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叶人兽之刘皓:二十余年如一梦(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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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神女生涯原是梦 刘皓不是没见过王叶亲热。 第六赛季,也是这样的深秋,嘉世客场对战微草。那会儿叶修跟王杰希正好得蜜里调油,比赛一打完,把应付媒体带队回家等后续工作扔给刘皓,叶修就闪没影了,连苏沐橙都落了单。 那天刚好十五。中夜,刘皓睡不着,起来踱到露台上看月亮。 月圆且亮,照得地面一片银白。深秋的北京,院子里树叶也落得差不多,刘皓站在三楼,清晰地看到院子里假山石上,一对交织的身影。 王杰希和叶修。 那两正做到尽情处,叶修四肢都被藤蔓束缚着吊起,一双全联盟为之心动的手,十指时而蜷曲,时而伸张,想要握住什么却又没有着落。王杰希俯在他身上,倒是并没有赤裸全身,从刘皓的角度,只看到一个墨绿色宽袍的背影,丝毫不知疲倦般地不停律动。 就这么,肆无忌惮吗? 嘉世下榻的酒店是微草的安排,不用说,十之八九,是王杰希家里的产业,临街一圈三层低密度的小楼,内里一个老四合院的格局,刘皓看到的,就是那个楼中院的后院。想也知道,那是王杰希专门用来跟叶修“偷情”的住处。 怪不得叶修今天晚上一打完比赛就跑! 刘皓回身,看着房间内没有被动过的另一张床。高规格的商务间,本来,今天晚上应该是叶修跟刘皓一起住的。 再投眼看那两人,已经换了个姿势。叶修已经被反趴着压在地上。深秋的北京,居然这个院子中还绿草如茵的,仔细看的话,草丛间还夹杂着星星点点的蓝紫色小花,不知道什么品种,在月光下还幽幽地闪着荧光。 叶修就被压在这草丛中,跪伏着,身无寸缕,腰蹋下去,臀高撅着,被王杰希握在手里,一根雄性看来都心惊的阳具,在后xue不断抽插。 那双全联盟为之艳羡的手,抓挠着草丛。刘皓不合时宜的想:指甲肯定进土了…… 蓦地,那双手被悬空提起,紧跟着,叶修整个上身都被王杰希拉起控制住,公狗腰还在不知疲倦地耸动…… 刘皓看到叶修头后仰,靠在王杰希肩上,嘴是张着的,但是没有听到叫声,不知道是叫不出来,还是设了拢音结界——这种小道法,刘皓并不陌生。 甚至,那种跪着上身被吊起的姿势,刘皓也亲身经历过。 不同的是,王杰希这样做,是情趣。而刘皓被如此对待,是实实在在的,凌虐。 自从论道那夜被玩弄过之后,刘皓颇小心翼翼了一阵子,生怕被惦记上。不过一直没什么异样。刘皓也就放下心,想来当时他们当时也不过一时兴起,玩过了也就罢了。因此该练功练功,该看书看书,日子照常流水般过。 一转眼就是新年。刘皓都快把那件事忘掉了,却在正月初一的天腊祭上,碰到了那位首徒师兄。 那人看到刘皓,瞬间眼睛就亮了,碍于还在仪式里,只用眼神狠狠刮了刮他,便继续按部就班走程序。刘皓只是末排的低级弟子,只需要跟着行礼磕头就行。之后又是合众诵经,待得一场法事做完,各处收拾完毕,除尘添油,诸事妥当,已经是亥时初。 刘皓虽然忙了一天,不过倒不疲倦。呼吸了一口清凉的夜气,整衣往自己住处走。 夜墨黑。虽然是春节,但道观没有张灯结彩的奢靡习俗,路上不过远远能看到的几点红灯笼,聊做路引罢了。刘皓是走惯了的,不用辨认,顺着脚只管行去。 没走多远,就被人拦了路。 此人会现身,倒也不出刘皓意料,毕竟大过年的,刘皓好声好气地说:“师兄过年好!”说着拱手施了一礼。 那人也回了一礼,道:“过年好。怎么半年不见,跟师兄还生分了?” 刘皓不愿跟他多说,只道:“师兄今日主持天腊祭,多少辛苦,请早点安歇吧。” 那人却凑近了,悄声道:“你也觉得师兄辛苦,那陪师兄消消乏,可好?”说着,往刘皓耳边吹了口气。 山中冬夜本就冷,修道人衣袍也单薄,冰凉的耳郭被热气一呵,激得刘皓浑身一抖,那耳根不由地就红了。 那人看到刘皓的反应,很是满意,伸手去捏他下巴,被刘皓一甩头避开,低声喝道:“腊辰日,你想做什么?” 腊辰日忌一切污秽之事,当然也包括猥亵yin邪,那人也知道此时不是合适的时机,又说了几句半咸不淡的话,才放刘皓走了。 刘皓知道不妙,但春节观内藏书楼都不开放,各种祭祀、经忏、法事、道场,本院本观的,别峰别观的,俗人家眷、乃至政府人员、贵族宾客,人来人往,刘皓就算想找地儿躲清净都难,只得尽可能减少存在感。 这么过了几天,倒是太平。也许那人忙,或者那夜只是碰到了所以随口调戏,刘皓希望是后者。 然而希望只是希望。 初五夜,刘皓刚走到自己住处,就被一股大力连锁带拿擒住,还没来得及反抗便失去知觉,醒来,又是当时那个让刘皓不堪回首的屋子。 刘皓看看自己,这次比上次好一点,虽然还是赤裸,但只束缚了手吊在床顶上。黄花梨的大床,顶上垂下来七八个或勾或圈的东西,看着就透着yin邪之气。刘皓想,这个院落大概是那人专门用来为非作歹的,听窗外风声林涛,应该离主殿很远,说不定还是他私藏的据点。 “醒了?”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其实光听语音,还蛮好听的,清亮温和,跟主人的人品实在不般配。 刘皓是被面朝床里跪吊着的,听着那人走过来,冰凉的大掌落在肩膀上,揉了揉,不满意地说:“怎么更瘦了。扫兴。”一边说一边手沿着脊椎,一路向下。 刘皓只咬牙不做声。但当那人手抚摸上后腰,仍是忍不住颤抖。只听那人轻笑道:“这就有感觉了?比上次敏感些。” 说着,就听“嗖嗖”两声,床角伸出来两条细链,链子末端带圆环,扣在刘皓脚踝上。 链子很紧,刘皓不由得被拉得分开了两腿,下一秒,那双冰凉的手握着腿根,将大腿掰得更开。 此时,刘皓就是一个双手高吊,两腿分开跪在床上背对着人的姿势。 那人退后几步,看了看,似乎是满意了。 刘皓骤然觉得一个冰凉潮湿的圆柱体顶入后xue,带着冲力,深入体内。最脆弱的部位被袭击,刘皓本能地“啊”一声,叫了出来。 只听那人笑道:“这个院子从里到外有三层拢音结界,你放心,有了快感只管喊。” 拢音结界…… 不堪的过往再一次被翻起,虽然秋气宜人,月华如练,刘皓只觉伤感,疏疏落落的树干,投射些零落的影子,又有一两片落叶在夜风中打着旋儿飘落,更显凄凉。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连院中那两只什么时候回房了都不知道。 刘皓恹恹地回到自己床上躺下,关灯前,又看了一眼空着的那张床。虽说是个商务标间,其实是豪华房的配置,电脑书桌沙发落地窗一应俱全,就是老城区老建筑,房间面积稍显得小,所以两张 1.5*2.0 米的大床,相隔不远。刘皓忍不住又想到叶修,想到那个月光下白生生的身子,一股火从小腹直直地窜上来。 本来,打完比赛的夜里,就是每周荷尔蒙指数最高的时候,晚上又看了王杰希和叶修那样的大尺度真人版现场,刘皓实在忍不住了。一边心中唾弃自己,一边伸手,抚摸上昂扬的rou具。 自渎,在刘皓的生命中,这还是头一次。他欲望本就藏得深,道教养生的理念也刻在骨子里,出精这种事等于自毁,但今晚是过不去了。平时的自制力完全崩溃,本来还只是想稍微抚慰一下身体,但在手指触碰到guitou的时候,理智就完全屈服于rou欲。 手也不像是自己的,机械地撸动是不够的,拇指本能地沿着系带揉搓,虎口卡在冠状沟处,有针对性地刺激guitou……好舒服,是什么时候,也这么舒服过? 记忆里出现一个奇形怪状的器具,握在一只宽大的骨节分明的手中,是那个连姓名都不愿意记住人。 刘皓知道那是一个自慰器,俗称飞机杯。但道门出品,跟市卖的货总有区别。用那人的话说,试过就忘不掉。 那个时候自己说什么了。应该什么都没有说。眼睁睁地低头看着那只手将器具套在半勃的阳具上。热,滑,凹凸不平的内部,似乎有褶皱,还有颗粒,嫩茎被刺激得弹跳起来,瞬间已经全勃。 饱满的guitou触到一个rou嘴般的小环,有弹性,一动一动地,吸引着人想要探究深处,刘皓不由得向前顶了顶。 那只握着器具的手很配合,重重地taonong一下,阳具已经深入尽根。guitou撑开rou环,顶入一个更柔软更潮湿的秘境,有弹性的rou环,堪堪卡在冠状沟处,rou环内部似乎还有绒毛蠕动。 “这个叫影牝,是根据《名器谱》的记载照模照样做出来的,这只在名器中排名第七,最特别之处,就在深处的zigong,一般女人被捅了宫颈就哭叫求饶了,哪里还能让人caozigong?不过这个名器的主人不简单,据说是个军妓出身,战后人口匮乏,又被当做种母,专门造人。本身体质有天赋,加上后天经历,各种药物作用,竟然造就了一个名器,据说只要挨过她身子的,没有不为之着迷。后来此女罪孽赎尽,大彻大悟,皈依我教,被一位前辈师叔收作宝鼎,她的名器的详细尺寸规格,也是那位前辈提供的。……” 那人还叨叨着说了什么,刘皓其实已经听不清了。初次插入一个rouxue,竟然是这样天下难寻的“名器”,刘皓也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但他知道自己是真的破功了。全身的感觉都被调整到阳具上,那根未经人事的东西被各种揉捏挤压,箍在冠状沟下的rou环上有绒毛,深入骨髓的刺痒让刘皓每个毛孔都酸胀,那个叫zigong的玩意里面还有小舌头一样的东西,在guitou上扫来扫去,时不时还钻进张开的马眼中勾动…… 太爽了,如果这是地狱,沉沦也罢! 眼前突然显出叶修的身子,还是那样白生生的,吊着双手,背对着自己跪着。刘皓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我cao进叶修zigong里去了! 黑暗褪去,白光爆涨,快感烟花般炸开,等刘皓从极致高潮中清醒过来,自己还是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身上的精斑都已经干涸。 一瞬间,刘皓有点恍惚,搞不清这究竟是第六赛季,还是第十一赛季。 他慢慢地回神,同样的情绪,不同的酒店装潢,提醒他做了一件几年前做过的事——他又一次在看到王杰希和叶修相处后,自渎了,毫无自制力。