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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反锁了。他以为自己有点挡位了,正准备往旁边挪位置,宋煜城看着他,不疾不徐的抬起胳膊,手撑在他头后面的门上,挡住了他的路。他心头一紧,立刻就觉得不对了。接着他就听见宋煜城低声说:“做吧。”他看着宋煜城,宋煜城看着他,平静的让他以为刚才是幻听。他猜得到宋煜城对这种事没什么长性。以前他就可以想象宋煜城以各种理由骗朗韵然后和其他人搞在一起,只是没想到这事兜兜转转的又到了自己身上。想想现在的状况,真够“好”的:他在宋煜城家,现在屋里就他们两个,他还是处于这种的劣势。真是天时、地利。周恒清在这对视中终于撑不住,扭头就去开门。但是预料之中的手还没碰到门把就被对方一把抓住手腕。他一把甩开,没有再去尝试开门,他知道这没用。半晌,他皱着眉头紧紧盯着对方,克制着心中不明的躁动和愤怒,半晌后一字一句道:“你当初说你听见了。”“对,我是听见了。”宋煜城坦然承认。他皱着眉盯着宋煜城说:“那就别提这事。”宋煜城却扬起唇角:“我只是听见了,其他的我什么也没说。”周恒清火一下冲到他的脑袋里,烧断了一直让他紧绷的那根神经。他一拳狠狠打到宋煜城脸上,揪着对方的领子红着眼就骂:“宋煜城你他妈耍我呢是吧!我结婚了!你也是!结婚意味着什么?我得对林月负责啊!不管我对她什么感情,她现在跟着我周恒清,我就有责任就要好好待她!而你呢?你他妈结婚才半年多啊你就管不住自己了!你结哪门子婚啊你!你要管不住你你找谁不行你拖我下水?!一夜情,炮友,我管你喜欢男的女的我就不信你宋煜城连个人都找不到!你找我干什么?你把我当什么?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啊宋煜城!你把我当什么!”他忍着撕心裂肺的疼,用沾满鲜血的手,狠狠的、不停地、一块块的像挖土一样挖着自己的内心,非要把一个埋在心中很深的现实血淋淋的清晰展现在自己眼前,给自己个痛快。骂着骂着,最后他眼圈甚至发红,声音居然都难以克制的颤抖了,他自己却没有察觉到。想起每次和林月做的时候脑海里都会浮现的和宋煜城上床的情景,他觉得自己再往一个黑暗空荡荡的空间行走。无所谓前后,无所谓左右,什么也没有,完全的漆黑。前进,后退,或者停下都是一样的。但他还是想出去。“我把你当周恒清。”宋煜城脸上被打的地方有点红。但他依然看着周恒清,平静的缓缓道。刚才的一番大吼让周恒清面色泛红,呼吸急促。脑子里本就一团,这句话更是让他莫名其妙。他皱着眉,盯着着宋煜城,手还紧紧拽着对方领子。他不懂,但这也没什么差,宋煜城说这话八成就是糊弄自己而已。宋煜城就喜欢这样偏重就轻,转移重点,他已经太清楚了。不如直接离开,大不了打一架,反正再争也没什么意义。周恒清这么想着,虽然依然瞪着宋煜城,拽着领子的手却缓缓松开。还没松到一半,宋煜城突然抱住他,吻住他的双唇。嘴唇上轻微的碰触像是充满了可燃气体的空间里一个细小的火花,黑暗的空间霎时充满了刺眼的光。他的脑海也空白的刺眼。他被宋煜城压在门上吻着,疯狂且激烈的缠绵。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激动的叫嚣着,他有些喘不上气。有种感觉充斥在胸口,像快要决堤的洪水,发了疯的再往外冲。感觉快要崩溃。他又攥紧了宋煜城的衣领,没有拉近,也没有推远,只是紧紧攥着。过了会宋煜城稍微离开了下他的嘴唇,带着有些急促的喘息注视着他的眼睛。只是一眼就让他的理智全部被击溃。再次被宋煜城肆无忌惮吻上的那刻,他果断的搂住了宋煜城的脖子。毅然决然的,紧紧的搂着,一分一毫也不想放过。我真他妈够贱的。周恒清心里忿忿的骂着自己,却依然近乎是发泄的狂躁的吻着对方。尽管如此他还是总觉得不够,想搂得更紧些,想亲吻的更久些。那是他第一次搂住宋煜城。他忍不住了,实在难以克制。就像喷发的火山,决堤的洪水,磅礴而来的海啸,遇到降雨的干旱到龟裂的土地。什么也无法阻止。当他搂着宋煜城,和对方吻的晕头转向连他们是谁都几乎不知道的时候,那种感觉简直是灭顶的疯了似的释放。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宋煜城给他下了什么药,要不然他怎么会发这样没有理由的疯。第二十二章归2激烈的吻,紧贴的身体,周恒清居然很快就来了感觉。而宋煜城的反应他也有清楚地透过一层层厚厚的布料感受到。宋煜城伸手开始脱他的衣服解他的皮带,他也像宋煜城那样去脱对方的衣服解。但是手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抖,总做不好。可能是有点紧张,没办法,毕竟他第一次去脱宋煜城的衣服。两人的衣物从玄关到最近的餐桌一路上扔的到处都是,但他们没那心思管那么多,甚至都不肯花一点的时间去不远处的柔软的沙发上做。宋煜城抱着周恒清就直接压在比较近的餐桌上,两个人像第一次准备开荤的猴急的少年。周恒清在关键时刻稍微一只手推开了宋煜城,但另一只手还勾着宋煜城的脖子。看着宋煜城,气喘吁吁的、用仅存的理智说了个“套”。宋煜城停下,笑的有些无奈,然后居然从已经解开皮带的松垮垮的裤子的裤兜里拿出来了一个。那刻周恒清觉得连“人和”都是宋煜城计划之中,但他却没有更多的感触。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只顾着眼下所发生的和感受的了。不管怎么说两个人差不多十个月没有做过了。宋煜城还没完全进去的时候周恒清就疼的厉害,就像第一次做一样。他被宋煜城压在桌上,两人汗津津的赤裸的身子紧紧的贴着,他像溺水的人一样紧紧搂着宋煜城的脖子,仰着头,和宋煜城耳鬓厮磨着。咬着嘴唇,在尽量克制下却仍发出了因疼痛而吸冷气和断断续续的闷哼,自己都听的见。周恒清想不通。这能有多疼?第一次不都忍过去了么?怎么这次就这么丢人的出了声。他不断地责骂自己,觉得丢人,觉得可耻,又觉得那像发泄般让他舒心——他就是想出声。宋煜城突然停下,抬起头,和他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注视着他,复杂深切。然后他看见对方的嘴角向上弯起细微的弧度。“别这样,周恒清……”宋煜城说着,捧住他的脸颊,缓慢的向下。细微的摩擦,还有掌心的纹路他都能感觉到。“……我会把持不住。”“你意思是你现在还把持得住?”周恒清嘲讽:“能把持住就别做。”“我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