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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9

    “这样不停地补课以后会不会直接都放不了假了,学生辛苦,老师也跟着辛苦。”

“赚钱养家糊口,辛苦也没办法。”

林月这时看着周恒清突然插了话:“你就不能说是为了学生的明天吗?这听起来多高尚。”

大家听了后都乐了。

“我实事求是。”周恒清笑着拍了下林月的头,又对朗韵说:“和初三高三的比起来已经不错了,好歹放了十天。”

朗韵点点头:“那这十天也算是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

周恒清无奈的笑着叹了下:“休息不成,补习班的初四就上课了。”

“那么早?”

“嗯。”

“说来你给张力是什么时候开始补课?”林月突然问周恒清。

周恒清看向林月回答:“初五。”

“啊?这么早?”林月吃惊的喊道,接着又对朗韵和宋煜城带着自豪说:“那个叫张力的学生也是清粥的学生呢。以前也不怎么学,去年上初三的那会,都到最后了,突然刻苦起来了。清粥给他开了一段时间的小灶。”说到这顿了下,白了眼周恒清,“——说来清粥也够傻的,居然给学生免费开小灶。”

“现在补课费也挺贵的。是有点亏了。”朗韵点头在一边评道。

“就是啊!”林月又白了眼周恒清,接着继续:“后来那个学生上了那个XX学校。”

“那个学校挺不错的。”朗韵说。

“嗯,所以他这回就指定让清粥给他补课。”林月高兴的笑着。

朗韵笑着说:“不会又是免费吧。”

周恒清也笑了:“当然不是,他现在都毕业了再免费就太亏了。”

第五十八章捉

“一周带几节?”

宋煜城突然开口问道。

“三节。”周恒清坦然的回答着,没有任何紧张不安。

“那挺辛苦。时间不会和学校跟补习班之间冲突?”

“不会,因为是晚上。”

“一节课多长时间?两个小时?”

“三个。”补课时间的确是两个小时,但每次之后还有一个多小时是周恒清的。

“那等补完了也挺晚了,公交应该都没了吧?”

“就是因为怕太晚了没公交,所以开始的时间早。六点开始,到结束还能赶上。”

“三个小时的话应该是多少钱?”朗韵好奇的问道:“现在补课好像都是两个小时呢,三个小时不管学生还是老师不会很累么?”

就这样零零碎碎的聊了一堆,话题又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等几个人聊的没什么可说的了也是一个小时左右的事了。朗韵和宋煜城道别,而林月和周恒清起身把他们送出门。

防盗门合上发出沉闷响声的同时时,周恒清的大脑一空,然后思绪就像在半空中断掉线的一串的珠子。这些珠子颜色大小形状不一,原本是按一定顺序串好的。串珠子的线虽然细,却依然是重要的存在。线突然断掉,珠子一下子就全部都往地上掉,弹起来、滚走、滚来,最后散的到处都是、乱七八糟。

他望着那满地的珠子半天,也不知道要看哪个。但他也不打算捡起来,因为没必要了。

所以他也就没再管那满地的珠子。

然而那是束缚,亦是维持着周恒清状态的线已经断了。

“这不是好好的吗,干嘛之前一直搞得紧张兮兮的。”林月放心的笑着看向周恒清。

周恒清也勉强扯出和平时无异的浅笑,说:“也许吧。”

宋煜城一走,他猛的一下又太过放松了,大脑里只有倦意带来的安静。他不想思考,也不想动不想说话,连笑也不想笑,就想静一会。

过了一会后他对林月说:“我有点困,去睡一会。”

林月有些诧异:“怎么这会睡?”又挥挥手像把周恒清轰开那样:“睡吧睡吧,这几天跑来跑去的的确容易累。这会应该也没什么人会来了。”

周恒清笑了下,说吃饭的时候叫我。

林月笑着说才不叫,饿死你。

周恒清回了卧室躺在床上,闭上眼,长舒一口气,放松了下来。而乱糟糟的思绪又开始往外涌,他已经压制不住,就让它们脑海中的乱飘乱飞,似乎是有些关于宋煜城,但具体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不怎么让人高兴。

就这样在混乱之中,他没一会就昏昏睡了过去。

晚上被林月叫醒后吃了饭,之后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晃晃悠悠的又到了夜里。周恒清因为之前睡了那会还好些,但他想着这几天忙林月也没好好休息,就提议早些休息。

林月有些吃惊,说:“早点睡?你又困了?”

周恒清笑着说:“我不困,但你今天没休息,不困?”

林月明白的哦了一声,然后狭促的一笑:“清粥你是不是想‘那个那个’了啊?”

周恒清当然知道林月在说什么,想起昨天在林月家说的话,笑着捏了捏林月的脸:“是你想‘要孩子’了吧?”

“啊清粥你好猥琐!”林月嚷道,却笑着。

两个人大晚上不睡觉,在忙碌的这几天之下一点为显疲惫之色。

拉上窗帘,发现在朦胧的透出窗户的光下,大片大片的雪花在黑暗之中反着微弱的光,漫天的飘舞着。

“下雪了。”

周恒清淡淡笑着说着,摘了眼镜,爬上床,吻住了模糊之中也吻上他的人。

他和林月在做时头一次没带套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作用还是怎么回事,那一层薄薄的膜有何没有似乎真的不太一样。

然而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直接的接触有让周恒清反而有种不舒服的感觉,让他有明显的排斥和反感。

就像他和宋煜城第一次做的时候那样的不适。甚至是不舒服到快难以忍受,他都快做不下去了。

他必须依靠和宋煜城做时之间很多或真或假的回忆才能勉强进行。

想起宋煜城和他做时常常不带套还射到里面。他不知道宋煜城怎么会喜欢不带套,在他现在看来,那种没有任何隔阂的内部的接触简直无法理解。

而撑到最后,他射进去时,除了生理上极大的刺激外心理上是完成任务那样的在心里松了口气。

以及迫切的希望对方怀上。

他看着柔和的灯光的笼罩下,自己身下的大口大口喘着气、面色绯红、眼睛迷离的赤裸的林月,恍惚间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他梦到过。

而那时很久前的事了。

但他莫名其妙的这么就清晰的想了起来,然后在想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接着他又不知怎么的想起了和宋煜城做的时候,宋煜城一次次的把那些黏/腻的液体射在他身体很深很深的地方。而现在,他有那液体竟好像出现在那个地方,缓缓的往下淌的错觉。

他顿时僵了身子,毛骨悚然的恐惧感猛烈袭来,并瞬间淹没了他。

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但他却不敢深想,甚至是像躲避某种怪物一样的极力逃着。

外面的不断舞下的雪,从鹅毛大雪到细细的小雪粒,到了年初三再出门的时候,人们才发现是真的停了。白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