陌生的天花板,警惕地就要从床上起来,却因为全身未所预料的疼痛,一下子摔到了地上。

    “嗯哼。”屁股着地的他更是因为身后的肛门处的肿胀而痛呼出声。

    这是哪里,我……被人强jian了?

    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他迅速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身上到处都是性爱过的痕迹,尤其是感觉到他的肛门到现在在自然状态下还肿胀地张开个小口,只有他收缩时才能合上。

    降谷零不由得有种荒谬之感。

    他昨天在和那个变成了小学生的高中生侦探核对了一些情报后,就回到了家,在电脑上查询信息直到深夜才睡去。

    有谁能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给他带走,还把他……强jian了。

    是组织吗?但如果是组织发现了他做的那些事,他不可能还有自由活动的空间。

    别说只是被强jian,他少了一半的肢体都不足为奇。

    降谷零扶着床站起,看到床头柜上有一个陌生又熟悉的手机,于是他拿起来,摁上按键。

    萤黄的屏幕亮起,里面的内容和他的旧款手机一样,而且上面显示的日期竟然是两年前!

    降谷零瞳孔一缩,本能的认为这是个骗局。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降谷零认为这应该是多人作案,但是这么费尽心机的设计到底是为了什么。

    总不能就为了把他cao一顿吧。

    就在降谷零满腹疑问,想在房间里先找个武器时,房间的门突然开了。

    进来的是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灰色头发长相皎丽的年轻人。

    他奇怪地看着降谷零赤裸着身体,姿势怪异地摆出格斗的架势。

    “你睡傻了?”奥塔尔感觉降谷零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似的看着他,随时都要踢他一脚的样子。

    “你是谁。”降谷零冷声质问道。

    “你昨天还睡了我,今天就问我是谁?”奥塔尔惊讶地睁大眼睛。

    “我睡了你?”降谷零嗤笑一声。

    奥塔尔指了指自己锁骨上的吻痕。

    “我可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降谷零面带嘲讽地说。

    睡过了就翻脸不认人?

    奥塔尔满头问号。

    “我还以为,你已经把我当恋人了。”看着一脸恶意的波本,奥塔尔不开心地关上门,离开了这个公寓。

    看到奥塔尔离开,降谷零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一痛,恨不得马上追上去。

    他心悸地压下了心底的感受,犹疑地看向窗外。

    2年前……吗?

    ————

    降谷零穿好衣服出了门,买了一份最新的报纸。

    日期,内容,报导全是两年前的事情。

    他悄悄联系了在公安的下属,又在路上随便挑选了一些路人问询日期,回答的日期也都是两年前。

    所以,我真的回到了两年前?

    降谷零站在陌生又熟悉的街道上,一时间有些茫然。

    在手握证据,就快要扳倒组织的前夕,他突然回到了两年前。

    不但他的努力付之东流,而那些他所后悔的,午夜梦回的事也已经发生,他仍然什么也改变不了。

    他回来究竟有什么用。

    想到风见裕也发来的信息,诸伏景光在两个月前就已经消失,降谷零颓然地坐在路边。

    “嗡。”他拿走的那个应该是他两年前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打开手机,有一条来自陌生人的消息。

    「赤井秀一已被抓捕,下午2点城东废弃仓库见。???????????   培诺 」

    赤井秀一已经被抓捕了?怎么会这样?

    赤井秀一是假死过,但是降谷零从来没听说他被组织抓到过。

    这是怎么回事……

    而且这个培诺又是谁,以前没在组织里听说过,看起来和“他”很熟的样子,赤井秀一被抓,培诺却要约波本相见。

    疑点很多,看起来就像是个陷阱。

    但又有很重要的信息。

    降谷零决定,在时间到来之前,先收集一些情报。

    首先要查明的是,这里究竟是不是他所知的那个两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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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调查了一上午后,降谷零发现自己在时间上确实是回到了两年前,但是这个两年前,和他知道的两年前在很多细微的地方对不上。

    降谷零对此很是不解。

    但是穿越这种神奇的情况都发生了,还有什么更让人惊奇的事呢。

    确实有。

    在他谨慎地在远处考察仓库,却意外地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黑色卷毛走进仓库时。

    松田阵平?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怎么……还活着。

    降谷零颤抖地放下望远镜。

    想到世界的差异性,他的心里隐隐激动。

    即使这是组织的陷阱与威胁,那他也必须踏入!

    降谷零警惕的走进仓库,并没有在明面上看到有什么人在隐藏。

    松田阵平看到他进来后,倒是很热情地招了招手。

    降谷零走向松田阵平,看着昔日的朋友摘下墨镜,对他露出了个鲜活的笑容。

    “好久不见,没想到你和景光毕业后都去组织卧底了。”松田阵平爽朗地笑着往降谷零肩膀上捶了一拳。

    降谷零轻轻后退,躲过了这一拳。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他冷冰冰地看着松田阵平。

    “诶?”松田阵平诧异地看着他。

    降谷零突然向前伸手,拽向了松田阵平的脸颊。

    “疼疼疼疼疼,你在干什么零?”松田阵平咧嘴捂住脸颊,没有见识过神奇易容术的他对于许久没见的小伙伴上来就掐脸很是不解。

    “真的是你。”降谷零看着松田阵平被掐后泛起自然红痕的脸颊,恍惚地说。

    “当然是我了,你这么小心的吗。”松田阵平揉着脸颊。

    “难怪景光让我约你时不要暴露名字……”

    没等松田阵平说完,降谷零焦急地把住他的肩膀。

    “景还活着?!”

    松田阵平被他眼中的急切和希翼吓了一跳。

    “当然还活着了,昨天我还和他说话了。”他也看出了降谷零的不对劲。

    “他不是……”降谷零没有说下去,松田阵平倒是了然地点点头。

    “他是被组织抓了进去,不过他还活着,现在又恢复了代号成员的身份,看情况来说,应该不会马上死去。”他安抚了一下降谷零。

    看来,诸伏景光被抓的这段时间,零过得很不好,他暗想。

    景还活着,松田也活着,那班长和萩原研二……

    “那萩原研二和班长……”降谷零又暗含希望的看向松田阵平。

    “他们已经死了。”松田阵平移开目光。

    过往挚友的死让他久久不能忘怀,而现在他又有了新的需要拯救的人。

    降谷零按下了心中的激动,沉默了下来。

    景和松田阵平还活着的这个消息让他有了更多的妄想,可是有些人即使发生了改变,却依然无法存活下来。

    “所以是你叫我来的,你是培诺?你也加入了组织吗。”降谷零转换了话题,问出了他另外迫切想要知道的问题。

    “嘛,姑且算是加入了组织吧。”松田阵平挠挠后脑,加入组织的过程也让他觉得很不可思议。

    明明之前还在好好的当着他的拆弹警察,结果突然就被人打断腿绑去组织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奥塔尔……

    “对了,你见过奥塔尔了吗。”想到奥塔尔这两天又不见了,松田阵平不由得想问一下这个已经加入组织多年,据说消息很灵通的同期。

    “奥塔尔?他是谁。”降谷零发现又是个他没听说过的代号。

    “一个灰色头发,绿色眼睛的青年,长得很好看,你要是看到过肯定就能知道是他。”松田阵平对于奥塔尔的外貌还是非常肯定的,尤其是奥塔尔眼圈红红的看着他的时候……

    是他!降谷零内心惊讶,是那个早上说被他睡了的青年。

    看着老同学没什么变化的表情,松田阵平没没发现他内心的波澜,而是继续说。

    “他的记忆很是混乱,又被组织洗过脑,这两天他消失了,我在到处找他。”

    按道理来说,昨天刚和那个青年睡过,还被那个青年称呼为恋人的降谷零突然有些心虚。

    不会是原来的他拐走的吧?!

    原身到底做了什么!

    “昨天晚上他在我那里。”

    不知道原身到底做过哪些事的,甚至也不能确定原身立场的降谷零斟酌地说。

    “真的吗,那他现在还在你那吗,你还能联系上他吗。”没想到降谷零真的知道奥塔尔消息的松田阵平惊喜地问道。

    “他今天早上就走了。”还是我给他赶走的,降谷零在心里默默补充着。

    “那我先去你那看看吧。”着急找奥塔尔的松田阵平拉着降谷零就要走。

    降谷零这次没有躲开他的手,他顺着松田阵平的力量向前走,一边看似不经意地问道。

    “赤井秀一怎么被组织给抓了。”

    “他是故意被抓的,为了救奥塔尔出来。”松田阵平没想太多,直接就回道。

    看来这个叫奥塔尔的青年身份很重要,降谷零在心里默默地想。

    两人一起回到了降谷零租的小公寓。

    一个普通的,温馨的,没有任何人回来过痕迹的屋子。

    “你把屋子收拾得很干净啊。”松田阵平意外地看着这个不像一个独居男人的家。

    “嗯。”其实降谷零也很惊讶。

    出去的时候比较匆忙,回来时他才发现这个屋子有被好好打理过。

    因为他本身就行踪不定,也不想被人掌控确切位置,所以他一般不会特别去收拾某个屋子。

    恋人……吗?

    他突然想到白天那个青年所说的话。

    难不成原身真的是自愿,甚至说主动的?

    松田阵平在屋子里转了转,没发现什么,他又翻了翻冰箱。

    全是奥塔尔爱吃的东西。

    咦?那个三明治……

    松田阵平拿出冰箱里的三明治,看着那熟悉又独特的造型,放进微波炉里热了热。

    降谷零奇怪地看着他和三明治。

    不像是他做的样子,难不成是那个奥塔尔做的?

    “奥塔尔居然还给你做了三明治,我还以为他只会给我做呢。”松田阵平尝了一口三明治,是奥塔尔做的味道,他酸溜溜地说。

    “你们的关系很好吗?”降谷零微妙地问道。

    “要说好也说不上,说不定对他来说,我就是个莫名其妙找上他的麻烦。”松田阵平有些不甘地说。

    “不过他失忆前我们关系很好,最近,他似乎也想起了以前的一些感情,对我好了不少。”至少有时候他起来晚了,会看到奥塔尔给他做早饭了。

    “你们以前是恋人吗?”降谷零听着松田阵平这种古怪的描述,幽幽地问道。

    “咳,咳咳。”正在吃三明治的松田阵平差点呛到。

    “怎么会是恋人什么的!”他满脸通红地说。

    之前奥塔尔是未成年,不过现在……

    “不过等事情都结束之后,我确实想要追求他。”看到降谷零用奇异的眼神看着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的松田阵平又补充上一句。

    看着完全是陷入单恋状态的松田阵平,降谷零感受着还在红肿的后xue,只能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在两人各怀心思地想着有的没的时,松田阵平手机一震。

    他看了一眼手机,惊喜地和降谷零说。

    “刚才景光和我发消息说,奥塔尔找到了,他回到基地里了。”

    “嗯。”听到挚友传来的消息,降谷零感到格外开心和庆幸。

    “景他被组织抓捕后,没被审讯吗,他是又怎么又变回了代号成员的。”降谷零向已是组织成员的松田阵平问出了心中的诸多疑惑。

    “呃,这期间还挺复杂的,有些事情我也不是太清楚。”松田阵平顿了顿。

    “要不你也一起和我回组织吧,正好诸伏景光也恢复了一些自由,你可以去亲自看看他。”松田阵平发现了降谷零对诸伏景光的安危一直有些焦虑。

    会是陷阱吗,降谷零脑海中闪过这个想法。

    降谷零看着许久未见的好友。

    这个世界的松田阵平有很多地方和他想的不一样,而且还成为了组织的代号成员。

    但是那熟悉的感觉,和他真诚的眼神是做不了假的。

    而且景也在那里。

    降谷零点了点头,两人就一起出发去组织的基地。

    景……

    我还能再次看到活着的景光吗。

    在路上,降谷零握紧拳头,心里忐忑。

    ————

    组织的基地里,还是那么的冰冷,阴森。

    松田阵平带着内心紧绷的降谷零轻车熟路地走到诸伏景光居住的房间,奥塔尔也正好在那里,在给诸伏景光的左手缠着绷带。

    “z……波本?你怎么来了。”诸伏景光看到降谷零过来,也很是惊喜。

    降谷零上上下下地仔细看着诸伏景光。

    除了左手在缠上绷带,没有别的明显外伤,眼神明亮有光,看起来精神状态不错,没有受到精神折磨,衣着干净,脸上有刚刚长出的胡茬,但也经过了简单的打点,卫生环境应该也不是太糟糕。

    所以,诸伏景光竟然真的像松田阵平说的那样,不但还活着,而且过的还不错?

    “好了,抹上这个药,三天之后解开绷带,你的手应该就能恢复原样了。”实际上是奥塔尔把一部分材料混入其中,要不然就算是组织,也没有那样神奇的医疗,能把伤成那样的手恢复正常。

    诸伏景光也是惊奇地看着他的左手,没想到他的手竟然还能有恢复的一天。

    那他,是不是还能继续教奥塔尔弹贝斯……

    “咳,奥塔尔,你和我出来一下,我有事找你。”松田阵平把奥塔尔支走,把空间留给许久不见的两个同期。

    随着门被关上,降谷零不再掩饰,目不转睛地看向诸伏景光。

    “没有监听器。”诸伏景光摇摇头,笑着看向降谷零。

    看着在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笑容真切的出现在了眼前,降谷零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

    “诶,怎么哭了。”诸伏景光手忙脚乱地站起身,用一只手去帮忙擦去降谷零的眼泪。

    “没,没什么,只是看到你还活着,真好。”降谷零露出了纯粹的开心笑容。

    看到挚友发自内心的笑容,诸伏景光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你怎么一副像是我已经死了的样子。”他开玩笑地说着。

    降谷零摇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命运给了他巨大的馈赠,他却不知道其中暗藏了哪些价格。

    看到降谷零不说话,诸伏景光只当他是心有余悸。

    “说实话,刚被组织抓到的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死定了,或者说即使是活着,也不如死了。”刚被组织抓到时的日子在诸伏景光心中一闪而过。

    “不过奥塔尔救了我,虽然也……但是他最后还是保护了我安全,让我存活了下来。”

    看着诸伏景光眼里带着温柔,神色莫名有些羞涩的诸伏景光,降谷零心中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你不会是喜欢上了他吧。”降谷零微妙地问道。

    “啊?不不,啊,我是说,呃。”诸伏景光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手足无措地比划着。

    然后在挚友幽幽注视的目光下,偏过了头。

    “对,我是喜欢他。”他小声说着。

    感受着还在红肿的后xue,降谷零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虽然也没有人催促,但是考虑到这里毕竟是组织的基地,降谷零也没有和诸伏景光聊太长时间。

    已经确认了景光还活着,目前处境也不算太紧张,降谷零可以暂时安心地离开,去继续调查组织了。

    然后他就在转角处看到松田阵平正把那个叫奥塔尔的青年按在墙上亲。

    “唔嗯。”亲吻地啧啧水声和奥塔尔模糊的呻吟声传来。

    降谷零发现他这具身体的后xue湿了。

    这就是我要付出的代价吗,降谷零头疼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